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枭,辣宠冷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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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枭,辣宠冷妻- 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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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思定知道霍小德在担心什么,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费玲达是老手,她知道保命的关键,既然自由组织转移她而不是就地枪决,就说明他们还拿她有用,她的性命暂时无虞,你先确定她的具体地址,联系席尔瓦,然后赶往德国,我会安顿好维和部队,咱们德国碰头。”
兰思定交代完一切事务,准备离开去和原地休息的维和军会合,但小德却扯住了他的胳膊。
兰思定回头去看,只见小德一脸仓惶。
“老大,如果……费玲达……要是。”如果,要是,霍小德的心被丢进了黑洞般,没有底,费玲达若是因为他的疏忽而丧命,他会一辈子内疚心有不安。
“没有如果。”兰思定站在坑道边低下头看小德,他眼中的坚毅毫无犹豫,让小德不由相信他的话。
是的……没有如果,他们跟着老大就是因为老大有一股子拧劲,这股劲能带着他们克服任何艰难险阻,直达目标。
……
德国,现代化的城市精确、严谨却又不失迷人的优雅。这里是格林的诞生地,也是无数童话故事的发源地。古旧的城堡、蓊郁的森林、悠闲的小镇、美丽的河流,孕育出了多少伟大的人物。这里的冬天开始的很早,大雪纷沓而至将城市银装素裹。冷风纷飞了风景,让行人匆匆。
白艾和夏敏下了飞机,站在机场大楼前,因为寒风侵袭都不由收紧了大衣的衣领。
莫锁德公司的董事长因为和白艾有私人交情,所以特地派了公司的员工前来接机。
司机体贴的把行李的搬运一力承担,然后热情的和白艾、夏敏打招呼,告诉她们酒店已经安排好就在大学附近,一点都不像传统的德国人。
两人上了车,白艾问夏敏道:“不给小丫头打个电话?”
夏敏邪恶的磨牙:“攻其不备才能打她措手不及,先让她把心悬着,尝尝担惊受怕四个字是什么滋味,知道厉害就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
白艾无奈的笑道:“对待自己的妹妹仁慈一点。”
夏敏摇摇手指头:“女不教母之过,身为家姐对待自己的妹妹才要严加看管,她要是外人我管她去死。”
白艾点头表示受教,夏敏自有一套教育弟弟妹妹方法,她不必过多操心当然也不会强加干涉。所以不如看看风景,消磨坐车的时间。
白艾把视线放到窗外,奈何大雪模糊了视线,所以她能看见的东西不多,忽然手机开始震动,让她的心也随之跳动了一下。
不用看来电显示她只管接通电话,格纳低沉带磁性的声音飘然而至。
“白艾,我在科隆。”
白艾没有说话,因为随着格纳的电话,一辆黑头轿车从后面加速向前,然后横插而来,将白艾乘坐的车强行别到路旁。
司机受惊不小,赶紧踩下刹车,惊魂未定的降下车窗,伸出头一连串的咒骂脱口而出。
白艾眼见黑头轿车的门打开,两名身着黑衣,脸上挂着黑超的高大男人迈着大步逼近,司机看见来人立刻闭上了嘴,因为黑衣人的胸前都佩戴着一枚闪亮的钻石骷髅头,很小却很精细昂贵,身为德国本地人都知道那枚骷髅头代表着怎样的意义。
看着黑衣人站在车边司机哑然,想说话却发现嗓子眼发干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夏敏看着白艾:“找你的?”
白艾叹了口气降下车窗,抬起头看向黑衣人:“雪天开车不要这么冒失。”
黑衣人因为白艾的说教明显愕然,愕然之后又恢复冷然。
“白小姐,飞机已经在准备了,请跟我们走一趟吧。”
“等等。”白艾说完又降下了车窗,故意让黑衣人在车外享受一下天寒地冻以示惩罚。
夏敏抓住白艾的手腕:“格纳?”
“恩,除了他还能有谁。”
“他知道你来德国呢?”
