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冤相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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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冤相抱- 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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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子的身上有着很干净的香皂味道,带着淡淡的艾草气息,清爽阳光。
“安子,你觉得莫瑶怎么样?”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介意吗

莫瑶在B市住了四天,不多不少恰在关卿忍不住要发狂的临界线上。
前脚送人进了候车室,关卿在车上就不管不顾的来了一记令人窒息的法式深吻,全然不理会车窗外熙熙攘攘的人群,我行我素的恣意张狂。
顾默默很不好意思,伏在他肩上低喘着,都没脸往外看。可是她不得不承认她心里是喜欢这样的,在她那么不确定不安心的时候,关卿以实际行动告诉了她答案。
“老子憋出一身邪火,你说怎么办?”关卿捏着她细瘦的后颈骨,咬牙切齿的:“你这个妹妹要再待下去,丫顿顿炒青菜不给吃肉……”
被他赤果果的话弄的难以招架,顾默默没什么力气的伸手掐他:“开车回家。”
昨天吃晚饭的时候,顾默默和关卿坐在桌子一边,莫瑶坐对面。结果大家说着话谈笑风声的,关卿极其自然的将靠着顾默默那只手放到了桌面下,借着桌布的遮蔽直接不动声色的摸上了她的大腿,放肆到无语。
顾默默不敢动更不敢推开,关卿居然肆无忌惮差点把手伸进去……
小心脏都提到了嗓子眼,禁忌的刺激让她几乎失控露馅。
莫瑶还笑话她不过喝了一口啤酒就脸红成那个样子,真是菜鸟到家了。
一路上关卿把车开的飞快,两个人都不说话,某种微妙的情绪在车里发酵着,归心似箭。
红灯,黄灯,绿灯。一个路口接着一个路口。
顾默默的心跳越来越快,像是赴一场偷情之约。
车子驶进车库,隔着一道铁闸门,外面是明晃晃的阳光而车库里是蔽日的阴凉。
顾默默伸手去开车门却被身侧的男人拉住。
“你介意吗?”
突然的口干舌燥,嗓子冒了烟。她看得出关卿的语义所指,因为他的目光昭然若揭。
女孩不说话,关卿权当她是害羞:“这顿算加餐……”
车库门哗啦啦的落下,光线一点点变暗,直至纯粹的墨黑吞并一切。
车窗摇落的细微声响,有橡胶味涌进鼻腔。
关卿熄了火,于是连仪表盘那点可怜的微光也不见了。近在咫尺的两个人看不到彼此,一切但凭本能。
心脏砰砰乱跳,顾默默紧张的咽下口水。封闭黑暗的空间总是让人心生不安,即使知道周围足够宽阔,依旧有着被挤压到无法呼吸的滞闷感,那是一种心理暗示。
主驾副驾的座椅一起被无声放倒,关卿倾身过来,带着沉沉的压迫感。
看不见,听觉和感觉就异常灵敏,一点点的声音和触碰都被无限的放大。顾默默怀疑自己听到了血管里血液流动的声音,欢快的急迫的,没头没脑的涌向心脏,再以同样快的速度没头没脑的离开奔去四肢。
湿热的舌尖陡然碰到她的耳垂,沿着毛茸茸的轮廓线滑下,一触即分。
顾默默哆嗦了一下,无声的咬住下唇。
她听到关卿低低的笑声,若有若无的,像是在笑话她的紧张和窘迫。这么乱想着,不由也生了些许的恼意。
是,她不是开放的女人。可是凭什么做了这些次,她还是那个束手束脚被取笑的一个?
