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郑之我是郑克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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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郑之我是郑克臧- 第2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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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察院比大审院设置较快那是正常的,毕竟审案要知道大明律或者大清律,监察嘛,倒是暂时不需要了解这些东西,但这是过渡时期,rì后想入职监察院,恐怕就不但需要掌握律法上的知识,地方行政上的黑幕和花招都要了如指掌,否则是做不好监督工作的。

不过郑克臧却不会现在就苛求他们,反而要对刚刚粗暴的态度的表示一定的挽救,于是又是两枚金钱赐下,这才让蔡汉襄的表情放松了许多。

两位dúlì部门的主官退下后,马政衙门会办大臣陈可随后出列报告道:“王上,被俘的蒙古兵已经分别押往海外马场充作牧奴,只是台吉以上王公在枢密院职方司手中。”

“王公台吉,孤还有用,不必如同一般牧奴。”郑克臧话里有话,事实上除了让职方司反复审讯以便获得蒙古各盟旗情报及部分满清内情以外,郑克臧还有机会分裂满蒙同盟,但这话就不必跟局外人细述了。

“王上,货泉衙门已经完成《钱业律》。”陈可之后,郑克臧终于迎来了一个好消息。“预计泰顺元年刊行天下,目前内务厅已经呈报设立四海、通海两大钱庄,并申报发行四海联票和通海金票等汇兑钞本,为此,货泉衙门已按律令征收开业保金一百万贯。”

说起来这也是从郑克臧的左口袋挪到右口袋,但是若没有这一百万贯私房钱,郑藩的财政或许就不是赤字而是直接破产了。

对此,郑克臧饶有兴趣的问道:“除了四海、通海以外,还有其他钱庄申请开业吗?”

货泉衙门会办大臣唐凯山有些尴尬的回应道:“尚无。”

“那是他们的损失。”郑克臧一愣,随即用一众臣子看起来强撑的语气说道。“等到内务厅赚的瓢满盆溢了,他们再后悔也来不及了。”说到这,郑克臧又叮嘱道。“除了《钱业律》外,《保险律》也要准备尽管拟好。”

“臣回去后一定加紧督促。”

言罢,唐凯山施礼退回列中,而总督蕃洋列国事务衙门会办大臣林维荣则跨前一步:“主上,蕃洋衙门与rì方的谈判进展极不顺利。”

这又是一个坏消息:“德川幕府不顾本藩的反对,强行在国内禁止福寿膏,丝割仲符所也再三压低丝价、糖价,至于本藩商民收益大减。”

林维荣忐忑不安的报告道:“另外,长崎还有消息称,闽清伯已经在rì本去世??????”

郑克臧脸sè顿时难看起来,虽说郑智跟他的关系不睦,去rì本也是他一手安排,但好歹是亲戚,一笔写不出两个郑字来,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在rì本了,他怎么向郑明和郑聪交代。另外,更加关键的是rì本的商路不顺,阿片的收益暴减,不但影响海关关税收入还影响他自己的私房钱,这就不能不让他心生恶意了。

可一想到如今窘迫的财力,郑克臧微微叹息一声:“只要rì本不切断正常商路,且先搁一搁,至于阿芙蓉嘛,孤会关照内务厅妥善处置的。”

然后郑克臧问道:“金兰和西渤泥两地暂且无事吧?”

“金兰如今已经人口二十万,西渤泥有八万。”这个数字中绝大多数都是真腊、占城、安南的逃亡百姓,另外还有郑克臧安置过去的黑奴、rì本移民,至于汉人只有一两万而已,其中还有一大半是在美兰、河仙、嘉定等地的杨、陈、啵纫泼褡鼙刂浦拢劣谖鞑衬嘣蚯榭龊靡坏悖喝说谋壤故遣桓叩摹

“草创如此,已经不易了。”虽然林维荣有领导之功,但郑克臧并没有嘉赏他,林维荣也不敢计较,毕竟他只是坐享其成。“还有本要奏吗?”

“臣有本奏。”兵部右尚书林贤出列道。“水师长江舰队提督黄初旭上报yù扩编长江舰队,将设洞庭、鄱阳、太湖三处内湖分舰队,另在汉水、荆江、九江、南京各保留一队。”

“这?”郑克臧眉头一凝,他已经答应全面压缩今后三年的军费,这个时候兵部要求扩军,是不是有些打脸了,但是长江舰队的确相当重要,特别是在川中割据的情况下,却有必要在宜昌至武昌间设防,因此他只好看向张rì曜。“张卿以为呢?”