“这里都是他的人,知道我来很正常。”在答应和夏敏同行开始,白艾已经预料到此时此景。
夏敏有些担心,不由看着拦路的黑衣人,在他们身上能看到不同于常人的阴冷:“要我报警吗?”这些人想必都是手沾鲜血的屠夫,她实在不放心白艾只身前往。
“不用。”警察听见格纳的名字只会无视当没有接到电话。
夏敏心里很抱歉:“我光想着小丫头的事,没深思熟虑你的问题。”
“不用担心我,他不是好人,但是他对我一直很好。”
夏敏收回了手:“你们有过那么一段,你能放下他却放不下,和格纳这样的人扯上关系就是麻烦,如果……如果可以解决就借这次机会把你们之间的联系彻底断了吧。”
白艾笑了:“好。”答应夏敏之后,她下了车,在黑衣人的陪护中朝黑头轿车走去。
夏敏和司机一起目送白艾离去,只是前者心怀担忧后者木然的全无想法,直到夏敏拍司机的座椅。
“司机,如果你发呆发够了,麻烦送我去酒店。”
司机保持张口结舌的状态,呆呆傻傻的回头看了一眼夏敏。
夏敏忍不住翻了白眼,司机这样子哪里还能开车,干脆她下车换进驾驶座,调好gps,自食其力比较靠谱。
夏敏载在司机朝慕尼黑大学行去,她家的白艾总是能让人大吃一惊,她已经习以为常了。
……
哥特式的科隆大教堂——一个二战时期盟军都不愿意炸毁的地方。这里的风景如油画中跳脱而出,处处动人美到极致震撼。
教堂内陈列着被岁月洗礼,被时间冲刷的各种历史文物,只需看一眼也好像能明白其中的经久年华。
教堂全部装上了描绘有圣经人物的彩色玻璃,吸引着人的视线,给你另一个世界的感觉,阳光一照,玻璃五彩缤纷,若是遇上灯光移动,玻璃上的人物更犹如活了一般。
这里除了供奉着三圣遗骸的金神龛,还收藏着大量的宗教壁画,许多雕像、圣体匣、福音等各种价值不菲的文物。
在科隆大教堂内,你会感觉它更像一个博物馆,陈列着光荣与梦想。
“你来呢?”格纳身穿墨黑色羊毛大衣,厚厚的围巾和皮手套放在身旁,他双手交握,闭着眼只听脚步声,也能分辨出来人正是他魂牵梦绕的女人。
她身上的味道那么熟悉,轻轻一嗅就勾出了他埋藏在心底的万千回忆,原来和她的过去早已经刻入心口成为磨灭不掉的记忆。
这些年他妄图把她从他的生活中赶出去,不过一瞬间就成为一个笑话,他根本无法忘记她。
白艾坐在格纳身后,出于礼节对上帝画了一道十字,然后说道:“什么时候也开始礼拜了。”
“从放你走以后。”格纳深沉的声音里透出纯粹的真诚,他抬起头望向前方高悬在墙上的圣者,长长的睫毛尖端缀满了忧伤,而白艾在他身后所以什么都看不见。
这么多年过去,她又踏上德国这片土地,不是因为他而是因为她的妹妹,上一次她来德国也不是因为他而是因为她的事业。
仔细想来,她从来没有因为他来他的国家。
不由感慨,脱口而出:“你终于又来呢?”
白艾回:“我来了。”
他和她的过去,曾经在德国这片土地上精彩演绎过,她还记得吗?
“还走吗?”
“我不属于这里。”
格纳回眸……扭头看着白艾,星目如璀璨烟火,他仿若等了她千百年,她的美貌经过岁月的沉淀显得益发动人,让他不能自拔,他们之间咫尺的距离,只要伸手他就可以把她抱入怀中,多想执子之手:“要不我俩结婚吧,把你人留住,随便你的心给谁我都不在乎。”
白艾却只看着前方,回避格纳痴情如海的视线:“可是我在乎。”多么英俊的男人,为什么要在她身上浪费光阴。
格纳用笑容掩饰心酸道:“你真残忍。”
白艾回答:“面对上帝要说实话。”
格纳脸上的堆出了玩世不恭的表情,他问:“我记得你信佛教。”
“佛教教育子民要众生平等,尊重和包容一切不同的信仰。”
“我是不是又该研究佛教呢?”这些年他深陷于钻研中国文化,他的努力可能让她靠近一点点。
“多学点东西对你好,格纳。”
格纳大笑,又是这样事不关己的态度,直接绞杀了他的一切奢望,他收起笑容:“既然面对上帝不能说谎,那我们来玩真心话的游戏吧。”
白艾注视格纳,眼底写满了‘何必’两字。
格纳别开视线装作没看见,他问:“你爱我吗?”
“不爱。”
“你爱兰思定吗?”
“爱。”
“你会嫁给他吗?”
“应该。”
“你们会有孩子吗?”
“如果结婚后会有。”
“你知道你很残忍吗?”杀人不见血。
“知道。”长痛不如短痛。
“白艾,你……爱过我吗?”
