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婆是军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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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婆是军阀- 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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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吧,恕你无罪。”

十三还是不吱声。

见十三一根筋;叶昭肚里好笑,便道:“好吧,既然你也觉得自个儿不占理,以后就莫再提当兵拿饷之事,等广州平定,我帮你选户好人家嫁人。”

突然听到大帅跟哥哥一样的口吻,十三眼圈不禁一红,又想起了惨死的哥哥,这心里比山高比海深的仇恨涌将上来,她咬着牙关道:“杀不尽番鬼;十三不嫁人!还有那李贼,十三定将他挫骨扬灰。十三非当兵不可!”,

李明翰出主意悬挂江忠昌首级一事,又如何瞒得住人?

叶昭却是淡淡道:“这就不劳你操心了!对你,这是家恨,对我,却是国仇,孰轻孰重,你自己掂量掂量!”

叶昭拿起茶盅抿了。茶,道:“好了,我也懂你的心思,总是一片拳拳,可当乓,不能仅仅是为了杀番鬼报家仇。什么时候你琢磨开窍了,护旗卫给你留一席之地!”;

开始听大帅的话十三差点想哭,大帅分明是不想要自己进军营,可听到后面,十三睁大眼睛,护旗卫?这可是千挑万选的勇士啊,是护卫大帅的禁卫军代表着至高无上的荣誉,全广东如狼似虎的战士哪一个不想有一天能蓝甲披身?

马大勇也吃惊不小,随即就琢磨着大帅可能是给这傻丫头个宽心丸吃,免得她一再被拒,脸上抹不开起别的心思。

“大帅,我,十三想通了,已经想通了!”;十三急了眼,向前跪走几步就差去抱叶昭的腿了,大帅心血来潮随口这么一说,下次说不定就变卦了。

“那说说,你为什么当兵?”叶昭笑着问。

十三又哪懂?吃粮拿饷?肯定不对。忠君报国?好像也不是那么回事。十三急得直拍自己的脑袋;突然就有了,抬脸大声道:“大帅,十三不知道为什么当兵!十三只知道听大帅的话就是好兵!跟着大帅!当兵当的腰板直!愿意为大帅出生入死!就算人死了!脸上也光彩,别人也挑大拇指说你是汉子!家里人也有好日子过!”;这怕是广东各路勇兵的普遍心理,只是被十三挑明了。

叶昭凝视着她,十三心里这个忐忑啊就怕自己说错了话。

“一派胡言,不过嘛,从今儿起,来护旗卫试炼几天我看你的表现。今儿我碰巧出去办事,你跟看来。”叶昭放下了茶盅,刚才是忽然起的心思,自己护旗卫里收录女兵,可不正是对这个世界一种观念上的冲击?而十三相貌不佳,粗枝大叶正是合适的人选,如果太漂亮反而起不到恰到好处的效果。

“谢大帅!谢主子!”;十三嘭嘭的磕头,时常见到护旗统领大人称呼大帅主子十三也觉得这个称呼比较亲切,此刻心情激荡,就更不知道怎么表达对大帅的孺慕之情,倒似乎这声“主子”正能宣泄她此刻的情感。

“起来吧。”叶昭对呆呆的马大勇一努嘴,道:“去带她见巴克什,给置办身行头,今儿我就用她。”

“喳!”,马大勇挠了挠头却不想这傻丫头洪福齐天进了护旗卫,也好护旗卫尽是精锐,想来没人会在背后说这傻丫头的闲话而只会挑大拇指说声女中巾帼。但若跟自己步兵营的那群粗鲁汉子搅一丸,可就不是这么回事了。

衙门后门两名腰挎短刀的卫兵皆是潮勇,能给景祥大帅把门,那得是多荣耀的差事儿?景祥大帅那可是广东的脊梁骨!两人都是年轻小伙,腰杆拔得那叫一个直,就好像给大帅把门;他两人的脊梁骨也硬了起来。