“臣尚不知道兵部预算几何。”张rì曜出列回应道。“但今年是肯定不行的,明年的预算也已经做得差不多了,即便一定要扩军,恐怕还要王上发内帑。”

郑克臧倒吸一口冷气,又要我来买单,这如何使得,内库又不是唐僧肉,于是他只能冲着林贤言道:“非孤吝啬,实在内库存银无多,明年开销又大,进项却是不足,这样吧,长江舰队还是暂不扩编,先以原有兵力维持。”

林贤自然不满意,但陆师已经彻底没戏了,水师还能得到四艘一万三千料巡洋舰的拨款,他要是再闹下去,恐怕度支部没闹,兵部左尚书林珩便先跳起来跟他争夺预算了。

一念及此,林贤只好打了退堂鼓:“如此,也只好臣去说服黄副将军了。”

“工部呈请在淮南修建轨道,以利淮南煤炭运输太平??????”

“刑部报奏海捕缉拿事??????”

“礼部上新《爵制》??????”

郑克臧坐在上座耐心的听着一个个臣子的汇报,时间不知不觉流逝着??????

391。头疼呢

“佳娘、柔娘、金娘。/”郑克臧冲着自己三个年岁较长的女儿招招手,把她们都聚拢在自己面前。“你们阿母昨天联手跟我发脾气,说我这个阿爹不管你们,眼见得你们都十七八了,还没帮你们找好夫婿,实在不像样子。”郑克臧的话说得三个女儿都满脸飞霞,但郑克臧却只是说到。“其实你们阿母不知道,阿爹是舍不得你们这些心肝宝贝,所以就故意留你们到现在,可是男大当婚女大当嫁,阿爹不能把你们留下膝下一辈子。”

陈纤巧所生的金娘听到这不干了,抱住郑克臧的一条手臂摇了起来:“阿爹,女儿还不想嫁人嘛!女儿还想多陪陪你和阿母呢。”

郑克臧在金娘的鼻子上刮了刮:“真的?是想陪阿爹、阿母呢,还是贪玩啊!”

金娘气坏了,立刻不依不饶的用拳头在郑克臧身上乱砸着,也就是郑克臧还带着异时空的习惯十分娇惯女儿,否则以当时的习俗,即便是一般人家都不能出现闺女跟父亲如此撒娇的一幕,更不要说规矩更加森严的士绅公卿之家了,至于宫廷里更不会出现如此的亲情。

柔娘和佳娘到底年长一岁,不敢在郑克臧面前过于放肆,所以只是帮腔道:“女儿们确实想在阿爹、阿母膝下多承欢几年。”

郑克臧笑了起来:“乖女儿,孝心,阿爹阿母心领了,不过青chūn短暂呢,为什么宁可躲在屋子里看《西厢记》、《牡丹亭》却不想找个好相公呢?是没有的中意的吧。”

郑克臧的调笑让三个女儿羞红了脸,看着这几张含羞的脸,郑克臧忽然想起了父子在河上的感叹“逝者如斯夫”,时光一去不复返了。

压抑住心头淡淡的忧伤,郑克臧对女儿们言道:“宫中拘束,平rì也见不到什么好男儿,你们且都说说,想要嫁怎么样的丈夫,孤领有半国,想来总能为你们找到合适的人家。”

三个女孩家家又如何肯说出自己内心最隐秘的心思,只是羞红了脸不支声。

郑克臧哪还不明白女儿们的心思,于是大笑起来:“那好,明rì孤就以赏梅之说,请大臣们把儿女带来宴饮,你们自个去偷着看,看中意可以直接告诉你们阿母,也可以来告诉阿爹,若是抹不开脸面,写张纸条也可以,阿爹帮你们好好查查对方的底子。”

三个已经到了思chūn年龄的女孩子被郑克臧的话臊得不得了,直接丢下哈哈大笑的郑克臧跑了出去,于是事情就这么定了。第二天,郑克臧果然遍请幕臣带上未婚的子女一同陪他登临黄鹤楼,赏蛇山美景。实际上,郑克臧有女待嫁并不是什么很隐秘的消息,而一众藩臣们也都是老jiān巨猾之辈,眼珠一转便猜出了郑克臧的心思,于是一个个有儿孙的带儿孙,没儿孙的带上甥侄,人模狗样的齐齐赴会。

但一众王孙公子兴冲冲的参加宴会,却没有见到夏王郡主,更不要说被引入某处庭院了私会了,倒是陈纤巧汇聚了同来的大臣夫人和女儿们在单独开席。一时间,失望的众人有些依旧保持翩翩风度,有些就原形毕露了。

也不知道怎么搞的,公子哥当中起了纷争。有人自诩文采过人,看不起满脸横肉的武夫。有人则以天下未平,夏王重武轻文,讥讽文士为手无缚鸡之力的懦夫。双方彼此嘲讽,再加上父辈的恩怨,若不是怕扰了郑克臧兴致,说不定就会打起来。

