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为妃不为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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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宫为妃不为后- 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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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官都是看风向的,见重臣尚如此,收受过不义之财的便纷纷仿效,毕竟有叶家的前车之鉴,谁也不敢冒险。
有官员看到机会,皇上是真的下决心反腐倡廉啊,有人便上书皇帝,把一些贪得比较多,隐瞒不敢报的官员举报上去。
这些不主动上交的一经查实,抄家是免不了的,这样一来,国库充裕不少,连打仗的费用也可以周转了,户部尚书走起路来都意气风发。
可是高兴不了几日,又出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

、西疆有变

西疆形势有变,景辰急召内阁和兵部众臣、武将们商议。
赵庆海伏法后,西疆动乱,沐阳以皇帝特使身份秘密往西疆各国,几经斡旋,终于各国愿意与大瑞握手言和,签订互不侵犯之约。沐阳还把西疆军队也整顿了一番,才回京复命。
景辰借沐阳立此大功的时机,任他为兵部侍郎,这样就没人敢讲嘴,可谁也没想到回京后屁股还没坐热,西疆各国又入侵了。
西疆山多林密,地形复杂,易守难攻,各国各据天险。大瑞一向布置重兵守境,若不是上回内乱,别国也不敢轻易进犯。
按战报传来情况,估计是沐阳才离开西疆,邻国就准备进攻了,如今大兵压境,如果西疆顶不住,自然也会影响北边士气,大瑞是腹背受敌。
西疆各国这么快就背信弃义,出乎人意料之外,便有人对沐阳提出质疑,认为沐阳回京后所禀之事不实。
有些资历深的勋贵老家伙,本就瞧不起这个空降的年轻兵部侍郞,如今逮着机会,就差没指着沐阳的鼻子骂他虚报军情军功,为了封官不择手段了。
景辰在会见群臣之前已召见过沐阳,现冷眼地看着众臣争吵,等感觉差不多了,方慢悠悠道:“朕召众卿来不是听你们抱怨的,既然诸位卿家认为沐侍郎办事不力,那各位就自荐一下罢,说说你们准备怎样平定西疆之敌,说得好朕便派他去西疆迎敌,如何?”
这一下可真狠,有些老家伙摆资历可以,让他们去蛮荒多瘴雨蛮烟的地方去打仗,他们也是不情愿的,有人便闭嘴了,生怕自己多说一句被皇上看中。
北边战事起时,良将已派出去不少,但也不乏有热血之人,便也出来慷慨激昂一番,景辰也不说可否,而是客气地请刚才叫嚣得最响的老家伙们点评。
这一下以柔克刚,老家伙们没了脾气,又不能说自己不懂,只得小心地发表自己的见解,这会景辰高兴了,抚掌道:“卿等果然高才,朕便知众卿不输英国公,宝刀未老,豪情犹在,定能为朕分忧,可见天佑大瑞,国祚绵长。”
有人吓坏了,拿他们与英国公比,皇上当真不会把他们派出去吧?英国公那不怕死的老家伙在北边还提着大刀亲自上阵杀敌,他们敢比么?
有些勋贵是世袭承爵来的爵位,当真是没上过战场的,平日享福惯了,自然不想送死,当下便有人期期艾艾,委婉称病,道残躯病体,恐有误国事。
也有人反应过来,沐侍郎之前名不经传,却能在他们不知道的情况下成为密使,又一跃成为侍郎,自然深得皇上器重,少不得是心腹之类,他们一番抨击,可不是间接打皇上的脸么。
这下又有人推荐沐侍郎了,还得到不少人附和,道沐侍郎最熟知西疆情况,定能发挥最大作用,扭转乾坤。
景辰沉吟一番,便道:“依几位卿家刚才所言,西疆之事确实蹊跷,沐侍郎也有不可推卸之责,此事朕还得斟酌办理,这样罢,兵部先调集各州兵马,户部也准备一下,人选之事,明日朝议。”