天上烈日游火,闷热无比。

吱扭一声,后门突然开了,里面几名亲卫牵着马,簇拥着锦绣衣袍神采飞扬的少年大帅走出来,两把门潮勇眼观鼻鼻观心;身子更加笔直。

眼见大帅上马,众骑绝尘而去,两名潮勇却仍自如门神般伫立。

叶昭十几骑风驰电掣,直奔荷花村。

荷花村位于佛冈至花城的官道旁,距离花城五十多里。

如果说荷花村以前声名不显,可从现在开始,却是要在中垩国近代史书上写下浓重的一笔,因为其在战役后期被叶昭用来做了野战医院,伤员都被送此治疗。

五十多里官路;十几骑却是一个多时辰后才到,这次却不是因为大帅骑术不佳,拖后腿的却是十三。

“吁吁吁!”;在荷花村村口那棵古柳树下,护旗前锋营右翼翼长赵三宝早就候着呢,大帅众骑勒马,赵三宝快步上前打千请安。

虽然现今同英法联军的战斗渐渐平息,但毕竟没有签订和约,是以荷花村这个野战医院舟然戒备极严,大帅等未到,哨兵的讯息却早传到了负责荷花村守卫的赵三宝手上。

“起来吧!”;叶昭脸色温和,赵三宝不亏自己给他起的名字,在战场上真正做到了“稳、狠、准”,更为了给友军制造全歼英军步兵营的战机,曾经率辽勇右翼以血肉之躯拖守土城半日之久,将驰援的法国步兵营牢牢按在了土城之南。这一役,辽勇右翼几乎承受了超过半数的伤亡,却也经过了血火的洗礼更为彪悍,接连在几次阵地战中杀入红头阿三战线;令红头阿三们提起中垩国砍刀队闻风丧胆。

而现今辽勇、潮勇以及其它部分广东团勇合编为护旗前锋营,分左右两翼,每翼两千人上下,赵三宝仍为右翼翼长。

“伤员们发烧的还多不多?”叶昭问着话心里有几分阴霾笼罩,这个时代,重伤员几乎就没有活下去的希望,就算轻伤员,被感染发炎的死亡率也极高。

这令叶昭想起了以前看过的一部日本穿越剧,那里面倒是有原始条件下提取青霉素的办法,可毕竟是穿越剧,琢磨着也不怎么靠谱,试验过几次也都失败了只能等和谈之后,再好好置办些器具看能不能成功,但想来也极为渺茫。

听大帅问话,赵三宝一滞,他是员悍将,可对生生死死的看多了,也麻木了,提着脑袋只知道大帅指哪儿打哪儿,要说伤员的情况,他并不怎么挂在心上。

叶昭也知道问道于盲了拖了拍他肩膀,道:“玛德教士在哪?带我去n,转头,却见穿着蓝色甲胄的十三眼睛有些红,微微一怔;随即明白;笑着对她道:“第一次真正骑马吧?很不错了,慢慢来。”

确实,十三以前又哪有什么骑马的机会?最多偷偷从哥哥那里借来溜溜,今日落了后腿,十三难受的想哭;如果再被从护旗卫中踢出去,那还不如死了算了。

荷花村村子不大,村西圈起了木栅栏;外面有兵勇游走警戒,里面一座帐蓬连一座帐篷,隔得老远;就能听到伤员的哀叫惨呼声。

赵三宝问了问村里警戒的军兵,玛德教士还在医院帐篷里。

叶昭就停下了脚步,大帅慰问伤兵在这个时代不怎么现实,就说你提前吩咐不许伤兵见礼,可等你真进去了,那多重的伤员也得起来啊,这扯动了伤势就是个麻烦事,你本意是好的,但可能无意间就害死几条人命。

帐蓬之间;有三三两两的妇女进出。

叶昭心说,这大概就是中垩国最早的女护士了。

要说玛德教士等医疗队开始给伤员疗伤时,可真是冒着生命危险,第一天玛德教士就险些被团勇一刀砍了脑袋,而在自己下了数道军令,加之玛德教士高风亮节,任打任骂的给团勇们治伤,这才令团勇渐渐接受了他,尽管如此,就在前几天,一名新转来的伤员还是一拳船把玛德教士打了个乌眼青。

谁叫玛德教士是番鬼呢?

不过不管怎么说,大多数伤员还是渐渐认可了玛德教士,也渐渐明白,原来番鬼也有好人。

不过玛德教士任劳任怨,医疗队另一位西洋医生却显然觉得日子如地狱,更不愿意帮同他祖国交战的中垩国士兵治伤,若不是担心这时候离开会被中垩国人杀害,他早就向叶昭辞行了。

现在这名西洋医生,主要就是负贵教授中垩国看护人员一些简单的包扎护理方再的知识。

野战医院,叶昭下令征募了数十名民妇看护伤员,概因女子“心细”,又有一些妇女自愿而来,本是想做些力所能及照顾伤兵的工作,但渐渐的;在这血与火的环境中,却不知不觉就被氛围所感染;很多陈规陋习都抛到了一边。一些妇女帮伤员护理包扎换药等等有肌肤之亲的工作也做了,更有些妇女就算伺候伤员拉屎撤尿也绝没二话。

这却是令叶昭很欣慰,其实中垩国人,历次传统观念的转变几乎都是由上而下,由统治者发起,在民间施行,不管是封建时井、辛亥革垩命时代亦或共和国时代均是如此,要说等百姓自己转变千年百年养成的传统亦或一些陋习,几乎是缘木求鱼。

