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种田女遇到武林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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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种田女遇到武林男-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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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那双小手按蓝笠刚才路线一点点摸过去,摸过去,喉结啦,胸膛啦,腋下啦,肚脐啦……
陆海尘一阵阵眩晕,觉得就要昏过去了,在心底想“昏吧昏吧,昏了就什么都不用知道了。”
然而却并没有昏倒,头脑晕乎乎间感到一阵阵酥麻,□涨得生疼。
艾东儿那里已是由肚脐处关元穴向下,经曲骨,向他大腿内侧行去。行进间,手背轻轻触着了他竖起的旗杆。
这一刹那,陆海尘只觉脑子里无数烟花绽开,然后只剩一片空白,整个身体都在云雾中飘荡,飘啊飘,飘啊飘,不由舒服的一声低吟。
紧接着,空气中便漂浮着一股栗子花的味道。
……
待到清醒过来,明白发生了什么,陆海尘心中只余一片死寂。
不再紧张、也不再想寻死,只晓得自己已经进行到生命里一个崭新的阶段。过去那条底线,那些条条框框,心里那些亭台楼阁,全都粉碎,纷纷碎,什么都需要新的信念新的经验来填充重建。眼下他的世界没有底线,没有规则,什么都没有,因为他此刻才发觉这个现实的世界实在不是他心底原先认识的那个。
一屡悲凉从他心底深处涌出,盘旋在那一片曾经华丽的废墟上,从此永远盘旋在他内心的天空里,给他的眼睛蒙上一层灰色。
暮然间,他发觉自己对自己的身体不再在意,随它如何去,被围观也好,被占有也好,被破碎也好,那么肮脏,和他有什么关系呢?
他盘旋在半空中,府脸看着摊在床上那个身体,面上犹有泪痕,口水横流,大腿上喷洒着点点奶色斑点。不由唾弃,只想扔了那皮囊,独自游走。
猛然间一阵剧痛将他拉回,睁眼见艾东儿正气呼呼站在他眼前,抖着手,一副恶心之极的样子,啐口吐沫道:“你这个恶心东西!弄了我一手!弄了我一手!”一面不管不顾在他胸膛上抹了又抹,抹了又抹,转身跑出去了。
蓝笠在一旁楞了好一会儿,终于开始笑,笑得前仰后合,顿足捶胸。
骆沛叹气,对蓝笠道:“差不多就可以了。”
蓝笠还在那里笑,不停的笑,鼻涕眼泪都流下来,笑声里断断续续冒出几个字:“还是……个……小处……男……哈哈哈……”
陆海尘静静躺着,看着蓝笠,得出了他新世界的第一条经验:这个世界变态多。
骆沛皱眉,轻轻说道:“你滚吧。剩下的我自己来。”
蓝笠边笑边点头道:“也好,你动手,我就在旁边看着,免得出什么纰漏,可惜了这块材料——你先解了他穴道,筋脉不畅它不能行到各处。”
陆海尘就觉得胸口一热,瞬间全身像被蚂蚁啃噬,知道这是穴道初解时行血之痛,怕是要过上两刻自己才能行动。
这时蓝笠凑过来,伸手将他四肢分别绑在四个床柱上,并对他说道:“小家伙,这可是为你好。省的呆会儿你受不了一头撞死。”
那边骆沛手中多出一只黑色小木盒,打开来,里头是个指头样镂空小铁笼,笼下坠铁链,笼底似有一物急急蠕动。一面拧开笼盖,一面伸手捏了陆海尘嘴,不由分说将那铁笼倒着向陆海尘喉咙里按去。
陆海尘哪里肯,拼命挣扎摇头,却当然抵挡不过,只觉喉头处塞了凉飕飕一物,恶心非常。
似是怕他吐出来,骆沛又拿了块什么东西塞进他嘴里,并用根绳子勒了几圈,便撤身同蓝笠一齐目不转睛看着。
陆海尘刚开始还只是觉得嗓子里塞了东西十分恶心,吐又吐不出,只能不住咳嗽。不多时就觉一物顺嗓子往下爬去,不由寒毛战栗。
喉头那物横冲直闯,走两步退一步,似是不知该往哪儿去。所到之处,先是刺挠挠痒的让人想把嗓子抠出来,随即就升腾起一股酸胀之感,然后这酸胀转化成一种疼,扭曲着疼,越来越强烈越来越强烈,忍无可忍,却不能不忍。
陆海尘满头大汗,拼命甩头,疯狂扭动身体却毫无用处。随着痛楚,知道那东西已经行到胃中。这时一种强烈的疼痛以胃为中心向全身扩散开来,那痛楚信这世间无人能忍。陆海尘闷叫一声,便昏死过去。



☆、陆*来处(三)

