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说中的天作之合(军旅高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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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说中的天作之合(军旅高干)- 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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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锡尧看着她大眼睛里盛满吃惊和担忧,不知道多心疼,黛蓝已经说的很轻描淡写了,却似乎还是吓到了她,笑笑:“不是多大的事儿又,黛蓝也就是白嘱咐你一句,怕有人借这个机会对你不利,你有啥事儿先来告诉我就是了,不用这么紧张。”
执素哪里肯信,要是就这样的话也值当的黛蓝巴巴的跑来一趟?她虽然不了解这事儿,但是她了解黛蓝啊,你别看那丫头成天动不动就一副沉不住气的样子,其实那才是个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角儿。可人家让她放心,执素虽不放心却也不会表现出来,为了让他安心,执素的懂事儿就在这儿,她虽帮不上忙,却也不会添乱,不想他在应付别人的同时还要分出心思来照顾她。
看着佟锡尧:“你别老把我当小孩子似的,我没那么脆弱,我希望有一天能站到你身边,而不是躲在你身后。”
“好,我知道。”佟锡尧腾出之手把她鬓角的碎发拢到耳后,不是怕你脆弱啊,只是太在乎,太紧张,说的俗点儿,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哪忍心叫你操心那些尔虞我诈?
黛蓝看着这两人,突然觉得佟锡尧那厮似乎也没那么讨厌了,或许,每对夫妻都有自己的相处模式,疼爱,某种意义上本来就是建立在□的基础上的,不是吗?哪怕像戴九韬和汤泫沄那样,一个是偶像一个是崇拜者,于她看来也许怪异,人家却依然甘之如饴。夫妻之间那些事儿啊,外人置喙不得,也无从置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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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蓝来去匆匆,并没在G市停留,北京还有一团乱麻呢,她能分出功夫来这一趟不知道有多难,早知道会这样,她还不如偷了护照滚到非洲草原看狮子,想起那每天守在宝月楼前的傻子就……唉!只想叹气!
闹腾了一天确实累,执素擦着湿发从浴室走出来的时候佟锡尧正靠在床头上看报纸,也不知道那《XX日报》有啥子看头。执素扯下头上包头发的毛巾砸他,佟参谋长一时不妨,毛巾直接砸到正看的报纸上,哗啦一声。
无奈的放下,招招手,这妮子又闹脾气呢,别看刚才饭桌上没说啥,那是留面子,秋后算账啥的那少的了?
执素站在门口手掐在腰上,一根白生生水葱似的手指头极不优雅的指着他:“给我说明白,这事儿里面水到底有多深,你就算不让我操心也该让我知道个深浅吧。”
佟锡尧好笑的不得了,这是憋了一晚上了肯定的,气哼哼的模样要多逗人有多逗人,叫她她也不过来,站起来扯着手腕儿把她拽过来,坐在床边让她坐在自己腿上,就跟抱个小娃娃似的揽着她的腰:“我倒想着你能憋多久,总算还是问出来了。早知道这样还不如一早问了,敢情打了这么久腹稿也没问出个花儿来。”
你瞅瞅那一口京片子有多欠,生生就要把个人气得七窍生烟的架势,执素两只手都被他攥着,只能怕他肩膀上狠狠一口下去:“我那是不想给你添心思,你对付着外面那些人就够累的了,再挂心着我这头不更累。”
佟锡尧听着就觉得心里暖和,她气归气柺归拐,心里却永远都向着你,额头抵着她的额头,轻吻眉心:“不累,为你操在多心都不累,我愿意。”
执素听他这么说脸一红,却不想这么被岔过去,脸颊挨着他的脸颊轻轻摩挲,刺刺拉拉的胡茬子刮在脸上酥酥麻麻的痒,还有些疼,却恰到好处的舒服,半晌说:“那你也得告诉我啊,要不我害怕,只要心里有数啥都不可怕,可是这种不知道前面是啥的云里雾里似的味儿我真不喜欢,你就告诉我吧。”
心里微微叹口气,面上却轻松:“就跟黛黛说得那样,N军区那边有人不想让我过去,想法子阻挠调动,不过有戴叔在上面顶着他们也翻不出大天去,你就少出门儿就行了,没啥大不了的。”
“不想让你过去?”执素眉心一动,她再干净也是高干家庭出来的,这种事儿不是一点儿都不通,“那你要是真去了那边还不是处处掣肘,就不能不去吗?去北京也很好啊。”
佟锡尧笑着刮她鼻子:“你以为你想去哪儿就去那儿啊,而且N军区这么些年没大的人事变动了,我这次去就是搅混水去的。那里本来是戴叔的嫡系,这两年有点儿使唤不动了,算了,说多了你也不明白,总之你就老实呆着就行了。”
执素还想再问,却被他吸住了嘴唇,气恼的抽出手来搡他,这人还真是逮哪儿都敢闹,小颜还在旁边婴儿床上睡着,虽说睡着了吧,可孩子一天天大了总该开始避讳着了。
佟锡尧自然知道她什么心思,松开她的唇,一把把人抱起来往外走:“是你自己先勾引我的,这会儿后悔晚了。”
“我哪有……”执素刚想开口反驳,被他这一抱身子一屈,自己的打扮就闯进了眼里,妈呀,还真是……刚才就顾着和他理论,都没注意到头发根本没擦,滴滴答答的这会儿睡裙都快湿透了,胸口那块儿半透明的贴在身上。
“还敢说没有?”佟锡尧已经把她抱到了客房的床上,散着的黑发铺陈在素色枕套上,她人又白,五官偏偏还浓艳,眼睛湿漉漉的,这模样不知道有多媚,“乖,我明天就要进京述职了,还不给顿饱饭吃?”
