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婚成孕,诱嫁首席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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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婚成孕,诱嫁首席老公- 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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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这事跟她已经没关系了。有本事,让易陌淮自己清理门户去,她可不是任由人使唤的刀。

“你知道的,女人啊,骨子里都是骚的。表面说不要,就是要。表面说对这个男人没感觉,实际上是喜欢得很。对于这种女人,男人自然能够很快掌握住那个度。不想用强的,总得智取,你说是吧,席太太?”

倒是有些诧异他竟然会知晓她和席垣之间的牵扯。郁览扯了扯嘴:“噢,那恭喜你,智取成功。”

“我成功拿下她,怎么看你一点都不高兴呢?好歹我也帮你让易陌淮戴了个不雅的帽子,于情于理,你似乎还得感谢我一声吧,毕竟……”

“得了江临臻,你到底想干什么就直说吧。”郁览终究还是没忍住,打断了他的话。

一百零八、又一案子(荐,窗上的男炫)

说到底,郁览和江临臻算是井水不犯河水,除了洛欣渺的那些个事,她当真是想不到她有什么得罪过他的。

但即使是洛欣渺的事情,他好歹也帮着他心爱的女人夺回了正宫娘娘的宝座,这事儿也算完了吧?

当然,天底下怎么可以真的有这么无私将自己看中的女人平白无故往其他男人床上送的道理?尤其江临臻道貌岸然的样子,作为经管系的大才子,后来转系后又成为医学院众多女生的梦中情人,传闻他曾让女人怀过孕,最终那孩子是流掉了,就连那个女人也消失得一干二净。

“我江临臻的孩子,天底下只有一个女人有资格生。”这是他放下的话。

这般前一刻还能够优雅地维持在女生中的好评,后一刻又能让对他爱慕已久的女人彻底心死,若不是郁览在酒吧亲眼看到过他在洛欣渺面前的失态,她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这个男人也会为一个女人沉沦的。

静静地等待着江临臻开口,郁览对于那美味的粥突地便失去了胃口。将其推到一边,她百无聊赖地玩起了自己的手机。

“我还能有什么啊,见你这平白无故地被人抢劫还住进医院,特地过来慰问下。毕竟是老同学一场,总得顾念些情分。”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江临臻架起了二郎腿,似乎有促膝长谈的打算。

“噢,两手空空的慰问,倒是罕见。”头也不抬,郁览登陆微信。嗯,手机动了动,便发表了一条。

【走霉运不说,还被人言语中捅一刀子,怎一个凄凉了得。】

见她忙着摆弄手机,江临臻也不恼,而是淡定地回答:“噢,送礼的话太俗气,我想你肯定也是不愿意见我破费的,所以便自觉地没有送。”

斜睨了他一眼,郁览没说话。

好端端地让他说明来意人家非不说,那她自然和他没什么好谈的。

终于,江临臻见自己的赘言惹来了反效果,还是忍不住开了头:“一直都想问你,这么被人横刀夺爱,有没有觉得不甘,心里头是否有过恨。”

“你说呢?”将问题丢回去,郁览视线依旧没有离开手机屏幕。

轻笑一记,江临臻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不甘不愿,肯定是有的。不过我瞧着你现在傍着的这位主也是来头不小,也许你之前的那点不甘不愿,早已衍变成欣喜。毕竟没有失去之前的,也便不会得到现在的一切。”

呵,照他话里的意思,那她还得对洛欣渺的小三上位感激涕零,对易陌淮的狠心离弃感恩戴德?

果真是学医的,这思维就是特立独行,发人深省啊。

“瞧你这态度,看来是对我的话不认同?难道说,你身边都有了男人,还在对咱们易少念念不忘?也不怕这位席先生吃味?”

这说话果真是有艺术含量啊。不认同他的话就非得是因为易陌淮的原因?

不是A就是B的选择题,呵,他当在和小学生谈话吗?

索性将手机往床头一扔,郁览抬眸,直直地望向他:“说吧,别拐弯抹角,想说的话一次性说清,说完赶紧滚。”

“就这么不待见我?”

“和人联合起来给我下套的人,我为什么要待见?”唇畔的嘲讽意味渐浓,郁览眸光犀利地扫向他,眼神竟有些冰冷。

“嗯,看来这是在说我了。”完全不将郁览的敌意放在心上,江临臻适当抛出橄榄枝,“要不,我帮你重得旧爱?”