陆海尘满头大汗,拼命甩头,疯狂扭动身体却毫无用处。随着痛楚,知道那东西已经行到胃中。这时一种强烈的疼痛以胃为中心向全身扩散开来,那痛楚信这世间无人能忍。陆海尘闷叫一声,便昏死过去。

醒来之时,整个人就像拆了重装,哪儿哪儿都像拍扁了又捏回来,什么部件似都不是原样,哪样东西用起来都难受。

睁眼已是天黑,灯火恍惚中一人正是骆沛,看见他更难受,于是闭了眼,不想再看。

骆沛轻笑:“醒了就起来磕头拜师。”

陆海尘不解,哪儿来的师傅。

“从此以后,你便是我骆沛弟子,入暗门。”

陆海尘闭眼,不理他。我虽困在丫岭数年,却是被逼无奈,立场还是敌人。拜你为师,入了暗门,便进了编制,等于投靠丫岭。你毁我家园,断我亲情,逼迫我至此,竟还幻想让我为你做事。

正想之时,突然胸闷欲裂,似有一物在心中跳荡拉扯,一道陌生真气在全身乱窜,丹田灼烧,立时就吐出一口血来。

吐尽血沫,忍痛咬牙问:“你给我吃了什么?”

“没什么,就是条虫子——”骆沛双目放光,贴近他脸,看着他眼睛,慢慢说道“那虫子很不乖,却只听我的。我身上也有条虫子,是你那个的王。王让它做什么,它自然做什么。它死了,王不会怎样,王死了,它就一起死了。这蛊虫已和你心脉相连,一旦它死了,你就筋脉尽断,和它一起去了。”

陆海尘怒目。呸,因为条虫子,我还得拼了命护你不成?——因为你死我就得跟着死?——那我死了好了,省得受你控制。

“我在你这年纪,也是一腔英雄血,从不将生死放在心上。现在想来,那时何其痴傻。这天地之间,最重莫过活着。活着还有转机,一旦死了,什么机会都没了。”

此时骆沛正坐在床边,灯火从他右侧照来,将他五官阴影都拉长,睫毛处更是浓重一笔。那双狐狸眼微眯,正看向墙角某处,目光却分明向内,似看向自己的曾经。一时没有言语,只余陆海尘沉重的喘息声伴着偶尔灯花“噼啪”轻响。

突然骆沛轻笑,侵向陆海尘:“可是我更知道你这个年纪在乎什么——你一家老小性命都在你一念之间——上月还听他们报,你大哥才添了个儿子,想来正忙着满月酒。”

陆海尘猛闭了眼,生怕泄露眼睛里那一片恐惧,却不知他那点儿畏惧早在人家手心里攥着。

“我还晓得此刻你必定满怀悲壮,一腔豪情以为自己正升华了小我成全大我——再过十年,你往回看,就会觉出此刻的你何其可笑。你这样年纪,尚且看不透世间情义。你以为,你为他们舍生忘死,他们便会念着你,也当你亲人兄弟?那只因为他尚且不必将你和他想要的比较——哪天不得不舍弃一个,他弃的必定是你。”

陆海尘哪有心情听他啰嗦。暗骂自己一声“没出息”,撇了情绪飞速打算起来:

这几年丫岭势力渐大,几大门派均有子侄被掳来驯养。和着武力威胁,不得不如上供般岁岁纳些钱粮。起先自然也有门派拼着舍了人质,火并一场,无耐艺不如人,计更不如人,“狠”字上更是根本不能相比。蓝笠所过之处,只余一片焦土。待到武林人士们起了同仇敌忾的心思,却发现勉强算有实力的几个所谓大派,早已并入丫岭旗下。

滁国重文,武林并不成气候,不过是各家划了块地方互不干涉,收收保护费押镖运货,本就有黑社会的意思。这边大黑社会来了欺负小黑社会,并不扰民,朝廷当然也不会认真插手。丫岭又在滁峣两国边境山区,这两国敌对多年,关系紧张,待官兵来缴,尚在群山峻岭中晕头转向之时,蓝笠转身就避入峣国境内,官兵便不能再追。

这丫岭唯一数得上的敌人,不过是峣国平生教。平生教乃峣国国教,看不得蓝笠等人在边境作乱,军队既然管不了许多武林中事,他们便要出面。即便蓝笠退至滁国境内,他们并不像军队那样顾忌许多,一径追来。虽每战双方都有伤亡,并不能撼动丫岭根基。

这样看来,眼前这几年丫岭根本就没有覆灭可能。自己这些人,也只得被囚于岭中,除终日自相残杀再无计可施。若能拜在骆沛门下,进入丫岭体系内部,别的不说,起码可以知道更多内情。丫岭如此行事,定有危难之时,到时反手一击,或可大有所为。总强过死在当下一无所成还要连累亲人!

