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诱人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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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诱人交易- 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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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哇!”一声响亮的婴儿啼哭过后,手术一声呼出一口气道:“总算是哭出来了。”

“你快醒来吧,只要你醒过来,不管你是要打我骂我,或是和我离婚,只要你好好的,我都没有怨言……”

莫靖远心里很矛盾,他也不知道这种矛盾的心理从何而来。

艾伦没想到这一个星期以来苏芩都是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突然变得这么牙尖嘴利,被呛了一句,面子上有些过不去,“可是现在你们两个的命都捏在我的手上,你说我是输了还是赢了?少了一个秦以风,我多的是能用人才。”

惨不忍睹这几个字,也无法形容此时莫靖远的情况,苏芩的心里像是被猫爪撕扯一般,痛得死去活来。

“停。”莫靖远不耐烦地打了个手势,“我不是要你讲这些,这些我都知道,我想要知道,我是因为什么而失忆的。”

手下点点头,问艾伦道:“那这个人怎么办?”他指了指江普。

莫靖远平静地摇摇头,眼里没有任何的伪装:“你是谁?我又是谁?”

“杨科?你?你怎么?”苏芩惊奇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在这里见到杨科,那么证明自己已经安全了。

这一夜的最后,苏芩还是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只是因为心情紧张,肌肉绷紧,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全身都疼,肚子也隐隐有些疼痛。

“对不起。”苏芩低下头,声音里面没有一点的底气,她知道,这件事情都是自己的任性所致。

刀割上皮肤发出的声音,令人听起来无比的寒颤,苏芩无法感知她的肚子上开了多大的口子,也无法感知她的孩子还在没在她的肚子里面。

张嫂包着掖了掖宝宝的小被子,答道:“还没有起名字,夫人说,要等您醒过来后,由您亲自起名,可是这几天您都躲着她,她也就不敢说。”

为什么会这样呢?

难道他和苏芩之间还发生了一些别人不知道,或者别人知道,但不告诉他的事情?

莫靖远摇摇头,习惯性地抚着眉心,总觉得脑海里像被人隔了一层白色的幕布一样,看上去一片空白,实则遮掩着暗潮汹涌。4

 今晚就不做了



快到下午的时候,苏芩终于回来了。这个季节已是初夏,苏芩满身是汗的走进房间,想抱着儿子亲热一番,没想到小家伙鼻子灵,闻到她身上的汗味,愣是不让她抱,一抱就哭。苏芩只得将自己求回来的平安符挂在小家伙的身上,自己则转身去浴室洗澡。

冲过澡以后,苏芩通体清爽,想着这个时候莫靖远应该还在睡午觉,捏紧了手中手中的平安符,苏芩轻轻地推开莫靖远的方面。

果然她没有料错,宽敞的大床上,莫靖远正躺在上面,闭着眼睛,呼吸平稳。

苏芩脱掉拖鞋,光着脚板蹑手蹑脚地走进去,掀开莫靖远的枕头,正准备把平安符装进去的时候,手腕突然被一股力量握住:“你在干什么?”

“我……”苏芩捏紧手中的平安符,有些尴尬:“没什么。”

莫靖远哪里肯信,手上力道一翻,那枚小小的红色三角形的平安符就被莫靖远抢到了手里,想到刚刚张嫂告诉她苏芩去庙里烧香去了,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板着脸干瘪地问道:“为什么不直接给我?”

苏芩垂下头,语气里没什么自信;“我怕你不接受。”

到下得夏终。莫靖远眉毛一挑,脸上的表情更加的阴暗,“这样偷偷摸摸给我,你就确定我会接受?如果你想讨好我,这几块钱的东西是不够的。”

莫靖远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这么刻薄的话,只是当自己反应过来的时候,话就已经说出口了。

苏芩的头垂得更低,“你喜欢什么,我可以帮你去买……”

“哦?”莫靖远眼神一闪,瞳孔划过一丝玩味儿,“你把我当女人了呜?我记得我是大公司的老板,想要什么东西,需要你去买?”

苏芩没想到失忆过的莫靖远竟如此刻薄,又想到他是因为自己才变成这样的,一直引以为傲的尊严更是低到了尘埃里,“对不起,是我说错了。”

莫靖远看到苏芩露出这种表情就感到烦闷,不耐烦地挥挥手,将平安符扔到地板上:“拿走,这种粗陋的东西,配不上我!”

