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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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城-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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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
他笑着逗我:“难道我是你男神么?”
满嘴的开玩笑语气,说得我更加无地自容。
我回:“别逗了,那是我男人的。”
他听了却一把将我抱起,发出了格外爽朗的笑声。
我狂拍打着他的肩膀:“你干嘛你?放我下来!我又没说是你的!”
“是么?你男人品味还挺好,居然跟我完全一样。”
“臭美!咯咯……哈……痒痒……樊晟年你别闹了好不……”
我被他揉在怀里嗔笑着,他突然将我放下,认认真真盯着我的眸子轻声道:“没闹,我从来没跟你闹过,从来都没。”
说罢他闭起了那迷离的眼睛,细密的睫毛上带着水汽,这一次,我主动将唇迎了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来来,趁今儿梨儿生日,补个梨儿心中YY的樊少年形象,许个愿让少年来到我碗里!哈爱死。
没戳中萌点的乃就忽略掉然后自行脑补一个别的嘿~
同好的就来跟梨儿一起流流哈喇子。
睡前码的这章,是目前梨子自己最喜欢的一章呦!~~
码完都睡不着了!简直酥到一个不行!矮油……




“姿姐;阵间导演话要请班手足食野喔,为庆祝今年最后一个节目顺利完成;唔好迟到喔。”(译:姿姐;一会儿导演说要请全体工作人员吃饭,为庆祝今年最后一个节目顺利完成;不要迟到哦。)
“得噶啦,去边度食吖?唔会又系海鲜呱?次次都海鲜真系食到呕喔。”(译:好的;去哪里吃啊?不会又是海鲜吧?次次都是海鲜,吃到想吐啊。)
“边个叫你最中意海鲜喔,你斗胆话佢唔系为咗你?宜家你又话食到呕?”(译:谁叫你最喜欢海鲜啊,你敢说他不是为了你?现在你又说你吃腻了?)
“乱讲野!”(译:瞎说八道!)
就在刚刚;我们同组人员共同录完了今年最后一个节目;也是台庆特别节目——《今晚我做大厨神》。
过了今晚狂欢倒数;就将步入新的一年了。
这是三个月前我和梁信道共同构思并一手创办的新栏目,三个月以来我们日夜艰辛,最终栏目在今晚正式问世。
为打响第一炮,我这个栏目编导还费尽口舌请来了香港某著名演员为节目坐镇,一名德高望重的老演员,今晚她亲自下厨奉上两道自家私房菜。
如果不出意外可以获得好收视的话,此节目将晚晚在黄金时段播出,每天都会有一位观众或者名人嘉宾带来私房菜在镜头前给观众朋友示范。
转眼来香港已经快三年了。
三年前我不顾一切抛开那个城市的所有跑来这里,然后从零开始。也算是我幸运吧,初来乍到的我就在机缘巧合下认识了香港某著名电视台的知名电视导演梁信道,那时候我便开始跟着他做学徒。
一开始本就打算退隐幕后的我认为这简直是天赐良机,于是当即我便表了心态拜了师,从此踏踏实实学艺。
我很喜欢现在的新环境,兴许是我人缘好悟性高,不出两年我就从打杂学徒被提拔成了副编导,而三个月前刚刚转正的我又借机趁热打铁和梁信道创了新栏目,以巩固我在台里的地位。
其实能在短时间内在这片完全陌生的领域站住脚,除了我自己的踏实勤力以外,不得不感谢一个人,那就是梁信道。
梁信道不仅全力栽培我提拔我,还教会了我许多人生的道理。这几年在他身边我学到了不少本事,三个月前我们更是携手走遍香港采资料拉人脉打基础。他就像是我人生的一个导师,而我唯一不愿提及的是他对我的禁忌之情。
