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生一个萌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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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生一个萌宝宝- 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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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告发的我父亲?”当年她父亲突然被人告发的事情,她的心狠狠地一颤,感觉事情跟这个男人绝对有脱不了的关系,但是她不认识这个男人。

“我?算是吧!”那人笑的滑稽,似是有点不情愿承认这个事实,不过又似是无所谓的样子承认了。

她的心更是咯噔一声,这人拿钱让她父亲帮忙做事?然后又去告发?

真他妈不是东西。

她心里忍不住诅咒,眼里的恨意也更加明显,不过想到自己来这里的目的:“你害死我父亲,现在又想害死我儿子?我们何家跟你有什么深仇大恨?”

“不对,不对,你们何家跟我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而且我也没想过要杀死你儿子!”他笑着,然后站起身朝她走来,她站在台阶上看着那个男人从低处往高处一个台阶一个台阶的走上来与她越来越近。

然后她的眼前突然想起那一幕,那时候她才十七八岁,那时候濮阳雪的父亲站着一个相貌堂堂还算斯文的男子……

如今这个脸上有道疤眼神也浑浊,可是……是的,她还是认出他:“是你……我知道了!”

她的心狠狠地往下沉。

怪不得濮阳雪的父亲后来见她的第一面就对她很讨厌的样子,原来是事出有因!

因为父亲真的曾经做了错事,她从不想追查什么,但是今天她才发现自己是多么愚不可及。

父亲原本憨厚的性子怎么会轻易收什么礼?

所以被强迫……

“我儿子呢?”她的声音不再那么铿锵有力,但是一字一句却依然那么不容置疑,她是恨,恨这些人为了目的不择手段。

她要是能活着出去,她一定要给父亲报仇。

她一定要让这些人知道,这世上,善恶终有报。

突然想到父亲死后躺在那冰冷的……当眼睛被烫疼的那一刻,她的恨已经无法用言语来表示。

她想着,濮阳雪现在死了吗?

那样,她父亲就可以尝一尝失去亲人的滋味,即便有些人是死不悔改的恶性子,但是她还是不由的要诅咒。

“你放心,我的连心还没被狗吃了,杀小孩子是要遭天谴的。”

她的眼神里布满了血丝,听着他那句话不由的冷笑:“你还怕遭天谴?到底把我儿子弄哪儿去了你个混蛋?”

她再也忍不住咒骂,她快被逼疯了。

听这男人说了这么多,却没有一句是关于她儿子。

离开的人已经离开,她现在只想要她儿子好好地活着在她面前。

她只想在听小家伙叫她一声妈咪。

可是……这么难……

三个男人留在外面,山上树木颇多,他们倒是也好藏身,不过看着那屋子外面拿枪的几个男人,三个男人均是不由的愤恨。

“我们爬上来都气喘吁吁,你的女人……我服了!有胆子,有魄力!”

王彦斌再也没办法不服气,那女人敢一个人去送死。

不过如果不是她自己来的早,他们又如何能这么快找到这地方。

“只要撑过半个小时就有人来救,我估计阳阳可能不在里面,你们到处转转。”傅忻寒忍着冲进去的冲动,对兄弟吩咐了一句就起了身。

两个男人异口同声:“你呢?”

“我进去!”漆黑的眼神里无比坚定的,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跟她在一起。

他不敢想她在里面经受什么,他也不知道自己进去后还能不能活着出来,但是他们相爱一场,不求同生,只能求同死了。

“你疯了,你进去不是送死吗?”

王彦斌气急。

“如果这些人真是濮阳家的属下,那我就不会死。”他倒是有几成把握,濮阳雪主使偷走阳阳无非是想让何醉离开吧。

“不行,这样太危险了!”王硕也反对。

“如果是你们最爱的人在里面受折磨,你们能站在外面无动于衷?”他只问这一句。

当两个男人都沉默了的时候,他无声沉吟:“半个小时后会有人来相助,到那时你们要确定这附近没有其他危险,这些人的心是狠绝的,说不定附近就有什么危险物品等重要的东西,到时候他们就算想鱼死网破,我们还不想死。”

“性子够烈,不过我喜欢!”那男人突然笑开,何醉的嘴角已经被打的流血,但是却倔强的一直跟那人硬碰硬。

“现在给你三个选择?”

“一,你做我的女人,满足我的一切作为!”