想到此处,心中已定,镇静向骆沛道:“好。”

骆沛闻听哈哈大笑:“果然是我选中的人,识时务者为俊杰。”

这里陆海尘挣扎下床,跪在地上狠狠磕了三个头。

骆沛坐着受了,并不拉他起来。伸手从怀中掏出本旧书,扔在床上:“那蛊虫需要此功压制,若不好好练,许明年这个时候你就是一堆白骨了。从此你就住这里,明天去暗门找赵楚,听他安排。”说罢推门而去。

第二日,陆海尘老实去暗门找赵楚,从此在赵木头手下开始了一对一加强训练。白天一堆功课,晚上打坐练功,不知不觉已过两月。这时的陆海尘已经基本掌握了易容、密文、火药、侦查与反侦察、侦讯与反侦讯、荒野生存、爬墙开锁等各项间谍技能。并着重学习了朝廷形势,漕都宋修业的人脉关系,房屋布局,府中体系。

其间骆沛并没有出现,倒是艾东儿来过一次。

那丫头一进门,就对赵木头甩出一句“出去!”

赵木头一句话不说,冲陆海尘点了点头,扭头就出门,还不忘把门关上。

陆海尘一阵紧张,差点喊“救命”,这丫头不会是来报上次,那个……的仇吧?

艾东儿一脸好奇,满眼冒光,也不说话,过来伸手就要扒他衣服。

陆海尘一头是汗,“蹭”一下跳到桌上蹲着护住身子,结结巴巴“你、你你你……想干什么……”

艾东儿一脸不耐烦“你一个男人,看也看过了,摸也摸过了,紧张什么——过来——”

陆海尘羞愤欲死,只顾着往后挪,却忘了自己在桌上。一个倒栽葱,脑袋先着地,顿时肿了个包。也顾不得那么许多,缩到窗边,惊恐的瞅着步步逼近的艾东儿。

艾东儿明显是恼了,骂道:“再不过来等我抓到不等你死就扒了你皮——”

话还没落音儿,只听“哗啦”一声,陆海尘破窗而出,不管方向撒腿拼命蹿去。

艾东儿一跺脚,“嗖”扔了把椅子过去,“咚”一声闷响,陆海尘就摔了个狗啃泥,饼一样摊在地上。

这边艾东儿已经从窗口跳出来,跃到他身边“你跑什么——我听蓝笠说,种了‘牵魂蛊’的人筋脉会移位,你给我摸摸到底怎么回儿事儿!”说着上手就扯陆海尘上衣。

当时正是晌午,声音一出,各房里正做事的人瞬间就跳出来。却看见陆海尘躺在大厅前头,艾东儿正骑在他小腹上,伸手就扒开他衣服,露出白花花一片胸膛来。

众人黙,艾东儿的事儿还是少管为妙,最好连知道都不要知道,摘得干干净净才好。纷纷转身回去做事,且一个个都将房门关得结结实实。

陆海尘那里正眼冒金星,一群星星飞来飞去明明灭灭。等清醒过来,艾东儿的手已经放在他胸膛上了。一时气急,运足了全身力气向艾东儿就是一击,刹那间竟将她打飞出去,摔在墙上。

陆海尘反应过来就是一惊,自己何时有了这般功力?又急忙看向艾东儿,见她撑了墙站起来,捂着肚子骂:“你个死东西,等我逮着你,扒皮、抽筋、下油锅炸了吃!”

能骂这么响亮,想来该无大碍。陆海尘也顾不了那么许多,飞身上墙,出了院子就向林中逃去。一口气跑到山顶那片古松林,拣了棵高的“蹭蹭”爬上去,在针叶间藏了。

待到安静下来,和一只松鼠大眼瞪小眼的时候,才顾得上想想——自己至于如此么?想了又想,又想了想,抬手就扇了自己一个耳光——叫你没出息!

这才灰溜溜下树,垂头丧气回了暗门。推门进去见赵木头已经坐在屋里,见了他什么也没说,继续上课。

从此艾东儿再也没有出现过,倒是清静。每想到这个精灵般的女子,陆海尘心中都痒痒的,似那双小手又抚摸上了他全身。某晚竟然做了一场春梦,那梦中女子,赫然长着艾东儿的脸。陆海尘惊醒,身下一片粘腻。

又过几日,骆沛终于出现。还是风情万种,满面桃花。考查他功课一番,稍稍点头。

“明日你随赵楚前往中京,从此潜漕都府。一切事务,均由赵楚安排。”

于是陆海尘随赵楚出了丫岭,乘一条航船,顺淓水而下,半月余即到中京。

又经过一番安排,一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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