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无下限 作者:耳机与鼠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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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无下限 作者:耳机与鼠标-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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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痛,慌乱,惶然,这时才涌上来。如同末日来临。
外面浠浠沥沥的隐约一点声响,似乎下雨了。
下雨了,能不去学校么?能不面对任何人么?
她强打起精神,抚着额,轻咳着,光脚走过去拉开窗帘,“哗”的一声,外面艳阳高照,白云朵朵,院子里那棵芭蕉树绿意莹然的反光,晃花了她的眼,竟然是晴天。
她的心情,就那么突然的好了。
又是崭新的一天,就像最担心的一门功课已经考过。最坏的事情已经发生了,有什么坎是过不去的呢?反正这一切迟早要来的!就算天塌了,还有哥哥们呢。
她洗盥过,换上一身粉红色的短袖短裤运动套装下楼去。
楼下静悄悄的,陈阿姨在收拾餐桌面,看来早餐时间已经过了。
她如往常一样走过去,端起她的温牛奶“咕咚咚”一口喝完,拿了一块三明治往嘴里塞,含糊地问陈阿姨,“我爸我妈我哥呢?”
“都出去了,刚走。震声震文嘱我不要叫醒你,让你好好休息。”
她“哦”了一声,抄着书袋,嘴里塞得鼓鼓囊囊的往外走,“我上学去了。”
陈阿姨在后面跟着叫:“让小刘送你去!”
她走得很急,并没有叫上司机小刘,出了门才想起来,今天是周日,学校都放假了,那么去哪里呢?
她缓了脚步,沿着马路牙子走了一段,忽然又加快脚步小跑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加更哦,亲们!嘤嘤……掩面,看官都是嫖完就走的吗?


