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主,你馒头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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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主,你馒头掉了- 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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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 到床边,两人一起跌了下去。阿榆扑在展怀春身上,下巴撞到他胸口生疼,她急着要起来,展怀春抱着她不让她走,阿榆抬头,刚想说她得去准备巾子帮他擦脸,却 对上男人仿佛浮动水色的眼睛。那眼眸迷离含情,她看痴了,任他用力将她抱到身边,拉着她手往他额头上放,闭着眼睛小声嘟囔:“阿榆,我头疼,你帮我揉。 揉……”
    这么大的人,撒起娇来比小孩子还招人疼。
    阿榆没有照顾过孩子,但每次展怀春这样说话,她就觉得不管他说什么,她都会答应他。
    她想坐起来帮他,展怀春抱着她腰不肯松手,阿榆没办法,只好一手撑着脑袋,一手轻轻帮他揉。
    揉着揉着,他紧皱的眉头舒展开了,呼吸变得均匀而绵长,睡得安静香甜。
    阿榆慢慢收了手,一眨不眨地看他。
    灯 光烛光下他太好看,她偷偷亲了亲他额头。他半点没有察觉,阿榆满足地笑,轻轻挪开他胳膊,下去吹灯,像以前她伺候他时一样。只是这次,她留了桌上的龙凤喜 烛没有吹,然后她也没有出去,只是回到了床上。她放下纱帐,坐上去时他似乎有所察觉,闭着眼睛往里面挪了挪,抬起一条手臂要抱她。
    阿榆安心靠了过去,在他怀里跟他一起睡觉。
    迷迷糊糊中,外面好像有打斗声,阿榆睁开眼睛,听到哥哥的声音,好像是在骂大少爷。
    阿榆凝神倾听,并没有听到大少爷的声音。
    搭在腰上的手臂突然挪了位置,阿榆身体一紧,心一下子提了起来。
    “原来你也醒了……”
    展怀春顺势翻到她身上,脑袋直接往她衣领里拱。
    阿榆慌得想要推他,双手被他按住,他用的也是双手,却继续用下巴用嘴用牙褪她的衣裳。阿榆想求他别这样,可新郎新娘洞。房,本就该如此不是吗?
    但她还是紧张,又羞又怕,劝不住他,只好跟他说话:“少爷,我哥哥,跟大少爷,怎么在外面啊……”尾音明明是疑问的,被他的动作一扰,生生变了调,轻轻的有点颤,余音袅袅。
    这个答案展怀春知道。
    他在她腰间继续忙活,抽空解释给她听:“我大哥想报仇,你哥哥也不甘心让我如愿,他们都想坏咱们的好事。可我大哥怕你哥哥赖一整晚不走,你哥哥不想让我大哥听到不该听的,他们就打起来了。”
    他说的慢吞吞,断断续续说完了,阿榆身上的衣裳也彻底没了。
    他又慢慢从下往上挪,挪得更慢,好像要在她每处都留下他的烙印。
    阿榆全身颤栗,紧张的,兴奋的,愉。悦的,一会儿舒服到飘在天上,一会儿又紧张地提起心。
    她只想说点什么将自己从这种身不由己的状态里解救出来,便顺着他话问他,“什么好事?什么不该听的?”
    “真想知道?”展怀春呼吸急促,回到她耳边问。
    阿 榆刚想点头,展小少爷突然凑了过来,她顿时不想知道了,可此时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她惊呼出声,被他堵住嘴,温柔与霸道,同时用在她身上。阿榆哭了,哭得 泪水涟涟,他虚情假意说着好话哄她,什么心啊肝的声声不断,欺负她的动作却半点不停。阿榆委屈地打他推他,他厚皮赖脸,说什么她要他的命他都给……
    阿榆才不想要他的命,只想他快点下去。
    等他终于下去了,阿榆觉得自己的命快没了。
    她委屈地只想哭,被他抱到怀里甜言蜜语哄着依然哭个不停,浑浑噩噩睡了过去。
    好像还没睡一会儿,他又来要她的命了。
    “少爷,少爷……”阿榆哭哭啼啼地求他。
    “阿榆别哭,这一次我轻点……”展怀春心都被她哭化了,偏她越哭他越控制不住,想不顾一切却不得不得忍着,在煎熬里一点点安抚她,慢慢地等她,等她不哭了,等她那双湿漉漉的眼里多了茫然新奇和渴望,等她开始扭头咬唇躲羞,他笑着亲。亲她,继续“欺负”她。
    “阿榆,喜欢吗?”
    “……嗯。”
    “那再来一次?”
    “不要!”