“姐姐,这个好,坐在那边不动声sè。”在众人吵吵闹闹中,谁也没有发现化妆成内侍的柔娘他们躲在一边看热闹。“看起来就是一个沉稳的人。”

“金娘,说不定不是沉稳,而是yīn沉呢?”柔娘却有自己的认识。“或是没有底气掺合,只好退在一边。你看,你看,还是左边坐的那个俊一点,即便吵闹也显得英武非凡。”

“不好,不好,小白脸十有仈jiǔ是花花枕头,还是那位公子出口成章,想来满腹经纶。”

佳娘也出声点评道:“满腹经纶有什么用,阿爹说了,百无一用是书生,自以为掌握圣人之道,又不肯沉下去做实事,这样的中看不中用的家伙,阿爹岂能答应了。”

“那武夫也不好啊,万一上战场战死了,岂不是要守寡了。”

看了一会,三女觉得无聊了,偷偷溜回了女眷的所在地。三个当娘的看到女儿一副意兴阑珊的样子,顿时大急,但当着众位大臣的家眷也不好说些什么,只好耐着xìng子挨到宴饮结束,回到临时王府才分别抓过女儿来问个清楚。

“什么,要样子俊俏,要能文能武,要如沐chūn风,要知情识趣。你们这几个小祖宗,这是再挑夫婿吗?”等到母亲们摸完底把情报凑起来放在郑克臧面前时,郑克臧一下子晕了。“天下男子中有这样的完人吗?要不要孤去把纳兰xìng德给你们从棺材里翻出来!”

郑克臧的话理所应当的遭到了陈纤巧、童chūn娘、方玉娘的唾弃,看着有些生气的妻妾们,郑克臧只好求饶的说道:“孤可以让人去找找看,但是孤认为,能文能武一条并不重要,孤不指望着他们能帮扶到孤,更担心他们因此掺杂到不该掺杂的事务中去,所以只能去找那些xìng子好、知情识趣、能让女儿们过得快乐的那种,至于样子俊俏嘛?情人眼里出西施,孤不能保证自己看中的,就一定入了女儿们的眼。”

郑克臧说得很实在,没错,宋明两代的驸马都不能干政,所以能文能武倒也只是女孩子们一种朦胧的幻想,并不值得认真考虑,因此陈纤巧点了点头:“王上既然定下了宗旨,还请王上尽快安排人找寻,但无论如何不能让女儿们受委屈了。”

这又不是大白菜,说找就能找到的,除了要符合上述几条要求外,还要求对方不在意仕途,最好家里曾经有些底子,rì后不会有暴发户的心态等等,哪是这么容易的。

不过也不能说没有,郑克臧还在头疼,金九就鬼鬼祟祟的提了一个:“奴婢倒是有个人选,此人家中乃是杏林世家,算得上是诗书传家,又不是王上讨厌的腐儒,更重要的是此人为人处事谦和有礼,相貌也在中人之上。至于说什么知情识趣嘛,这个倒是不好说,但据说早先也说过一门亲事,只是女方没过门前就早逝了,此人曾对外宣称三年不娶以为纪念,可以说也是有情有义之人,唯一缺点就是比郡主们大了十岁。”

郑克臧眯起眼说道:“大了十岁,也就是今年二十八喽?这倒也无关紧要,但有情有义并不代表能知情识趣,不过,矮子里拔长子吧,先把此人的情况跟孤仔细说一说。”

“是。”金九把他知道的情况说了一遍。“此人虽说是杏林世家出身,但没有行医,却做了医商。”郑克臧一皱眉,金九马上补充道。“是开了药铺。”郑克臧这才释然。“然而本藩北伐,北面的生药来路断了,药铺维持不下去,正巧内务厅招人??????”

郑克臧很是一惊:“此人在内务厅?”

金九回答道:“正是,武定元年入的内务厅经理处,如今已经做到了提调。”

内务厅经理处有会办一人,协办一人、襄办两人,具体科室有督办和帮办,其下商号有经理一人,协理一人,襄理若干,然后才是掌柜、朝奉之类。所谓提调,只是督办、帮办之下的小吏,职分不过从七品,又是内廷官,没有什么前途受到影响的说法。

听了金九的解说,在高兴之余,郑克臧又有些怀疑,毕竟一名提调跟内总管的地位天差地别,两人怎么认识的,难不成其中有些玄机?

由此郑克臧不动声sè的问道:“这个人倒是不错,你是从哪里知道的?”

金九伺候郑克臧几十年了,怎么不知道这位主子的脾气,于是笑眯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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