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双王夺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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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双王夺后- 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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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你当真为了姒王命都不要了!
你重生到五岁的身体上,谋划了十五年,心心念念就为了今夜一举搬倒太子,能早些得到商国王位,让姒国不灭,十五年为了她活,这还不够,难道还要为她再赔上一条性命才算么?那一世明明是她欠了你的,这一世怎却要你来偿还!

、第93章 二人危亡

姒离恍然道:“我是不是父王唯一的儿子?”
辛槐如实道:“是。”
姒离微转了身,背对窗户光线侧着躺下:“你是不是你爹独子?”
辛槐微怔了会儿;又继续沉默了半晌才道:“是。”声音比方才的回答低沉许多。
姒离平静道:“为何你爹不想杀你?”
辛槐陡蹙了眉头;这问题根本没有为何;视线从窗户收回,心底对姒懿公作为的怒气因谈话散去;平静沉稳道:“殿下也不会想杀自己的孩子,亦如我爹。”
话音落后,却再无听到姒离的回答,一个字没有;哪怕是一声叹息声亦不得闻;如此异常清醒;辛槐莫名觉四周气氛因他的话陷入清冷中;不由得微屏住气息;殿门外宫女的走近的声音却在此时传入,卧房内越发显得压抑沉寂。
不知过了多久,卧房内响起了绵长平细的鼻息声,姒离睡着后便是如此。
压抑的气氛突然散去,辛槐无意识暗松口气,压住腰侧佩剑,轻步向卧房门外走去。
日后不可再在殿下面前提父子之事,纵使殿下要谈,他也不能多言,王上对殿下已水火不容。
他离开后,床榻上本以为睡着的姒离却微微睁开了眸,望着床帐,失神得迷离,一动不动。
两个时辰后到了晚膳时辰,子衿进入卧房,要看看她醒了没有,刚过屏风,因她背对着看不到面容,响起这断时日清醒,便继续走到了床边,俯身望去。
只见姒离面色苍白得躺着,眉头紧锁,唇间无意识喃喃着,似在说着什么。
子衿沉凝皱了眉心,果真又魇住了,她一睡着便会如此,日日下去,损伤心神,怎么能行,她究竟有什么心事?若是王上要杀她,此事已非一日,她不会如此,想着俯身贴近她唇边,模模糊糊的呢喃声不断传出,听了半晌,却什么都听不出来,暗暗叹口气放弃,她这才抬手用力推她的胳膊:“醒醒,殿下!醒醒!”
……
“殿下,快醒醒!”
一声声越来越大的叫唤,片刻后,姒离终于睁开了眼,初时迷离,渐渐看清了她,意识清醒过来:“子衿。”
子衿压下心底沉凝,俯身扶她,拿过枕头垫在腰后,让她靠坐在床头:“您坐着,奴婢去传膳。”
她离开后,姒离微微露出了噩梦影响的涩然苍白,抬手按住面颊。
用过晚膳和药后,她在药效下又昏昏沉沉睡去。一夜很快过去,第二日中午姒离见过伪装成太监进入王宫的师父,见他安好活着,便了却一桩心愿,她师父确认其安好无恙,未曾多留,随陆云离开。
他们刚走不久,靠坐在床头的姒离便看向辛槐:“去备车吧,我要去太傅府。”
辛槐皱眉,只静立不动道:“殿下莫忘太医令嘱咐。”
姒离淡淡笑了笑,如今时间紧迫,容不得等她伤好再行:“需要走动的地方你背本太子,到了太傅府便不必再走动。这次用一马拉车,普通些,里面多放软垫,不必用太子车驾,太过影响百姓。”
辛槐知她必然要出宫,他阻拦不住,这也是折中之法,暗蹙眉转身离开卧房去准备马车。
随后他背着一身太子常服的姒离放到马车上,又再次出了宫。
离开王宫后不久,马车途经一家成衣铺子,姒离突然出声:“停车。”
驾车仆臣李子“嘘”得一声,拉紧缰绳。
辛槐匪夷所思,还不到太傅府。
姒离歪着头打量了他身形片刻,直到把他看得浑身不自在,才道:“下去买身商人小厮穿得寻常衣物,你穿,稍富贵些,莫太寒酸。”
殿下要做什么?辛槐心头诧异,面上却依然肃稳不变,也未违抗命令,将显示身份的卫臣佩剑和玉佩暂留在车上,下车入了铺子。
姒离微掀起帘帷望着来来往往的百姓商旅,此地最是繁华,人来人往,熙熙攘攘,也意味着乞丐最多,不时有衣衫褴褛地乞丐拽着人行乞讨,口音虽竭力模仿,却并非姒国之人。
姒离缓慢放下帘帷,眸中渐渐有冷意浮现。有商国细作,有尧国细作,有陈国细作……全部都随着半个月前的灾荒难民进入王都。
那一世商国六个时辰攻破王都进入王宫,姒*队不抵抗外,便是因细作摸清了所有街巷行道……
就在此时,辛槐片刻后带着个帛布包裹上来,交予她。
姒离收回思绪,打开细细查看,青色的棉布衣,确是富贵盐商的小厮穿得的衣物,又递还给他,道:“在这里换上。”
辛槐一怔后僵硬了身子,皱眉看她:“殿下?”