“谢谢,我不需要。”迅速打断,郁览直接送客,“既然来意已经说了,那么就好走不送了。”

“果真是不留情呐,敢爱敢恨,难怪乎易陌淮对你舍不下。”精明的眼在郁览身上一阵打量,江临臻唇角一勾:“听说你小妈在妇科方面成就不凡,嗯……如果让外界知道她曾经因为误诊而害人流了产,不知道对即将评职称的她是否会不利?”从手上的病历报告中抽出几页纸,江临臻起身,“我的要求很简单,给你三天时间,第三天,你必须爬上易陌淮的床。当然,爬之前通知我一声,我好去看戏。”

临出门前,江临臻还体贴地关上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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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览看着手中的那几页纸,上头有秦金花女士在当时诊断时的签字,先天性流产征兆,给孕妇开了安胎药。而另有一页纸,是其他医院的医生联名开出的证实该孕妇胎儿发育良好母子营养都很健康的报告。还有一页纸,则是孕妇流产后被鉴定出是服食过量具有流产性质的药物所致。而那流产药物,竟是秦金花开出的安胎药。

一笔笔一例例都清晰明了,更有中间必经环节人物的签名供认。

竟是那般真实。

握紧手中的复印纸,郁览的心不禁一阵发寒。想也不想,她直接一个电话拨给了秦金花。

“你这死孩子又野哪儿去了?好不容易和人家小席回家里住一阵子,你还临时出状况又将人给抓跑了。打你电话永远都是小席接听,你这是故意躲着我呢吧?”秦金花中气十足,麻溜地说了一大串,显然对于郁览如此避而不见的态度颇有不满。尤其是连着好几天打电话都是席垣接的时候,更是对于这个“女儿”诸多埋怨。

“秦女士,我这还不是为了拉近你和你女婿的关系?让你这个丈母娘和这个乖女婿达成统一战线?”关键时刻,郁览自然是不会避讳“女婿”二字。尤其是这几天她动完手术有气无力,生怕秦金花打来电话时她露了馅惹她担忧,所以一律电话都是席垣负责接听。

“如果真的是这样就好了,也亏得人家小席有心,对你无微不至。也就只有你这个不开窍的,硬生生守着不该期盼的,对他视而不见。”

听着秦金花的念叨,郁览不禁疑惑。

席垣对她无微不至吗?

似乎,是真的有。

在她住院期间,当真是事无巨细必定亲力亲为。

他总说些让她闹心的话,而她也和他争锋相对,尤其每次他提到她的脑容量提到她的翻反射弧,她便条件反射般和他杠上。

她自认为,那是她对他的排斥。

也是从心底深处滋生的一种自我保护。

受伤一次已经足矣,她不可能再任由自己受伤第二次。

所以,她一步步设下心防,不让他轻易攻破。没成想,秦金花女士对她这个养了二十几年的女儿真的是了如指掌。

“秦女士,别急着说我。我有件事,非常郑重地问你,你也一定要非常郑重地回答我。”深呼吸,郁览等着那头的回答。

见她突然不对劲起来,秦金花也有些凝重:“怎么了?有什么就直接说,跟我摆出这么一副口气,这是打算吓死我吗?”

在郁览想要问出口的时候,秦金花又忙阻拦了一下:“等等,问归问,但不准问我感情状况,更加不准问我二婚。跟你说了很多次,大人的事情你别操心,别顾着我,顾好你自己就成。”

“行,我不问这些。”郁览赶忙打包票,当真的问了,还是有些不放心,带着惴惴不安,“秦女士,你老实告诉我,十五年前你是不是给一个孕妇看过诊,一不小心诊断错了,并将具有流产兴致的药物当成安胎药开给她了?”

