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妃来袭,请王接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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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妃来袭,请王接驾- 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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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薇没有回应,她尚心有余悸,两个男人没有打起来已经阿弥陀佛,她哪有心思考虑“该做点什么”。

楚切霆被文禄带走。自然,文禄只当拓跋晗是主子,便深谙上意,将楚切霆安排到了离着拓跋晗与严薇所在的承鸾殿群最远处的一处宫殿。

“霆堂主,此处出门便是御花园的荷花池,故而称作赏荷小筑,曾经是先帝逛园子小憩之处,幽静清雅,天天有宫人来清扫,这里面的布置也是整个皇宫里数一数二的,既然您是皇贵妃娘娘的座上宾,自然应该是住在这等上上之地。”

楚切霆可不是对这皇宫一无所知,相反的,这里有种莫名地熟悉感,他几年前第一次到皇宫来代师父来给蓝羽传话时,地图也没看便在皇宫内院里轻车熟路地逛了一圈。

他自然知晓,这赏荷小筑是离严薇最遥远的,不过,以他水上漂的轻功,就算再远,要找到严薇也不过是眨眼片刻。“有劳文禄公公了,我自己休息即可,公公还是去伺候薇儿吧。”

文禄本不是多事之人,在这皇宫里,多事的人一如刚被陛下捏断脖子的小康子,往往都是短命鬼。但他实在看不惯楚切霆刚才的嚣张行径,“霆堂主,有句话不知咱家当讲不当讲。”

楚切霆冰冷的银面具在房内夜明珠的光辉下莹白慑人,“既然不知道该不该,还是不要讲的好,我是杀手,没有薇儿的仁慈,在一个杀手面前冒然进言,没有好果子吃。”

文禄本是堆了一肚子的指责只得吞回去,“那……咱家就不多言了,不过,咱家还是应该提醒一句,皇贵妃娘娘已经是皇贵妃娘娘,她在这皇宫之内已经举步维艰,霆堂主若是……”

他的话没有说完,头顶上的刺绣典雅的内监官帽便落在了地上,像个被劈开的西瓜,分成了两半。他顿时跪在地上,豆大的汗珠从额上渗出来,气也不敢喘。

如果他再多说一句,恐怕下一刻落在地上被劈成两半的就是自己的脑袋了。

“你最好是对薇儿忠心,否则……寄放在你脖子上的人头……”楚切霆不喜欢这皇宫里的人,男人都认一个主子,女人都想往龙床上爬,无趣地叫人怄火。

“是,是,霆堂主的话奴才铭记在心,奴才告退!霆堂主有什么需要,尽管来吩咐奴才。”

文禄连滚带爬地出了赏荷小筑,几个正经过的小太监一见他,忙躬身问安,他顿时又恢复内监总管高高在上的姿态,刚才的胆怯也成了无法化解的怒火。

“我呸!不就是区区一个小堂主,也敢和咱家过不去?咱家好心当了驴肝肺!你要杀我?咱们走着瞧!”他咬牙切齿地咕哝着,转了方向,朝着太后寝宫走去。

此时,严薇则被拓跋晗拖进寝宫,她正担心他的伤,却被他猛然一推,她猝不及防踩到过长的裙摆,整个人歪在了地上,好在地上蔷薇栩栩如生的刺绣地毯柔软。

她虽并没有摔痛,心却碎了一地。

记忆中,拓跋晗似乎还从没有对她如此“动粗”,他一向也不会对女人大动干戈,就连一再挑衅他耐心的拓跋茹,他也只是敬而远之,并未亲手伤其毫发。

“去把自己洗干净。”

洗干净?在他眼里,她已被楚切霆弄得满身污秽了?!

见他冷鹜走向床榻坐下,她兀自挣扎着站起身,心里委屈,泫然欲泣,却也知道这件事怪自己,多一句话只会引出他更大的火气,可她还是担心他的伤呀。

见他凝眉抬手按住心口,她忙要上前,张口欲言,却惨遭冷斥,“还不去洗?”

“我去就是了,你不要再生气。”万一让伤势恶化,她这些日子的努力岂不是都白费了?“你先躺下休息,如果伤口疼,就命人请夜凌子过来瞧瞧。”

他脸色铁青,旋身甩掉身上的龙袍,便闷头躺下,面朝床内,不再理会她。

严薇怔怔站了片刻,并没有靠近床榻。这次他打破了几百年的醋缸,这陈年老醋怕是要酸好一阵子,一场持久

冷战已然拉开序幕,她要做好思想准备才可以。

没有招呼宫女伺候,她独自进入浴室沐浴,实则,她也不愿别人伺候。

素纹出嫁,素绘背叛,严薇对“贴身丫鬟”避之不及,她对素纹亲如姐妹,却也不得不狠心割舍,如若再找一个丫鬟,却难免与素绘一样阳奉阴违,在这个世界里寻一个可心人,比在现代社会中头奖还难。