    她累极,真的不想再要,却架不住这个男人各种撒娇哄求,她才稍微心软,就被他趁虚而……


☆、第94章 美景 
    晨光熹微,豌豆在院子里溜达一圈;例行“浇水施肥”之后;朝主人屋子跑了过去。
    堂屋里三个丫鬟对它熟视无睹,皆笑着看它从门帘一侧钻了进去。
    豌豆熟门熟路朝外间榻上走去;走到一半停下;突然记起女主人搬去里面跟男主人一起睡了;顿时摇摇脑袋拐向内室那边。
    它 悄无声息进了屋,来到床前,抬起前爪搭在床边,脑袋刚好露出来。脑袋探进掩得并不算严实的帐子,豌豆看见了它的男主人的背;整个腰以上都露着;上面有一道 道红印子。豌豆转转脑袋;想看女主人。昨晚床不停地摇晃,晃得它睡不好,它就跳下去在地上凑合了一晚,现在它想像以前早上那样跟女主人亲热。
    它不停地蹬着腿,沿床沿来来回回走,可身子太短了,根本爬不上去。
    “汪!”豌豆不耐烦地叫了一声。
    展怀春立即惊醒,什么都没想先回头,对上一双灵动的狗眼睛。一人一狗对峙片刻,展怀春皱眉,抬起右手。豌豆吓得耳朵支了起来,慌忙矮了下去,颠颠跑走了。
    展怀春很满意这只娇气狗的识趣,转过身重新躺好,看怀里安睡的小女人。
    她不算太长的长发披散下来,展怀春轻轻地将它们拨到她身后,露出她白皙圆润的肩膀。
    上面有昨晚他留下来的痕迹。
    展怀春指腹轻轻碰着那里,闭眼回想那时她给他的美好。
    第一次,她哭着求他,泪眼汪汪,她使劲儿推他,徒劳无力。
    第二次,她开始还是哭,声音有些哑,后来大概是尝到了点滋味儿,虽然皱着眉,却不推他了。
    第三次,她半睡半醒,好像根本不知道,他也很小心没有弄疼她,彻底贴合了她才醒,闭着眼睛哼哼唧唧地听不出是在求他还是怎么样,像是还不会说话的孩子,只会嗯。嗯啊。啊,那种招人疼的劲儿,他真恨不得一刻都不停,一直这样听她看她娇下去,把命都给她。
    然后他没有继续了,她实在太累,他结束了还没离开,她已经睡着了。
    睡了一晚,应该恢复了吧?
    展怀春偷笑,像馋鱼的猫。
    他凑到她颈窝,手慢慢往下,眼睛警惕地看着她。她睡得沉沉,有反应却不太情愿醒的样子,正中他下怀。他掀开被子翻身上去,她终于醒了,用那双水濛濛的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嘴唇张开想说话。展怀春就在她发出声音之前发起进攻,直闯敌军腹地。
    阿榆脸红的快要滴血了。
    跟昨晚的朦胧不同,现在天好像很亮了,帐子里什么都清清楚楚,边角上系着的香囊,头顶嘴角噙着坏笑的男人,他俊美红润的脸庞,他滚动的喉结,他……
    他,他又欺负人了!
    阿榆想去推他,可展怀春离得太远她碰不到他肩膀,想直起身子,腰酸得根本动不了,反而将自己此时的情状也看得一清二楚。脑海里一团乱,她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胡乱抓起被子想捂住自己,可男人一挥手就把被子抢走扔到了角落。
    “阿榆,大夏天盖被子,你不嫌热吗?”展怀春气息不稳地问她。
    阿榆闭着眼睛不敢看他,摇摇晃晃中想起枕头,忙去扯枕巾,但这次他连枕头一起扯走了,她脑袋直接撞到了被褥上。一点都不疼,只是如此彻底平躺仿佛更方便他作恶,他应该也是发现了,幅度更大,喉头发出让人全身发软的闷哼。
    阿榆羞得捂住耳朵,不想听他的声音,不想听自己的声音,也不想听……
    “你快点,要起来了……”他没完没了,阿榆不得不催他。
    “急什么,又不用敬茶,晌午一起用饭时请他们喝杯茶就算是行礼了,阿榆,咱们家没那么多规矩。”展怀春很是悠哉,目光在媳妇身上四处游走。
    “可大少爷……”
    “是大哥。”展怀春凑到她耳边,轻声教她改口:“阿榆,以后见到他们就喊大哥大嫂,我,你就叫我二哥吧,不管人前人后,都叫我二哥。”想来想去还是二哥最好听,既当她的哥哥又当她相公,免得她还惦记家里那个。
    他亲她发烫的脸,与她耳鬓厮。磨:“阿榆,叫我二哥。”
    那样的温柔,阿榆想不到不叫的理由,循着本能抱住他,仰头叫他:“二哥……”
    知道她快熬不住了,展怀春顺着她下巴往下亲,一直将她顶到床头才停……
    阿榆大口大口地喘,手脚都没了力气,任他将她搂到怀里。
    “阿榆,你真好,真好,我都快死在你身上了。”展怀春紧紧抱着自己的姑娘,爱不够。怪不得洞。房花烛跟金榜题名排在人生三喜里,在他看来,跟喜欢的姑娘这样,比什么金榜题名快活地多,给他多少状元他都不换。
    阿榆羞得往他肩窝里缩,他那样,怎么看都不像是要死的。
    “咱们什么时候起来啊?”彻底平复下来,阿榆小声问他。说来也怪,明明很累的,精神却好得很,一点都不困了。
    “不急,再躺会儿,等着直接吃午饭吧。”展怀春改成平躺,然后把阿榆往自己身上抱。
    他力气大,阿榆只能乖乖任他摆布,可是才到他身上,那里就好像有什么溢了出来。
    阿榆紧张极了,低头不敢看他,想在他察觉前下去。
    可展怀春已经感觉到了。
    他紧紧按着阿榆,扯过枕头垫在脑下,笑着看她:“送给你的,你又还给我了。”
    阿榆又羞又恼,伸手去堵他嘴,从前只知道他会骗人哄人,没想还这么坏!