“二,你不愿意做我女人的话,那就让我这些常年在外不碰女人的兄弟们玩个痛快,以后就给他们当发泄的东西。”

“第三,你死!”

“这三条你任选一条我都可以放了你儿子,不过你应该明白,今日是你们母子最后一次见面,从今往后你是没办法再出的去我的地盘。”

当嘴里已经满是血腥,她从来不知道自己那么恶心,一口血水就吐在了那近在咫尺的男人脸上:“往你曾经还是个知识分子,到头来竟然只是濮阳家的一条走狗!”

然后便又是凶狠的一巴掌。

那男人听到她骂走狗立即一巴掌扇过去。

她仰躺在地上,模样已经没法看。

因为屋子里是两边高,中间低,当他第一巴掌就把她扇滚到中间低的地方的时候,她就再也没爬起来过。

那男人气急站起来:“我最恨别人说我是走狗!”说话间从中间的木桩上拿下那条脏兮兮的绳子,狠狠地一下抽打在她的身上。

“你知道我走到今天费了多大的劲?你知道我从那样一个人走到今天这样良心泯灭付出多少?走狗?我今天是濮阳家上上下下最有用的一条走狗,没我在,他们什么都干不了,你敢骂老子?嗯?”

说着就又是狠狠地一巴掌。

这男人是不懂怜香惜玉的。

而何醉又是那样倔强的性子:“你就是一条狗,一条只会被利用,没有自己思想的狗,你就是……”

她执拗的像个叛逆的孩子,当有人试图用各种办法说服她,她却根本软硬不吃。

“我让你骂,我让你骂!”

当那一声声的巨响是抽打女人的声音,当她一声声尖叫却一直不肯服输,外面也已经打起来。

傅忻寒可没学过功夫,他只是学校篮球队的一个队长,后来虽然也会锻炼,但是跟这些人是没法比的。

但是当听着自己女人在里面痛苦的喊叫,他就突然变成一个打架高手。

但是当被枪指着头的那一刻,他终于还是举手投降。

当他进去的时候就看到有个男人正在拿着绳子抽打他女人,那男人看到他被压进来的时候也是一怔,随后却邪恶的笑开:“这女人嘴巴太硬,我替你教训教训!”

他紧握着拳头,却感觉自己是个无用的窝囊废:“打也打了,你要是还有什么气就冲着我来。”

他说着不管那些枪口对着他就往前走去,到了她面前缓缓地蹲下把她背后的绳子给解开,不管多少枪口对着他,他把她搂在怀里:“我来陪你!”

那是,他连一句有我在都说不出口。

因为他没本事保护好她。

因为他不知道待会儿还会发生什么。

他对即将发生的事情一点控制能力都没有。

他只能告诉她,他来了,他会陪着她,不管是死是活,他们不分开。

她倔强的咬着大片嘴唇缓缓地松开,泪流成河,却只是用力的依偎在他怀里,轻轻地发颤的一声:“我不怕!”

现在,她忘了他下午跟濮阳雪在办公室的事情,她只知道,这是一个可以陪她生死的男人,她只知道,他的心里,她是最重要的。

她只知道,这一刻,在他的怀里,她从来没有过的踏实。

只是他们的孩子……

他脱下西装外套在给她穿上:“还能起来吗?”

她点头,他抱着她站起来,她整个身体都依偎着他,她早就没力气。

但是她依然不怕,有他在身边,她更是天不怕地不怕。

“是濮阳雪还是她父亲的意思?”傅忻寒冷冷的问,声音并不高。

那人却没忽略他的话,对他冷笑一声:“你真不该来这一趟,要知道,这事真跟你没关系,你不该在这个时候当个情种。”

“我问你这件事到底是谁的意思?”他冷冷的说,已经认定了是濮阳家。

“有区别吗?”那人看他一眼,又看了他身边即将昏厥的女人一眼,讥笑着摇头。

“是没区别了!”傅忻寒终于认定,是没区别。

其实他早就不在乎是谁的主意,都是罪不可恕,只是现在他不得不跟那人这么废话。

“不过我倒是很好奇,与其陪这个女人来送死,你不觉的跟濮阳小姐在一起更好吗?濮阳家那样的势力,你在这里可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你今天这样做,可是把那老头给彻底得罪了。”

“我要是怕他,今天就不会来这里!”

 69 让她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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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是怕他就不会来!”