姒离将软垫重新往腰间塞了塞,看他挑眉道:“你并非女子,何必扭捏,快换上,立刻去太傅府。”
辛槐暗咬牙,殿下她到底要做什么?去太傅府何须要换商人衣物?他皱着眉头拿上衣服下车,转身便回了成衣铺,里面有供客人临时换衣的地方。
姒离阖住了眼,淡淡下令:“走吧,绕过太傅府去三江酒楼。”
车帘外,仆臣李子分明是诧异了下,马鞭声迟疑了瞬间才响起,未过多久,马车便融入来来往往的车流中,消失在了成衣铺前,原来的地方被别的行人和马车占据。
成衣铺换衣服的小厢房中,辛槐看着从折叠的衣服中取出的信封,必然是殿下方才放进去的,心头微沉拆开,第一句话便是:“照我信中所言去寻一人,不可出任何差错,马车届时会去接你。”他拧了眉,继续向后看去。
半晌后,辛槐穿着买来的小厮衣物离开了成衣铺,当街雇了一辆马车,穿过往来百姓,直奔与这条驰道的另一个交叉繁华处。
两刻后,马车停在了一个两层富贵逼人的珠玉店前,偌大的玄黑镶玉招牌横挂—和苏璧,两侧木联上的字亦用金子鎏了一层,俗气浮夸,却也显出了此玉器店主人的财大气粗。进出的人不多,身上所穿的却皆是上好绸锦,只要进了门的客人,皆会买上一两件饰物。
辛槐进入后,有个伙计前来招呼,他未理会,直直走向正在极快打着算盘的掌柜:“我要见你家主人。”
掌柜手不停,余光扫过,见他一身小厮衣裳,虽是个实力不可小觑的商人家下人,但也没资格见他们玉器店商主,懒得理会。
却不料眼前突然出现一张叠好的白纸,若隐若现几个字,小厮继续道:“我家主人约见,有你家主所需之物,见到他后,我才会说出,你看过纸上字后,立即去通传。”
掌柜还从未见过如此放肆的小厮,这才抬眸看了他一眼,却见他面色俊朗,沉稳非常,眸光诧异精明一闪,此人要么不是小厮,要么他口中主人非富即贵,手下之人非同一般,且口音是姒国人,看来他非看不可了,面上才露回神清醒的神色,好似方才不理他是因没听见,一笑,抬手接过纸打开,只见八个字:“商国丞相凤尹之子。”
掌柜心头一惊,怎会有人晓得家主真实身份?除了商国少数人,根本不该有人清楚才对,他陡将白纸纳入袖口,不动声色看向辛槐温和道:“不知家主贵姓?我好去通传。”
“姓弦,名字见到你家主人再言。”辛槐淡淡道。
掌柜道了声稍等,转身消失在了店中。
辛槐目不斜视,负手伫立等着,鼻孔朝天,通身气派整一个目中无人的富商小厮。
片刻后离开的掌柜返回,走到他身旁做了个请的礼,脸上的笑越发浓重,“请随我来,我家公子邀你入房一谈。”
辛槐点头,随他走入后间上了二层木楼,是平素掌柜的住处,出了入口还有一道后门,掌柜打开后,出现了两条华丽的飞檐走廊,朱漆黑瓦,相连远处一座两层的楼宅,华贵非常,并不是身份贱下的商人能居住,但因有前楼阻挡,又建得隐蔽,不会有人发现。
辛槐若有所思凝眸,士农工商,商人最是下贱,此人居然敢如此胆大妄为,修建卿大夫才能居住的宅子,究竟是什么人?思虑间和掌柜来到了楼阁门前,只闻一阵醇香的酒味飘出。
掌柜敲了敲门:“公子,人带来了。”
一声懒懒得声音传出:“进来!”是个年轻公子,年龄二十左右。
辛槐暗暗思忖,随着掌柜进入,偌大的房间内摆设精致,二人停在了一道青色纱帐外。
帐内香炉青烟缭绕,正对门的竹榻上斜躺着一人,暗紫色锦衣在身,两旁分立两名女子,满脸妩媚,穿着薄沙,只肚兜亵衣稍遮,青楼女子才会有的妆扮,二人轮流给扇着团扇,不时就着他抬起的手喝酒,还有一名女子倚靠在他怀里,为他斟酒。
此人背对着他懒懒得摆了摆手,意思让他随意入座。
辛槐未动,只大失所望皱眉,与他所料得精明商人差得十万八千里,分明就是个浪荡得纨绔子弟,殿□份尊贵,怎会要与这种人约谈?
