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臣争妻乱江山:天价弃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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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臣争妻乱江山:天价弃妃- 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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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萧天逸不甘心就这样无功而返,情急之下,他抬手想要抓住月潇。

在他的手碰到自己的身体之前,月潇解开了身上的狐裘,萧天逸的手就那样落在他的肩上,紧接着便发出一声惨叫。

“公子!”阿梨闻声立刻冲了起来,却见月潇背着身蹲在地上,缓缓为自己系上大氅,毫发无伤。

而萧天逸正用自己的左手掐着右手的手腕,疼得呲牙咧嘴,他的右手掌已经肿了起来,上面全是细小的出血点。

阿梨憋着心底的笑意,捂着嘴,背身退了出去。

“疗伤要紧,王爷还是回去吧!”月潇从容的回到护栏上坐下,看着萧天逸吃痛的样子,眼底是不易觉察的笑意。

“本王还会再来的!”萧天逸撂下一句话,从窗户跳了出去,这简直是他人生中最大的完败,他真心觉得,世界上怎么会有月潇这种人。

牙尖嘴利,攻防兼备!

**

“公子真舍得下手,软猬甲扎手,以后看谁还敢冒犯公子,哈哈,哈哈……”海棠坐在床上,听阿梨将萧天逸如何被耍,笑得前仰后合。她看着阿梨一脸冷清,抚着胸口顺气,“亏你忍得住,要是我,早就笑死在当场了!”

“这就是为什么公子喜欢带着我,而不喜欢带着你!”阿梨嗔了她一眼,“你说要是萧天逸真的杀了萧灏远怎么办?”

“杀就杀呗,那个老匹夫,死有余辜!”论及正事,海棠也正色起来,“不过,他不会,否则也不至于弄到今天的局面!”

“那公子怎么办?他今天说得很决绝。”阿梨想起月潇浑身的戾气还心有余悸。

“你就适合不说话,”海棠狠狠的鄙视了阿梨一眼,“难道有人规定公子只能和萧天逸合作吗?没有萧天逸,他可以选着楚玄灵或者良药,就算自立为王也行啊!”

“荒唐!”月潇裹着狐裘,推门而入,“如此肆无忌惮,也不怕隔墙有耳!”

海棠吐着舌头,从床上爬起来,和阿梨站到一起,恭恭敬敬的唤了声,“公子!”

“得了,这里又没外人!”月潇隔着狐裘戳了一下海棠的蛮腰,在床上坐下。

“奴婢不敢,隔墙有耳!”海棠故意将那四个字拖得老长,摇头晃脑的模样引得床上的人掩嘴娇笑,连阿梨也跟着扯开唇角。

“就你牙尖嘴利!”月潇揭开面罩,露出本来的面目,拍着脸上僵硬的肌肤,“带了一天,累死了!”

闻言阿梨立刻抽身离开,“我去给你打水!”

“那,我来帮你揉揉?”海棠搓着手,露出猥琐的笑意。

“谢谢,姐姐,你还是省省吧!”脱下鞋,迅速的往床上一缩,她灵巧的避开海棠的咸猪手。

大病未愈,加上那一年之内连番的寒毒入体,虽然鸟精灵已经及时出手,但吸入的微量烟尘,还是让语嫣失去了完美的声线,也正是因为如此,她今日才能将涅槃的月潇演绎得淋漓尽致。

“今天爽…透了吧?”海棠将头靠在语嫣的腿上,她越发喜欢现在的语嫣,不,准确的说是公子月潇,有血有肉,活色生香,若是身体再好一点就完美了。

“一般般!”语嫣抬手将海棠的头搬到床上,说得无比淡定。三年,足够她从阴影中走出来。

“切,口是心非!”海棠耸了耸肩,又把头挪了上去,她就喜欢枕着她的腿,舒…服!

“我现在是病人!”语嫣噘着嘴,再次将海棠的头搬到床上,“别再来啊,再来我叫了!”

“叫吧,叫吧,让大家都来看看我们的月潇公子,原来是个大美女!”海棠笑得得意,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又将头靠了上去。

“阿梨!”

语嫣的话音还未落,海棠就弹簧似的跳了起来,“错了,错了,别喊了!”

