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谋--诱妃入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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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谋--诱妃入帐- 第1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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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深吸一口气,等着身体里强烈的酸麻感过去,之后望着他得意的神情忽而一笑。

他顿时心起警戒。

但见她眼波流转,眼角斜飞,一根葱白的手指含在唇边,语声娇嗲,“相公……”

又软,又糯,又酥……

如此娇媚入骨,如此诱人至深,如此……

他心头一颤,身子也跟着一颤,直接被她这一声叫得缴械投降。

她怔住,手指都含在嘴里忘了取下来。

他也怔住,竟不敢相信自己仅仅因为她这一声唤便如此不济。

隐隐的笑意渐渐浮上来,她眉尖蹙起,努力地忍着笑,雪白的贝齿紧咬着下唇,最后实在忍不住,只得扭过头去数旁边有几棵草,只是双肩的抖动却已将她泄露。

他懊恼地在她肩头上狠狠咬了口,直到她疼得将他推开,这才绷着脸道:“不许再笑了!”

“我没……噗……”她刚回头准备否认,一见他那张向来雍容淡定的脸此时黑得象包公,终于破功,憋忍不住地笑出来。

他黑着脸看她笑,被她笑得着实无奈,索性伏趴在她身上不去看她,默默地哀伤。

这女人就是他命里的克星。

看似温良平和,实则比他还要坏,否则他也不会仅仅因为这一个眼神一声相公就抵挡不住。

想想那次在山洞里,都比这次要长久得多。

“那个……”宁天歌止了笑,推了推身上的男人,斟酌着字句说道,“其实吧,这很正常,毕竟很长时间没有了……咳,比较容易激动……”

“还取笑我?”墨离没好声色地伏在她肩头,伸手在她腰间拧了一把。

她好笑地抱住他的腰背,抬手拍了拍,“你不会真的这么在意这个吧?”

他不作声。

她望天,绞尽脑汁地想着怎么安慰他。

也对,没有男人会不在意这个,他也不例外。

就在她纠结着还要不要继续这个话题时,他突然抬起头来,十分认真地看着她,问:“你在不在意?”

宁天歌:“……”

这下她是真纠结了。

怎么回答?

不在意?会不会让他觉得是在安慰他或者敷衍他?

在意?别,那还不真成了打击他了。

墨离的眸子更加忧伤了,“你果然在意。”

宁天歌:“……”

她真的不在意!

“那个,你听我说。”她清了清嗓子,表情亦很严肃,“你这并不是身体上的问题……当然,就算你真的身体有问题,我也不会在意的。”

他的眸子里开始有了光彩,“真的?”

“当然。”她郑重地点点头,“何况,所谓人有失手,马有失蹄,男人这一辈子总会有那么几次的么。”

“扑!”那眸中的光彩瞬间扑灭,他甚无语。

“好了好了。”她拍拍他的脸,“反正都已经结束了,我们回去吧。”

他支着额头不动,“可是你还没尽兴。”

“没关系。”她表现出极佳的涵养,“你尽兴就好。”

他还是不动,“我也没尽兴。”

她嘴角一抽,这还没尽兴,那哪样才算?

“你还想继续?”她垂下眼睑往他下面扫了一眼。

“想。”他唇角一勾,回答得极为干脆。

“可我不想了。”她双手往草地上一摊,一副兴趣缺缺的模样。

“真的不想?”他的手开始不安分。

“……你的手在往哪儿摸?”

“别管我往哪儿摸……你看,你的身子在说,它还想要。”

“……是你兄弟在说还想要吧?”

“呵呵,反正都想要……配合点好么?”

“不……唔……你无赖……”

“就无赖你……”

“……”

长河悠悠,星幕远致,有风从远方吹来,也因为这深情男女的低哝而沉醉。

——

当天地间再度恢复了宁静,马儿也在食饱夜草之后入睡,草地上的两人相拥望着夜色渐淡的天际,享受着这一刻的祥和平静。

宁天歌枕着墨离的胳膊,累得手脚酸软,动都不想动,那男人却不知为何那么好的精力,折腾了她半宿,一点倦怠之色都不见。

“娘子,对相公的表现还满意么?”他抚着她后背精致的蝴蝶骨,微弯的眸子晶晶亮。

“嗯,还行吧。”她懒懒地回答一句。

“只是还行?”他手力一个用力,将她紧贴在胸前,暧昧地厮磨着她的脖颈,“看来娘子还不够满意,为夫还需再表现表现。”

