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枭,辣宠冷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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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枭,辣宠冷妻- 第2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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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道,但肯定不是骆方志的问题,你稍安勿躁等会儿人回来我们再从长计议你看可好?”
普玲珑哪是这么容易被敷衍的人,她说:“白艾,骆方志走的时候特别交代我给你打电话,现在你却说不知道什么事,你何必骗我,我知道你们系统内的事情有涉密的问题,但是你知道吗?我和骆方志已经决定结婚了,他现在出事你得让我有个准备啊,今天我和他吃饭他能被人带走,那会不会某一天我和他结婚了,在家里他也会出事?白艾,我选择了一个什么样的人我明白,有什么事我不会乱说也会自己调整状态,你不能说的太直白,起码也给我个大概。”
说着眼泪流了下来,普玲珑是真的急红了眼。
白艾赶紧抽了面巾纸递过去,忙不迭的道:“我告诉你,你先别激动。”她哪想到这两人都已经快走到婚姻这一步,初听还不免惊讶,也难怪普玲珑会这么着急揪心了。
普玲珑捏着面巾纸擦着眼泪,奈何怎么擦眼眶都是酸的,三十多岁的人也不管丢不丢脸吸溜着鼻子说:“你说吧,我不激动。”
白艾又抽了两张纸过去:“不激动哭的跟个小姑娘一样?”
普玲珑脸红鼻子红的尴尬道:“你到底说不说啊?”
“说。”还急了,“兰思定被人给阴了,有人想从骆方志下手用以辖制兰思定,别说你家相公被例行问话,我家那位也是被关了四天才放出来。”
普玲珑不敢置信:“真有这么严重,兰思定的身份也算背着免死金牌了。”她和骆方志恋爱,对他的家庭情况大致也有些了解,关于兰思定或多或少有些听说。
白艾说:“免死金牌是上面给的,能保命可防不住下面的算计。还好现在人都出来了,等见了面有什么事咱们通通气,你了……也算参合进这麻烦里,不过现在想退出也还来得及,就看你怎么想了。”
普玲珑坚定的回答:“我能和骆方志谈婚论嫁就已经想好所有的利弊,白艾,你我在商场也过过手,你应该了解我的为人。”下了决定有了目标绝不轻言放弃,如果只是因为这一点的困难她就退缩,那只能说骆方志选错了老婆,而她也配不上当军人的妻子。
白艾抿唇而笑:“看来你对当我表嫂这件事是势在必行啊!”
一席话惹的普玲珑破涕为笑,正好海东青泡好了茶敲响了书房的门。
兰家
周黑棘用了十四分五十七秒抵达,正赶上兰思定刚把骆方志扛到沙发上。
当周黑棘看到骆方志的样子,边从医生包里拿出剪子边说:“我当初就说过指不定哪天你俩得把命玩掉,这话才说没几年吧,就被我一语中的。”
兰思定给了周黑棘一脚:“你动手能比动嘴快吗?”
周黑棘跳开躲过了兰思定的飞踢:“你悠着点踢,要把我给伤了,就没人给你家骆方志看病咯。”说完他用手中锋利的手术剪直接剪开了骆方志的衣服,前襟、衣袖、领口全部剪开,几刀下去衣服变成碎片露出了翻皮的肌肉。
兰思定皱紧了眉头,周黑棘骂了一句:“他妈的,下手真是太狠啊。”皮肉都打烂了,手腕应该是连接点,因为那里的状况最糟糕,血肉模糊成一片,从手臂一直延伸到肩膀乃至胸口。
看来执行电刑的人是想把骆方志往死里整,简直不把人当人看,而骆方志也算命硬,居然还能活着。
兰思定看着骆方志一身的伤牙咬的咯吱乱响,带人回家的时候见他能说话还以为没有大碍,这把衣服除了才发现,ctmlgb,他幽幽而问:“现在怎么办?”
