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妖孽无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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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主妖孽无双-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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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一黑的战亦晚“嗯哼”着挣扎起来,可这只能让符礼吻的更加狂虐肆意,仿若要将她吸进骨子里般地全力吮吸着。
历经上一次“被欺压”的经历,战亦晚紧咬银牙阻挡着符礼的火热进攻,她可不想再让那火舌在她的嘴里搅得天翻地覆。
顽强抵抗的战亦晚越来越感觉到全身酸软无力,只觉连意志也越来越不清晰,忽而帷幔闪过眼前,符礼紧裹着战亦晚席卷到了床榻之上。
大惊的战亦晚浑身一颤,急忙探手紧推着那火热的胸膛,同时伸腿往床外探去,她只求自己能滚到地上去以逃脱这魔爪的钳制。
战亦晚的扭动挣扎更增了符礼眼中的炽热火焰,嘴上没留给她喘息的机会,腕上也用力将她缚于自己身下,同时足尖一勾将战亦晚乱动的双腿也尽数压在他的腿下。
动不了的战亦晚只能任由符礼紧箍着孜孜不倦地吮吸着。
越想越绝望的战亦晚再次任泪水肆意流淌,符礼只觉一股咸涩之味传入味蕾,蓦地顿了顿,在这喘息的瞬间,战亦晚啜泣着哽咽道,“你个禽兽!”
在符礼听来,怎么听怎么也像是嗔怪,连半丝怒气也没有,许是被战亦晚刚才的冷漠激的失去了理智,符礼此刻才缓缓地恢复了平静,探手以指尖拭去那些泪痕。
“现在记起了吗?”温热的气息萦绕在战亦晚的耳畔,符礼嘴角噙着笑,语气邪魅诱惑,“嗯,看来还得再努力点才能记起来!”
符礼说着便作势缓缓地吻向她的香肩,当特有的男子气息越来越近时,总算恢复意识的战亦晚闭着眼睛开口麻利道,“我记起来了!”
额角发丝已低垂到战亦晚劲窝里的符礼倏忽一转,出其不意地再次袭向了战亦晚的滑嫩小嘴,毫无防备的她终于被那滑热的舌尖纠缠缱绻了番。
“这次让你记得深刻些,”侧躺着的符礼一腿勾着她的双腿,一手钳在她的腰间,依旧是肌肤紧贴的距离。
脸上泛着红晕的战亦晚垂眸默然道,“你放过我行吗?”如蚊蝇般的声音,细碎婉转。
“你放过你自己行吗?”符礼忍不住以手指轻轻描摹着她泛着清亮的长长睫毛,“为何总要违拗自己的心意?”
违拗?战亦晚下意识地抬眸望着与自己仅一指之隔的符礼,就是这张惊艳绝伦的脸曾多少次出现在她的梦境里,此刻真真切切地在眼前,她却不敢面对。
战亦晚就这样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符礼,好似要透过他那墨色眼眸来窥见自己的内心。
“非要这样贪婪地看吗?”符礼从她的眼神中看出了喜欢之意,便欣喜地扯着嘴角俯额抵在她的额头上摩挲着,“有一辈子的时间让你看,还怕看不够吗?”
极温存的语调让战亦晚有些不甚适应,便皱眉撇了撇头,一脸正色道,“我不是什么随便的女子,往后不要乱碰我!”
符礼瞧着完全被缚在自己怀中的战亦晚那正气凛然的样子,笑意涌上了眼角眉梢,便也学着她的样子一脸正色道,“本城主也不是什么随便的男子!”
说罢,便开始脱自己的外袍,战亦晚瞥眼见他这动作,骇异地瞪大了双眼,“你……”
符礼此时里衣脱了一半,露着那如象牙雕琢般的半个胸膛,一脸无辜道,“既然你那么介意,我就让你把便宜占回去!”
“我可不是什么随便的男子,”符礼边强调着这句话边继续褪着衣衫,然后盯着战亦晚甚是决然道,“来吧!我绝无怨言!”
战亦晚只觉自己眼珠都快瞪裂了,怎么听怎么也像是自己霸王硬上弓占了他的便宜!她现在开始怀疑自己喜欢的是不是这无耻的登徒浪子!
眼看着符礼符礼脱落的衣衫散落在床侧,气炸的战亦晚挥手想给他一巴掌,却在半路被温暖的手掌给拦了下来,想抬腿踢他,却无奈被他的双腿夹着,电光火石间,战亦晚抬头就往他的下巴上撞去。
符礼如鬼魅般的手影霎时抚上她的额头,转换力道后便轻轻地将她搂在怀中,打趣道,“要是把你头给磕破了,我可赔不起!”