    展怀春抓住她手,凝视她水润的眼睛,低声感慨道:“阿榆,这样真好,以后咱们就是最亲的人了,什么都可以做,什么都不用避讳。”
    他眼神专注情意绵绵,攥着她手的动作温柔好看,阿榆看看他,慢慢就没有那么羞了,趴在他身上,侧脸贴着他胸口。她也喜欢这样,两人睡一张床,盖一个被窝,喜欢被他抱着,时时刻刻在一起。
    “二哥……”
    “怎么了?”
    “不,不要了,难受。”
    “好,今晚,不,明晚再来。”
    ~
    夫妻俩真的赖到晌午才起来。
    阿榆红着脸坐在梳妆镜前,让秋竹帮她梳头。
    新婚,她依然穿了身吉庆的红裙子,羞羞答答坐在那儿,像朵花。
    展怀春惬意地靠在榻上,目光片刻不离她身。阿榆也从镜子里看他,偶尔目光相对,他轻轻一笑,险些勾了她的魂。阿榆忙垂眸,过了会儿看镜子里的自己,竟分辨不清到底是自己好看,还是展怀春更好看。
    去梅园的路上,阿榆小声问展怀春:“你,咱们,咱们爹娘呢?”
    展怀春旁若无人握着她手走,听她问这个不由一愣:“打听他们做什么?他们出海了,不定被风吹到了哪个荒岛上,说不定都成野人了。”有种咬牙切齿的味道。天底下有这么只顾自己逍遥不管儿子的狠心父母吗?
    阿榆也觉得公婆挺古怪的,不过还是小声嗔怪展怀春胡说八道,末了道:“他们长得一定也很好,要是再生个妹妹,肯定很好看。”
    展怀春捏捏她手,低头看她:“咱们生,咱们女儿才是天底下第二好看的姑娘。”
    不都是天下第一吗,怎么他偏说第二?
    阿榆困惑地看他。
    展怀春停住脚步,一手握着她手一手去抚她脸,“你是天下第一,女儿是天下第二。”
    阿榆没想到他突然说这种话,慌得回头看,看完才想起展怀春没让丫鬟跟着。她松了口气,刚想拿开他手,余光中好像看到一抹身影,她吃惊地看向前方,就见沈棠笑嘻嘻站在前面,眼里全是打趣。
    阿榆顿时推开展怀春,转身低头不知该怎么解释。
    展怀春也有些讪讪,好在他脸皮比较厚,瞪着沈棠问:“你怎么出来了?大哥呢?”
    沈棠笑道:“他在里面等着弟弟弟妹敬茶呢,我坐不住,自己出来溜达溜达,不小心撞到……咳咳,走吧,马上就该吃饭了。”说着慢慢挪到阿榆身边。她动作不太方便,阿榆赶紧扶住她,比沈棠还要紧张她的肚子。
    女人们在一起,展怀春不好继续缠着媳妇,大步往前去了。
    沈棠故意走得很慢,跟阿榆说悄悄话:“昨晚,嘿嘿,二表哥有没有欺负你?”
    阿榆脸上涨得通红,不太确定沈棠的欺负是不是那个意思,是的话,那种事怎么能问呢,不是,不是还能有哪种欺负?
    沈棠兴奋地看着她,不等阿榆开口便径自猜道:“两次?”
    “你,你……”
    “难道是三次?”沈棠瞪大了眼睛。
    阿榆咬唇,扭头不看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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