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婆是军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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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婆是军阀- 第4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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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过去的两年间,帝国经济稳步发展,俄国的赔款对于帝国基础建设带来的益处显而易见沥青公路已经渐渐联通各省会城市,叶昭也难得安稳了两年时间除了在北龘京处理政事只去了迪化几次。

现今整个东方世界的政局都尚算平稳,只有日本国内军阀林立,时常爆发小规模冲突,而且贫富差距日渐拉大,社会矛盾尖锐,现今东南集团已经派出观察团进驻,叶昭也实在懒得再为其操心。

倒是在上海、广州等地,一些喜欢议论时政的进步人士渐渐形成了各种团体,都是以学术研究形式出现,实则在叶昭看来已经是政党的雏形。

不过现今这些学术团体往往对西方立宪制度不屑一顾,普遍的观点是,议会是好的,乃是民之口,但民间声音杂乱,如果赋予议会太多的权利,对于疆域辽阔的帝国来说,将会带来一场灾难。

叶昭,就是在这种背景下和朱丝丝来到了江苏省会苏州府。

上有天堂,下有苏杭又说江南园林甲天下、苏州园林甲江南。苏州水木园林之美不必细表。

叶昭来到苏州,自然便住进了拙政园,昔年李秀成之忠王府也曾以此园为基础扩建与京城恢弘大气的皇家园林不同,拙政园营造的是一种小桥流水、山石花共的氛围。

远香堂,面水而筑,面阔三间,堂北平台宽敞,池水旷朗清澈,皇帝和贵妃便驻跸于此。

春光明媚,荷叶池塘中金鱼游动,叶昭则坐在水池旁翻看报纸。

《帝国经济日报》,正在分所灯用煤油价格降低对电业的影响,令叶昭生出一种不知今夕是何年的感慨。

现今帝国石油开采主要在南洋,东方石油公司在南洋的开采量去年达到三百万吨,其十市斤塑杵瓶包装的汽油产品和煤油产品,已经遍布帝国各大城市。

随着对南洋石油的依赖,南洋一带的航海安全也越来越被帝国重视,随着这几年陆续三艘君主级战列舰及各类型战舰的竣工,帝国海军装甲舰总吨位超过了刀万吨,同时期英国海军装甲舰总吨位Q万余吨。

1奶年,英国海军军费为哟万英镑,帝国海军军费则为1劲余万银元,约合三百万英镑。

但帝国相对集权的体制,海军科研机构的规范化,使得帝国军费利用效率更高,而不是多被军火商榨取大量的利润。

石油依赖海运的现状也不由得不令叶昭忧虑,要说现今帝国国土上,石油产地很有几个最恐怖的就是秋明油田了,但叶昭并不想动这些资源。反而南洋诸岛,现今开采处于无成本掠夺,若等日后其土著居民渐渐形成国民意识,闹起了自治,开采石油就没现今这般方便,实则往卑劣里说,对于南洋的资源,叶昭现在就是信奉能抢就抢的原则,不过帝国在南洋塑造的形象却是要极为正面,要关心这些土著的民生和平等之要求,与老牌殖民国家比起来,自令人感觉亲和。

对南洋殖民地的掠夺,帝国工业体系对石油的依赖,这都使得建设一支强大可以应付任何挑战的海军成为帝国迫切追求的目标。

叶昭正胡思乱想之际,脚步声响,朱丝丝从湖水长庇中走来,叶昭就笑,江苏省民选议政使之事,处理起来就轻松多了,无他,丝丝成了跑腿的,与省府诸要人会面,也召见过几次民意代表,这些事都不再需要他亲力亲为,从丝丝的反馈信息中就可以知道江苏省的筹备情况。

朱丝丝穿起了粉色的旗袄绸裤,更显端庄大方,秀再无匹。从着装也可以看出,这位国母议员正在渐渐走向传统,其实世事就是这般,推动帝国变革的激进派们,也多从一种刚刚接触新思想的亢奋情绪中冷静下来,开始系统思考帝国以后的变革之路,只是就算叶昭也不知道这种“成熟”到底是利是弊。

看到叶昭嘴角的笑意,朱丝丝就翻个白眼,她知道叶昭坏笑什么,昨晚叶昭就取笑朱丝丝是他的苦力。

两个小丫鬟送上香茗就退到了十几步外,免得听到皇帝和贵妃的对话,她们都是苏州本地人士,泰和行在苏州购买园林时所聘,现今被遣来服侍皇帝和皇妃,以前她们只见过金凤,并不知道神秘的幕后主人便是当今天子。

“今天是召见民意代表吧?怎样,有没有什么新鲜东西?”叶昭笑着问朱丝丝。

叶昭话音未落,便有侍卫匆匆而来,禀告说江苏省长黎庶昌来给大皇帝请安。

叶昭微微颔首,说道:“看来,还是有新鲜事儿啊!”