“不,不要了。”她连忙摇头,将自己与他拉开点距离,抬起眸子来看他。

啧啧,这男人在激情之后的皮相是越发好看了,瞧瞧这皮肤,嫩得跟要出水似的,还有那眼睛,存心引人犯罪的。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男人越战越勇,瞧这精神气,还真是那么回事。

将他那手抓了过来,摊开了放在眼前,掌心里除了有一道比较明显的疤痕之外,其他那些伤口都愈合得很好,基本没有留下痕迹。

“早就好了。”墨离将她重新搂回来,象个所有物般抱在怀里,下颌抵着她的发顶,“有冉忻尘的药,你还担心什么。”

“那也得看你有没有乖乖地听话。”她乐得被他抱着,舒适地调整了一下姿势,闭着眼道,“若是你不注意,照样得落下病根子。”

他无声一笑,忽然想起什么,将她的身子稍稍挪开了些细细打量。

她虽闭着眼睛,但感觉却更敏锐,被他这么一看,只得双手环了胸,斜眼看他,“你不会还想着那种事吧?”

他眸光幽深,停留在她胸前。

因为她抱胸的动作,那里的胸线反而更加丰满。

她无语,果然。

于是双手更紧了紧,想要更好地遮住胸前的春色,可不想再给他机会。

结果可想而知……

“娘子,”他的眸子越发漆黑,“如果你的手一直这么抱下去,为夫只怕控制不了多久。”

她听得这话有异,顺着他的视线往下一看。

一头的汗。

将手松开了些,再两条胳膊交叠,确定他再也看不到丁点有诱惑力的地方,她抬了抬下巴,“可以挪开你的眼睛了。”

“不能。”墨离有些惋惜的转移阵地,眸光流连在她肩背上,“我在看你身上有没有少根毫毛。”

“怎么可能。”她翘起嘴角,“让自己成为凡事都听男人的女人?我怎么能允许这种事发生。”

他遗憾地收回眸光,叹气,“这话真不爱听。”

她望天数星星,当没听见。

往他身上靠了靠,她问:“你回月都有几日了?”

“这不是刚刚回来么?”他答得随意,眼里有笑意。

“你这话蒙别人就算了,还想蒙我?”她瞥了他一眼,“刚回来你就能算准我们会在那里诱成王前来?再看看你们那样子,怎么看都象是吃好喝好睡好的样子,哪里有半点长途奔波的疲惫。”

“真是什么都瞒不过娘子。”墨离把玩着她散落在身上的黑发,漫不经心道,“确实是前几天回的月都,查了查月都发生的事,还有成王的动向。”

“我们在城外故意暴露目标的事,从一开始你就知道了。”她问。

“当然,要不我怎么会带人过来。”他流露出淡淡笑意,“从你现身那一刻起,及至后来成王调兵前往,我都知道。”

“那你来得这么晚?”她笑睨着他。

他只是看着她笑。

“只是来凑个热闹的,是么?”

“不。”他一指点在她唇上,长睫下的眸子轻轻柔柔地绕着她,“为夫真正的目的只是来见娘子,其他人的事,跟我有何关系?”

宁天歌:“……”

“我当时就在那里,这事说起来多少也跟东陵有关,怎么叫其他人的事?”见他说得如此事不关己,她着实好气又好笑。

“跟东陵关系再大,能大得过苏屿?”他睇着她,似笑非笑,“娘子,你对那苏屿,好似颇为关心。”

她眉梢一扬,什么意思?

“你想说什么?”

“娘子觉得为夫想说什么?”他不答反问,调侃的意味愈浓,“孤身一人深宫探秘,冒险将苏屿救出,之后又为了巩固他的国主之位,从成王手中夺回政权,不惜以身诱敌,亲手射杀成王,并为苏屿收买人心。娘子,莫说那苏屿,为夫都要为之感动了。”

这人真是……看似赞扬,实则贬损,说句话非得这么拐个弯抹个角的么?

“你怎么知道得这么详细?”她刻意不接他的话。

“猜的。”他笑意不变,很直接地吐出两个字。

“那你还是没猜全。”她闭起眼睛,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将事情经过讲了一遍。

包括如何救出苏屿,如何去桑月边境找阴阳星宿,还有阴阳星宿与无问之间的那一段过往,以及她与阴阳星宿的关系。

墨离听完了久久不语,之后喟叹,“一代奇人,最后竟是这般归宿。”

宁天歌默然,即使她与阴阳星宿不过一面之缘,感情却在心底积蓄了十多年,短暂的相认之后便是永远的别离,心里的感觉绝不好受。

静默片刻,她问:“你去西宛的情况如何?”