而现在看,战争,同样是转变观念的催化剂,可以使得一些理念的冲击提早到来,更可以不知不觉改变某些固有的习俗和观念。

或许等广州安定下来,就可以请玛德教士帮助建立第一家西式医院了。

叶昭踱着步,脑子里思绪飞得越来越远。

“大帅!大人住在这一家!”;赵三宝指着旁边一家庄户说。

荷花村和时下中垩国大多数农村一般,村民生活贫苦,各种简陋的木板房茅草屋散落在街道两侧,但赵三宝指的这一家却是青墙瓦房,院门旁有一棵绿油油的樟树,显然是荷花村的富户。

“甚么夫人?”叶昭微微一怔。

“那位,那位罗刹的夫人。”赵三宝别的事粗枝大叶,但大帅的事可就别提多上心了,虽然莎娃是大帅的俘虏、女奴,但大帅一直留在军营,显然极为宠爱她;那就自然要称呼为夫人了。

而因为来到广东后各路兵勇渐多,这些人又大多军纪散漫,见到罗刹大人金发碧眸,若不知道是大帅的爱姬,可别起什么坏心。是以罗刹大人同玛德教士一起从佛冈到了荷花村后,赵三宝严令下去,若敢正眼瞅罗刹夫人者,挖眼;背后议论者,割舌;行为无礼者,杀无赦。

更挑选精干士卒在罗刹夫人居所左右警戒,若罗刹夫人出游,更专门有一队守在左近的兵勇跟随。

其实,李嫂又哪里会放莎娃出来了?兵荒马乱的,万一出点什么事,自己怎么向大帅交代?……………………………………………………………………………………,

第四卷 粤东风雷起 第六章 接着忽悠

莎娃?这段日子叶昭几乎把她忘记了,心中微微有些讪讪,感觉怪对不起这孩子似的,把她扔在军营,加上从来和她不对眼的李婶,想也吃了不少苦头,本来准备从各种渠道探探她的家底,可连番屡战,这事也就抛到了一边。

“去看看她。”叶昭努了努嘴。

赵三宝急走两步,上前叩门丶粗嗓门大声喊:“老李头!开门!快出来迎接大帅!”赵三宝檑得黑木门山响,噗噗的落灰,在他钵盂般粗圞壮有力的巨大拳头下,木扳门单薄的不堪一击,看样子随时都会塌倒。

叶昭无奈的摇摇头,但赵三宝本就是这么粗圞鲁的军人,要他变得斯文他也就不是赵三宝了。

很快院里响起了杂乱的脚步声,门打开,一名颤悠悠须发皆白的老者领着儿子女眷一堆,跪满了前院,叶昭忙走过去搀扶老者,温言道:“老人家不必枸礼,多有叨扰,见谅。”

老李头虽是青缎子长袍,但看得出不是什么大富大贵之家,惶恐的连连磕头:“小老儿不敢,不敢啊,大帅驾临,小老儿三生之幸,三生之幸啊。丶丶他后面的家人,跪伏圞在地,更没有一个敢抬头的。

叶昭不好硬拽老李头起来,也只得作罢,就问道:“罗刹夫人何圞在?”想也知道莎娃这名字是无人知晓的。

“小的叫儿媳喜子领大帅去。”老李头这才颤悠悠起身,满脸惶惶“丶穷乡僻攘,实在委屈了夫人,愧对大帅。”

这时叶昭见到了匆匆从后院跑过来的李嫂,就笑道:“不必了!”

李嫂和莎娃住后东跨院,月洞门前有兵勇警卫,院内正房厢房布局堂堂,几杆绿竹翠绿欲滴丶倒也雅致。

莎娃正坐在堂屋对着面前八仙桌上的饭菜发呆,听到脚步响意兴阑珊的转头,可见到叶昭,碧眸猛地一亮,几乎是飞似的站起跑出来,嘴里叽里呱啦的叫着,泪水禁不住淌了满脸。

叶昭拜然,看向李嫂:“怎么了?有人欺负她么?”

莎娃却是拉起叶昭的手,将叶昭一直拉进堂屋,指着八仙桌上饭菜就对叶昭一阵叽里咕噜,桌上倒是白米饭,小木盆里,大片大片的白菜,汤水上有几片肥肉。

莎娃又扎着双手比划着自己全身,脸上作出难以忍受的怪样“丶洗澡,洗澡。”倒是比较标准的中文。

叶昭渐渐明白了,可不是吗,一路南来,没自己经常鼓捣些好玩意儿,这莎娃的西方胃又怎能吃习惯李嫂准备的饭菜?到了荷花村估计算好的了,有伤员在,猪肉隔三差五就运过来一批,想来李嫂和莎娃也能分到,可李嫂这做法,就算自己见了都没食欲,更别说习惯整片吃肉的欧洲胃口了。

洗澡,这一路上莎娃怕都不能好好洗澡,最多擦檫身圞子了,可现在到了荷花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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