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婆是军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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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婆是军阀- 第3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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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娘的第二集团军和象山集团军则大破奕格,两路进袭,第二集团军抵黑河府黑龙江上游旗兵要么投降,要么逃到了黑龙江北岸。

象山集团军却是越过额尔古纳河,兵锋直指尼布楚,更歼灭了一支俄国人几百人的武装部队。

现今俄国大龘使接二连三的向北京外务部抗议,言道中龘国已经发动了对俄国的侵略战争,若再肆意妄为,将会遭遇俄国最激烈的报复。

实则

叶昭就是在试探俄国人的忍耐力,现今看,俄国人没有足够的决心与中龘国在西伯利亚展开一场真正的较量,但它派出囘水军、陆军来支持北国,自然要付出代价,令他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当然,也要注意暂时不能真正激怒这头北极熊,免得兵连祸结,使得中龘国错失最好的发展机会。

见哲布尊丹巴合十称善,答应给外蒙两部写信,叶昭就微微一笑,遂同众人下阅武楼。

阅武楼在京城北郊香山西,叶昭当下就去了香山静宜园。春暖花开,香山丘壑起伏,林木繁茂,云雾中清幽飘渺。

现今整个香山几乎都是皇家园林,叶昭不免心中怪怪的,感觉自己霸占了全龘人类的东西一般,但时局如此,自己总不能表现的太异类,何况就算后世又如何,唉,不提也罢。

春日暖暖,叶昭知道今日金凤和蓉儿等来香山踏青,自来寻她们玩耍。

却不想正宁苑畅风楼上,却是多了一名客人。

正宁苑是一座三合院,左近,一虹流泉由山洞流出,形成小瀑布,绿木流泉,美不胜收,畅风楼在正宁苑北,两层的阁楼,飞檐碧瓦,清雅别致。

在二楼窗口,可以俯览香山奇景,远远可见绚秋林、雨香馆、稀阳阿、芙蓉坪、香雾窟、栖月崖、西山晴雪,站在窗口,欣赏美景,微风吹来,令人心旷神怡。

此刻窗前,却是摆了张麻将桌,金凤四人,莺莺燕燕,正打龘麻将呢。

叶昭一路行来,未要侍卫通传,进了屋,见这情形,一时目瞪口呆。

麻将桌前,四名女子,金凤、莎娃、金凤贴身杜鹃,此外还有一位穿着新式旗袍的美貌少囘妇。

金凤明显吓了一跳,杜鹃脸更是苍白,坐下来和贵妃娘娘、贵人娘娘打龘麻将,本就如坐针毡,再被皇上看到,她立时慌了神,慌忙跪下,连连磕头。

金凤也已经盈盈万福,娇滴滴道:“臣妾参见皇上”,明黄镶紫边的旗袍,丝囘袜美囘腿,下拜时曲线妙不可言。

莎娃成了贵人,自也要学习宫廷规矩,一袭白纱裙性囘感火爆,眨着深邃碧辟,她轻拽裙子下拜,东西合并的礼节:“皇帝陛下,您的妻子莎娃向您致以最诚挚的敬意。”

叶昭咳了一声,每次见莎娃这样都想笑。

“蓉儿、花姬呢?”叶昭扫了室内一眼,问。

“皇后娘娘和婕嫔娘娘倦了,在森玉堂歇着呢。”杜鹃小心翼翼的回答。

叶昭嗯了一声,看了眼那不知所措的少囘妇,金凤已经小声道:“皇上,她是我的朋友,我,我可不知道您会过来。”又急忙回头道:“牡丹,还不快来见过皇上?”

那少囘妇已经惊呆了,一时不知如何反应,她网刚被人接来香山,只知道这里风景极美,却不知道是在香山的皇家园林中。

她虽和金凤是朋友,也知道金凤好似是宗室贵妇,却绝没想到竟然会见到皇上,这自不可能是面前几龘人合伙来演戏骗自己。

叶昭笑笑,说:“无妨,你们玩。”

金凤却贴近叶昭道:“皇上,牡丹昔日是清吟小班的花魁,攒了笔银子早就除了牌,可军中一位宣慰使闻她艳名,一再递帖子请她过府,牡丹婉拒,那宣慰使就放出话来,若牡丹不识抬举,就要抢她过府。”

又道:“牡丹是臣妾在一次募捐会结识的,人极好,可是投了好多银元给教育募捐会呢,您看……”

叶昭徵徵蹙眉:“甚么宣慰使?哪个镇的?”