“本公子这般模样让你很失望么?”突来一声,辛槐心头微惊,他背对他,怎么看得出他再想什么?他面上并未显露。
便听此人轻笑一声,随即风情旖旎得,继续呢喃出声:“你家主人可是女子么?是动人心弦,还是弦音袅袅,这般诱人的姓氏,本公子着实想要拨弄一番,她容貌可美艳?闺名全部是何?可与人定过亲?……”
“凤苏!”辛槐心头刚对他有的一丝讶叹全埋在了泥坑里,一沉面色:“我家主人你还没有资格肖想。”

、第94章 商国出事

凤苏放声朗笑;一个手势让旁边的婢女斟酒:“殿下从未灌醉过我,我也从未灌醉过殿下;如此说来;还真是个遗憾;今夜我舍命陪殿下,非得探出来殿下的酒量不可!”
商白笑意骤浓;刚要点头;那名一直跟他说时辰进展的内侍又从来了身边;商白端酒的手一顿,转眸看向他:“是何时辰了?”
内侍恭敬低语:“丑时四刻;子衿姑姑说陛下已经准备好了,请殿下上去。”
商白未料到时间过得如此快,也是有凤苏相陪;才毫无感觉,眸底霎时流光溢彩,端起酒杯转向凤苏笑道:“你今夜的心愿孤只能来日再满足了,姒王睡醒,孤有更重要的事情要与她商量,这是最后一杯!请!”
内侍声音压得极低,凤苏未听得太清楚,却也听出了准备好,陛下几个字,姒离准备好?暗沉了心思,她究竟用了何法子让商白独自一人在此饮酒近一个半时辰,不上去打扰,还满脸喜悦期待之色?现在她不在,必然是子衿和辛无在里面,她们要如何应付?
遗憾笑了笑,凤苏举杯:“一言为定,殿下与姒王的事情要紧!请!”
片刻后,二楼房门前,到来的商白诧异看着房内漆黑一片,挑眉讶异笑勾了嘴角,离儿这是又要给他什么惊喜?随即走近抬手轻推开了门。
却见子衿面含笑意站着,屈膝行礼用只有二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道:“奴婢恭喜殿下和王上。”
房内一灯如豆,隐隐约约能看见坐在屏风后的嫁衣背影,却看不真切,朦胧似幻,反倒越发勾起了人心头的渴望,商白不得不承认确实是个惊喜,笑对她摆了摆手:“下去吧。”
子衿恭敬领命:“是”。
商白刚进入,子衿走出准备关闭房门。
“殿下!奴才有事禀报!”
就是方才通知他时辰的内侍惊慌失措奔上,震得木楼梯嗒嗒嗒的响动,在跨上最后一级台阶时未踩稳,一个趔趄彭得摔倒在了地上。
商白回眸便见他如此模样,本含笑的眸底阴沉一闪。内侍久在他身边服侍,如此出了丑,还是当着房内的姒王面前,吓得腿一软,可也得硬着头皮去,勉强支撑站起来,三不变做两步赶紧到了他跟前,踮起脚尖贴在他耳边说了片刻。
商白听完眼前突然发黑,急抬手按住了内侍的肩膀,沉垂眸沉压着片刻,面上随后浮现了笑意,才重新抬眸看向房内屏风后的人遗憾笑道:“方才内侍传信,王都出了些急事,需要孤立即去处理,姒王早些安置,改日孤再来向姒王赔罪。”
说完当即拂袖转身,脚步难掩匆忙,衣袍簌簌急响着下了楼梯,眨眼间消失在了视线中,伫立的侍卫亦在内侍传的命令下,迅速从行馆各处消失。
还戒备森严的行馆顿时有恢复了往日的悠然。
一旁强掩紧张站立的子衿双腿一软,彭得一声瘫坐在地上,脊背上湿了一大片。
屏风后穿着嫁衣的人一把掀开了盖头,却是化了新娘妆的辛无,看子衿在地上站都站不起来,急忙奔出去把她扶进屋子里,关闭了房门。
卧房内片刻后点燃了所有灯柱,驱散了黑暗。
与屏风相连的帘幔内又走出一名冷*子,看向心有余悸的子衿和辛无:“太子已经离开便不会再回来了,日后也不会再有机会来骚扰姒王。姒王现在与殿下在一起,天亮前会回来,你们安心,我还要回去复命,告辞。”
子衿和辛无不知她隐瞒了真相,松口气颔首:“多谢殿下派姑娘来相助。”
女子颔首致意,转身便从床榻上的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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