周黑棘又开始掏他带来的包说:“得做心电图还要查一下他的心肌酶谱。”
兰思定有基本的医学常识:“那东西得在医院才有,我去开车,咱们去野战医院。”
周黑棘斜眼阻拦道:“你快别忙活了,刚才你给我打电话说电击,我就已经把东西带齐了,你以为只有你会开发武器啊?我也会开发新型便携式医疗器械,看着。”
说完从大包里捞出一堆仪器往骆方志的身上贴,捣鼓了好半响周黑棘在给骆方志打了一阵针剂后这开口道。
“电损伤的并发症和后遗症,大量组织的损伤和溶血可引起高钾血症。肌肉强烈收缩、抽搐可使四肢关节脱位和骨折,脊柱旁肌肉强烈收缩甚至引起脊柱压缩性骨折。神经系统后遗症有失明、耳聋、周围神经病变、上升性或横断性脊髓病变和侧索硬化症,亦可发生肢体偏瘫。”
“你丫说这么多废话,是在告诉我骆方志回天乏术了吗?”兰思定看着周黑棘不慌不忙的收拾医用器具,瞪大了一双铜铃眼。
那模样好像周黑棘敢说是的,他就敢扭断他的脖子。
周黑棘几下把手边的东西收拾好,无辜的双眼看着兰思定说:“不,我是告诉你,这些症状骆方志都没有,所以你不用太担心,静养几天就好了。”
……
“这就完呢?”兰思定看着跟血人一样的骆方志,觉得周黑棘根本是个蒙古大夫。
周黑棘起身开始掏手机,事不关己的慢吞吞说道:“我现在给野战医院打电话准备手术室,骆方志身上大面积电损得做清创手术。”
这一次兰思定的一脚是结结实实的踢在周黑棘的屁股上。
他忘了周黑棘不是蒙古大夫,而是最缺德的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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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二章 白艾的冷血

野战医院是离军区家属院最近的医院,规格和品质皆属一流,白艾当初在这里住过院,现在骆方志也被带到此地。
周黑棘的电话一到,医院立刻准备手术室。
不过几分钟的时间,一切就绪,就等着病人送到。
兰思定在路上给白艾打电话,说了骆方志需要手术的事情,因为事关重要肯定也不能继续隐瞒于普玲珑。
白艾在接电话的同时立刻穿衣准备让普玲珑跟她一起赶往医院。
车是海东青开车,白艾和普玲珑坐在后座,一个身怀六甲一个心神不宁都沾不得方向盘。
普玲珑握着白艾的手不自觉的收紧,她是真怕了,本来在白艾家已经冷静下来,一听说骆方志要做手术,她汗毛都立了起来。
方才白艾说是因为电刑,她听了之后一身冷汗,这都什么年代了居然还有刑罚存在,她听说过死刑犯坐电椅,可骆方志没犯什么事凭什么这么对待他。
普玲珑在商场也不是善茬,自己的男人被人骑在脖子上为所欲为,她要能咽的下这口气,岂不是认了自己是个孬种。
“白艾,这些人一个都不能放过。”普玲珑红着眼眶心神俱损。如果骆方志有个三长两短,她豁出命也要把这些杀人犯全部送进地狱。
白艾点头:“先去看骆方志的情况,无论有什么事你得听我的。”人势必是要收拾,可眼前最关键的还是骆方志的安危。
白艾从小在军区长大对于电刑这回儿也算略而耳闻,但发生在自己亲人身上就是另外一种感受。
普玲珑没有异议,她相信白艾能帮她,她们不是居家的小女人,在关键的时刻也能扭转局势。
普玲珑下了杀心,也确定要蹚进浑水中,因为预感失去骆方志让她感到恐惧,这种新生的感觉让她想杀人!
海东青开着车,从后视镜内窥视着后座,却好像看不清,因为一团黑雾迷了他的眼,原来有时候女人发起狠来比男人还可怕,白艾和普玲珑的谈话表情打破了他的正常认知,总以为女人除了家长里短以外发火也不过是唠叨刻薄,没想到她们也能有强悍的气场让旁人震慑……
很快车到了野战医院。
这时候骆方志已经被推进手术室,手术进行灯红艳艳的亮着。
兰思定等在门口,是在等骆方志平安出来也是在等白艾和普玲珑。
“思定!”白艾牵着普玲珑的手在走廊尽头看见了坐在椅子上的兰思定。
兰思定一抬头,起身迎上前:“来呢?”
普玲珑脚步有些乱的小跑着,还没站定就焦急着问:“兰少,骆方志怎么样呢?”