“你躺下,我来。”她听到自己故作镇定的声音明明发着颤。
关卿也不揭破她,大手在黑暗中准确的捉住她的双臂,轻易的半抱着将她挪过去主驾一侧,分开双腿坐在他腰腹间。
然后就真的撒手躺下,安静的摆出任君为所欲为的架势来。
顾默默给自己打气,没什么大不了,做嘛,又不是第一次,何况是自家男人,没什么不好意思放不开的。
摸索着伏低去解他的腰带,手指碰到微温的金属扣,顾默默犹豫了一下,还是向上进了t恤的下摆,走起了上层路线。
他的皮肤很光滑,在关了空调又密闭了车库后,点滴渐起的闷热让皮肤表层起了层微汗。靠的近了,男性荷尔蒙的气息扑过来,兜头将人笼罩。
顾默默也出了汗,纤细的手指爬过他劲瘦的腰腹,抚上他胸口变硬的茱萸。
关卿闷哼一声,极其敏感的绷紧了全身的肌肉,哑哑的声音鼓励着身上坐着的好奇宝宝:“继续……”
闷热不是什么好东西,可是有些时候它却是情欲的催化剂。不那么舒服却足够点燃疯狂燃烧理智,推波助澜。
急促的呼吸回荡在耳边,顾默默的胆子一点点变大。翘臀往后退了退,不防正好碰到汽车喇叭的按键,往日里不觉得怎么样的声音突然响起,差点把顾默默吓出心脏病。
足足蛰伏了一分钟,久到关卿都要忍不住揭竿而起,顾默默终于颤颤巍巍的拉开了他腰带的扣头。
脸红心跳的咽了下口水,他的壮硕弹在她的掌心,皮肤都仿佛发了麻。
顾默默但凭不服输的劲头坚持着,手指从他的顶端一点点厮磨着滑落到根部,全然不知自己这种小心翼翼的探索是堪比酷刑的折磨。
“乖,坐上来。”关卿的嗓子哑的厉害:“快……”
他一催顾默默就急了,伸手搭上小内内的裤腰才发觉一个窘迫的现状——
她这么骑坐着,脱不下来了……
好一通手忙脚乱,窄小的车内空间磕磕绊绊的,穿着连衣裙重新坐下的顾默默揉着脑袋直吸气。
刚才这是撞到哪儿了?疼死了~
“顾默默……”关卿呻吟了一声:“你这是想弄死我的节奏吗?”
有汗滴顺着额头滑下,汇在下颌处滴落。
小手扶着骄傲怒张的关小二,顾默默大窘着微微靠坐上去,只是稍稍探了探头就磨磨唧唧的停住了。
她不敢啊,她从来没做过这样啊,会不会疼啊……
关卿要急吐血了。当下也烦不了那么多,在被这小妞折磨废掉之前,果断采取了主动武装□□的行为。
大手卡住她的细腰,在她微弱的挣扎下,一点点坚定的摁着她坐下。吞没的过程缓慢磨人却是绝对的不可逆路径,直至最终他松手,身体舒爽的被那处紧致的温热完全包裹。妙不可言。
顾默默连动都不敢动,小兽样虚弱的伏在他身上。
她总觉得他太大,光是看看就没了勇气。可是被她武断判定尺寸不合拍的这种事竟然也一再做了多次,她没受伤更没痛苦——除了第一次,甚至身体渐渐接纳了他的侵占,变得习惯。
“默默,动。”关卿向上顶了顶腰,无奈的提醒着自己的小女人该上正餐了。
脸颊热的可以煎蛋。顾默默深吸口气,笨拙的动了动,差点带了哭腔:“这个……我不会……”好吧,及时承认不懂的地方并不丢脸,总比死鸭子嘴硬的一路黑到底要好。
关卿哭笑不得,其实这答案对他来说一点都不意外。纵容惯了,即使知道她会磨死自己,还是愿意让她尝试一下。
“我来。”
……………………………………(吃素3000字^@^)
狂风骤雨样的情事一直持续到天色黑透,从下午两点送走莫瑶两点半回到家。
什么事都没做,只做了一件事。
他们的晚饭破天荒的成了没营养的快餐面,因为两个人都耗尽了体力,何况快十点钟了也没心思再弄别的去吃,填饱肚子成了唯一的要求。
作者有话要说:A、奉母上大人命令去缴煤气费,小耽误了一会儿;
B、吃素……其实夏天清淡点对身体有好处……
C、有要加餐的,留下E方式,看到就发。
D、JJ抽了,发了二十分钟发不上去……

、释开心结

过了十一,A市燥热的天气就慢慢凉了起来。即使秋老虎仍然时不时的发个威,可是早晚的温差已经拉开了距离,睡觉的时候已经可以不用开空调了。
周五下午是白神棍的选修课。
不大的教室里稀稀落落的散坐着十个左右的学生,敞开的窗户外传进来秋蝉濒死的嘶鸣,知了知了。
白老头在讲台上说的神采飞扬,时不时的手舞足蹈一番,伴随着中气十足的洪亮笑声。真不像个五十多岁知天命的半大老头。
顾默默一手撑着下巴一手转着笔,心不在焉的。有一半的心思被没出息的遥遥分去了关卿那里。
整个十一两个人都厮混在一起。除去莫瑶在的四天,剩下四天几乎门都没怎么出,只开车去超市买了很多吃的。
关某人被喂的饱饱的,得意洋洋神采奕奕,小顾同学被“折磨”的奄奄一息腰酸背痛。
后来第二天开车去超市,整个车库里都是暧昧淡腥的可疑味道,座椅的草席和垫子弄的一塌糊涂,洗都没法洗,看的顾默默一头黑线极其无语,脸蛋火烧火燎的。