为什么说是禁忌,因为,他有个很美满的家庭。他是
数一数二的好丈夫好爸爸,至少台前台后提及他都是这样说的。凡是看过香港报纸杂志的人都知道,梁信道年轻有为今年三十七岁,家有贤妻兢兢业业为他相夫教子,并有个乖巧的女儿今年十二岁。
不难得出结论,梁信道结婚很早。他和太太是初恋,过往种种实属不易。大学毕业以后结婚生子,几乎是马不停蹄,所以无暇留意外面这花花世界。
他的成功有目共睹,他的忠贞也众所周知。但是他仍然在不久前某次喝的微醺的状态下向我吐露了心声。
我很少看到梁信道那么柔情似水的一面,三年来我看他最多的样子便是一丝不苟地趴在录影机后面,然后满场挥着手臂铺排指点。
然而那晚整组聚会完他送我回家时,停车挂挡后他突然将手覆在了我的手背上,隔着手背的我的腿在瑟瑟发抖,我深知那不是师徒该有的行为。
我默默地抖着,梁信道叹气缓缓开口:“小姿来香港也快三年了吧,时间过的好快。”
他是深圳人,所以普通话很好,为了尊重我,一开始认识时他就坚持和我用普通话交流。
我只好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似的顺他的话,并提醒我们的关系,我说:“嗯,当初要不是遇到师傅你,我现在搞不好在某餐厅刷盘子呢。”
他闻声看过来,眼里露出一丝警醒:“哪里的话,你一身本事,就算没有我你也一样会有今天。”说完他在我手上轻拍了两下,然后从兜里掏出一支烟点起。
不一会儿他又停住:“都忘了你还在车上。”
我忙摇头:“没事师傅你抽吧,我现在又用不到嗓子,不打紧。”
梁信道抽烟时从不顾及周围的人,导演嘛压力大,随时随地都需要来一根,有时也是为了找灵感。但是初初认识时我提到过我因为做主播所以很闻不得烟味,于是有留意到这几年他每次抽烟都会躲得我远远的,躲不开的时候就会忍着。
一支烟毕,梁信道叹了口气:“是故意的吧。”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他口中指的是什么,只是头皮一阵发麻。他有家室我知道,所以当他把手叩在我手上时我便开始头皮发麻了。小三有多令人厌恶,不用你们提醒我也知道,毕竟我自己也曾经深受其害。
我没说话,他接着道:“故意提醒我是你师傅么?天天这么叫我我怎么会不记得。”
我还是不说话。
“只是我今天很想说说心里话,你就当是我……借酒发疯吧。”他淡淡说道,转过斯斯
文文的脸,配上一双历经沧桑的眸子,我被盯得有些局促。
梁信道的眼眸不同于他人,让人看了觉得,有故事。我想他的成功必定是经历了无数历练,于是才显得格外老练。
“很晚了,我得上楼了。”我避开他的目光想要回家。
他说:“我的话你也不想听了。”语气里听不出任何霸道,像是在自言自语。
我只好硬着头皮回他:“我哪敢,只是觉得太晚了嫂子要担心的。”
我不习惯叫他太太作师母,于是一直以来我都喊她一声嫂子。
梁信道见我时时破坏气氛,所以最后只是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在我额头处轻轻吻了一下算作道晚安,我来不及躲避那一吻,一排胡茬扎在我脑门时,让我突然又怀念起了樊晟年。
樊晟年以前几乎每天都剃须,把自己收拾的干干净净光鲜耀人。但是我离开之前消失的那段日子,他怕是过得很颓废吧。
我记得他在台里堵我的那天,看着他满脸青胡茬的那一瞬,我心疼坏了。因为他从不会这么不照顾自己,人不但消瘦一圈不说,以那样一副颓废尊荣出现在我面前,实在叫我不忍直视。
那天他第一次冲我发脾气,我也算本事了,能让樊晟年这样一个好好先生冲我发那么大的火。
他的眼神绝望之极并泛着泪光,愤怒中像是要把我按在地上杀了,他把我推在墙上死死盯了很久,然后闭了闭眼哽咽着说:“非要这么对我么?”
