《困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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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城-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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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温暖的气息一下一下吐在我的手背上,撩的我痒痒的。
其实我从小就很怕别人给我剪指甲,貌似是出于一种极度不信任。
就连小时候我妈给我剪指甲时我都躲躲闪闪,生怕她剪着我肉。
然而樊晟年给我剪的时候,我还没感觉,他就剪完了。
我诧异地将手举起来说着:“这就剪完啦?”
他眨眨眼:“嗯,要不要顺便把你脚趾甲也剪了?”
我尴尬,然后疯狂地摇头。
他又笑着将指甲刀收好,伸手在我脑袋上抓了抓。那时我都产生幻觉了,这货难道是我老公么?!
他又重新坐回来时浴袍有点散开了,露出了结实的胸膛,有点诱惑,我不自觉吞了吞口水。
他貌似看到了,笑着问我:“想睡觉还是想来点运动?”
兴许是刚才气氛太和谐美妙了,我居然有些撒娇地说:“你干嘛老问我?”
他随手把灯关掉然后说:“那好,以后都不问了。”
这人真是让我没脾气。
那晚刚开始做的时候,他还不停地小声问我,是不是生他气了。
果然,这人还有点自知之明啊?只不过我没问他为何会这么觉得。
我只是隐隐觉得跟他带那女人去看话剧被我逮到有关,可是我又不肯问他什么,毕竟我没资格,我怕又是我自作多情。
那天他整个过程都极其温柔,温柔到我几乎没有声音,全是细微的呻。吟。
我俩就像缠绵的小情侣,无声无息地做着艺术般的床事。
就是两个人极度享受在一个安静的氛围里,表面风平浪静,其实恨不得把对方吞到肚里去。
那晚他也不停地喘息,一双大手一直覆在我的后背上。
他说:“喜欢么?”
“嗯?这个姿势?”
他咬咬我的唇:“不是,我说
……喜欢和我做么?”
“还行吧。”我嗔笑着口是心非。
他一把捏住我的屁股往死里揉,然后突然小宇宙又爆发了。
第一次,我盘坐在他的腰间被他紧抱着泄入。
第二次,我们大胆地对着阳台的落地窗做,他压在我身后,我整个人一直趴在玻璃上,连窗帘都没拉,在黑暗的空间里趁着月光享受着那快乐又刺激的事情。
我记得他不停在我身后亲我的头发,最后抓着我的腰将我顶起在落地窗上疯狂地进入。
那晚我们就做了两次,尽管后来他抱着我一直有反应,但他只是抱着我而已。
他喜欢从后面抱我,然后把头整个埋在我后颈。
我只记得他那晚不停地吸着我脖间的气息,然后一直说着:“以后别生我气好么,你生气的表情,挺让人害怕的呵呵。”他怎么知道我生气了?我明明……表现的很风平浪静啊。
我问他害怕我什么,他说,怕你不理我呗。
我转过身去大着胆子调戏他:“是不是我太美了,所以香港那次之后就让你无法忘怀?”
他大笑:“哈哈哈……可不是么,我这色狼怎么可能让你逃了?”
我那天很想问他,是何时知道我身份的,从香港回到北京有没有刻意找过我,但我忍住了,我不想破坏那份美好。
后来他一直紧紧抱着我,就好像我是他女朋友一样。
我脑子里想太多所以半天睡不着,他就给我讲故事,讲那些我小时候烂熟于心的童话故事。
我扭过头去轻咬他下巴,我说:“樊晟年,这些故事我都听烂了,你当我小孩子啊?”
他却紧了紧手臂然后用腿夹住我:“那我给你讲英文版的?”
我得意:“我小时候读的还真是中英对照版的。”
谁知他突然灵机一动:“哈,有了。我给你讲粤语的,粤语你肯定没听过了吧?”
于是,那晚我很无语地听到脑袋顶上响起这样的声音:“咳咳……好耐好耐以前咧,有一个女仔叫作Cinderella,咁呢个Cinderella咧冇亲生阿妈既,只得一个后底乸同埋两个好恶毒既姐姐,系咯,唔系亲生姐姐嚟噶……”(译:好久好久以前,有个女孩叫灰姑娘,她没有亲生母亲了,只有一个后妈还有两个很恶毒的姐姐,对了,不是亲生姐姐哦……)
我一开始还笑他用粤语将童话好别扭,后来,后来我貌似很快就睡着了……迷迷糊糊之中我记得,他
轻轻在我脸上印了好几个吻,以至于我醒来都是微笑的,心情大好。
作者有话要说:矮玛!我被男主给整阵亡了!!!你们满意不!!满意不!!!