话刚问出口,郁览便感觉到另一头是死一般的沉寂。

她知道,若真是如此,那这个事情无疑便会成为秦金花女士心口上的一道伤,永远都无法抹除。

“你从哪儿听来的?”良久,那头才传来低哑的声音,似乎带着微微的呼吸不畅。

“有人给了我一些东西,拿它来威胁我。”郁览直言不讳,当务之急,不是做出隐瞒,而是让秦金花告诉她真相。

她知道,她只有和盘托出,秦金花考虑到事情的棘手性,才不会对她有所隐瞒。

“那事是真的,但是览览,你千万别被人利用。不管我犯了什么,你都不要被牵扯在内,不要为了我的事情犯傻……”

从秦金花的叙述中,郁览才知道,十五年前的她毕竟对医学经验尚浅,那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犯错。任谁都知道,医生这个行业,一旦犯错,一个人就会彻底毁了。不管你是多高的文凭,不管你之前多么悬壶济世,一个过,便足以抹杀掉你所有的功,让你身败名裂。

那时的她完全是没有任何的办法。是郁老爹,在关键时刻破财消灾,拿出两百万安抚了家属。

在现在,两百万对于有些人而言依旧算是天价,更何况十五年,所以那家人拿了钱之后便答应什么都不说,这件事也就彻底被摆平了。

十五年的时间,郁览家曾经搬过一次,而那家人也早已不在原来的住处。

原以为这件陈年旧事早就进/入历史的尘埃,却被人重新翻了出来,旧事重提。

郁览不知江临臻是怎么得到这些的,但他手上有这些证据的原本资料,若他真的将这些公之于众,秦金花这么多年来所历经的一切,便真的是会被彻底毁掉。

可他提出那样无厘头的要求,呵,莫不是还想让洛欣渺抓/歼在床,让她彻底对易陌淮死心?

既然如此,他当初又何必帮着她得到易陌淮的心?

越是想,她便越想不透江临臻提出这个要求的意图。

爬上易陌淮的床,呵,说得容易,那也得人家愿意让她爬啊。

更何况,她自认早已与他断了所有瓜葛,让她重新再回去,而且还是以这般屈辱的态度,她是万万不可能办到的。

在心里头对江临臻的荒唐条件想了又想,依旧想不出个所以然来,郁览决定放弃虐待自己的大脑。

也许,可以让席垣拿拿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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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时间内,X市又发生了一件大事。

省政aa府领导主持年度会议,会后由专人安排在宴会厅观看表演。

出的大事,便发生在舞台上。

仍旧是那个安徽的舞蹈班子进行的表演,当红歌星蒋离黎压轴。依旧是那曲名动五洲的《洛水》。

意外,再次发生。

当先一个跳进福尔马林的演员,再也没有起来。

溅起的液体飞溅到离舞台最近的第一排。那里,是领导们的位置。每个人或多或少都有所殃及。

早在安排的时候便精准测量过容器与位置的距离,确定绝对不会溅到各位领导,这才安排下去的。

没想到,居然还是会有遗漏。更甚至在现场,还闹出了如此震惊的人命案。

警方迅速进行勘察,相似的案件,所有人几乎都有志一同地第一时间奔向后台,当发现那被分尸的道具人员后,所有人脸上都有着愤怒。

这,是凶手第二次犯案了。

如此众目睽睽,如此大张旗鼓,如此嚣张的犯案,在省里市里各位领导都集中的情况下当面上演,明摆着便是对公检法系统的挑战,也是对国家法律的藐视。

依旧是如同当初一般排查现场,对参演的演员进行问询,可所有人都只道上次的道具准备人员死后,他们老板便临时招了个新的。可人家虽然是新来的,但干活卖力每次道具都准备得让老板极为满意,所以这一次这么高调的演出,自然也是他负责。

自从上一次慈善晚会上出了人命案子,他们这个舞蹈班子便受到各处冷落。好不容易凭借着当红歌星蒋离黎的关系才再次有了参演的机会,所有人自然是倍加卖力。

可谁料到,他们复出的第一个节目,便被搞砸了。而且还是以一条人命终结。

所有人暗恼的同时,也惴惴不安。

若一直这样下去,保不住哪天再次表演,下一个浸泡在福尔马林中死掉的那个人便是自己。

人人自危,竟有人撂担子打算辞了。还有人犹豫不决,面对着茫然的前途,似乎还保佑极大的希望,并不愿意就此离开。

席垣从新闻上看到这消息时,只是不动声色地掠过,看不出来是否在意。就连何子墨打电话来一再要求他继续帮忙破案,他也模棱两可地挂断。

何子墨心知说不过他,但还是向他发来了案发当晚的监控录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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