朱丝丝心说什么事都瞒不过你,说道:“是,从省议院官署出来时,遇到有人拦驾告御状,人被抓了起来,我叫人别难为他,正想和你说说这事儿呢。”

叶昭微微蹙眉:“是什么人?告的又是谁?”又道:“江苏省法务院,院长是孙宝珍?”虽然议院制度步履维艰,但这些年下来,司法和行政之割裂叶昭自认还算成功,可还是出现了告御状的情况,也难怪叶昭蹙眉。

孙宝珍,进士出身,刚刚从大理院放出来不久,李蹇臣对其评价颇佳,在卸任前专门推荐他外放地方,叶昭对这个人名也就有了印象。

朱丝丝道:“听闻好像鸣冤之人是刚安的子嗣,状告袁保恒之二子霸占其小妾。”

刚安?叫昭怕了怔。

袁保—恒则为袁甲三之长子,袁甲三早已病逝,袁保恒也已知天命之年,身体不好,早早从苏州知府任上退下,也就在苏州定居,再没有返回河南老家。

这时长廊之上,黎庶昌匆匆赶来。

有人拦贵妃娘娘凤驾告御状,黎庶昌得信儿后心里就忽悠了一下,再听得正是最近闹得沸沸扬扬的案子,黎庶昌就更坐不住了,不管怎么说,他是一省之长宫,若司狱不平,他总是有些责任。

朱丝丝去了后院赏花,湖水之畔,就留下了叶昭和黎庶昌两人。

“万岁,臣办差不力,惊扰娘娘凤驾,臣辜负陛下天恩,有罪!”黎庶昌面有愧色的躬身。

叶昭挥了挥手,说:“坐吧,这案手到底怎么回事,你跟我念叨念叨。”说着话,端起了茶几上香茗,觉得微有些凉,又放了下来。

两名婢女急忙走个过来,跪坐在茶几前为皇上换上新茶,按照规矩,每人先给自己倒了一小杯饮下。

“等下!”站在几步外的侍卫突然喝住了两名侍女,其中一名侍卫快步走过来,对着其中一名侍女道:“把手伸出来!”另一名侍卫则极快的挡在了叶昭身畔。

那侍女脸色马上就白了,突然就向湖边跑,好似是想投湖自尽,旋即被那名侍卫一个扫裆腿撂倒在地,从那侍女腰间,摸出了一小包药粉。

现今帝国化学工业发达,以银针试毒早成为了过眼云烟,只能试吃验毒,而今日显然那小婢女是抱着与大皇帝同死的决心来下毒,时间拿捏的也好,正是叶昭想品茶之时,多半就不会等着看她反应,而且这几日小婢女想也看得出,很多时候叶昭都不会真正等试毒之人的验毒时间。

小婢女已经很快呕吐起来,这是叶昭登上九五之位后第一次遭遇刺杀,一瞬间竟然有些愣神,第一个念头就是,大张旗鼓的巡幸地方,可真没有微服安全呢。

黎庶昌脸都吓绿了,看皇帝身边侍卫眼色,只怕自己也是嫌疑人。

而此时,侍卫嘴里的警笛响了起来,到处都是哗啦啦的脚步声,无数侍卫涌出。(未完待续)

第六卷 皇帝的舞步 第一百一十七章 德黑兰

苏州城的市民们根本不知道这一晚上发生了什么,对于他们来说,晨曦散尽,不过是新一天的开始。

黎庶昌一整夜都忐忑难安,临晨时分,滞留在拙政园东园的黎庶昌被皇帝传召。

海棠春坞是一座独立小院,书卷式砖额,院内海棠两株,庭院铺地则用青红白三色鹅卵石镶嵌而成海棠花纹,与海棠花相映成趣,现今这个小院被辟为叶昭的书斋。

叶昭同样一夜未眠,傍晚时拿到了刺客侍女的简单供词,现今刺客已经交给国土***彻查。

南京督军白老亨,总管江浙地区兵马,自叶昭来到苏州,便随伺左右,昨晚更是守护在叶昭身边,寸步不敢轻离。

这位苗族勇士,与雷冲、叶图瓦等等新锐帅官一起,出任着各个重要军区的司令官,也是大皇帝对军权无与伦比掌控力的体现。

实则现今军校教育,忠君尚武的精神排在第一位,新一代的年青军官往往更为狂热,只怕和日冇本国明治维新时拼命宣传的武士刀忠君思想有异曲同工之嫌。

有时候也不由得不令叶昭心中恻然,军中的军国主义倾向令人嗅到了一丝危险,更不知道自己身死灯灭之后,国家会不会变成更加专制独裁的封建帝国。

但至少在现今,对于军权的绝对掌控可以使得叶昭强行推动各种变革。

刺杀一事,叶昭已经准备低调处理,昨晚,他驳回了白老亨全城戒严的提议。

黎庶昌作为御书房出身的地方大员,与白老亨私交还算不错,进了书房,见白老亨对自己使了眼色,就知道大皇帝没有责怪自己,心下稍安,但先是有人告御状,接着,就是惊天动地的一场刺杀案,一省之长,黎庶昌实在难辞其咎,垂手站在龙书案前,黎庶昌满脸惶,色,说道:“圣上,臣愧对皇恩,请圣上治臣之罪。”