满意就花花评评!表霸王梨子哦!!!


、第十六章

樊晟年在比赛中没拿着好的名次,因为据说我消失逛街那天,他弃赛一直在找我,我听到以后很是诧异。
比赛是连着几天计分的,丢了一天的分,怎么可能拉得回来。
虽然只是一帮高干子弟凑在一起美其名曰的友谊交流赛也没什么重要的,可我还是很诧异他为何那么紧张我,我又不是小孩子,他完全没必要担心我的。
临走的那天,所有人在草地上合影,他将我搂得很紧。
不知是巧合还是怎么,人家按下快门时他刚好正扭头亲我脸颊。
这算是拍坏了吧?还好人家拍了好几张备份。
互相交流意见握手的时候,我一直在他身后听着他和那帮老头子寒暄。
其中有个看起来蛮干练的大叔笑吟吟地跟他说:“小年啊,真有你的,一个比一个靓啊。”
我站的有点距离,他以为我听不见吧?反正我不太舒服。
樊晟年听了却立马转身要来够我胳膊,然后拉着我的手送去那大叔面前说:“叫季叔叔。”
我心里翻了个大白眼儿,还真当我是你女人啦?不情不愿地喊了句“季叔叔”,那大叔居然拍了下大腿指着我说:“哎?好眼熟啊小年。”
“季叔,小姿是咱台播新闻的啊,可不眼熟嘛。”
我一愣,啥叫“咱台”?难道这货也是我们电视台的?看年纪应该是个高层吧?樊晟年跟他这么熟,莫非……
“啊,啊我说呢,脸我是对上了,只不过这名字我还真没注意哈。侄媳贵姓啊?”
樊晟年自然地回:“汪,汪洋大海的汪,单名一姿字,婀娜多姿的姿。”
靠,我在心里暗自吐槽,婀娜多姿?亏你说的出口。
只听那季叔笑的合不拢嘴,不停地夸赞我人如其名。
我就这么跟着他走了一个过场,他一一给我介绍了一堆看来头不简单的人物,大半都是电视台的,还有一些生意人甚至还有军官。我暗自琢磨,这樊晟年到底什么来头啊?
后来我看到一些相对“熟悉的脸”,原来那都是台里的高层。也就是那时候起,我才渐渐怀疑樊晟年的身份,我首先只能断定他也许是高层之一,但是我仍不知道他是台长家大公子。
回程的时候我很不开心,从飞机上我就开始琢磨,他如果是高层,那么一切貌似都说得通了。
从香港回来我又加薪又变相升职的,难道都是因为他?!
包括崔正彦那天戳着我脖子那么骂我,说什么我被潜了,一切都
是因为他?!
崔正彦一定知道樊晟年的身份,我想起来他看话剧那天从樊晟年眼皮底下溜走时那个不自然的表情,就好像下级见到上级没打招呼的那种忐忑。
所以,当我想通这一切的时候,我恨不得把樊晟年从飞机上踹下去。心想你潜我是吧?!变相潜我是吧?!
免费睡我然后偷偷给我好处,我算个什么东西了?!他把我当什么东西了?!
我一路上都不理他,他也不知道我怎么了。
我甚至中途喝橙汁故意泼到他衣服上,流的他一裤子都是。
他也没怀疑我是故意的,还问我怎么了,怎么心不在焉心事重重。
他妈的,我当时就觉得怎么这男人这么虚伪!装,我看他还能装到什么时候!我表面对他笑着,心里却在盘算着报复计划,我不能就这么被他当玩偶耍了啊是吧?
最后我决定,回北京以后我要来扭转一下局势。以后我主动,他再也没有主动的权利!
我想出现就出现,想消失就消失,绝对不会再纠结!
那天明明说好下了飞机就送我回家的,车子却拐到了他家。
那时候我因为气愤一心想着逆袭,于是很大胆地说:“没做够?还要来?”
他好像被我的话吓着了,愣了一下然后诧异的眼神又恢复正常,他说:“那怎么可能够呢。”
我从车上冲下来,跑过去驾驶座那边把他拽下来:“那来啊!快点!”
他一张呆傻的脸看着我发疯,然后匆匆锁了车就被我拽上了楼,连行李都没来得及拿。
我带着气愤进了电梯就开始咬他,到处啃使劲啃。他双手一直僵在空中像是要推我却没推,总之很呆愣。我在电梯里就把他衬衫扣子全解了,皮带扣子也解了。就在我手将要伸向里面的时候,他突然抓住了我的胳膊。然后笑笑:“你打鸡血了?”