战亦晚第一次无衣衫阻隔亲近在他的肌肤之上,瞬间只觉脸烧得火辣辣的难受,还未待她开口说话,两人只听连归的声音从后院走廊处由远及近地传来。
原来巡城回来的连归听老管家说起早上的事情后,便往战亦晚的房间疾奔而来,他生怕战亦晚再次走失或者将自己憋在屋里。
那一声声的“城主”越来越近,符礼不耐烦地皱了皱眉,趁着他松懈的空当,失了主意的战亦晚忙慌慌张张地一脚将他踹到床内侧,然后扯着被褥就将符礼包了起来。
一连串的动作一气呵成,符礼自己都没反应过来,就被战亦晚给包了个密不透风。战亦晚边将散乱的衣服往被里塞着便沉声道,“你丫给我老实点!”
符礼奋力扯出一条缝隙,斜睨着战亦晚甚是委屈道,“你是怕被人发现偷情吗?”
战亦晚“啪”用枕头堵住了缝隙,甩脸道,“给老子闭嘴!”
“城主!……”听不到回应的连归以剑推开房门,大踏步往房里迈进着,同时不停地扫视着房里是否有任何异常。
待他挑起珠帘的刹那,却见内阁中的战亦晚蹲坐在被褥之上傻呵呵地笑着。



☆、第三十六章 深记忆 正面对

“城主,你……”连归打量着战亦晚那怪异的姿势以及似笑非笑的面容,脑海中瞬时闪现无数想法,“你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情啊?”战亦晚不以为意地撇了撇嘴,“我现下要心情好好的养好身体。”
“那最好,”连归喃喃地重复着又往内阁里迈进了几步,“我还以为符老城主的到访……”
连归止住了话语没再说下去,眼神中俱是担心之意,战亦晚仍旧蹲坐在床褥上,咧嘴大笑道,“符老爷子也没啥事,就是给我送了些补品。”
“没其它事情了?”连归料想符迟绝不会只是送些补品这么简单,当即语气中尽是疑惑之意,他从战亦晚那躲闪的眼神中瞧出了些端倪。
“唉!你说气不气人!”眨眼间战亦晚一改笑容,言语激愤道,“他儿子下月初九要成婚,巴巴地赶来告诉我!”
战亦晚边压着嗓子吼着边挥拳捶着被褥,惊诧的连归只道是这件事情惹怒了战亦晚,殊不知她这句是说给被褥里的人听的,战亦晚的力道越重,被束缚的符礼越感到眼冒金星。
“连归,你说他的用意这不是很明显么?”似欲拉开架势的战亦晚一腿伸开一腿踩在符礼的小腹上,一只胳膊搭在膝盖上,一只胳膊横空比划着,“一来,我府中无候选城主夫人,他不替我这单身的城主想想就算了,还这么早就成亲,这让我比之符礼那小子不又矮了半截?”
“其实,你本就比他矮,再说成亲先后……”连归觉得战亦晚这气生的有些太过于胡闹。
“你闭嘴先听本城主说完!”战亦晚作势踩了踩被褥,其实是符礼的小腹,然后又开始唾沫星乱飞地扯嗓门,“二来,他既亲自登门说了这件事情,那到时我是少不了要备份大礼给他送去,像我这寒酸的战府怎么出的起这银子啊!”
说到银子处,战亦晚不免痛心疾首地俯身死命捶打着被褥,无法言语的符礼只感觉自己下一刻就要气绝身亡了。
“城主,其实咱们还是买的起的……”连归知道战亦晚向来疼惜银子,觉得她在这个原因上心下不爽也是情有可原的。
“买得起本城主也不送!”战亦晚登时停止了胡乱捶打,眯眼冷笑道,“有着向姑娘那等美艳的夫人,符礼那厮肯定早就乐的不知东西南北了,哪还在意咱送什么礼?”
连归张了张嘴,不知如何回话,他感觉战亦晚这逻辑扯得有些不找边际了。
“不送就不送,只要你高兴,怎么都行!”连归苦笑着摇了摇头温言道,“你今晚上想吃什么?我去让厨房准备。”
“嗯,我想喝瘦肉粥,”口干舌燥的战亦晚砸吧砸吧了嘴儿,复又对连归挥了下手,“你再去看着弄点,我收拾收拾就来!”
连归应声而出,房门带上的刹那,战亦晚兀自探手往那被褥里摸去,她只是想探探符礼是否还有气息,可登时她就“哎呦”了一声。
眼看着被褥掀起,她的两根纤细手指硬是被符礼含在了口里,战亦晚当即羞红了脸,气恼地抽回手斥道,“流氓!”
还在兀自调节气息的符礼白了战亦晚一眼,如受气的小媳妇般,“我张口喘着气,你探手就摸了来,你说你摸哪不行偏往人脸上摸,你说这到底是谁在流氓谁?”
像符礼这种一等一的高手,憋气自不在话下,但是他被战亦晚捶打的那无数次差点让他破功,无奈只得全身运力才不至于被她坐断肋骨。
“我就流氓你了?怎地?”战亦晚横着脸露出了城主的霸道气势,顺手抓起衣衫扔到符礼怀中,不耐烦道,“赶紧穿衣服!别给我磨叽!”