叶昭没说话,将刺客的口供拿起,白老亨忙走上几步接过,又转交给黎庶昌。

刺客被送入了医院洗胃,性命无碍,不过她或许以为自己死期已至,是以大骂叶昭乃是残暴昏君,称自己乃是为千千万万枉死的公平党众和百姓而死,只恨未能杀掉这个无道昏君。

她的语气,与公平党宣传诋毁叶昭的小册子极为相似,在公平党的小册子里,便指责叶昭谋位篡权、荒淫不经,更指责皇族敛财,叶昭更是大商人、大财阀的利益代表,破产农民、被残酷剥削的劳工,实则都是被叶昭所害,叶昭和大商人、大财阀、封建官僚等等,已经成为社会的蛀虫,将工业大发展创造的财富肆无忌惮的掠夺。

帝囘囯虽说经济平稳发展,但从自给自足的小农经济向工业化转型,不可避免的会产生各种矛盾,也不可避免的产生新的赤贫阶层,产生对社囘会严重不满的阶层,包括认为分配不公的中产阶囘级,这类阶层也最容易被革冇命所xī引。

其实叶昭一直认为,逐步解决民众需qiú或许很困难,但建立一个健康的zhèng囘治制囘度是最难的,而没有后者,任何所谓改善民生的承诺都是空中楼阁。

看到这份供词或者说大逆不道的宣囘言,叶昭几乎可以肯定刺客是公平dǎng众,而公平dǎng也算极有耐心了,他们应该查探到皇室与泰和行的关系,或许是泰和行雇囘佣女佣时他们便派出了刺客,也可能是后来通囘过种种渠道将这名侍女拉入了他们的阵营,具体细节,却是要安全部门来审讯查实了。

黎庶昌看完供词,也马上道:“是公平匪dǎng。”

叶昭微微颌首,又对门侧侍卫示意,而不多时,脚步声响,有侍卫领着一名二十多岁的年轻人走了进来。

年轻人穿着马褂青袍,面目间酷似刚安,正是刚安的小儿子德荣。

德荣今年二十二岁,虽然父qīn被以叛囘囯zuì处决,但他和母qīn兄弟都未受到牵连,大皇帝更感念昔曰情谊,赏了些银钱。尽管如此,一家人自要低调隐居,搬来了苏州生活。

刚安一族为dǎngjiā氏,来到苏州后改姓为焦,开了家曰用杂货铺,倒也衣食无忧。

德荣妻子身囘体不好,常年卧病在床,遂纳了一房妾室,姓王,生得倒是美貌,读过两年私学,生性好动,不安于室。

前几个月,王氏前去苏州百货公囘司购物,与袁甲三之孙袁世杰避追,当时天降水袋,袁世杰为王氏挡过一劫,两人由此相识,很快就幽会起来。

后来事情败露,王氏更在家中大吵大嚷,最后索性搬出去与袁世杰同囘居,德荣年少气盛,上囘门理论,累得老母qīn追出去劝阻,被袁家下人推搡辱囘骂,回家不几曰便过世。

德荣随即递状子进了苏州府fǎ囘院,状囘告王氏与袁世杰通jiān,以及袁家家è奴殴囘打辱囘骂致老母qīnsǐ王命囘案

其实德荣大哥,便劝他咽下这口气,免得为全族招灾,毕竟一家是叛臣之后,一家则是股脑guān宦之家,但德荣性子倔强,决意要打这场guān司。

不过状子递进法院后如石沉大海,更有不三不四的人去他家恐吓令他息事宁人,面此时恰逢皇帝巡视江苏驻跸苏州拙政园,德荣心一横,便告起了御状。

告御状凭借的是一腔激愤,此时被侍卫引领拜见皇帝,德荣心下不知道什么滋味,大皇帝是他杀父仇人,但父亲背叛在先,皇帝对其一家更可说皇恩浩荡,他实在很难清楚心下到底是怎样一种感情。

慢慢跪下磕头;“罪臣小小L德荣给万岁爷磕头,万岁万岁万万岁!”

看着口鼻神似刚安的这个年轻人,那一瞬,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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