辛文被封为御前四品带刀护将,拓跋晗舍不得这自幼一起长大的兄弟去宫外居住,宫中闲置的宫殿也多,便赐了东宫西侧紧邻的宫殿——赋心宫给他们夫妻长居,严薇得空时,也能去找素纹闲话家常。

不过,严薇更想念以前在王府时的自在。褪去一身宫装,泡在花瓣漂浮馨香四溢的温泉水中,她满脑子都是在王府时的回忆。

相较之下,那竟是在这个世界最幸福的一段时间。素纹每天都担心她和拓跋晗争吵,拓跋晗把她捧在手心里宠着,她则总担心拓跋晗会毒发,帮他管束那些女人,闲暇时检查严恩的课业,还有幽冥门里总是有忙不完的事情,充实,紧张,有趣。

激烈的感情就像是湍急的流水,汇入终点的海,原本的那一股水流打散了,就算再有汹涌的波涛,也完全变了味道,成了咸的,苦的。

或许,她和拓跋晗最终也会成为陌路人吧。

“让你把自己洗干净,你竟泡在这里寻自在?!这样怎么能洗干净?”

听到浴池边沿之上传来的含怒冷斥,严薇讶异转身,“你怎么又起来了?”

拓跋晗已不知何时坐在池边,一双赤脚泡在暖暖的水里。

他眼神回避着她的泪,穿着寝衣跳进水里,气急败坏地扯过她,撩着水给她清洗,故意大力地用冲掉她脸上的泪花,无视她的别扭躲避和担心,拇指恨恨地拂过她的唇……

别人喜欢她是别人的事,不是她的错,他早就明白这一点,却还是无法控制自己的怒火。他知道刚才自己有些过分了,不该把她推倒,也猜到她会自己一个人在这里伤心落泪,这才忍不住过来。

“拓跋晗,你知道我为了你的身体付出了多少心血吗?你竟这样泡在水里,伤口会发炎溃烂的。”

他的外伤早就痊愈,只剩内伤调理,她只顾了忙政务,何曾真正注意过他的身体?!

他惩罚似的撩着水清洗她的脖子,顺手掐住掌下细滑的肌肤,眸光怒火灼燃地刺进她的眼底,脑海中却还是她和楚切霆在宫廊下拥吻的一幕。

“如果杀了我能让你解气,你最好快点下手,死在你手里,总比死在别人手里好。”

她的长发散在水中,宛若飘摇的水草,浸浴水中的娇躯肌肤胜雪,泪和脸上的水渍相容,嫣红的凤眸红得楚楚动人,因他揉痛的唇愈加莹润,如此沉鱼落雁之姿容,美得凛冽迫人。

他的确很想亲手杀了她,把她深埋在心底,这样她就只会属于他了。

他竟忽然理解了拓跋冽当时对蓝羽偏激执拗的爱恋,如果爱到深处,只会越来越痛苦,倒是不如选一种自私的方式做个了断。

可是,他用力,用力,再用力……看着掌下的她因为窒息而俏脸紫红,他的心却又更痛,于是本已打算好的杀戮便成了狂狷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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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收藏哈!玥拜谢!O(∩_∩)O~刚做了妈咪,玥手忙脚乱,有点力不从心,大家见谅哈!

        第226章 妃常好孕【226】

本被掐住脖颈的严薇即将晕厥,双唇刺痛唤醒她的意识,也被他刚才狠绝的举动刺得心痛,死守牙关,不让他得逞。

他愈加强硬,一手箍住她的后颈,倾身逼迫将她抵在白玉雕砌的池壁上,另一只手扯掉身上的寝衣丢在水里,毫不怜香惜玉地按住她的腹股,不肯放她安宁。

惊觉腿间难忍地痛,她惊慌地按住他肆无忌惮的手,“不!”水面上的花瓣也被惊了似地,惶恐起伏。

“不什么?不记得自己的夫君是谁了吧?是不是更喜欢别人碰你?嗯?!”

她正要反驳,他趁机吻住她,唇舌更快的掠夺,霸道冷硬地侵占她所有的甜蜜柔软。

她痛得畏惧,那个“不”字却不敢再出口,水下肌肤相处,她羞愤难当,周身的肌肤敏感地泛起了粉红,感觉他定在后颈和抚摸在身上的手力道加重,她怕他霸王硬上弓,会让自己更撕心裂肺地痛,便放弃挣扎安静下来。

他狐疑放开她的唇,见她满脸泪痕,双眸灼红地恳求凝睇着自己,本是要放过她,却又被她这恳求激怒。

“哼哼,这是要做什么?打算为楚切霆守身?”

