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重生逆袭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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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重生逆袭记-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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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第6章 第一次正面较量

南宫宓死死的盯住跪在地上的林玉珍,林玉珍也毫不示弱的回视着她,这是林玉珍再次入宫后与南宫宓拉开的第一场较量,以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愚笨方式点燃的战火。

半晌,南宫宓轻起身走到林玉珍身前,亲扶起她,摇头叹道:“罢了,终究不过一个奴婢,为她伤了我们母女间的感情,当真是不作数的。”转过头来,朝门外喊道:“来人,把这个胆大的奴婢拉下去,重重的打,直到二皇子妃喊停为止。”

林玉珍垂下眼眸,眼泪一颗一颗落在衣襟上,楚楚可怜,听见南宫宓的话,急急的伸出手阻拦道:“慢着。”动作太大,情急中伸出的又刚好是烫伤的手,痛得她更是龇牙。

刘恒示意正要拉知画的内监停手,微皱起眉,责备道:“珍儿,都受了伤还如此的不知爱惜自己。”说着,上前执起她的手,放在嘴边,轻轻的呵着气,神情温柔疼惜。

呵呵轻笑出声,瞧了还跪在地上等待处决的知画,南宫宓假意轻咳一声,问林玉珍:“是母妃不好,等处置了知画,母妃再重新给你挑一个人,可好?”

微微摇了摇头,轻咬着嘴唇显示着她意已决的表态,问南宫宓:“母妃,知画您已经赐给珍儿了,如今她伤了珍儿,是否能让珍儿自己作主?”

显然南宫宓没有想到林玉珍会如此回答,情色一愣,眼里阴沉之色一闪而过,笑着问道:“当然能,珍儿想如何处置知画?”

林玉珍垂头微微想了想,抬起头来望向知画,道:“虽然知画不小心伤了我,但终究是母妃赐给珍儿的。”还未等南宫宓缓过一口气,接着道:“但就此饶过,珍儿的伤可就白受了。珍儿想,就拉出去赏十个板子。”

“十个板子不能打得太重,太重了会让下人认为珍儿眼中没有母妃;也不能打得太轻,轻了会让下人认为珍儿好欺负。母妃认为珍儿这个处置怎么样?”

南宫宓嘴角不自然的抖了两下,避开她的目光,寻问刘恒:“恒儿觉得如何?”

“既然珍儿说了,自然就按珍儿说的办,一个卑贱的奴婢,胆敢伤了二皇子妃,能留她一命已是造化。”刘恒的话,让先前除了求饶外丝毫不为自己争辩的知画身子一颤,不敢置信的抬头飞快望了他一眼,又垂下头,让人看不清表情。

知画已被执刑的太监拉了出去,林玉珍被刘恒扶着坐在软椅中,瞅见芜琴闷不吭声的站在那里,开口问她:“叫什么名字?”

芜琴一愣,回神过来知晓她问的是谁,半躬着身子答:“回小姐的话,叫碧青。”

点点头,林玉珍似是无意的吩咐:“让她跟着,看着知画执刑。”

芜琴欢快的告退出去安排去了。

太医院的太医急忙忙赶过来替林玉珍上好了药,并嘱咐在伤口未好之前小心碰水之类的话后又急忙忙的走了。

刘恒坐在林玉珍身边细心的呵护着她的手,南宫宓坐在上首不知在想些什么,一时殿中到是安静下来。

好好的一场本该是欢庆的新进宫儿妃给母妃敬茶的早晨,就这样被知画的不小心给破坏了。南宫宓微闭着眼,靠在软塌上用手托着头,从未闭紧的眼缝中细细的打量着林玉珍,是她小瞧了她吗?

眸光望向她受伤的手,蹙了眉,难道当真只是知画不小心?

不出一刻,太监来报,执行已经完毕。南宫宓看向林玉珍,终究还是放不下知画,试着问道:“知画短时间内怕是不能伺候你了,母妃重新为你挑个人选吧。”

刘恒见林玉珍抬头巴巴的望着他,一切由他作主的模样,哪还会不晓得她是作何想。起身来,牵起她未受伤的手,向南宫宓道:“不用了,就容她先休息几天,然后继续到珍儿身边伺候吧。”顿了顿接着道:“时辰也不早了,儿臣先告退。”

手受伤,什么事都做不了,当然更是免了遭遇刘恒圆房的尴尬事,到也让林玉珍很自娱。每日带着芜琴与柳依在延曦宫赏赏花,喂喂鱼,日子过得到也很舒坦。除了芜琴总喜欢有事没事追着她问为何还要让知画到她身边伺候的事,每当这时,林玉珍总是以微笑掩过。

