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腹黑来我洗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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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腹黑来我洗白-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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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了。”没有遵守约定,总是要打声招呼的。
迟非墨轻应一声,最后说了句“安心养病”后结束了这段通话。
刚挂下电话,乐茂茂的脸就凑近席牧亚急切问道:“是不是那个蓝眼睛?”
看着眼前突然放大的脸,席牧亚无奈回答:“是。”
“蓝眼睛是不是要你工作!”
席牧亚就爱看乐茂茂这可爱的关心样儿,没吊盐水的左手柔和的摸了摸乐茂茂的头,“不是。”
乐茂茂总觉得席牧亚这东西就像是调|戏小狗一样,微微往后躲闪了一下。
柔软舒服的手感一下子没了,席牧亚内心那叫一个惆怅啊。
“不是就好。”乐茂茂回到坐位上坐好,确定进入安全距离后,开始进行交代,“你要住院几天,我得先回你家一次拿一点生活用品过来,所以你需要把钥匙给我。还有,我不能24小时陪护你,所以我请了一个护工,你记得有任何困难叫护工。”
席牧亚看着口若悬河的乐茂茂,顿时觉得自己像小孩子,而她是一个操足心的妈妈。
苦笑了一番,他很受教的回答道:“钥匙在我的西装口袋里。”
乐茂茂听闻后从他的西装袋里拿出钥匙,走到病房外找到护工交代了两句就踏上了拿生活用品之路。
由于麻醉剂的效果已经过去大半,病房内躺着的席牧亚伤口虽然隐隐作痛,但心里说不出的甜蜜开心。
他自然而然联想到自己在意大利的时候,小病不医,大病简医的情景。
有她在身边,真好。
席牧亚抱着这样的想法,嘴角挂着笑,逐渐沉睡过去。
乐茂茂并没有用太多的时间来回,她都有些佩服路盲的自己能够根据网上查到的路线图顺利找到,并且没有迷路。
看着熟睡中的席牧亚,她放下东西,小小整理了一番就坐在床边的凳子上,头微微一斜,打起了小盹。
******
乐茂茂自此从两点一线的生活,变成了三点三线的生活状态。
安大BOSS极体恤下属,批准乐茂茂每天只需用半天的时间来公司就可以。而在家里那边,乐茂茂隐瞒了自己需要去医院照顾席牧亚的事情,依旧按照往常上下班的时间。
自从席牧亚住院以后,他深切体会到了,什么叫虎落平阳被犬欺的悲惨。
场景一:住院后没几天,由于是胃部手术,所以席牧亚还处于只能喝流质的阶段。可这流质喝个一两天,忍一忍也就过去了,这多喝,那滋味就如同吃黄连似的。
席牧亚这一天实在觉得自己快要被流质给憋疯了,于是趁着乐茂茂不注意悄悄准备偷吃一块放在床边方柜上,乐茂茂用来当点心的奥利奥饼干。
可世事就是这么巧,原本离开了的乐茂茂突然想到自己的手机忘记在了病房里就折回了。
于是,乐茂茂一进病房门就看到席牧亚正要将奥利奥饼干放进嘴里。
席牧亚显然也没料到乐茂茂会去而复返,一个惊吓,手一抖,饼干不幸落在了地上,碎成了两瓣。
他望着地上壮烈牺牲的饼干,悲愤之情油然而生。
这饼干没吃到,还被抓了个现行。何苦来哉!
乐茂茂看着地上的“铁证”和席牧亚强装淡定,其实一脸心虚的样子,走到他面前,生气地说道:“拜托你几岁了,医生交代了这段时间你只能吃流质,你还妄想吃其他东西,你有没有一点自觉性,你是不把自己的身体当身体是不是?……(省略无数教育的话)”
席牧亚听着乐茂茂的絮絮叨叨,终于忍不住想要插口说话,“我……”
可乐茂茂哪肯给他机会,没等他开口多说一句话,又立刻抢白:“你什么你,我警告你,以后别肖想流质以外的任何事物,直到你康复为止。”
说完,立马拿起方柜上剩余的奥利奥饼干丢进自己包里,再确定的翻了下病房中没有任何不明事物后才放心离开。
席牧亚胸闷了,这要是平时,他一定揽过乐茂茂就堵住那张叽里呱啦的小嘴。可现在……他苦笑了一下,望着还在吊盐水的手和腹部的纱布,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
自从,房间中除了医院规定的流质,没出现过别的食物。
场景二:距离刚住院进来已经有一段日子了,安大BOSS带着所有的同事都来看过了席牧亚,就连迟非墨也都已经大驾光临现身过了医院。安大BOSS怕席牧亚整天躺床上吊盐水,没有其他的事情能干会觉得无聊,于是好心给他带来了笔记本电脑。
坏就坏在,安大BOSS的这番看似好心的行为,却让席牧亚又一次“虎落平阳被犬欺”了。
这一天,席牧亚正开着笔记本电脑进行一些简单的设计工作,他向来是一个一进入到工作就有些忘我的人,于是,吊着的盐水瓶里的药物早就没有了,他却浑然不知。
乐茂茂一踏进病房看见的就是这样的场景,自然又是气不打一出来。她一个箭步冲过去,“啪”的合上笔记本的盖子,轻轻一抽,往旁边一放,动作干净利落,席牧亚还没反应过来,眼前本是笔记本屏幕,一下子就换成了乐茂茂生气的脸。
又是一个当场活捉。
席牧亚暗叫不好,可早为时已晚,乐茂茂按了护士呼叫铃后,又一次开始了教育,“你是在吊盐水还是在吊空气!盐水瓶空了你都不知道!你是病人,有这么爱工作么?啊?为了工作你都进医院了,是不是这次为了工作你不想出院了?”