执素的脸一下就红了,这人无论人前多正经,背地里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那些话都是脱口而出,叫人这羞得,不知道该说啥好。你问他,他还振振有词——和自己老婆怕啥?
想推他,又突然想起每天早上他睁开眼睛那一刻的那眼神儿,明明是早上却透着疲惫,都说晨起的第一个眼神才是人最真的面目,这个男人为了这个家,为了这许多许多的责任,活的该有多累啊。
执素心里嘲笑自己的羞涩,自己的男人嘛,管那许多没用的矜持干嘛?伸出手臂揽住他的脖子,把他拉低,主动奉上自己的红唇,安慰一个男人,暖他的心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却也不可或缺,上床,这种负距离的接触,这种最紧密的贴合,亦是一种慰藉。
作者有话要说:风好大……可惜再大的风也刮不走我这个胖子……


、Chapter 55

直到看着飞机起飞,渐渐缩小成为天际的一个小点,执素才离开停机坪坐上早就在旁边等候了很久的汽车。
汽车平稳的开在平直的公路上,执素难得饶有兴趣的看着窗外飞速后退的景物。G市,毫无疑问是座美丽的城市,她在这里生活了近五年,在这里和他重逢,在这里为他生儿育女,在这里让把自己的生命变得完整。北京十年,纽约八年,无论哪一段都比这一段长,但是无论哪一段都没G市的这五年让她珍惜。
汽车驶上通往G军区司令部的专用道,五年来这条路她不知道走过多少次,但是每次都是乘着汽车匆匆而过,突发奇想的想要慢慢的好好看看。执素伸出手拍拍驾驶座的椅背:“就在这儿把我放下吧,我想自己走走。”
司机只犹豫了一下,就把车靠边停下了,这里已经是司令部周边了,随时都有军车和官兵经过,安全的很。
执素推开车门下了车,你不得不说部队挑驻地的眼光确实好,春末夏初,道路两边树木蓊郁,浅紫色叫不出名字的小野花点缀在草丛中,间或有几只鸟儿扑棱棱的从这个树杈飞到那根枝桠。
往前又走了几步就是一个岗亭,值站哨的小战士认得执素,冲她敬了个礼。执素笑,对他也挥了挥手,心里一时高兴喜上眉梢,小跑着冲上一个小上坡,仰头深深呼吸。很快就要离开这里了,当年离开生她养她的北京市,带走的是伤心,后来离开长她的纽约时,她更几乎是仓皇逃窜,只有这次是发自内心的舍不得,真的舍不得!