柳依是个很乖巧能干的姑娘,或许是在尚花局这种地方吃过太多的苦,猛然过这种清闲的日子倒是有些不习惯,什么活都跟芜琴争着抢着的干,一时之间芜琴在林玉珍面前是叫苦连天,抱怨迟早小姐会舍了她独宠柳依。

“二皇子妃对奴婢有知遇之恩,芜琴姐姐对奴婢照顾有加,这点活留给奴婢一个人做就行了,芜琴姐姐安心陪着二皇子妃就好。”每每听到芜琴假意的抱怨,柳依都会笑眯眯的说上这么一段话。一来二去的,每次芜琴想逗她时,就会到林玉珍面前诉诉苦,然后再她张嘴还未出声时,再抢着把她的这段话一字不落的说出来。

往往这时,林玉珍都会在一旁笑看着她们打闹。

这日清晨,用过早膳,林玉珍照旧带着芜琴与柳依在院子里赏花。南宫宓命尚花局送了各种品类的栀子过来,如雪的花朵绽放在碧绿的叶子间亦发美丽,一盆盆的花摆满了小院的各个角落,让人无论在哪里都能闻得淡雅清香。

芜琴与柳依早欣喜的跑前跑后比较着哪盆开得最好,而林玉珍却站在原地不动,蹙起眉看着这些精致的盆栽,总感觉缺少了什么。半晌,眉开眼笑的叫过芜琴:“我记得好像有个宫女叫碧青的是不是?”

“小姐?您问她做甚么?小姐赐她观看知画执刑,可把她吓得不轻,现在每次见着了我都绕着道走呢。”芜琴眉飞色舞的答道。

看看自己的手,好得也差不多了,吩咐芜琴,道:“你去把知画找来,我想她也该好了。”刚还开心的芜琴垮下脸来,想说什么,但看林玉珍直直看着她,憋回肚子里,闷不吭声的去了。

柳依乖乖的站在林玉珍面前,听候她的差遣。“你也去吧,去把碧青给我叫来,我有事找她。”

两人速度挺快,林玉珍坐在院中歇息用的凉亭里,刚喝了杯茶,四人就都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瞅了眼知画还算红润的脸色,淡淡的问:“伤好些了吗?”

知画赶紧跪到地上,恭敬的回答:“回二皇子妃的话,已经好多了。”

“好了就行。起来吧。”停顿半晌,接着说道:“今日叫你们过来,是有点事情要吩咐你们做。看到这些花了吗?”指着亭廊上的盆栽,有些得意的道:“都是母妃赏的,可我总觉得花应该让它自由的长在地里。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芜琴捂住嘴,生怕会笑出声,林玉珍瞟了她两眼,淡淡吩咐道:“再去给我泡杯茶来,今日天气刚好,我要在这儿多坐会儿。”

“你们也该做什么做什么去吧,我希望能在日落之前见着这些花长在它应该长的地方。”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第7章 刘恒的“真心”

刘恒踏进延曦宫瞅见的就是知画与碧青在太阳底下劳作的场景,心中一紧,转头望向那亭中女子怡然自得的模样,怒火几欲喷薄而出,恨不得上前去作些什么才解气,眸中神色几经流转,终于归于平静。

“阿恒,你回来啦?这桃不错,是母妃遣人刚送过来的,你赶紧过来尝尝。”林玉珍眼神欣喜,灿烂的笑容布在她天真的脸上,似是很欢喜能在此时见着他。

勾出一抹笑,迈步走到她面前,晃了晃手中拿着的药,说道:“左右无事,知晓你不喜被人打扰,特意去太医院拿了药过来给你换上。”

林玉珍放下手中的桃,用锦帕擦干净手,微红着脸,羞涩的笑道:“这些事有芜琴做就好,你整日这样忙,得空了要多多休息才是。”

刘恒执起她受伤的手,小心翼翼的拆开缠绕着伤口的纱布,温柔的给她重新换上药,湿润的道:“你的手还未好,我哪能静下心好好休息?”

如若不是她重生,知晓他这温情的面容后面带着怎样的目的,也会沉浸在他刻意讨好的深情里不可自拔吧。微微的闭了闭眼,掩饰住心中起伏的痛与恨,睁眼时又是单纯天真的林玉珍。“怎么啦?我弄痛你了吗?”

摇摇头,眼泪却止不住的往下掉,扑到他怀中,“阿恒,阿恒,你待我真好。”

既然感情可以用作一场成王败寇的谋略,他利用她想成王,而她只想报他前世的绝情狠辣。这世她抢占了先机,谁输谁赢不到最后,谁会知道?

刘恒搂住她,下巴抵在她的头顶,低声叹道:“傻瓜,你是我的妻,我不待你好待谁好?”