不会怀孕吧。顾默默闷闷的想着。从车上疯狂到客厅再到房间浴室,全程都没用套。
即使不是上大学,她也不想这么早生小孩。
不是没玩够或者不爱小孩。其实原因很简单,她的隐忧一日不根除,她就一日不得彻底的解放和安心。而那个隐忧又不是事在人为,除了等待别无他法。
掰着手指算一下,还有将近八年。万一到时候发生了变数,她是否还能丢下关卿和孩子再度消失——如果那样,怕是她的魂魄都将不得安生。
“……这是你们很多女同学喜欢看的穿越小说,我在学校门口租的。”白神棍拿起一本书扬了扬:“那个租书店老板看我的目光跟看怪蜀黍差不多。”
顾默默被哄堂的笑声拉回神志,看着红光满面的老头努力集中精神。
白老头放下书,惯性的撸了撸毛发稀少的地中海发型:“其实我要说的是,就灵魂离体穿越这种事,我个人是相信的。”
举座哗然。
即使白老头语出惊人惯了,这样的观点还是让底下的同学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顾默默心思狂震,情不自禁的更加坐直腰板倾听。
白老头得意这样的效果,摇头晃脑的:“上节课我跟你们说过,关于人的灵魂是能够脱离躯体存在的……”
“老师你记错了,没讲过这课。”一个戴着黑框眼镜的男生举手纠正他的烂记性。
“是吗?”白老头很诧异的低头翻讲义:“哦,可能是讲前一个话题太激动了,然后没来得及,以后补上。”
顾默默失笑,觉得这讲课讲的乱七八糟的老头还真可爱。
“我刚才说哪儿了?”白老头又犯混:“对,关于穿越时空的可能性。其实我查阅资料研究过这件事。前两年国外有个报道,关于一个六岁的孩子一夜之间变成七十多岁的老头这件事,有人看到过吗?”
“小孩和老头互穿了?”一个女生小声嘀咕着,带着不相信的嗤笑口吻。
“不是。”白老头不以为意的继续:“灵魂是一种磁场,会受到地心引力的引导而规律的产生变化。大家都知道人的身体会有某种规律,比如每月会有那么两天体能情绪低落期,其实灵魂也是如此。在灵魂低潮期的时候,如果人的肉身死亡,那么这个灵魂有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性也会随之一起消失。反之就有可能脱离原主而另寻新生。人在年轻的时候,灵魂低潮期极短,随着年龄的增长,这种低潮期就越来越长,这也是为什么灵魂穿越这种事大多发生在年轻人身上的原因……”
有学生反驳:“那都是胡编乱造的小说,这你也当真?”
“我没说小说故事是真的,只是在说这种可能性。”白老头双手摁在讲台上,身体微微前倾:“当然这很多都是我个人的看法,不代表科学,我们一起探讨,允许不同意见啊。”
“白老师,按照您的意思,灵魂脱离身体去抢另外的宿主,那这世上不是会很混乱?”顾默默举手提问,表情没有嘲弄的意思。
“这正是我要说的另外一个话题,关于时空扭曲的结论。”白老头被提问到兴奋点,整个人都跟打了鸡血似的:“你们可能有人看过某些科学家的书,知道关于时间虫洞和平行空间巨型膜的假设。前面提到那个国外的孩子,很大可能性是遇到了空气中存在的微型时间虫洞,实现了瞬间老化的可能性。也就是说,微型虫洞从他身上走过仅仅需要几秒,可是对于他来说,已经从虫洞的这头跨越了几十年的时间,直接站到了七十年后,他的时间被虫洞吃掉了。当然,如果他足够好运,有生之年能够再度碰到逆转回来的同一虫洞,时间还会还给他的,实现返老还童的愿望。可惜那种可能性只有几亿万分之一。”
顾默默听的很认真,只是很着急。他总是讲不到重点,逼得她抓耳挠腮。
白老头端起讲台上的大号水杯喝了一口后继续:“由此我大胆的推测,某些阶段性失忆的人群其实不是大脑受创失去了一段记忆,真实情况很有可能是被同种的时间虫洞所作用,那段所谓被忘记的记忆其实根本就没发生过!”
黑框眼镜匪夷所思的举手提问:“要是这样,那些遭遇车祸完全失忆的人岂不是要在医院缩水成初生婴儿的形态?太骇人了吧。”
白老头笑的狡猾:“我没一竿子打翻一船人哪,只是说出一种可能性而已。”
顾默默忍不住,开口转移话题:“白老师,我更好奇您对于空间虫洞的想法。”
“咦,这位同学敢于大胆联想举一反三,孺子可教。”白老头心花怒放,立刻屁颠的顺着顾默默的话题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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