金凤道:“这却不知道了,臣妾也是今日刚刚听她说,还没来得及去细打听。只听说这位宣慰使在牡丹除牌前好似仰慕牡丹,只是那时身龘份低微,后来出去闯了几年不知道怎么就捞了个宣慰使的名头……”

………”

………”说到这儿急忙住嘴,说:“臣妾,臣妾妄言……”

叶昭摆摆手,要说现在也确实是,北国军制,宣慰使与步兵团指挥使品级一般,等同后世团级干部,收编的绿营军官,民间的武装团体头领,加之那些收编的杂七杂八的武装头子,甚至在四川、关外和西北,一些土囘匪头子也暂时被任命为宣慰使以拉拢安抚。

宣慰使,真可说是满地走了。

这事儿金凤若想管,是一句话的事儿,但涉及到军队,她自然不敢擅作主张。

叶昭想了想,道:“你叫她去大理院递状子。”大理院接到这类状子,按照新朝法律自会转给皇家军事委员会下属的军纪监督科,若事态严重,又有军事委员会下的皇家军事法务院审理。

叶昭就是要看看从大理院到军事监督科会怎么处理这件事。

“你们接着玩。”叶昭向外走去,可谁还会再继续?莎娃就追了出去,金凤则笑着请牡丹和自己坐到一旁椅子上。

牡丹疑虑不已,本来是筹款会上认识的挺谈得来的朋友,转眼间就成了娘娘千岁,这从何谈起?

“你回头写个状子,送大理院去,若不然,状子我帮你写?”金凤知道牡丹不识得几个字。

“娘娘,我”“……”牡丹突然想起刚刚自己慌得忘了给皇上磕头,脸一白,忙起身,想往下拜,金凤拉起她,叹口气道:“你要没这事儿可多好?我可真没几个能谈得来的朋友。”

又道:“你这事儿就不用愁了,皇上都知道了,还能叫你吃亏?”

“是,谢,谢娘娘。”牡丹垂下头,再不敢叫金凤妹妹了。

“你就回吧。”金凤起身道:“我送你出去,改天再约你喝茶。”

“是。”牡丹急忙磕头,告退。

实则在帝国皇室礼节中,已经废除了跪拜,在正式场合对皇帝也只需行单膝礼,现今这种场合面对贵妃娘娘就更不需跪拜了。但根深蒂固的传统却不是稀么好改的。

要说金凤,最得意的就是被册封贵妃娘娘后衣锦还乡,看着昔日那些曾经和自己较劲的贵妇都颠颠跑上门来给自己磕头,心中的满足感无与伦比。

对牡丹话说的客气,但见到这些风姿各异的女人各个都不得不拜倒在自己脚下,享受着贵妃娘娘的尊贵身龘份,自有一番荣华感受,至于说没朋友寂寞之类的?那纯属无病呻囘吟,金凤本就对人没什么善意不是。

第六卷 皇帝的舞步 第三章 秀女?

在文渊阁东配殿中,叶昭慢慢翻看着桌案上的奏折,国体初成,已经不似新朝甫立时那般繁忙,很多事,圣德皇帝只需拿捏大主意,具体事项政务院自会办理。

但有些事,又非要圣德皇帝乾纲独断。

就说眼前这一桩吧,乃是治理黄河之提案,数年前黄河决口改道,由苏北入海改为山东,原来穿过苏北汇入黄海的大河化为遗迹,在地图上踪迹全无。

“改道。”这两字,委实可怖,不知道多少家园顷刻化为齑粉,千千万万生灵被冲去无影无踪。这次黄河决口,导致原本由豫皖苏鲁四省共同承担的黄河下游水患,几乎全都落到了山东的头上。