“这倒是,早就听说你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不过我一直觉得,其实你也就是个表面硬!”那人还是笑,对傅忻寒,所有人都以为是因为濮阳雪他才有今天。

其实不然!

他并不需要濮阳家为他做任何事,他甚至不会去濮阳家吃饭之类,除非是濮阳雪父亲找他吃饭他推不掉才会去露面一下,否则绝不会去。

他这些年是靠自己,当然也有恩人,但是并不是什么恩人都可以是他傅忻寒的。

“濮阳家不会一直得势。”

那男人听了他说这话有回头吃惊的看他,眯着的眼里尽是浑浊:“什么意思?”

“你在他手底下干了那么多年你不了解他?”傅忻寒继续说道。

那人转头,正在思考中。

傅忻寒看了何醉一眼,只听何醉虚弱的声音:“害人者终被人害!”

她还是不服气,她死都不服气。

那男人听何醉还敢嘴硬:“女人,你很有种啊,被打了那么久还敢在这儿跟我猖狂?”

那男人掂量着手里的绳子,已经染了血迹,但是看着何醉那不服气的样子,然后傅忻寒朝着他投去冷鸷的目光。

他点点头,倒是给了傅忻寒点面子,但是转头就又发了狠:“现在既然已经这样,那你们俩就一起上西天吧,别的事情我也管不了,但是当初接到的命令,如果事情暴露,那你们谁都别想活,否则我就得死。”

所以那个人为了自己活当然会杀死别人,是个人就会做出的决定。

但是有的人也不会,不管你说他是傻还是什么,但是,他知道怎么的活,怎么的死才是自己最想要的,他不想在留有遗憾的活着,他宁愿跟她一起死。

正如她,如果他遇上这样的事情,她也会毫不犹豫,奋不顾身。

这就是爱,爱到连死,只要死在一起都是最好的。

“我劝你最好别这么做!”

当他以为傅忻寒会大气的说:来吧,最好一起打死我们俩的时候傅忻寒这样的话却引起了他的好奇,他从裤子后面的口袋里拿出枪,然后上堂,却好奇的问:“哦,说说理由。”

傅忻寒看着那黑色的枪口,然后淡淡一笑:“因为如果傅忻寒死了,那么这城市毕竟要动乱,你以为你能多活几天?很快就会查到濮阳家头上,濮阳家因为婚事不成而做出这样龌龊的事只会让人耻笑,很快濮阳家也会完蛋,到时……不,我想根本就等不到那时候,濮阳雪的父亲肯定会提前了结了你,也说不定就在此刻,你们这些人里,就早有人受了他的命令,一旦我们出事,你就立即陪葬。”

傅忻寒这一席话真的让这男人动摇了,他不自禁的转头看了看那些举着枪的弟兄们,突然有种他们那是拿着枪对着他的感觉。

“你别乱说,我跟他这么多年,他是不会对我那么残忍的。”他使劲的装作镇静,其实心已经乱了。

“是吗?那个为了目的不择手段的大人物会对你一个区区的手下有感情?你确定他是个那样多情的男人?”

傅忻寒冷冷的说道。

这时候何醉才发现了什么,他这是在跟那个男人打游击战吗?

还是他真的那么了解事情的真相?

她不敢说话,怕打扰了这一场谈判,尽管她喉咙里总卡着那么几个字,她的儿子呢?

当身体的疼痛渐渐地让她快要失去意识,她的手用力的捏着自己受伤的手臂让自己保持清醒,她不能在这个时候倒下。

“哼,你到底什么意思,你是不是在跟我拖延时间?傅忻寒你真够卑鄙的?”

那男人一气,举起枪对着他的额头。

是的,当何醉都能猜到傅忻寒的心事,这个男人自然也很快的猜到,但是他是真的也担心老大会把他杀掉,这时候自乱阵脚之余他像是有点抓狂,有点豁出去,有点不知道自己干什么又真的气急的想要杀掉面前这镇定自若还在布局的男人。

凭什么一个要死的人竟然比他还镇静?

可是有些本事,真不是谁都能学的来的。

傅老大要是没这点本事,那他就没办法做到今天这个位置。

王彦斌跟王硕已经跟傅忻寒找来的人接上头,阳阳被绑在木屋后面的树上被堵住了嘴,还有一个人看守,虽然那人拿着枪,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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