“我将朱秀送到西宛边境同州,并在那里见到了简晏。”墨离慵懒地舒展了下身子,姿态闲逸,“虽有朱秀作证,但简晏对晗月骨灰被抢之事十分不悦,对我意见很大。”

“哦?那和解之事……”

“简晏不同意和解。”他有一搭没一搭地抚着她的头发,“说是东陵内部争斗使晗月无辜受害,如今又连尸骨都找不到,如此情形无法对西宛臣民交代。”

“这么说,这场仗他是铁了心要打了了。”宁天歌轻嗤,“但不知他在得知成王已死之后,会作何感想。”

“也许会改变主意也未定。”他不置可否。

“嗯,若不改变主意,他想要打这仗可不容易,比原先难度大了很多。”她抬头看他,“他倒没有为难你。”

墨离唇角一牵,“明着当然没有,但暗处可就不好说了……不过,为夫当然不可能等着被他算计,在他下手之前便离开同州返回桑月,估计他心里定然不痛快。”

“他不痛快的事又何止这一件。”她笑意微冷,“你一个大活人安然无恙地出现在他面前,想必他就够惊讶的。”

“此人城府极深,表面上想要看出情绪来,不容易。”

“你也查到了那次夜袭是简晏派来的人?”她微讶。

她记得她也是在他离开月都之后,在驿馆里听到成王与简晏那部下谈话才确定,之前不过是猜测。

“猜的。”他又是可恶的两个字。

她撇唇。

他一笑搂紧她,话里却无玩笑之意,“而且我猜测,晗月骨灰被抢一事也与简晏脱不了干系。”

她眸底微沉,“你怀疑,是他故意将骨灰抢走,好为引发战争有个更好的借口?”

“否则,又有谁会来干这种无聊事?”他抿着唇角,“若说是其他人所为,可能性不大。桑月与北昭都与简晏私下定了协议,不可能再做此事。天祈又相隔甚远,自顾不暇,且与西宛向来过从甚浅,相对与东陵更交好些,更不可能。”

卷四 朔风乍起 第二百零二章 为夫吃醋了

天亮时分,墨离与宁天歌回到月都,行至南门,却见城门紧闭,想要进城的过往百姓都被守在城外的士兵驱散,无人不神色紧张,一看就是发生了大事。

至于发生了何等大事,这些普通的士兵却未必能知晓。

墨离驻了马,懒洋洋地道:“娘子,看情形很难进城,不如我们趁着无人打扰,去别的地方逛逛。”

“你倒是有这个闲心。”宁天歌望着城头,“月都变天,苏屿以一人之力只怕未必能应付得了,你不想着进去帮忙,倒想去逛逛?”

他默了一下,忽然趴在她肩头,“娘子,为夫吃醋了。”

她回头,眼梢上挑,“醋什么?”

“你现在总是将那苏屿挂在嘴边,为夫能不吃醋么?”墨离在她脖子上啃了一口,多有不满。

这人……何时心眼这么小了?

“走吧。”她一扯缰绳,懒得理会他。

自从与他在一起,他那撒娇的手段跟四喜是越来越象了。

来到城门口,门外的士兵上来就要赶人,但一见到马上的墨离,那种天生尊贵雍容的气度立即使他气焰降至低点,连嗓门也小了一半,“两位,今日闭城,所有人不得进出。”

“哦?”宁天歌淡淡道,“把城楼上喝酒的那人叫过来,你会知道我们能不能入城。”

那士兵明显一怔,抬头看了眼上面,也不敢耽搁,退后两步便朝着上头喊,“墨爷,墨爷……”

墨爷?宁天歌一头黑线。

“叫什么叫,叫魂啊?”上头一声暴喝,然后便一颗脑袋露了出来。

“有,有人找。”那小兵吓得缩了脖子。

“谁啊?”墨迹往嘴里倒了口酒,醉眼朦胧地歪着头看过来。

墨离身上的气息沉了沉。

宁天歌不回头也能感觉到身后那人的眸光冷得可以杀人了。

“啊,主子!”便听得上面一声哐当,有什么东西被摔地上,紧接着一道人影便从城头而降,朝他们扑了过来,“主子,你可总算回来了,昨晚去哪儿了?可想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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