我默默将泪吞到肚里,别过脸道:“对不起。”
“汪姿你真是没心没肺么!你要真那样我樊晟年也认了,但是我找不出任何一个理由你会这么对我啊!当真就那么狠心??什么都不管不顾地你就走了?你要任性到何时你说!宠着你你还真当你自己三岁小孩了?白爱你了是么?!——你快告诉我你跟我闹着玩的,然后我就当什么事没发生过,咱们回家。”本来还在气头上的他突然拉起我的手要将我拽走,一拉一扯中我手中的零碎物散落了一地,那是我在台里的所有物品,被我抱在一个大盒子里捧在胸前。
不知怎地崔正彦这时从角落里冲了出来,一把打掉樊晟年的手吼着说:“让她走!你就让她走!我就不懂了,这女人有毛好叫人留恋的!你特么出去也是有头有脸的人你寒碜不寒碜!滚滚滚她愿意滚你就让她滚!”崔正彦气急败坏地边说边推搡着我,最后我含着泪连东西都没捡就离开了电视台。
那是辞职那天发生的事,我一辈子
都不会忘记。
樊晟年和崔正彦的每一个表情,都深深虐着我的心。但我想,虐心的不止是我一个人吧,而现在我知道,也许当初真的是我任性了。可又能怎样呢,人总得往前看不是么。
我还记得我转身离去的那一刹,瞥见远处墙根站着何念秋,她两手插口袋,见我走了便露出一副我十分看不透的表情转身离去。那一刻我心都被抽空了,总觉得不管我因为什么原因而选择离开樊晟年,那么就这样走了该是便宜那女人了吧?心里不甘,一万个不甘。
问我后悔吗?答案一定是后悔的,我爱樊晟年,胜过爱这世上的一切。
可是我们为何会一步步走到今天?我不断地反省,再问谁错了?答案应该是我吧。
是我那无谓的自尊,那倔强的秉性,那自私的性格,到头来毁了自己的幸福。
他是好的,即使开始时不够完美。我不信任他怀疑过他很长一段时间,我小心翼翼步步为营不敢掏心,哪怕已经动了情我都还是理性大过感性地在时时刻刻提醒自己,陷一步就往外跳一步,但我还是眼睁睁看着他越陷越深。
其实我又何尝不是爱他爱到无法自拔?只不过……我现在总结下来得出的结论是,我在我们过往的感情里太没自信,不但不信任自己,也没有真正信任过樊晟年。这是我的过错,如今却也没有机会弥补了。
因为樊晟年他应该,与何念秋破镜重圆了罢。
其实当年我坐上机就后悔了,只是我的自尊心作祟,不允许自己走回头路。
我只知道我想他,发疯地想。
我甚至拖着行李就直奔了兰桂坊,我去了那间酒吧,盯着酒吧的吧台发了一晚上呆。
坐在同一个位置,就仿佛那晚我看着他“调戏吧台小妹”一样。
然后我哭了。
这一切的一切就像个梦,认识他像梦,离开他更是像梦一样让我缓不过来。
不知不觉樊晟年这个名字已经消失在我生活圈很久了,即便是消失在我生命里,他的名字我仍是闻及色变。
三年了,如今这些往事还历历在目。
我记得樊晟年身上特有的气息,也记得他那万般治愈的迷人微笑。
但是我更加记得,我离开他时他那绝望成一滩死水的眼眸。
如今我只能轻轻在心里唤一句:晟年,你还好吗?你一定要好,不需原谅我,跟何念秋幸福给我看,就当是对我的惩罚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考研的妹子们 这两天加油加油加油!窝给乃们攒人品!一定会过的!
希望乃们回来的时候能把这不愉快的三章番外给度过去 哈哈
明后两天都是番外 写的是女主一个人在香港的故事
乃们好奇女主为毛掰咩 
其实梨子也好奇……
为了不找骂 透露一下 与何念秋好像没关的 嗯……




“来找小年?”那人笑眯眯地对我说。
我这才回过神儿来仔细端详大叔的脸;眼熟,哪见过;可我人脸识别能力很低啊!低到我记得有次下班一出电视台有个女孩子喊我姿姐;喊了半天拉我半天手,我说你是哪位?她说姐你不记得我了么;你还抱过我。后又拉拉扯扯半天我才认出是之前夜店有过一抱之缘的Tina,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耍大牌呢。
我对着眼前这大叔看了又看;然后一拍脑门儿:“啊!嗯……叔叔好。”其实我根本没认出来他是谁,但是我隐约感觉应该是高尔夫球赛时樊晟年带我见过的某位“高层”,但是我又没好好听介绍所以不记得职位;只好嘴甜点叫“叔叔”;反正那天介绍的时候;樊晟年让我喊所有老男人为“X叔叔”,这么叫绝对保险。
那叔叔忙不迭点点头:“他落什么东西在你那了吧?我刚见他上来。”说罢大叔指了指走廊尽头,我使劲顺着他的手指头想看看他指的是哪一间,因为从我们站的位置起,往他手指的那个方向还有五个门,五选一,有点困难啊。
我也学着他的样子点点头:“嗯是啊,我得赶紧给他送去,您忙吧,回聊。”
我故意走的离门近一些,想靠每扇门背后的声音来辨别一下哪一间是樊晟年的办公室。然后我发现一个问题,尼玛这些高层领导根本不上班是吧!怎么每一间都静悄悄的?直到我走近最后一间房,终于有声音了。
是樊晟年的声音没错,我贴着门仔细听。
“为什么突然不想留在香港了?想我啊?” 不对啊,他声音里好像带着宠溺?他怎么会跟崔正彦这么说话?这分明是暧昧的语气啊。
与此同时我的心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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