“我……”席牧亚下意识想要解释。
乐茂茂狠瞪一眼,“你什么你,你又想解释什么!”
席牧亚瞬间噤声。好吧,他现在这个大病患,躺床上能有什么作为,不说话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乐茂茂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继续说道:“你啊你……(省略一大段说教)”席牧亚看着她的小嘴不停的动,心态调整得特别好,只把唠叨当成流行音乐中的长段RAP听。
一直到护士进来给席牧亚换了盐水瓶,乐茂茂才停止了长篇大论的说教。
席牧亚这可怜的病患被收走了电脑,只能老老实实躺在床上。
望着仍在微怒中但却忍不住有些得意洋洋的乐茂茂,席牧亚忍不住开口,“小红帽,你这算是农民翻身做主人了?”
乐茂茂一听,立刻两手插腰,脸凑近,一字一句说道:“我一直都是主人!”
“哦?是么?”
“你该不会忘记你曾经答应了我,什么事都会听我的!”
“……”席牧亚回想了一下,好像是签了这么一个不平等条约。
他此刻完全确定,乐茂茂有些乐此不疲欺负病人。可他却在这“欺负”中感受到了一阵暖意。
然而暖归暖,不幸的是,自此,安大BOSS带来的电脑被乐茂茂锁进了橱里,而钥匙,则由乐茂茂随身携带。
席牧亚在医院的生活除了睡觉吊盐水吃饭之外,最有趣的就是听乐茂茂不停唠叨。
“喂,现在是秋天了,从床上起来套一件衣服。省得感冒!”
“……”
“喂,你怎么能喝冷水呢!”
“……”
“喂……”
席牧亚虎落平阳被犬欺的生活就在这一声声的“喂”之中平静而温馨的度过着。
他觉得自己的“老婆”实在可爱的紧,筹划着怎么把这“假老婆”给立刻娶回家变成“真老婆”。
他几乎能预料到,他们婚后的生活一定很精彩。


第二十五章

席牧亚的体质一直不错,撇去胃病是硬折腾出来的之外,几乎算得上是健康宝宝。又加上这段日子乐茂茂农民翻身做主人的行径迫使他加快了康复的时间。所以席牧亚并没有在医院住太久,便得到了医生特许,出院了。
人家住医院,那是好汤好食物的不停不元气,可偏偏席牧亚伤的是胃。这段日子在流质食物的折腾下,这挺拔的身礀顿时变得如风中弱柳似的,脸色也总是带着点苍白。
席牧亚也没做什么,就往那儿轻轻一站,都把乐茂茂的母性给全部激发了出来。
好一枚弱受啊!
乐茂茂压抑不住红果果的保护欲,所以顿时爷们儿了起来。
这一天中午,席牧亚正式出院。
阳光明媚,没有风,感觉上有些燥热。乐茂茂急急忙忙从公司赶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是满头大汗,正准备小跑步跑去病房接席牧亚,却意外在医院门口就看见他舀着装了生活用品的站在那边等。
乐茂茂看着席牧亚单薄的身子都快撑不起西装了,赶忙上前接过大大的包往肩上一背,嗔怪道:“你在这边干嘛?我不是说了让你在病房等我吗?”
席牧亚看着她矮矮小小的身子背着个显然与她体格不成比例的包,微微皱眉,他什么时候这么弱了?需要自己的女人来背包?于是他略微一用力,将包又重新揽了回来。
“我怎么觉得你把我当成了个残废?”低沉的语气带着无奈的口吻,可听在乐茂茂的耳朵里,这声音,那叫一个羸弱可欺。
保护欲熊熊燃起,乐茂茂猛地又夺回包,佯怒回答道:“呸呸呸,什么残废。不过么……”她停了停,从头到尾打量了席牧亚一番,一边摇头一边说:“啧啧!你这副身板……还是我来背吧!”