兰思定闷了一下,白艾说:“你实话实说,人已经在医院了,我们有心理准备。”
“送来之前做了检查,没大问题,但是送到时候人休克了。”
普玲珑一听两腿发软,人瘫了下去,白艾赶紧扶着,兰思定也眼明手快的把人接住,免得重量压到白艾的肚子。
两手一使劲,他把普玲珑架到了座椅上。
白艾挨着坐下让普玲珑靠在她的肩膀上。
兰思定看着情形说:“我去倒杯水你陪她坐会儿。”
白艾眨了下眼算是回答看着兰思定走远,用手顺着普玲珑的长发,轻声的说:“骆方志不会有事,主刀的是周黑棘,阎王爷都给脸的医生,你相信我咱们只要等着,他肯定能把骆方志完完整整的送出来。”
普玲珑泪流满面,她嗓子里噎着难受,胸口似乎被炸药过了一遍,是损是涨是痛。和骆方志相处一年多,那人就跟种子一样在她心口扎住了脚,生根发芽长成一棵大树让她依偎攀靠,如今惶恐他就会离她而去,如果他不在她怎么办?她心里的根没了还怎么活。
白艾看着普玲珑泣不成声,也难受。骆方志和兰思定是兄弟,打断骨头连着筋的关系,谁出了事那疼痛都能钻心。
可越痛白艾却越冷静,她已经开始往长久思考,待会儿怎么样能把兰思定绊住是她思考的中心点。
白艾了解兰思定,这会儿骆方志还在手术所以他老老实实的呆在医院,若等手术结束,兰思定肯定就去军区翻天覆地了。
这事能闹吗?能闹,但是闹出来的结果无非是把私自用刑的人全丢上军事法庭,受到法律的制裁,而该连根拔起的暗势力依旧存在。
这就是法律的弊端。
当然兰思定的举动也会遭到非议,更会让当初提出彻查的最高领导人面上无光,自己统领的军队,手下人居然拿了鸡毛当令箭不按照规矩执行命令,这是冒天下之大不韪的事,但是这件事是兰思定捅出来的,即便他没有错领导人也容不下他。
领导人的脸不能因为别人而丢,所以骆方志这件事绝对不能闹,一定要按兵不动沉得住气,即使要让领导人知道这件事不合理的存在,也得静悄悄的动作。不然骆方志的罪就白受了。
白艾在心底盘算,把想法藏的很深,因为她知道她的想法过于冷静甚至残忍,于感情上说就是冷血,当人在激动的时候肯定无法接受。
所以她得用另一种方式来完成她的所思所想。
白艾怀抱着迂回的想法陪着普玲珑,时间在艰难的前进,一分钟犹如一个世纪,手术室门上的灯越发刺眼,让等待的人头晕眼花。
终于……在两个小时的等待后,手术室的门被人从内推开来。
周黑棘戴着口罩走了出来。
兰思定一步当先:“周三省,人怎么样?”
周黑棘取下口罩,表情依旧阴森森的,不过头上的汗珠布满,能看出他尽了最大的努力。
“手术非常成功。”他说。
这话让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
“不过人还没脱离危险期。”
……
这话又让所有人把松到半路的气提了上来,直接上头。
兰思定眉飞入鬓拳头都捏紧了:“你有完没完?”
周黑棘拉达着眼角撇了下嘴:“我完了,骆方志还没完,能挺过今晚就成。”
普玲珑说:“那现在能看看他吗?”
周黑棘说:“人得送到监护室,隔着玻璃看吧。”
普玲珑眼眶含泪着点头,只要能看着骆方志活着就行,他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一定能撑过这道坎,所以她也要坚强陪着他一起迈过这个坎。
打定主意要坚强下去的普玲珑在换好衣服后被带到隔离室外,一看骆方志,眼泪又止不住的滴滴答答落满衣襟,因为躺在病床上的人被包成了木乃伊,戴着氧气罩显得毫无声息,若不是胸口有微弱的起伏,就真像再也醒不了的样子。
她的手贴在玻璃上慢慢的移动着,好像在抚摸病床上的骆方志,嘴里轻轻的说:“求求你一定要醒过来,你还欠我一个婚礼,等你好了我们要成为夫妻,要生三个孩子,两男一女,因为这样哥哥才能保护妹妹,方志你答应过要让我做最幸福的新娘,请你千万别失信于我,求求你了。”
那份呢喃何其心酸,普玲珑说完蜷缩了手指无力的靠在了墙上。
……
就在普玲珑探望骆方志的时候,兰思定已经有了异动,而白艾寸步不离的跟在他身边怕就怕他接下来的举动。
白艾拉着兰思定手问:“你不去看看骆方志吗?”
兰思定摸了摸白艾的脸颊说:“不看,要看也等他醒过来再看。”
白艾抱住兰思定说:“我知道你难受,但是这件事你不能怪在自己身上,纪检部在暗处突然发难你也措手不及,所以你必须冷静好好想想接下来如何一举扳倒吴淼。”
兰思定低下头看怀中的人问:“吴淼和鲁明主你听说过吗?”
“知道,名单上有他们的名字,画了重点符号。”只是骆方志的事情来得太过突然,她还没有来得及跟他讨论。
“回头那份名单你一定要给我看看。”兰思定笑了说,他不明白白艾的探查能力到底是从什么地方学来的,她并没有身在军营,但是对军区内的派系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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