她天不怕,地不怕,最怕的就是阿梨,虽然她自认为样样都强过阿梨,除了打不赢!但这世道,只有拳头才是硬道理。

灵丹妙药,百试百灵,语嫣仰面躺在床上,捂着肚子笑了起来。

她玩不过海棠,海棠打不过阿梨,阿梨最心疼她,三个人就像一个怪圈。这三年,最快乐的就是和她们在一起,如果不用吃药和疗伤,那就是最好的幸福,可伤害自己的事情做得太多,就要付出应有的代价。

看着语嫣消瘦的脸颊,孱弱的身子,海棠脸上的笑意渐渐凝结,“要不,咱们跟突犹合作吧?良药一定能治好你的病。”

VIP10 天价弃妃

南城的西街偏西是整个滇南主城最贫苦的地方,这里住着战争中失去亲人的老弱妇孺,孤儿寡母,以前衙门会统一监管,定期送些米粮、衣物,可这三年战事焦灼,户数迅速递增百倍,财政吃紧,已经兼顾补上。

每年的冬天,都是他们最难熬的日子,饥寒交迫,缺衣少粮。

而这个时候,他们最盼望的就是大年初一,这一天会有一群仙子一样的姑娘,为他们送来足够熬到春天的衣物和粮食。

而今年尤为喜庆,因为他们一直感谢了多年的月潇公子也会来。

寒冷的冬日,萧瑟的风穿行在残破的街道中,这里虽然破旧,但却干净。百姓们已经自发的走上了街头,或捂着脸,或搓着手,或跺着脚,用他们力所能及的办法,驱赶侵体的寒意,等待他们心中的天神。

“来了,来了,恩人来了!”不知谁喊了一声,三三两两的人立刻全部靠到路的两边,尽量让出道路让棠梨阁的车队通过。

每年的布施地点都定在西街尾的破庙门口。

阿梨搀着月潇缓缓的走下马车,不知谁先跪了下来,围观的人立刻跪成一片,不少人已经激动得开始哭起来。

语嫣松开阿梨的手,紧着狐裘看着这一地的乌压压的老弱妇孺,呜咽的哭泣声混在萧瑟的风中,送入她的耳朵,直达心里。

“别哭了,都起来吧!”她抬手搀起离自己最近的那位老奶奶,“战争使你们是去了亲人,但你们要更加努力的活下去,不仅是为了自己,更是为了逝去的人!”

她的声音沙哑低沉,但带着饱经沧桑的力量和一股让人折服的威仪。

这三年她一直在疗伤静养,海棠和阿梨就是她的眼睛,可就算是亲耳听到的据实汇报,也没有这现场直播来得震撼。

看着一个个衣衫褴褛的人从身边走过,面具下月潇的眼眶都湿润了,她庆幸自己带着面具,否则一定会被海棠笑话,这么多年,她越发多愁善感。

“大嫂,你们平时都以什么为生?”月潇拦下一个排队的妇女,轻声的问。她的衣衫破了几处,都露出了里衬,站在人群中瑟瑟发抖。

“以前靠着衙门的接济,再给人做一些缝补浆洗的活儿,勉强能度日,可现在衙门不管了,我一个女人,上头还有婆婆,下头还有两个半大的孩子。”她一边说,一边低低的啜泣,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那堆待发的米和衣物。

“阿梨!”

“公子!”月潇一召唤,阿梨立刻闪到她身侧,“有何吩咐?”

“拿上东西,我们去她家看看!”

“这……”,阿梨有些犹豫,月潇的身子弱,不宜在污秽的环境中停留过久,容易感染疾病。这也是这么多年,为什么月潇总是很少出现,而每次出现的时间都极短的原因。

“不碍事的,就去看一眼!”隔着狐裘,月潇拽了拽阿梨的衣袖,她必须要弄明白,为什么多年的救济,这个地方还是这么贫乏。

跟着那妇女穿过几条空旷的老街,一行人终于来到了她家,一间破败的房子,四面透风,连门框都摇摇欲坠,一个老妪蜷缩在唯一的床上,裹着被子发抖。那床还断了一个角,地下垫着石块。

“娘,娘,我饿!”大概是闻到米味,两个三四岁大的孩子从外头窜了进来,一左一右的抱住那妇女的腿。

看着那两个孩子没规没距的瞎跑,撞上了月潇,阿梨的脸上立刻浮起冷意,手中的米袋子落了地。

“没事,我没事的!”月潇觉察到她的不快,急忙回身黏着她安抚,“只是两个孩子而已!”

阿梨是个认死理的人,对什么都冷淡,唯独见不得她的公子受委屈,这就是为什么语嫣嫁到滇南的时候,选择了带海棠来开棠梨阁,而不是她。

那大嫂第一反应是去捡起地上的米,看着袋子毫无损坏才松了口气,尴尬的朝月潇苦笑,“对不起,公子!月前婆婆大病一场,若是没了这米,全家就只能饿死了!”

那两个孩子这才意识到家里还有客人,拉着母亲的衣角,瞪着眼睛看着人群中那个衣着华丽的公子直咽口水,他身上的狐裘一定好温暖,他脸上那个银光闪闪的面具,一定能换好多馒头,说不定还能换好多肉。

月潇并不介意,反而看着那两个孩子明亮的眼睛笑了,“他们身上的衣服都是你做的?”