北边的战事也紧张,虽然节节胜利,可还是要消耗大量人力物力,士兵减员也要补充,如今要再征调兵力去西疆,也令兵部头痛,但也不能不办,众臣各自散去不提。
景辰虽然表现平静,心里也觉沉重疲乏,回到紫阳宫后还是愁眉不展。
水月微看出景辰心情郁郁,主动依到他身边,景辰伸手抱她在膝,她柔顺得似头猫儿,任他抱着在沉思。
“阿微,我欲亲征西疆,你道如何?”景辰想了良久道。
“好哇,如此妾身便为君当先锋,定能旗开得胜。”水月微在绕他散下的乌发玩,懒懒答道。
景辰不禁莞尔,他的阿微总是这样,只要他去杀人,她便会帮着放火,以前是她百般想讨好他,如今他却想给她最好的呵护,已不舍得让她身陷险境。
“就算是御驾亲征,也用不着娘子上阵,娘子只须侍候好夫君就是了。”景辰亲亲她的脸颊,将养了些日子,总算养回些肉,嫩嫩滑滑的如剥皮鸡蛋,让人想咬上一口。
“夫君瞧不起我么?”水月微有些不服气,她也接受过不少军事训练,虽然古今情况有些不同,但战术的道理是一样的,她未必会比那些武将差。
景辰已有些心猿意马,屈指算算半月之期已到,水月微身体恢复得很好,今晨召沐阳入宫时已让他顺便替她把过脉,道已无事。
“阿微瘦了。”他的手探入水月微衣内,一寸寸地摩挲。
水月微感觉到那熟悉的颤栗从尾椎骨窜上,她有些晕眩,张张嘴想说些什么的,却发出一声轻吟。
“思尔念尔,惄焉且饥。”他呢喃着,把她放在案上坐着,解开她的腰封。
水月微听不懂他说什么,可也不用懂,因为他的动作和深浓的眸色已说明一切。
衣裳如笋衣一样被层层剥离,层层叠叠堆在案上,水月微咬着唇,不让自己叫得太大声,雕龙刻凤的窗扇大开,一侧头便见到窗外,外面一株花树初绽新绿,似昭示着春天的到来。
缤纷的丝绸罗缎上雪白与淡蜜色的人影交缠起伏,宫人们早已躲得远远,他们可以趁机偷懒,估计不到晚膳时候他们是不用进去的了。
虽然景辰想节制,可是个中滋味实在是太好,一发不可收拾,他也不会只顾自己,虽然隔了半月有多,可是她的一切仿佛已刻在骨髓里,溶入血脉中,对每一处能引起她什么反应了如指掌,不费吹灰之力便能掌控她的快乐和颤抖。
水月微感觉自己头脑清醒又空白,清醒是能清晰地感觉到两人身体的细微变化,包括他血脉的跳动,暗涌的热情,她无法控制的收缩和颤栗快乐四处乱窜的电流。空白是除了这种极致的快乐,别的她什么也想不起。
不行,她会堕落的,不对,她早已堕落,心甘情愿地堕落。
作者有话要说:多谢小溪的地雷,这两日留言多了,作者君很是感动,只要有人喜欢看,作者君就会坚持写下去,多多支持作者哦,好希望收藏也如留言般多起来,还未收藏的亲,记得戳目录处收藏此文章,亲爱的读者,作者君爱你们。

、大军出征

景辰没能御驾亲征,众臣一致反对,他也无可奈何。
最终还是沐阳去了西疆,跟随去的还有一班勋贵子弟,景辰对那日对沐阳有意见的老家伙是这样说的:既然你们不放心沐侍郎,就在你们各家挑选子弟一齐去罢,这样既能让你们的功绩后继有人,也可以监视沐侍郎的一举一动。
沐阳理解景辰的苦心,景辰挑选的都是各家比较出色的子弟,还有不少是嫡系。人在他手中,等于捏住了老家伙们的命脉,让他们下回不敢再口出狂言或者是背后使绊子。
景辰还有一种想法,如果沐阳能把他们收伏,将来也是一大助力,现在他急需培养一批有能力的忠心将领,但他不能亲征,就只能寄希望于沐阳。
征西军出发那天,城外十里处,皇帝率文武百官祭天地、祭军神,亲送大军出征。
水月微站在远处的一个小山包上,用千里镜遥望临时搭建的祭台,台上景辰一身冕服,正在举行祭祀仪式,看不清面目,但从姿态能看出他的虔诚肃穆。
想起昨晚他的焦躁不安,她尽管百般抚慰,他还是愁眉深锁,他对怀里的她说:“阿微,阿沐与我一齐长大,如我最好的兄弟一般,我却屡屡让他置身险境,我心不安,宁可去的人是我。”
“如果他也当你是好兄弟,也不会想你以身涉险的,而且他也明白,你肩负的责任比他重得多……”她安慰道。
景辰一夜辗转,她从未想过他会如此重情,只能从背后无声地抱住他。
祭台的四周,旌旗招展,三军将士纵横林立,盔甲鲜明,整齐有序,鼓声咚咚,号角长鸣。
台上已祭祀完毕,皇帝将向领军之将授予“节”、“钺”,授完大军便出征。