11、陌生的悸动

Winnie站在老板的背后,视线中的男人低头翻阅文件,速度很快地将能签的签字后放一边,有疑问的放另一边。
他的手指,修长有力,骨节均匀,指甲修剪成椭圆形,底部一个白色的小月牙,显得健康,干净。视线往上移,深蓝色亚麻衬衣,浅紫色领带,领结工整,齐整的浓黑短发,几缕不羁的发尾垂在额际,更衬得那张传闻有四分之一英国血统的脸面白如玉,他的耳朵大而薄,耳珠肉却很厚,像皮薄馅大的小笼,令人有含咬一口再吸出汁来的冲动。
只是这么想一想;突然之间却有一种酥麻感顺着Winnie的脊椎上下流窜。她的老板,成熟稳重,英俊多金,背景深不可测,气质沉稳内敛,却不失锋芒;是一个令女人只需靠近便会着迷得想要高*潮的男人。
“Winnie,如果不能胜任这份工作,请你立刻出去!”
待她突然回神,才知老板已沉着脸不知唤了她多久。
她面红耳赤地一把抱起文件,夺门而逃。好吧,她在刚才的想法前面加句定语,如果老板不这么喜怒无常的话!
不待她的背影消失,季少杰抓起桌面上的电话,“人事部吗?明天我不想再在公司看到Winnie!我需要的是更有专业素养的秘书!如果下次再有这样的花痴出现在我办公室,你们也一并滚蛋。”
摔下电话,他头痛的抚额。
外面响起一阵嘈杂,办公室的双开大门突然被人大力推开,门框反弹在墙上,发出“呯”的一声巨响。
如果眼光可以杀人,那个该死的小秘书早被季少杰凌迟。
当先进来的是一个着粉色运动短装的少女,样子仿佛刚□育课,抬着下巴,双手抱胸,白色“freedom”字样书袋就在臂弯上晃啊晃。
他压住火气,半眯着眼睛看这女孩。
“喂,季少杰,季叔叔,你还认识我吧?”女孩说。
他不动声色地盯了女孩足有十秒,表情变得似笑非笑,挥了挥手,让那个手足无措只差想钻地洞的小秘书出去。还好她没蠢到忘记关上门。 
“钟震文的妹妹?”
他闲适地靠在大班椅上,给她做了一个请坐的手势。
“不错!还好你没老到健忘。”落落大剌剌坐至他对面转椅上,往后一靠,腿伸长,书袋随手丢到旁边的沙发上去。
这姑娘一付来意不善兴师问罪的样子,说话不知天高地厚,大眼睛放肆得有点跋扈。已经多少年没有人敢在他季少杰面前这样讲话了,他不知为何却直想发笑,“哦,钟静言小姐,你怎么找到这里来的?要不要叔叔请你吃ice cream ?”
落落冷笑,巴掌大的小脸,做这个太过成熟的表情看在季少杰的眼中实在有些滑稽,她说;“季叔叔,昨天您已经请我吃过一顿鞭子炒肉了,再请我吃一顿ice crime也未尝不可。”
季少杰心里怔了一下,脸上却是仍然笑的优雅,果真打电话,让外面去准备最大份的哈根达斯。
“冰淇淋送来之前,要不要带你先参观一下我的办公室?”他声线醇厚,不说话的时候给人一种冷峻的感觉,但当他笑起来,语气里却自然地夹带着一种英式贵族腔,少少慵懒,少少傲慢,与落落刚进来时看到的那个严肃、暴戾的男人判若两人。
这种独特的腔调并不令人讨厌,甚至令人感觉出一种性感、放松的气息,很容易便调动着别人的情绪跟上他的。
于是,不知怎么地,刚刚装着一肚子子弹准备扫射的落落就如同被蛊惑般点了头。
这间办公室居然颇大,跟着他起身,转过一堵欧式书架墙,后面别有洞天,休息间,视听室,一应俱全,墙壁上挂了不少字画藏品。
落落漫不经心地听他逐一介绍;瞥见暗红休闲矮榻边的小几上,一个打开的盒子里暗光一闪,便好奇地走过去,拿起来看时,是一块龙凤戏玉佩,种质非常细腻。一龙一凤用料完整轻薄,形体雕刻饱满,栩栩如生,其中那蛟龙胡须雕琢得尤为细致,仿佛随风轻摆。
“这玉不错!”落落忍不住道。
季少杰见她看得细致,仿佛随意地说,“喜欢就拿去玩吧。只是别弄丢了。”
“谁稀罕!”落落手一松,那玉佩“叮”一声被丢到榻几上,季少杰眼皮跳了一跳,腮帮子一错。
落落一扭头眼尾又溜到窗边的一处吧台;真妙;那吧台临窗而建,坐在那里品品酒,从五十九层俯瞰众生,一定别有意境。
这么想的时候,落落已经不请自坐。不多时,面前被放了一杯绯色的液体。
“果味酒,女孩子可以少喝一点。”季少杰长身而立,单肘撑在吧台上,侧身微笑着说。
他的声音里带了一点若有若无的诱哄,“女孩子”这个词也多少讨好了落落,她两只手捧起高脚杯,用粉色小舌尖舔了一点,甜的!于是一仰脖,豪气地干掉了一杯,歪着头说,“正渴着呢,味道还不错。比汽酒好喝。”
言讫,见季少杰没有为她续杯的意思,又将空杯一伸,“叔叔,别小气巴拉的。再给我来一杯。”
季少杰笑了,表情似乎带了一点无奈,又给她满上一杯,“虽然是甜酒,小孩子还是不能喝太多。”
他说什么?前一分钟还是“女孩子”,这一秒已变为“小孩子”?!
落落不高兴了,“咕咚”一口,再喝掉一杯。赌气地瞪着季少杰,“季叔叔!甭给我兜圈子上糖衣炮弹了,说吧,你为什么拍那样的照片?为什么要寄给我爸爸这样做对你有什么好处?”
她的大眼睛麋鹿般漂亮,那对黑珍珠般的眼仁有种奇异的温软,就像没有凝固的黑巧克力,她菱角样的嘴唇嫣红丰厚,带着与年纪不符的性感,说话的时候气息里还带着果子酒的甜香。
季少杰忍不住笑了,启唇想说什么的时候,外间响起敲门声,可能Winnie那个小秘书已经被她的老板吓坏了,另外一个年纪大点的秘书推门进来,将一客大香蕉船恭谨地放在落落面前:“小姐请慢用。”
“季董还有什么吩咐吗?”得到指示后方离去。
“好了,钟女士,先吃糖衣,炮弹等吃完再发!”他笑着说,拉开酒柜门,为自己倒了一杯琥珀色的酒,端在手中摇晃,轻嗅。
落落犹豫了一下,还是选择气呼呼地拿起小勺子。
她太渴了,过来的路上太阳那个晒,刚才那两杯甜酒都不够打湿舌头。何况这几天哥哥们又管得太严,都不让她吃冰的,她早谗了。

作者有话要说:某只,您要的大叔深情撸过……晚8点二更,继续撸大叔……


12、陌生的悸动(下)