“是的,咱们贫苦人家哪里买得起成衣,这些都是用我男人以前的旧衣服改的!”看着面具下恩人翘起的嘴角,那大嫂也跟着笑了,抬手摸着两个孩子的头。

“你的绣工很好,针脚密实,怎么会找不到好的活计?”

阿梨刚才对这户人家的印象大打折扣,一听月潇质疑,立刻摆出防御的姿势。

“唉,住在这里的又有哪个手艺是差的,”那大嫂看着阿梨,叹了口气,“你看这位姑娘的反应就知道了,工钱高的大户人家,都闲我们这些穷人手脚不干净,所以……”

知道阿梨又要不乐意,月潇先将手伸进了她的袖中,转移了话题,“让春晓过去看看她娘可好?”

就算隔着面具,阿梨也想象得出此刻的公子是何等撒娇的表情,她只得点头。

人群中立刻有个十七八岁的姑娘上前掀开了老妪的被子。

“怎样?姑娘,我婆婆怎么样?”看着春晓把脉结束,那大嫂立刻急切的问。

“年纪大,身子弱,只是一般风寒!”春晓恭敬的向月潇回报后,就从随身的药箱里取了几味药递给那大嫂,“这是三天的量,足够她痊愈,只是这几天要尽量让她吃饱,吃饱了才好得快!”

“多谢姑娘,多谢姑娘!”那大嫂作势就要拉着孩子给她磕头,却被春晓拦住,“别谢我,谢公子就行!”

“不必了,等我真正解决了你们的生计,天下太平,你们再谢不迟!”月潇抬手阻止,战事是因她而起,她要做得事情还很多。

“叫萧天逸到棠梨阁见我!”离开那个大嫂家,走了很久月潇才淡淡开口,她刚想到一个不错的主意。

“不必了,有什么跟本王谈吧!”

月潇抬眸,大道中不知何时多了两个特别的人,混迹在三三两两的贫民中,连阿梨都没觉察。

来得正是萧灏远和聂典。

他还是一副黑铁面具遮脸,即使换上了锦衣华服也掩不住他浑身衰败的气息,因为他有一颗被仇恨充斥,腐坏的心。

当阿梨浑身散发着冷意的时候,队伍立刻发生了变化,所有人自觉的以月潇为核心,紧紧的环绕在她四周。

“月潇公子不必紧张,我们是很有诚意希望跟你合作的!”看着气氛变得剑拔弩张,聂典上前一步抱拳解释。

“紧张?”月潇不禁冷笑,面对这两个人,她还真没想出自己又什么好紧张的。她抬手拨开挡在前面的阿梨,“跟这种人较真,你也不怕降低自己的档次!”

“你……”聂典被呛得无语,回头狼狈的看着萧灏远。

“公子教训得是!”阿梨知道自己护主心切,有些失态,挥挥手,圆环又变成了普通的队形。

看着他们从容的从眼前经过,萧灏远的手在袖中收紧。听说昨晚萧天逸见过他之后,回府也是一身的狼狈,房中的灯一直亮到今天天明。

“什么第一公子,什么善人菩萨,也不过如此!”

“放肆!”阿梨回身、扬手,一排银针飞了过去。

聂典拖着管家连连后退,银针落空,在地上钉出一朵梨花的轮廓,周围的人立刻吓得四散奔逃。

阿梨还欲出手,却被月潇抬手拦住,只见她淡淡摇头,扭头看着萧灏远,唇边浮起一抹诡笑,“我一介布衣,开着青楼楚馆,手染无数鲜血,偏偏博了个第一公子的雅称。你呢?”

见他不语,月潇唇边的笑意里满是戏谑,“贵为一方霸主,却引得战火连连,百姓怨声载道,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谈结盟?”

“正是如此,我们才希望能与公子携手,挽回时局,救百姓于水火!”一听萧鸺说萧灏远带着聂典出了门,萧天逸就立刻赶了过来,他知道棠梨阁每年都会到这里来布施。

“想结盟啊?就拿出点诚意来咯!”月潇看着萧天逸的鬓角有细细的汗,显然跑得十分着急,心里就觉得各种舒坦。

他的话,让萧天逸心里一滞,“这……”

“舍不得?那想好了再来找我!”月潇也不急,面具下的脸上挂着邪魅的笑意,她要看看这父子情深,如何葬送这天下!

萧灏远看着萧天逸凝重的表情,就知道他和月潇之间一定有了什么协议。棠梨阁姑娘们的脂粉气还残留在空气中,他就已经迫不及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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