“格纳!”白艾的声音显得低哑。爱,过,已经过去的旧事何必重提,他的问题白艾不想回答。
格纳握紧了双拳,青筋跳动在手背上,当初如果他狠心一点,不顾她的反抗把她强行拴在德国,铐在他身边,现在的她身心都应该是他的。
“算了算了,我就知道我不适合祷告,教堂是一个让我十分讨厌的地方,怎么都喜欢不起来。”因为在教堂里,白艾只说实话,她的实话让他心碎,明明都已经在若干年前痛过,为什么现在还要痛,不是有个混蛋说过爱情的伤越痛才好的越快吗?可他的伤为什么都没有好转的迹象。“白艾,咱们换个地方闲话家常比较实际。”
格纳优雅的走到白艾的身边,擅自把围巾围在她的颈项后,然后轻轻一拉将她带了起来。
白艾抽出围巾,拉开了两人的距离:“你想去哪?”
“给你买衣服。”
“很标新立异。”
“我是地主你是客,用什么方式迎接客人是我当主人的职责。”她穿上他买的衣服,会很暖和,只希望那暖和能有一天再次侵入她的心中,“走吧,想让我照顾好林沐琳,你陪我这个下午,我不会再对你提出任何要求。”
真的吗?
这是两个人共同的疑问。
当他们并肩站在教堂外,格纳的高大挺拔,直肩宽阔,贴依在白艾的身后如同她的保护神,他好像从二战时期穿越而来的将军,执着的守护着他的爱人。
台阶不远处有一名戴着毡帽的画家从画板上取下一张素描,然后朝着两人走近。
“先生,小姐,你们好,这幅画是我为你们画的,希望你们喜欢。”画家一直在教堂外作画,偶然从门外经过看见教堂里的格纳和白艾,于是灵感涌现,速成了一副素描。
“画的很漂亮。”白艾用甜美的笑回馈了画家的善意,画上她和格纳坐在一起,侧脸相视,眼神交缠如胶漆好像一对陷入热恋的情侣。
格纳掏出了两张五百欧元作为馈赠递给了画家,并诚恳的说道:“谢谢。”这幅画他会收藏起来,悬挂在人生中永远也不取下来。
“两位真的很般配。”画家捏着钱,很激动,不过一时兴起没想到居然得到这么丰厚的赠予,他由衷的称赞,甚至脱帽致敬,然后带着感激背着画架离开。
格纳拿着画,因为画家的话站在原地轻微晃动一下,差点站不稳从台阶上摔倒,他和白艾在画中如此般配,而在生活中和她般配的男人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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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一章 你是我的褒姒

白艾插在衣兜里的手动了动,最终她没有去扶格纳,在适当的时间适当的残忍,是对所有人都最好的行为。
她已经和兰思定确认了恋爱关系,他们甚至已经开始谈及订婚宴,虽然宴会很可能要推到年后去。
为了能够公平而认真的对待一段恋爱关系,即使她再心软也不会对格纳表现出来,她明白她很理智,因为兰思定总是这么告诉她。
格纳望着白艾,见她转过身去看教堂外的大雪倾斜故意不注意他,手上的伤口又开始发疼,将素描的画卷好拿在手中,礼貌绅士的说道:“请等我一会儿,我去开车。”
“好的。”白艾微微扭头,正好将侧脸面向格纳,明白这是他的借口,他有管家有司机有大批手下,他有驾照却也从来不用自己开车。他只是需要一点时间冷静。
格纳骄傲的走到停车的地方,他的脚步深陷于地面的积雪之上,站在车边如果不是握着钥匙的手在颤抖,泄露了他心底的真实情绪,任谁都看不出他已经脆弱到极点。
终于打开车门,格纳坐进车中,将暖气开到最大,手忙脚乱的在车内翻找稳定情绪的药,可是到处都找不到。气愤和挫败涌上心头,他不得不给管家打电话。
“管家,我的药你放在哪里?”
“主席,你还好吗?”管家被格纳限制在公会的分会处,他看似平静的在别墅内一直在喝茶,其实只是为了掩盖心底的担忧,当主席知道白小姐登上了德国的班机后,整个人立刻变的情绪激动,时而高兴时而忧患,无措的像个小孩,完全无法自控。
格纳感觉心跳越来越快,气息紊乱:“该死的,你只要回答我的药在什么地方就可以了。”
“在右后座的陈列柜里。”
格纳来不及开车门,他直接翻到了后座从陈列柜中找到了他需要的药,倒上一把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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