“拓跋晗,你非要这样对我吗?”这是她自己的身体,他没有注意过吗?他不疼惜怜爱,可她爱自己,她不允许任何男人这样粗暴地对待自己!

“先扪心自问你是如何对我的!”他怒不可遏,幽深地琥珀色眼眸森冷慑人,周遭的温泉水也仿佛因此失去了温度,“我给你自由,相信你,纵容你,你就是这样回报我的?严薇,我是不是太宠你了?”

宠?原来他也会把这个字用在她身上?可惜,她要的不是他的宠,她要的是他的爱和心。她担心他的伤才不想与他对抗,若他非要这样对峙,她这个现代女也不是好欺负的!

“你以为我稀罕你的宠?你以为我稀罕做你的小妾皇贵妃?拓跋晗,你够绝的话这辈子都不要再看我一眼,把你尊贵陛下的无上宠爱给你其他的妃嫔吧!”

“你这个蠢女人!”他的宠爱是可以随便给谁就能给谁的吗?

“是,我蠢!英明睿智的天下霸主何必与我这个蠢女人对楚切霆的一时色心斤斤计较?”

她还真是会找理由哈!拓跋晗顿时七窍生烟。“一时色心?你的色心也包括拒绝自己的丈夫,为他守身?”

明知道有些话不能说,严薇却还是管不住自己的大脑,“姑奶奶从来不会为谁守身,不为你,更不为楚切霆,姑奶奶想和谁在一起,就和谁在一起!我给你这大男子主义沙猪管够了女人和烦死人政务,有本事自己收拾烂摊子吧,姑奶奶不干了!”

什么叫“不干了”?她到底要做什么?被她强硬一推,他趔趄后退,反倒一时无言,两道飞扬的剑眉也竖了起来,“你果真清楚自己是严薇!”

“是,我身心都是严薇,与你再也没有任何关系!我该滚回现代去嫁人,和你这个食古不化的木头人谈感情,着实浪费我的宝贵时间!”话音落,她纵身轻巧跃出水面,利落地抽下衣架上的锦袍裹在身上奔出浴室。

因她一连串行云流水的举动,拓跋晗更是暴怒地狠砸了下水面,她刚才那一招正是楚切霆轻功的一招飞雕掠水——她竟学会了楚切霆的功夫,而他却对此一无所知?她和楚切霆还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

严薇走出寝殿,上了宫廊,因长发还滴水,被夜风一吹不禁打了个冷战,脚下也忘了穿鞋……

她可受不得这种活罪,虽然实质是小妾,却也是堂堂皇贵妃,若是被人撞见这副样子,闲言碎语又满天飞,自己着了凉更得不偿失,最重要的是,她怕极了吃这古代的苦汤药。

她心下如此嘀咕,便脚步放缓,“拓跋晗,你这小气吧啦的醋坛子!最好给我快点追出来,否则我们这辈子势不两立!”

可惜她走下去二十多步,又磨磨蹭蹭下了汉白玉台阶,却仍是没有等到拓跋晗出来。

再走恐怕无处夜宿,这皇宫里虽然宫殿很多,她却不知道哪个空着,哪个有人住,而有人住的大都是要对付她的,哪容得下她借宿?

她气急败坏地在最后一个台阶上坐下来,裹紧身上的袍子,这才听到背后有细微的脚步声。

她头也没回,冷声怒斥,“道歉我也不会领情……”

话还没说完,后颈上便遭了重击,眼前一黑,向后躺过去,一条手臂及时伸过来托住她的脊背,顺势将她打横抱起,迅疾飞身上了殿顶。

“薇儿……”拓跋晗追出来时,早已经不见严薇的踪影。“这该死的女人,又去了哪?来人,来人!”

宫女太监们这才都冒出来。

“皇贵妃呢?”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怎么不在外面候着?竟没一个人看到她去了哪?”

“陛下刚才带皇贵妃回来时龙颜大怒,让奴才们滚得远远地,奴才等也是奉旨行事才没有留守。”

拓跋晗气急拍额,这的确是自己前一刻说过的话,可这一刻,他见不到严薇,却又六神无主,失魂落魄。

那个蠢女人总是在皇宫里迷路,身边连个照顾的人都没有,她瞪着大眼说不定都会走去寿禧宫送死。

“摆驾,朕要去给太后请安!”

虽然大半夜的去请安有点说不过去,但是陛下盛怒,也不是该提醒的时候,一群人便只得恭顺应声,“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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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薇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正在一辆马车上,车厢内除了她这个大活人之外,还有几个包袱,但通过身下的颠簸可以判断,这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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