治理黄河,政务院有两种声音,即“改道”和“复道。”主张黄河改道山东或主张黄河恢复从江苏入海。

地方上,自然是山东人强烈要求复道,而江苏主张改道。

实际上,随着时间推移,复道已经越来越不可行。

自黄河改道,从5年到去年6年,年年黄水泛滥,如果叶昭记忆没错,历史上黄河改道后,从荡年开始,以后的力年间,只有3年没有黄灾,其余年份“无岁不决”。

现今之提案是叶昭拿的主意,要政务院合议后完善,成立“黄河治理委员会。”拨专款用来休整黄河两岸堤防,以后的十年,每年帑项高达五百万银元。

这也是没办的事,黄河剐剐改道,半定要经过若干年的冲刷和人为的约束才能渐渐形成新的河道。

水利工程,叶昭无论如何也会下重本钱,当然,对治理委员会的监督要极为严格,这些银子是够用的,但若如前朝般将治水银子从上到下层层贪墨,那可多少钱都打了水漂。

肴望今年的洪灾会小一些。

叶昭现今也只能祈祷,想立马就根治黄河是不可能的,剐剐改道,河道未成,甚至未来三五年间,自己都要做好黄灾泛滥的心理准备。

又看下面的折子,则是几家商人包括一位英吉利商人合股成立铁路公司,修建北京到奉天铁路的折子。

实际上,这折子已经被叶昭驳回过一次。

北国修建的铁路,采用的是兰西窄轨,与南朝的标准钢轨不对口,因为有北国半途而废的铁路地基和数段铺设完毕的钢轨,开始这家铁路公司也准备用窄轨,随即被叶昭驳回。

新的章程,自是舍弃了窄轨论,成本也就陡增。

话说回来,北国原来的铁轨固然不能用,但路线早就规规划好,村庄搬迁,修路架桥,基本构架已经完成,怎么都比另起妒灶快捷方便许多。

银子啊银子,叶昭摇着头,捻起宣打剐剐进贡的紫毫,在折子上写了一行小字。

紫毫毛体略硬,讲究尖如锥今利如刀,对于叶昭这个习惯写硬笔字钢笔字的人来说,自是最合适不过。

“皇上,仁寿到了。”殿外侍从囊舌。

“哦,宣他进来。”叶昭放下了手上毛笔。

不大一会儿,脚步声响,引领仕官在前,睿亲王仁寿在后c

“奴才给皇上请安。”睿亲王恭恭敬敬跪下磕头。

叶昭微微颔首,道:“赐座。

旁边自有人搬来软墩,睿亲王谗恩,这才落座。老爷子已经五十多岁了,身子骨尚好,面相红润,气度不凡。

叶昭捧着金丝荼盅抿了一口,说道:“有这么件事,治黄灾的事儿你得着信儿了吧?”

“是,奴才略有耳闻。”睿亲王微微躬身。

叶昭道:“你怎么看?”

睿亲王脸上明显有些错愕,自不会想到叶昭会突然叫他在政事上发表见解。

没做好课,老头明显有些窘迫,说:“奴才不敢妄言c”他本就不大明白这些事儿。

叶昭就拿起那道治河的折子,道:“你先看看这个。”

旁侧自有侍从接过,转呈给他看。

睿亲王恭恭敬敬接过翻看,随即就心下叹口气,新朝和前朝委实大不同,魄力非凡,皇上治水,不但设立办差衙门,而且一定就是十年纲要,比之前朝临时抱佛脚,四处筹备银子,可不知道强了多少倍。

“你看如何呀?”叶昭笑着问他。

“皇上圣明,奴才除了赞叹,还是赞叹。”睿亲王合上折子,连声称赞。

叶昭笑道:“有这么个差事交给你们议政院来办,这新设的治河衙门,各笔款项,都要你们议政院来监督,银子花哪儿了,怎么花,一笔笔都要核实,都要查的门清儿,要少了一笔银子,我就拿你是问。”

睿亲王一呆,说:“这,就怕奴才糊涂,办不好这趟差。”这也太不可思议了,莫非皇上见自己赋闲无事,疑自己等心有怨言,特意试探来的?虽说议政院数百议政使中,南边的恩平尉占了大多数,可那毕竟都是布衣,而治河是何等重任?那治河衙门各个都是新朝能吏,几时轮到自己等人插手了?

叶昭道:“你太谦逊了,这事儿啊就这么定了,不过话说在头里,工程上你们不要指手画脚,只管监督银钱用项就可。”

值此,睿亲王才知道皇上不是在试探自己,呆了呆,急忙跪侄,感激涕零,磕头:“奴才敢不效死命?!”

叶昭笑道:“好了,起来吧,你们议政使,办差只要光明磊落,就不必有太多避忌。”

“是,奴才明白。”睿亲王又磕头。

议政院现今就是个摆设,给他们找点差事做也好,监督治河帑项流动而不干预治河事,那肯定各个尽心尽力,同时,也算逐步提高议政院话语权。

睿亲王感恩戴戴也在情理之中,毕竞这差事,看起来权柄极重c

要说这些事叫内务府办可能会办的更明白,但初期尚可,若一直用特务机关监督国家体系运转,本身就不正常不是?

叶昭端起荼杯抿了口,说:“好了,你就下去吧c”

睿亲王忙磕头,舌退。

叶昭批阅了几份奏折后,又开始研究自己撰写的《商业典》,商业在南朝就已经有了雏形,现今只需稍加完善,再以典的形式将其地位确定下来。

将近中午时分,瑞四则颠颠跑来磕头。

现今瑞四是皇室内务府总管大臣,一等子爵。

见他进来叶昭就是一笑,说:“走,去见个老熟人。”

瑞四从布衣奴才,短短数年,位列一品大员,更是皇上最亲近的大臣之一,境遇之奇,他现今还宛如做梦一般。几辆马车从东侧门出禁宫,穿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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