小小的红色的东西以一个完美的抛物线被遗弃在冰冷的地板上,苏芩像是丢了什么重要的宝贝似的一下扑过去,将它捡起来,捧在手心,要哭不哭的表情和无声的控诉让莫靖远的忍耐更是到了最,“滚出去!”指着门口,莫靖远毫不留情地吼道。

苏芩受惊,忙从地上爬起来,退出房门,在转过身的那一刻,脸上已经湿濡了起来。

也许,这是报应,她做错了事,只能用遗忘和践踏来惩罚。

苏芩从未像此时这般深刻的意识到,自己是个那么讨人厌的人。那个平安符,她跪着求了两个小时才求到,到头来,终究还是无用。

从那以后,苏芩沉默了下来。莫靖远只花了几天时间就完全掌握了莫氏的运行模式,并且开始回莫氏上班。少了莫靖远,这座大的吓人的别墅更加的空旷,苏芩变得沉默寡言,也不怎么爱抱小不凡了,总是一个人躲在房间里,闷不出声。

张嫂暗暗着急,请了医生来看,又检查不出生病了,就是整天无精打采,看着人的眼神,好像是看透一切的空洞。

张嫂知道,苏芩是在自我惩罚,自我厌弃。可是谁没有迷糊的时候,谁没有犯错的时候?苏芩这样陷在自己给自己编织的大网里,什么时候才能出得来呢?

她终于忍不住向莫靖远禀报了苏芩的情况,却被莫靖远的一句“只要不死就成”顶了回来,心里也跟着郁卒起来。张嫂觉得,莫靖远看着是以前那副皮囊,可是却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了。以前的先生,眼里心里只看着夫人,现在的先生,夜夜笙歌,女伴不知道换了多少个,却从未踏入过夫人的房间。

难道,女人生了孩子以后,就真的贬值了呜?

同为女人,张嫂的心,自然地偏到了苏芩这边。变着花样给苏芩做吃的,把自己认为好玩的事情讲给苏芩听,可苏芩还是怏怏的,提不起劲,有几次,张嫂都看到苏芩躲在一边流眼泪。

眼看又过去了两个月,苏芩的情况不但没有好转,反而更严重了。以前张嫂和她说话,她虽然不答应,却也知道用点头和摇头来表达自己的需求,如今,连点头摇头也不会了,本就消瘦的身体更加的单薄,好不容易在怀孕期间养起来的肉早就被消耗光了。

“夫人,夫人,您吃点东西吧。”张嫂端着一碗粥,蹲在苏芩身边,带着些怜悯和痛心地说道。15461879

苏芩只是盯着墙角,没有任何的反应。

“夫人啊,再这样下去,你的身体会撑不住的啊!”

任凭张嫂如何苦口婆心地劝说,苏芩仍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夫人,先生在外面找了好多女伴,你快吃一点吧,要留着力气维护自己的婚姻啊!”张嫂无计,已经到了慌不择言的地步。

苏芩平静得如一潭死水的眼眸终于转动了一下,随即又陷入了沉寂。

张嫂叹口气,只得将粥碗放下,好说歹说才半拉半拽地将苏芩拉到宽敞的客厅去走动走动,她怕她再这样下去,身体机能都要坏了。

此时已是晚上八点,苏芩一天只被张嫂逼着喝了一杯牛奶,根本什么都没吃。

她站在客厅里,看着这华丽的布局摆设,觉得好生眼熟,好像记忆中,也有这么一个地方,但是记忆中的这里,是温暖的,而不像现在这样,冰冷刺骨。她的意识有点恍惚。

“咔嚓”,门上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苏芩有些迷茫地转过头去,却看到了那个记忆中的身影。

他好像还是一如既往地意气风发,五官更加的英挺深邃,裁剪得体的西装穿在他高大的骨架上,让他一看就是高贵的人。

他看到苏芩,似乎也愣了一下,等在后面的人却有些等不及了,“远,你挡在门口干嘛?”

是个女人的声音。是个妩媚的女人的声音。苏芩光听着声音,就能想象得出她的长相是如何的风华绝代。

莫靖远难得地尴尬了一下,侧着身子让美女进来。

果然绝色,莫靖远看上的,从来都不差。想必当初是瞎了眼,鬼迷了心窍,才看上了自己吧。

苏芩的眼神只在美艳女子身上停留了半秒钟,就转过身,上楼回房,一气呵成。

也许,这样也是好的。苏芩的眼睛和思维又模糊了一下。

不知为何,看到苏芩瘦的不成人样的脸,和风一吹就会倒的背影,莫靖远心里突然浮起了一抹愧疚。

他们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他们睡觉的地方就隔着一堵墙,可是,他已经两个月没有见过她了。