“妻?”林玉珍轻笑出声,似是娇羞,更是往他怀里钻,闷闷的声音传了出来:“可是阿恒,你会一辈子都待我这样好么?”

扶起她的肩,眼神坚定的看着她的双眸,声音掷地有声:“我刘恒会一辈子待林玉珍好,像今日一样好。”手抚上她的脸,抹掉脸颊上的泪痕,轻声安慰:“珍儿,不哭了。”

泪眼迷蒙的偎到他怀中,见着还在园中栽种栀子的知画,才似想了起来,猛然抬起头,兴奋道:“阿恒,我要把母妃送过来的栀子全种在土里去,让它们自由的生长,你说好不好?”粉嫩的颊还带着泪,灿然的笑如一朵粉红的桃花盛开在她的脸上,让刘恒也禁不住微微失神。

回神过来,脸上带了隐隐的红,别过头去,涩然道:“你喜欢就好。这宫中也住不了多长时间,实在没必要这么折腾。如果你喜欢,我让人在宫外的王府中多种些及可。”

“阿恒,你的脸怎么红了?是太热了吗?还是哪里有不舒服?”转头过来的林玉珍发现刘恒的异样,天真的用手摸上他的额头,蹙起眉,自语道:“没有生病,是热的。”

刘恒的脸瞬间如火烧般,彻底红了个底朝天。

芜琴与柳依在身后捂住嘴,使劲憋着笑,偶尔有一两声细微的闷哼声传出,林玉珍回过头去瞪了两人几眼,娇叱道:“笑什么笑,憋住!”

刘恒才反映过来,原来他是被林玉珍给取笑了,捏住她的小鼻子,佯怒道:“好哇,胆敢欺负夫君,让我来好好的收拾收拾你。”

嘻嘻哈哈的笑声飘出亭外,知画疲软的身子再也承受不住,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小、知画,你怎么啦?醒醒,快醒醒。。。。。。”碧青哭丧着脸,赶紧扔掉手中的小锄,扶起知画,拍了拍她的脸,见她毫无反映,吓得啼哭出声,朝亭中的刘恒叫道:“二皇子,二皇子,您赶紧过来瞧瞧,知画她怎么啦?”

刘恒回头望了一眼,转过身来对林玉珍说道:“你在这歇着,外面日头太大,我过去看看。”

林玉珍拉住他的手,担忧的望了眼知画她们,自责道:“我跟你一块儿过去,都是我不好,好好的让她们去栽种什么花。”

拍拍她的手,算作安慰,无奈的牵起她朝知画她们走去。

林玉珍喜静,不喜欢身边有太多人,所住小院只有芜琴与柳依伺候着。如今知画晕过去了,也未有太监前来帮忙,碧青困难的把知画搂在怀中,见着二皇子前来,还牵着林玉珍的手,眼中的恼怒根本未有掩饰,自然说出的话也恭敬不到哪里去。

“二皇子,知画身体一向娇弱,在坤宁宫时,娘娘也未曾让她受过这等苦,如今跟了二皇子妃,却接二连三的受伤,您在一边看着都不管了么?”

“住嘴!”刘恒脸色一沉,厉声喝道。

碧青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见刘恒噬人的眼光如刀般盯着她,终究闭上了嘴,狠毒的瞪了林玉珍一眼后,垂下了头。

林玉珍好笑的看着她,吩咐芜琴:“掌嘴!”

碧青猛抬起头,失声尖叫:“你敢!”

林玉珍笑得越发温柔,回头见芜琴站在原地还未动,冷声叫道:“还愣着做甚么?给我狠狠的打!”转脸过来,看向碧青,嘲讽道:“今日我就让你见识什么叫敢!”

芜琴颤巍巍的走到碧青面前,扬起手,又回头看了林玉珍一眼,狠下心用力扇到碧青脸上。碧青不敢置信的看向刘恒,不相信为什么他还不阻止。

林玉珍微用力,挣脱被刘恒牵着的手,见他转脸看着她,不明何意,解释道:“我要让她记着,今天的事是我自己做的主。”

刘恒不赞成的蹙起眉,问道:“你就这么看我?”

林玉珍不答话,一双眸静静的看着他,半晌,清浅一笑,淡然道:“我怎么看你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怎么看你。”芊芊素指直指向偎在碧青怀中的知画。

不待刘恒反驳,又转身对碧青道:“现在可知道我敢是不敢了?别说只是打了你,就是我要把你们俩怎么样了,也照样没有人会说什么?”摇头叹气一翻,接着道:“下次,在要保护谁之前,先认清自己所扮演的身份!一个卑贱的奴婢而已,也敢公然顶撞皇子妃,你所依仗的是什么?”

叫芜琴停了手,疲惫的转身向屋内走去,淡淡的声音徐徐传来:“阿恒,下次,不要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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