一听战亦晚又粗声粗气起来,符礼干脆衣衫也不穿,复又躺倒侧身以两指撑着自己的额头,勾着唇角缓言道,“敢带我去青楼的,你是第一个;敢掀我袍角的,你也是第一个;敢把我坐在屁股底下的,你还是第一个;敢明里暗里算计我的,……”
“谁明里暗里算计你了?”不待符礼说完战亦晚就如火枪般喷了出去。
“第一次的豆腐花,你让你的猪吃了,”符礼仍旧微笑着缓缓诉说着,那慵懒惬意的神态直晃的战亦晚想上去给他一巴掌,“第二次的上好饭菜,你又让你的猪吃了!”
“吃了就怎么了?你不会自己再去吃啊?”战亦晚翻白眼斜睨着符礼,“赶紧穿衣服麻利地溜走,别在这儿给我惹麻烦!”
也不管战亦晚的焦急愤怒,符礼打了个哈欠懒懒道,“你还暗地里唆使嫣缃楼那帮女人纠缠试探我!”
“你……”战亦晚张嘴气结,这小子看起来不在意心底还真门儿清,战亦晚也不想作无谓的辩解,当即挥臂将被褥卷到床的角落,冷冷道,“赶紧穿衣服,本城主没时间跟你耗!”
“其实,你可以自己来试探我的,”符礼将战亦晚彻底激怒后,双眸又盈满笑意温言道,“我是想说,和你在一起的每一件事情,我都记得!”
本听着符礼上一句像是调戏自己,可后一句又说的至真至诚,战亦晚也不再给他甩脸色而是哼唧了声。
“来,帮我穿衣服吧!”符礼抬眸盯着战亦晚,一脸无赖道,“不给我穿衣服,我可就赖在这儿不走了!晚上那可是要同床……”
气急的战亦晚扯了块帷幔就塞到了符礼的嘴里,“闭嘴!当初看你是多冷傲高贵的公子,现在却如那市井混混般!”
战亦晚边麻利地给符礼穿衣服边撅嘴翻着白眼,符礼吐掉口中的帷幔,只轻笑着摇了摇头。
“其实,冷傲嗜血的十二阁阁主也只有在你面前才会耍无赖,”符礼堪堪地将心底的这句话给咽了回去。
一切收拾妥当之后,战亦晚生怕连归再次赶过来,便不停抬眼往窗外望着,然后轻声嘱咐着符礼,“等会我出去之后,你一定要在任何人撞不见的情况下溜走。”
转身离去时,战亦晚也不忘撇头加一句,“反正偷偷摸摸你也习惯了!”
符礼只觉好笑,也不立时随了战亦晚的脚步飞出战府去,反而在她的房间里来回踱着四处观赏起来,冷不丁瞧见了桌上一盘白萝卜片,符礼当下好奇地随手捏了起来,却见白萝卜片上赫然刻着“符礼”二字。
脸上的笑容僵滞了会儿后,符礼将那白萝卜片塞到了自己袍袖中,然后转身推门甚是悠然地踱了出去。
正在前堂与连归闲扯的战亦晚猛然瞥见那抹白影从回廊处打帘迈了进来,姿态极是优雅,惶恐加讶异的战亦晚忍不住“啊”的一声喊了出来。
连归则甚是镇定地站起身,拱手道,“不知符城主何时到了我战府后院?怎么也不着人通报声。”
话语上虽甚是客气,可连归脸上的那丝鄙夷却是再明显不过了,战亦晚颤巍巍地站起,倒不是因为惊讶过度,那是因为完全气过头了。
“你丫的,你是告诉你捡没人的地方溜吗?专给本城主找麻烦是吧?”战亦晚咬碎银牙将如斯话语尽数咽回肚里,然后一脸正色道,“符城主,何事到访?”
符礼很是抱歉地作了个揖,大方地解释道,“因有些东西落在了战府,前些日子想过来取,但战城主一直闭门谢客,所以本城主今日才不惊扰任何人就进来了,但想及还是说一声的比较好,因此现在就站在了二位面前。”
连归没有吭声,战亦晚心下觉得他这个借口也不错,便顺水推舟道,“既然符城主找到了自己的东西,我们也就不留客了,您慢走不送!”
连归忽而觉得战亦晚的反应有些异常,若在平时,她定会大叫大嚷着非要问个水落石出,可现如今她竟如此平静地放人走。
战亦晚哪顾得连归那诧异的眼神,她只想着赶紧把符礼这个瘟神给赶走,忽而三人只听前院里传来一句清泠泠的声音,“阿礼,你果真在这儿吗?”
紧接着就见向玉竹甚是欣喜地迈着台阶奔了进来,待到得符礼身前便又小鸟依人般摇着他的衣袖嗔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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