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手皇后倾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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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皇后倾天下- 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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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年幼时曾学过些医术,看娘娘脸色惨白,似是失血过多的症状。”花千雨道。
叶清尘并不怀疑花千雨的真诚度,本身便是东方辰奕派来为自己保胎的,她不担心这人会出什么幺蛾子。
“受了点小伤。”
“那奴婢去给您熬些安神补血的汤药吧。”花姑姑温和地说道。
“好。辛苦了。”许是有了身孕,叶清尘觉得近日的她待人处事柔和了许多。
转眼便又过了一个月,此时叶清尘的肚子已经有近三个月了,可能是她瘦得厉害,此时倒还不见身形。
东方辰奕果然守约,从未来过,而花姑姑则一直无微不至地照顾她,让她有些感动。
她身上的伤已经好了,但是她的武功,却渐渐地弱了。她能感受到,她的功力随着孩子越来越大而越来越弱,若是她试图练功催发内力,肚子就会疼得厉害。
今日,又疼了。
看着额头直冒冷汗的叶清尘,花姑姑说道,“主子,您又疼了?您是不是凉着了?”
近些日子花姑姑和青鸟一样不离左右,此时已经和叶清尘熟稔了。
“嗯,可能有点吧。”叶清尘皱眉。
“那娘娘可得多注意,奴婢老家有个女人,天生体质极寒,也像娘娘这样,但偏生她有会些属寒性的功夫,只要一运功,孩子便会手上,后来听说她不得已散了功力呢。”
“哦?有这等事?你怎么知道?”叶清尘皱眉。
“奴婢不是会些医术么,小的时候有个云游的高人恰好住在我家,后来为了感念我们对他的照顾,又因家父是大夫出身,我也常上山采药,便教了我些医术。
“后来那高人走的时候留了本医书。那医书上对此事也有记载,不然从医之人是断不敢胡说的,殊不知若是胡言乱语,动辄就是一条活生生的性命。”
花姑姑说这话的时候极其虔诚严肃,叶清尘想想她前世今生见过的那些大夫。
医术不好不是他们的错,但拎着唬人的医书出来治病就是他们的不对了。因此也对此话颇为认同。
“姑姑有空可否把那医书借本宫一看,本宫也显得无聊,也参详参详学习一下。”
“好,一会奴婢就去给您拿。”花姑姑干脆地应道。
近日叶清尘没事的时候就和花姑姑学着做些女工,总觉得等孩子出生的时候要穿上点什么自己亲手做的东西,那样才算完整。
现下叶清尘便是拿做衣服用剩下的料子缝着一个荷包,之前缝过几个,所以手感倒不生疏。正巧缝完了这个,花姑姑说简风来了。
东方辰奕虽然不来,但总是要打发简风来看看的。
简风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地问道。“清主子今日可好?”
好在叶清尘对他这样的表情已经习惯,便不大放在心上。
“嗯,挺好。”
“清主子这是在绣什么?”简风看着叶清尘这几日一直在鼓捣这个,今日终于问了出口。
“这不是做了些小衣裳,剩下的布料我瞧着浪费,便寻思着做了些荷包。你喜欢吗?这荷包送你吧。”叶清尘看见简风的腰带上的荷包已经有些破旧,便突然提到。
“不必了不必了,简风不敢。”简风从未接受过女子的礼物,况且还是他心中敬佩的人,便着实有些害羞。
“跟我你不用客气,我做了好些个,一个人也用不来,送给你便权当为我腹中孩儿添些福气,你拿着吧。”叶清尘微笑说道,态度和善亲切。“那好,我收下了,谢谢清主子。”简风深深地鞠了一躬。
“戴上吧,我瞅着这个花色应该挺适合你。”叶清尘把荷包拿远点打量着,这只荷包是宝蓝色的缎面底,银线绣的梅花别有一番韵味。
配男子也丝毫不显得女气。
花姑姑极有眼里的把荷包递给简风,简风拿在手里细细地看荷包的样式,是梅花。图案的针脚丝毫不显得稚嫩,反而大气高贵。
想到自己的荷包还是很久之前自己买的,前儿个尤勉看见荷包还笑话自己穷酸。今日便得了这么个好看的荷包。
随后简风又传达了几句皇上的问候,便戴着荷包离开了。
叶清尘则琢磨着,今晚必须回一趟孤月宫,交代一下孤月宫的事务。否则孩子大些自己再用轻功飞来飞去就有些不便了。
入夜,已经很久没有熬夜过得叶清尘今日明显有些不适应。一路飞到苍狼山,叶清尘已经出了一层薄汗。
走进大殿,亢金和飞鱼已经候在大殿。
“飞鱼,那三个老家伙有动静了么?”叶清尘问道。
“依着宫主的吩咐,属下把他们三人分别关押在不同的牢房,然而他们三人并无再泄露任何消息。”
飞鱼知道叶清尘怀了身孕,所以自打叶清尘进了大殿便一直小心翼翼地搀扶着。
“我又不是即将临盆,你这么紧张做什么。难道你有经验?”。
“那不是以防万一嘛。小宫主还这么小,需得万分当心啊。”
因着叶清尘的揶揄飞鱼有些脸红,有些词穷。
“呵呵。好了好了,不逗你了。孤月宫中最近可好?”