鼓声不歇,让人内心仿佛也热血沸腾起来,水月微策马跑下山,她得赶在景辰的前面回宫。人家是山鹰,她是金丝雀,得回笼子去,虽然这笼子甜蜜而温馨,可她还是隐隐有些惆怅失落。
山下已有一辆油壁轻车在等着,车旁守着两个男人,水月微一拉缰绳,马儿停住,她利落地翻身下马,把缰绳抛给其中一个男人,掀开车帘钻入车内。
与外面的朴素无华不同,车内高枕软榻,锦绣簇拥,还熏着一炉香,榻上歪坐着锦袍狐裘的美艳男子,他持杯蹙眉,眉间恍惚有些轻愁。
“花姐姐,我们走罢。”水月微笑嘻嘻在花千寻身边坐下,瞧见他手中水晶杯内是半杯殷红的葡萄酒,便笑道,“我也要喝。”
花千寻微微一笑,把杯子交与她拿着,伸手在车壁一按,竟打开一扇小门,里面是个储物小柜,他取出一个水晶杯和一个白瓷瓶,果然倒了一杯给她,还叮嘱道:“慢慢喝,我也不多了,莫牛饮糟蹋了。”
水月微白了他一眼,嗔道:“小气,这个有什么珍贵的,下回我酿些给你喝。”
“莫诳骗我才好。”花千寻点点她的额头,“这是西域来的,你可得酿出一样的味道。”
“自然,我水月微是最守信用的,一模一样有啥好,我亲手酿的酒味道自然是更好。”水月微自吹自擂之余毫不客气把杯酒一倾而尽,还咂咂嘴笑道:“好,真解渴,可惜太少了,再来一杯。”
花千寻抚额,这不算是牛饮,简直是鲸吞。
“再来一杯嘛。”水月微扯着他袖子央求。
“败家的小妮子,金山银山都能让你胡吃海喝败光。”花千寻虽然抱怨着,还是又倒了一杯给她,好吧,他就是每次都狠不下心来。
“花姐姐你最好了。”水月微又喝完一杯,总算没再讨要,亲热地巴着他说话,花千寻无可奈何摇摇头。
两人正有说有笑,马车突然晃荡一下,停了下来,花千寻眉头一皱,正想发问,外头驾车的阿三已道:“主子,路中有个人。”
“不管他,绕开就是。”花千寻淡淡道。
“路甚窄,还有头驴,待属下去搬开他。”阿三说道,因他们怕遇上皇帝的銮仪,故不走官道抄小道,小道窄处确实只能容一辆马车通过。
水月微好奇,掀开车帘瞧了一眼,便跳下车去。
未几,她探头进来,笑道:“花姐姐,那老头儿头晕坐不稳驴子,掉下来摔伤了腿,瞧他也怪可怜的,我们便发发善心,抬他上车,载他回城罢。”
花千寻淡淡瞥她一眼,“你就爱瞎好心,怎么载?三人挤么?还是你与老头共乘一车?”三人一车便有些挤了,花千寻是绝不会与个陌生人同乘的,也不能留水月微与老头共车,虽然是个老头,也是不妥。
“我与你骑马罢,让阿三阿四送他回去。”水月微提出建议。
花千寻眉毛一动,正想拒绝,瞧见水月微期待的目光,虽然知道她只是期待能救那老头,可是不知怎的心一软,便答应下来,“可是可,但只得一匹马,你得坐我后面。”
前面后面有什么关系,水月微自是满口答应,还道:“还是花姐姐周到,我坐在你后面,人多时还可以趴你背上遮一遮脸,免得让人瞧见。”
当下花千寻便从车上下来,见那老者坐在地上,须发俱白,面容苍老得满是褶子,如风干枯老树皮,身上半旧一件玄色棉袍,披着山羊皮袄子,眼神平静明澈,倒不似他外表那样苍老。
“多谢几位相救,耽误公子行程,老夫惭愧。老夫随身还有一点银子,可当车资,聊表愧意。“老者拱手作礼,态度诚恳。
花千寻见老者礼数周全,衣着也整洁,谈吐倒似是儒学之士,也觉得救他无所谓了,便道:“老丈客气,举手之劳而已,何用谈钱物。”
水月微也笑道:“就是,请上车罢。”
老者又道谢后方由阿三阿四搀上车,当下阿三赶车,阿四骑了老者的毛驴,花千寻骑上马,水月微也一跃上来,骑在花千寻后面,笑道:“花姐姐走罢。”
两人策马飞奔,出了小道还得走一截官道,今日去送别亲人或是看热闹的人不少,见两位贵公子一美艳一俊俏,又共乘一骑,难免看多几眼,眼神带上些别的含义。
水月微搂着花千寻的腰,把脸贴在他的背上,还有心思调笑道:“花公子,我们如此放肆,旁人定当我们有龙阳之好。”
虽然两人穿得厚,身体的触感不明显,可花千寻还是觉得脊背有些发僵,勉强笑了声道:“如果阿微是男子,我也不介意有龙阳之好。”
“花姐姐说错了,我是男子的话,便娶了花姐姐,也不是龙阳之好,是恩爱夫妻。”水月微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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