他每天一早出门,晚上总会约了各色美女寻欢作乐,他认为,这才是他应该有的生活。哪个上流人物没有一个半个情人的?他并不把这当回事,也许是无意的疏忽,也许是刻意的回避,明明住在一栋房子里面,却两个月没打过照面,说出去,任谁都不会相信,但这确实是真的。12sl9。

前段时间听张嫂说她不太吃饭,也不理人,他理所当然地以为她是在吃醋闹别扭,闹个几天就好了,所以他对张嫂说:“不死就行了,以后别再告诉我这样的事情。”

后来,张嫂确实没再找过他,他以为,她顶着莫氏总裁夫人的名号,又为他生了个儿子,正室的位置是跑不掉的,她根本就不用担心,赌气一阵子,应该也会想通,所以他也没有刻意地去询问。没想到两个月不见,她竟瘦成这个样子。

心里咻然一痛,搂着怀里的美女,却突然失了兴致。

这不是他第一次带女人回家,但却是第一次被苏芩撞见,有些拉不下脸皮也是情理之中,但他是个有绅士风度的男人,虽然没什么兴致,还是将那美女带到了自己的房间。

心神不灵,心神不灵,莫靖远有些挫败地从美女身上爬下来,明明都箭在弦上了,他却不知道怎么了,一点都不想发。

“远,怎么了?”美女光着身子坐起来,搭在莫靖远的背上柔声问道。

莫靖远深吸一口气,道:“没什么,你睡吧,今晚就不做了。”

美女面上有些不悦,嘟着嘴躺回床上,将后背留给莫靖远。

“啊!夫人!”张嫂惊恐的声音从隔壁传来。

莫靖远心里咯噔一声,行动比思维更快,以最快的速度披了一件睡袍,连鞋子都来不及穿,光着脚板就来到了苏芩的房间。

莫靖远发誓,他从未想过会看到这样的场面。

苏芩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一只手臂垂在床边,手腕上,有一个刺红的伤口,地上是很大一滩血迹,已经快流到门口去了。

莫靖远猛的跑过去,颤抖地伸出手去探苏芩的鼻息,没有,又伸出手去摸她的心跳,也没有。

“苏芩!”莫靖远失控地大叫一声,一把抱住苏芩已经开始冰冷的身体,眼眶有滚滚的热泪流出。

^_^

 和谁一起吃的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莫靖远颤抖地抱着苏芩的身体,只觉得心脏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啃了一口似的,又痛,又麻,苦不堪言。

就这样死了吗?苏芩,到底是什么样的痛苦,让你宁愿用自己的生命来了结?

莫靖远将头埋在苏芩的颈窝里,像个孩子似的,呜呜地哭出了声。突然,他惊喜地抬起头,又用手放到苏芩的颈部摸了一下,转头对张嫂大叫:“颈动脉还在跳动,她还有救,张嫂,快,送医院!”

忘了自己是怎样穿着睡袍光着脚板抱着苏芩在路上奔波,忘了在苏芩被送入手术室的时候自己是怎样的害怕,那原本不该属于这个他的情绪纷纷冒出头来,纠缠着他,折磨着他。

他衣不蔽体地坐在手术室外的长凳上,双手捧着自己的脸,又呜呜哭起来。

他现在还不明白自己对苏芩有着怎样的感情,但他知道,如果苏芩真的死了,自己将永远万劫不复。

脑海里划过第一次见她的样子,她就睡在自己的床边,抬起头,以一种迷茫瞬间变欣喜的表情看着自己,还记得,她偷偷摸摸地溜进自己的房间,只为了将她亲自求的平安符藏在自己的枕头下,只为求得自己的平安。

她一心一意为自己,而自己做了什么呢?

也许,人都是犯贱的,人们总是会为了对自己无动于衷的人赴汤蹈火,也总是对肯为自己赴汤蹈火的人无动于衷。

思绪有些飘远了,医院的长廊越来越静,静得让人不安,莫靖远就保持着同一个姿势等了三个小时,三个小时以后,手术室的灯终于灭了,医生略带着疲惫从手术室里出来。

莫靖远好像突然活过来一般,跳到医生的面前,“医生,我妻子他怎么样了?”

医生取下挂在脸上的口罩,用职业性的语气道:“救是救回来了,不过她身体太弱,长期营养不良,你这个当人老公的,也太粗心来了。她应该是做过剖腹产吧?伤口没缝好,已经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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