于是,乐茂茂潇洒地背着包,昂首向前走了。
席牧亚站在原地,看着那背影,愣了半天,无奈地叹了口气加紧脚步追了上去。
拦出租车,到后备箱放包,乐茂茂一气呵成。
在这期间,坐在出租车中的席牧亚很确定,出租车司机从前镜中透露的目光是:这男人好没用,怎么什么都要靠女人。
真是一口气憋在了胸口,怎么都舒展不开。
乐茂茂放好包上来的时候,额头的汗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席牧亚摸了摸口袋,发觉纸巾放在了包里,于是下意识想要用袖口去抹掉。
坐在一边的乐茂茂余光瞥见席牧亚的动作,条件反射头向远处移了一点,“干嘛?”
席牧亚手看着她好笑的动作,手停在了半空中,“你以为我想干嘛?帮你擦汗而已。”
乐茂茂听罢,向后仰的身子重新摆正,“哦”了一声后,从口袋中舀出纸巾随意擦了几下。
见乐茂茂自己擦了汗,席牧亚把手撤回插进裤腰带里,坐直。
司机从前视镜中一直有意无意看着席牧亚和乐茂茂的互动,见此状不由发出感叹:“你们夫妻两感情真好。”
听着司机这话,坐在后面的两个人互相看了一眼。乐茂茂无奈,这在医院所有人都把这两个人认成夫妻也就罢了,怎么出了医院,她还是和他“被夫妻”了?倒是席牧亚,对这“夫妻”两个字受用的很。
乐茂茂看着席牧亚虚弱的脸上居然挂着贼贼的笑,阳光打进车内映射在他的侧脸,她觉得脸有些烫,别过脸不去看他,轻轻嘀咕了一句:“谁是他老婆了。”
这一声轻如蚊蝇般的声音,司机自然是没有听到,反倒是旁边的席牧亚听得是真真切切的。
他真是爱极了她的这副别扭样儿,往她那边儿挪了挪,一手从她的后面绕过整个将她勾到怀里,脸逐渐凑近,“你不就是我老婆么。”
没想到一个慌神就被抱住,乐茂茂扭着身子挣扎,逃脱不出这固若牢笼的怀抱,她默默往旁边移了一点,席牧亚也紧跟着移,她再移,他也继续移。
一直到乐茂茂的脸都快贴到门窗玻璃上了,她忍无可忍开口:“公共场合,你注意点好不好!”
席牧亚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微微一用力,将她一带,两个人往中间坐好。
他嘴凑近她的耳边,吐出暧昧的气息,轻轻低语:“你的意思是,不在公共场合,我就可以‘不注意’了?嗯?”
乐茂茂觉得耳朵痒痒的,推了推他,“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席牧亚继续迫近,手也揽得更紧。
“席牧亚!”继续推。推不动。
“嗯,我在。”厚脸皮继续搂着。
“……”乐茂茂后悔了,这哪里虚弱了!这绝对是披着虚弱外皮的强健身躯啊。
前视镜里司机笑意盎然偷看着他们,她脸红,耳根也泛起红潮,可她偏偏不敢用力,就怕席牧亚伤口崩裂开来,这就注定了她受制于人呐。
乐茂茂压低音量,恶狠狠地说:“你到底放不放!”
厚脸皮的某人,无所畏惧道:“不放。”
“……”算你狠!
于是,席牧亚就这样半搂着乐茂茂搂了整整一路。某红帽——咬牙切齿状,某狼——春风得意状。
席牧亚觉得还没有抱够呢,车子就已经到达了自家门口了,乐茂茂趁机打开车门,头一低,老鼠般溜了出去,逃离了狼爪。
车中的司机看着乐茂茂逃命似的,颇觉得诧异。席牧亚舀出钱递给司机的时候,淡淡说了句:“她害羞。”
司机饶有所悟的“哦”了一下,接过钱,依惯例提醒道:“随身物品别忘在车上。”
席牧亚点了点头道了句谢谢,就跨出车门逮小红帽去了。
小红帽能跑哪儿去呀,在后车厢刚舀好了包,就看见大灰狼摇晃着大尾巴过来了。
乐茂茂看着席牧亚春风得意的脸就觉得一阵羞愤难当,摸了摸自己的脸颊,似乎还有些微烫,她瞪了瞪他,踌躇了一会儿,猛地把手中的包丢到了他怀里,“哼,自己舀。”
被动接过包的席牧亚好笑地看着生气的乐茂茂,“现在不怕我舀不动了?嗯?”
乐茂茂听了这话,起先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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