“是!”我脱口而出。
他若有所思地看着我,等电梯到了以后瞬间抱着我冲了出去。
那天我真的像疯了一样,满脑子就都是我居然被耍了的想法。
我要报复,使劲报复在他身上。
我记得他说:“那我……就不洗澡了?”
他居然还记得他给的承诺,挺莫名其妙的,他怎么那么在乎?
那天他话格外的多,不停地问我问题。
他说:“从深圳到北京才飞不到三个小时,你就憋成这样了?”
我不理他。
他继续说:“原来女人月经过后
几天需求大是真的。”
我不理他。
直到他说:“你把我当什么了?”
我才猛然惊醒,把他当什么了?!这话不是我该问么?我突然将嘴从他脖子上移开,就像吸血鬼吸够了血似的。身子慢慢僵住,然后身心疲惫地趴在他身上一动不动。有点想哭,但欲哭无泪,就是那种感觉。
他拍拍我说:“不玩了?玩完了?”
我把手从他脖子后面穿过,紧紧抱着他,脸贴在他脸上。
他突然捏了捏我屁股然后开始奋力直冲进我的身体,把我吓了一跳。
我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他却说:“该我玩了。”
他一双大手一直在我屁股上捏啊揉的,后来干脆放在我腰间固定用力。
我们四目相对,我有些羞涩。他就那么用手不停地在我腰上滑动,我下面不停地给出反应,洪水泛滥。
他低头看看,然后笑我说:“倒是块好地。”
我狠狠回他:“地可是耕不坏,牛可是会累死。”
他大笑着说:“系咩?睇下点。”(译:是么?走着瞧。)
然后他使劲地耕,我感觉我这块肥地非叫他这么耕坏了不可。
不得不说这头牛确实是给力的,不停地耕了整晚,他没累死,我先投降了。最后他抱着我说:“服么,这个牛可以有么?”
我装睡背过身子不理他,因为我不知道怎么回答,身体被人家征服了,心理上却很不爽,我不是要报复他的么?!
见我不理他,他哼唧着说:“喂喂……把我当什么啊……”
那句像是小男生一样的抱怨,我至今都记得。
那是樊晟年少有的一面,也是最让我心动的一面。
由于结束的太晚,我居然又睡在了他家里。
只不过我心里一直绷着一根弦,第二天上班,我不可以再那么晚交稿子。
半夜惊醒,我想回家写稿子算了,睡了几小时还挺精神的。
不料尽管我再怎么蹑手蹑脚的起身,他还是醒了。
他问我:“上厕所么?”
靠,这也要问?管的还真多,睡的还真轻。
我只好实话实说:“稿子还没写,不能再像上次那样了。”
他想也没想地一把将我揽回怀里说:“早上早点起,别熬夜。” 
我挣了挣:“我还是回家吧,我已经醒了。”
他语气突然清醒了:“回家干嘛?听话接着睡,不会像上次那样下午起床了。” 
我拗不过他,只好拿出手机订了早上9点的闹钟。
没想到早上我起来时,他已经起了,我是闻着饭香味醒的。
他居然还会做饭,虽然是很基本的早餐。
两个煎蛋,几根烤培根,两片全麦吐司。
我洗漱完毕坐在早餐桌上对着吐司吐槽:“我没有吃全麦面包的习惯,你又暗示我要减肥啊?”
我还是那么敏感,就像上次他吐槽我喝可乐吃零食一样。
他顺手关掉水龙头回头诧异地说:“怎么会,我又不嫌弃你。全麦的健康,不吃扔了再给你做别的。”
“扔了?樊晟年你会不会过日子啊?”我很讨厌别人浪费食物,于是拿起吐司就送进了嘴里,生怕他扔了似的。
没想到他却失笑了,挑逗我说:“不会,你要跟我过日子么?那你可得教我。”
我心脏跳漏了一拍,明知道他这么说只是暧昧挑逗,可我还是荡漾了一下。
末了他见我半天不说话,说:“快吃吧,吃完就在这写。”然后他摸摸我的头走了,留在我一个人呆在那。
我突然感觉我越来越搞不定这个男人了,就这样下去,我还报复个鬼啊!
不一会儿他抱着笔记本过来在我旁边打开,和我并排坐着。
说:“你要看会儿早间新闻么?”
我说:“除了上班时间,其他时候我听到‘新闻’俩字就想吐。”
他笑了,盯着我看了好久,嘴角一直扬着,很是好看。
他说,以前我真不知道你这么可爱。
我说,以前是多久以前?
他歪歪头撇撇嘴,似乎不太想告诉我。
不过最后还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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