“谁?”忽听有人叫她,执素疑惑的停住脚步回头四下张望,树丛中突然蹿出了个人,身上穿的是丛林迷彩,脸上还涂着油彩,骇的执素禁不住往后退了一小步。
那人走到距离执素还有五步的地方就停住了,先是放肆的打量她,看了一会儿才开口说话:“佟太太,我在这里恭候你很久了。”
“等我?”执素微愣,旋即镇定下来,在这里揽住她的人必然是不想让别人知道的,他应该比她紧张,“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要说吗?居然跑到这半路上拦我。”
那人把一直插在裤兜里的手抽出来,左手里多出个牛皮纸信封,递到执素面前:“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只不过是佟参谋长不想让你知道的。”
执素疑惑,却并不上前去接,而是玩笑般略带嘲讽的看向对方:“我怎么知道你那信封里不是什么剧毒物质或者啥的,说不定我一碰上就直接去见耶稣了。”
那人愣了一下,哈哈大笑:“佟太太,你还真是个有趣的人,如果不是立场不同的话我还真希望能和你交个朋友。”
“谢谢,我可一点也不想和你交朋友。既然是我丈夫不想让我知道的,那就一定有他的道理,我没那么重的好奇心。”执素毫不客气的回敬过去。
对方也不恼,状似无奈的摇了摇头:“东西我放在这里了,随便你拿不拿,不过如果你不拿的话,恐怕很快就会后悔。”说完真把信封放在了地上,扭头大摇大摆的走了,全然不见方才从树丛中钻出来的谨慎小心。
执素回到家连喝了两杯水才压住胸口的烦躁,这玩意儿她要是不拿还真会后悔,难怪那人如此笃定,可是拿了看了她更后悔。方才执素见那人拐过一个弯,上前弯腰捡起,把信封打开一看,脸上的表情瞬间僵住。
颤抖着手拿起电话,拨通佟锡尧的号码却是关机,哦,他还在飞机上呢,当然没人接。又拨了黛蓝的电话,意外的,居然也是关机,这丫头又跑哪儿去了?执素烦躁的把手机摔在沙发上。
那牛皮纸信封里是一张照片,那个昨晚还和她说着为了她怎么样都不嫌累的男人半裸着,身下是个女人,是个□的女人!
执素缩在沙发上,甩掉鞋子双腿蜷在胸前,手指插到头发里狠狠扯着自己的头发,仿佛那种头皮上传来的疼能让头脑中挥之不去的画面消散片刻。不停告诉自己那不是他不是他不是他。但那怎么可能不是他?!虽然看不到脸,可那男人的身体她有多眷恋就有多熟悉,肩胛到后腰一道粗粝的疤,有多吓人就有多性感。骗得了谁也骗不了自己!
赵庆明忙完手里的事赶到的时候已经华灯初上,上午看到接送执素的司机独自回来的时候他就知道可能要有事儿,奈何首长述职的材料还有一部分需要添加。
赵庆明把车往家属楼下一停,抬头看四楼的那个窗户,居然是黑的!心里知道不好,车也顾不上锁拔腿就往楼上跑。
执素睡得迷迷糊糊突然听到一阵砸门声,就好像防盗门都要被砸烂了似的,摸索着站起来去开门,脚趾还在茶几腿上撞了下,疼得她直吸气。要不是睡迷糊了她肯定不会就这么直接打开门,她还以为是佟锡尧下班回来了呢,想也不想一把拉开防盗门,刺眼的楼道灯光乍然照进昏暗的室内,一下子刺得她睁不开眼,下意识的抬手去挡。
小赵一阵狂敲之后不见人来开门,正准备找佟锡尧放在门前地垫下的备用钥匙,门突然被从里面推开了,险险的差点拍到他脸上。
躲开门板后赵庆明从没像这一刻一样希望自己能短暂失明一下过,以最快的速度背过身去。岳执素这女人,不管是当学生的时候,还是当首长夫人的时候,从来就没狼狈成这幅模样过——蓬着头发站在玄关,身上的衣服皱的像干海带一样,眼睛红肿着,惨白的脸上泪痕宛然。
执素看到门前的人慢慢的张开了嘴,意识一下子回笼,伸出手抓着小赵的后衣领把他扯了进来,关上门头也不回的冲进卫生间。
执素打理好自己从卫生间走出来的时候,小赵正端端正正的坐在沙发上,手里捏着那张让她失魂落魄的照片。
执素不禁有点尴尬,两步走过去从小赵手里把照片抽过来,塞进信封里,坐到赵庆明对面的沙发里。
小赵用手指指执素捏在手里的信封:“那个……是哪儿来的?”
执素看了他半晌,直到看得小赵怀疑自己脸上有东西也没看出什么不妥,把信封往茶几上一丢:“你不是应该先告诉我一下这是怎么来的吗?”
两人问的听上去像是一个问题,实际上却不是。小赵欠身把信封拿过来,抽出照片:“这上面的人确实是首长没错,但是照片绝对不是最近的。”
执素微愣,直直的看着小赵没说话。
“具体的时间我也说不清,但是至少得有八年往上了,至于当年为什么会被人拍下来,现在我也说不准。”赵庆明把照片往执素面前一推,指着佟锡尧右侧肋下的位置,“八年前首长还在特种部队当大队长,一次执行任务的时候他受过一次轻伤,右侧肋骨骨折,做手术留下了一条横向一寸长的伤疤,这张照片上并没有。”
执素从小赵手中接过照片一看,果然没有,刚才她只注意到背后那一道,确定了是他之后脑子就全乱了,哪还注意得到去看那些细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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