“嗯,小打小闹的帮派之间的斗争总是免不了有一些的,不过这些我都可以处理。唯一一件便是江南鬼金那边说好像大皇子已经秘密离开了江南。”
“有这等事?那他去了哪?”叶清尘挑眉,只是眉目间的风情极其柔美。
飞鱼不觉愣了愣,随即说道,“依飞鱼之见,想必大皇子来了京都。”
“叫娄金多注意着点京都最近的动向,尤其是些风月场所,玄那个人是无乐不欢的。
“娄金呢?最近怎么样?”
叶清尘很是担心他,因为往往像娄金那般看似薄情的人,真的用了心那便是最最专情的。
“他现在一门心思都在暗格上,几乎没日没夜的忙碌,不得空闲。飞鱼也劝过他,但毫无用处。”想起刚离开不久的女土,飞鱼也有些忧伤。
跟在另一侧的亢金一言不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叶清尘微微转头,鼻端飘过一阵清香,脑中有些什么一闪而过,奈何太快了叶清尘并未立即抓住。
“怎么,累了?”叶清尘偏头问亢金,口气甚是关怀。
“没什么。”亢金似乎有些不适应。
“盯着那三人,他们兄弟早晚会开口。你们只需守住他们三人,别被人钻了空子劫走了就成。”
“是!”亢金回道。
“我只是来看看你们,我这身子日渐重了,这段日子孤月宫就交给你们了。”叶清尘的态度和声线少有的温柔。
“属下一定不辱使命。”二人齐声答道。
“好。”临走时叶清尘瞟了一眼亢金,凭她对他的了解,她觉得今日的他有些不对头。
第二日简风去请安的时候叶清尘正拿着昨日花姑姑拿来的书发呆。
那书上竟然还有关于苍月九天的记载。叶清尘终于弄清了她查遍所有医典都无果的问题,想来这高人却是有些能耐。
怪不得那些时日她会武功尽失,与她所料不差,因为她动了情念。师父曾说过修习苍月九天的人终生不能动情,否则便轻则武功尽失,重则走火入魔而死。
而她后来之所以武功回复,想必是对东方辰奕心灰意冷的缘故。
而到今日,怀了孩子,她体内的极寒的内力容不得这孩子,若是真想将他养育大,假以时日她便得散尽功力,否则不但孩子不能降生人世,她也要受一番重创。
然而她这十余年的功力真地说散便散了么?她有些犹豫。
这在这当叶清尘看见简风进来,便收回了思绪。
看见简风腰间挂着那个荷包,叶清尘有些自豪,然而随之而来却是如醍醐灌顶,脑中顿时一片清明,有些事情,她突然想到了。
正握着茶杯的手有一丝抖,待简风走后,叶清尘写了一封信,交给青鸟缓缓说道,“叫娄金去查一查。”
“是,小姐。”
此时叶清尘对于脑中形成的猜测还有些混乱,她得好好想想,好好想想。
过了一日,收到了娄金的回复,当晚叶清尘便赶去了孤月宫。
“飞鱼,去把亢金叫来。”叶清尘表情冷清严肃,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冷血无情的宫主。
叶清尘负手而立,看着大殿墙壁上精心打造的金狼,背影孤独冷冽。
亢金进来便看到的这幅画面,缓缓走近,单膝跪地,“亢金给宫主请安。”
“来啦。”叶清尘缓缓转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亢金,明明言语亲和,眼中却没有一丝暖色。
“不知宫主紧急召见,有何要事?”
看着亢金仍旧是那副专注严肃的神色,叶清尘心中百感交集。
“亢金你是几岁被师父捡回来的?”叶清尘突然说道。
亢进一愣,正色道,“五岁。”
“到今日已经有十八载了吧?”叶清尘的声音有些飘渺。
“是。十八年又两月。”
“你觉得师父对你好吗?”