言讫,见季少杰没有为她续杯的意思,又将空杯一伸,“叔叔,别小气巴拉的。再给我来一杯。”
季少杰笑了,表情似乎带了一点无奈,又给她满上一杯,“虽然是甜酒,小孩子还是不能喝太多。”
他说什么?前一分钟还是“女孩子”,这一秒已变为“小孩子”?!
落落不高兴了,“咕咚”一口,再喝掉一杯。赌气地瞪着季少杰,“季叔叔!甭给我兜圈子上糖衣炮弹了,说吧,你为什么拍那样的照片?为什么要寄给我爸爸这样做对你有什么好处?”
她的大眼睛麋鹿般漂亮,那对黑珍珠般的眼仁有种奇异的温软,就像没有凝固的黑巧克力,她菱角样的嘴唇嫣红丰厚,带着与年纪不符的性感,说话的时候气息里还带着果子酒的甜香。
季少杰忍不住笑了,启唇想说什么的时候,外间响起敲门声,可能Winnie那个小秘书已经被她的老板吓坏了,另外一个年纪大点的秘书推门进来,将一客大香蕉船恭谨地放在落落面前:“小姐请慢用。”
“季董还有什么吩咐吗?”得到指示后方离去。
“好了,钟女士,先吃糖衣,炮弹等吃完再发!”他笑着说,拉开酒柜门,为自己倒了一杯琥珀色的酒,端在手中摇晃,轻嗅。
落落犹豫了一下,还是选择气呼呼地拿起小勺子。
她太渴了,过来的路上太阳那个晒,刚才那两杯甜酒都不够打湿舌头。何况这几天哥哥们又管得太严,都不让她吃冰的,她早谗了。
季少杰好整以暇地坐下,一直笑眯眯的,偶尔轻抿一口杯中酒,看旁边女孩吃得急切而欢畅,粉色小舌不时卷舔一下唇角,有时挖了太大一勺,便被冰得受不住,张开小嘴“嘶嘶嗬嗬”地叫。
窗外是200米的高空,天高云阔,偶尔有鸟飞过,因为无遮无挡,阳光便隔了双层隔热玻璃肆无忌惮地洒在女孩身上。
女孩穿着粉色短袖热裤,脚上是同色短袜和平板白球鞋,全身倒有一大半露在外头,那皮肤莹润白皙,在五十九层充足的光线里,散发出瓷器一般的光泽。从他的角度,看到她穿着简单的纯白宽肩式少女文胸,只一层极薄的棉垫,那里却已鼓出一个饱满的弧度,将那处的衣料撑得紧绷绷的,形状美好,令人手痒,恨不能握在手里搓圆捏扁一番才好。松散的撒边运动短裤下,流淌出两条玉柱般的长腿,随意伸展在吧台下,照亮了所有的暗角。
季少杰一直自认是很挑剔的,可这女孩全身上下,没有一丁点疤痕磕碰,连同腿上的皮肤,竟汗毛都无,细腻得不像真人,倒像一只剥壳的鸡蛋。
如果这Q弹滑软的鸡蛋搓滚在身上……蓦地,他下腹一紧,一种极青涩、极陌生的悸动席卷而来,他眼睁睁看着西装裤下某处从沉睡到苏醒的变化,□得无处安放。
“我可以抽烟吗?”
他突然问。换了个坐姿,手却已将烟取出来,去拿搁在吧台上的火柴盒。
“不能!”女孩想也不想便说。
季少杰愣了愣,手停在半空,失笑,又收回来。
“……随便吧,我管不着你。”她却又说,埋在冰淇淋碟子里头也不抬。
他身子后撤,半靠在椅背上,长腿伸直。终究还是没有点烟,只将烟盒拿在手中把玩,一下一下磕在腿上发出轻轻的“啪嗒”声。
他的视线定格在女孩扎着马尾的细白的后颈,那里露出一圈细软的绒毛,令她给人格外乖顺的感觉,不过,他唇角的笑纹微微漾起,他知道,这小猫咪,满身的刺儿都竖着呢。
“叔叔,帮我拿纸巾来!”
真真是女王范!
季少杰活了近三十年,还是头一次有女人敢接二连三用这种语气同他说话。
他也不恼,起身去拿了盒纸巾过来。
“湿巾啊叔叔,这么黏!”女王甩着手又嚷。他又折身回去拿了湿巾过来才算完事。
此时小猫咪大概是吃饱喝足了,战斗力倍增,武力值飙升。
小脸一板,严肃得可爱,“叔叔,你是不是爱上我了?”
他喉间“咕”地一响,一口酒险些呛住,继而失笑,直笑到女孩开始咬牙发恼,才慢悠悠开口,“哦?怎么,我该爱上你么?”
落落眼睛瞪得大大的,方才牛饮的酒意上来了,又吃了冰,冷热相交,那颊上如清水里滴了朱墨,红粉粉地漾开去, “当然不应该!你大我那么多岁!那么老!”
季少杰方才还带了笑意的脸,突然似滴了黑墨,一层层黑下来,半晌没有吭声。
女孩丝毫不知老男人也可能有颗玻璃心,兀自说,“看样子叔叔你挺有钱的,长得……也算不赖,虽然个子太高了些,但应该也有女孩喜欢的吧?”
那当然!他冷着脸轻咳。就算他有一天瘸了,残了,只要他高兴,一样大把女人扑上来。
落落无暇看他忽明忽暗的脸色,径直道,“既然您不是看上我了,又不是没人喜欢的变*态,那么,您就不应该管我和我哥哥们的闲事。
就跟您抽烟一样,抽烟不是件好事,可不管好事坏事,都是您自己的事,只要您不碍着旁人,旁边便都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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