“太公对我恩重如山,亢金铭记于心。此生当做牛做马报答大恩。”
“那你觉得我对你如何?”叶清尘走下了殿阶。
“宫主待我视如兄长,极好。”
“那好,既然如此,我想知道,你的选择是什么。你的家族,和养育你的太公,你,总要选一个。”叶清尘把话挑明了。
“我……”亢金向来波澜不惊的眼眸中泛起一丝涟漪。宫主都知道了么?
“本宫懂你的煎熬,但你的立场早晚要坚定下来,长痛不如短痛。”说出这话,叶清尘有些惊讶她自己何时有了这样的心胸,竟然在劝一个细作。
“怎么?堂堂一品大员的公子,便是这样的优柔寡断?本宫可不记得师父有教你做人当这般两面三刀。”
“宫主,宫主怎么知道的?”亢金因刚刚叶清尘的一句话俊颜铁青。
“天意吧。我送了简风一个荷包,偏偏那荷包我觉得样式乏味,便亲手绣了些香进去,淡到不易令人察觉,没想到,那日我竟在你的身上闻到了。无心之失,却没想到发现了你。”
叶清尘一声冷嘲,笑的是这老天真爱作弄人。
“那香是我亲手制的,闲来无事弄得玩意罢了,却是这世间独一份的。你说,我该做何想?”
“……”简风默不作声,只是额头上的汗珠透露了他的紧张。
“当日闻到那香再看到简风,我便有些猜测,于是差了娄金去查东阳官员中是否有孩子自小夭折走丢的。
“真是巧,寻到了内阁大学士家。你父亲柳弘泽想必当年是下了狠心才会把他五岁的幼子扔出来吧?柳梦阳,好名字,你妹妹在宫中过得很好,托你的福。
“看你这表情,丝毫不见惊讶,你早就知道了吧。怎么?把我们一干人蒙在鼓里,欺骗真心待你的太公,感觉如何?你还真是狼心狗肺到姥姥家了啊!”
叶清尘此时已走到一张实木桌旁,说道气处抬手便拍在了桌子上。
那桌子,随着叶清尘的狠戾一击,竟硬生生地碎了。





 第一百零四章 东方辰奕就是个白痴
更新时间:201372 12:53:44 本章字数:5467

“亢金有罪,请宫主责罚。璼殩璨午不过属下并未做任何对不起太公和宫主的事情,还请宫主放心。毕竟孤月宫发展到今日也有属下的一份心血,属下断不忍心让外人染指。”
“好,那你且说说,你父亲,或者是东方辰奕,叫你来孤月宫意欲何为?”
“亢金也是四年前才知自己乃柳家嫡子。父亲大人当初是奉了祖父的命,把我送到太公身边养着,因那时太公刚刚建立孤月宫,底细不清,先皇才派人潜入孤月宫。
“但奈何太公警惕性极高,才不得已把年幼的我送了来。而这些年我一直也以为自己是被父母抛弃的。
“直到四年前有一日家父突然找到我,说我是柳梦阳,说我的的母亲生了大病,恐不久于人世,才与我道出了实情甾。
“而这四年,我便听从现今的主子,当今皇上。这些年也只偶尔像前几日那样被简风叫出去和他说说孤月宫的近况。”
“怪不得东方辰奕能那么轻易地便劫了孤月宫的盐,呵,原来如此。”叶清尘近乎自言自语,然而语带嘲讽。
亢金听到了叶清尘的低语,顿时脸色煞白,的确如此,这一件事他无可辩白廷。
当初他父亲跪下求他一定要帮他柳家一把,说若是再不做些事他父亲的权利便要悉数被夺取了。他这才送了这份情报,保住了柳家的根基与权势。
遂此时面对宫主的指责他无话可说。
“本宫还记得心月叛变那日,本宫说这宫里有奸细,你却直冒冷汗,本宫当时便觉奇怪,以你亢金的个性,若说与你无关,你断不会慌张得漏了怯,结果,呵,原来到底事出有因。”
叶清尘突然觉得自己像个白痴,以往自诩聪明机警,却被一堆人耍得团团转。
不知是这太过安逸的生活消磨了她的意志,还是这些人都太会做戏。
“东方辰奕可是知道我便是孤月宫宫主?”
“皇上不知,属下只说宫主常年隐居深山,并无任何身份背景。
“再者皇上本便对属下不甚在意,然而不知为何,一直到最近两年皇上越发关注孤月宫的事情,常命简风来了解些孤月宫的近况。”
“抢盐那次,是谁的主意?”敢把算盘打到孤月宫的头上,这笔账怎么也得算算,那些盐价值不菲,白白便宜了东方辰奕,叶清尘不甚甘心。
“是父亲大人主动献策,并非皇上有意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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