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阿飘驯乾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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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阿飘驯乾隆-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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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隆当然也想到了这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知道自己在老娘、的心里一直是个不可一日无色的形象,就算是事实他也很尴尬很郁闷,由此便对无事生非的娴贵妃恼怒起来。朕进不进后宫关你什么事?就算进了你以为会翻你的牌子?不过做了贵妃就开始张扬起来,果然是扶不起的阿斗!

皇帝对着太后再三保证自己身体很好,只是最近开始修身养性了而已。

“既然如此,今年小选结束,明年就是大选了,到时就多挑几个身份、品貌好的充盈后宫。”太后想起了皇帝曾提起过的小选包衣之事,想着可能是这后宫的人让他冷了心厌恶了?越想越觉得很有这个可能,既然如此,那新进宫的秀女肯定就不一样了,这些人不但系出名门,而且还是十多岁的少女,城府再深也不会如同如今的后妃。

乾隆虽然依旧没有多大的热情,但是也没觉得有何不对,他的确对现在宫里的人相看两生厌,恨不得对这后宫大清洗一番。如此,注入新的血液是必然的。

“一切都听皇额娘的。”

母子两人达成了一致的意见又说了一番母慈子孝的贴心话后,乾隆才带着心底的恼怒离开。

他是很重视嫡子的,心中也一直希望着百年之后能够有嫡子继位。娴贵妃成为继后是基本确定的事情,不同于以往的冷落,多加宠幸乌拉那拉氏这在封她做贵妃时就已经决定了。然而近日娴贵妃的举动让他十分不快,身为后妃,这还没当上皇后呢,就管起了他进不进后宫的事,娴贵妃这种愚蠢大胆的行为,比嘉妃的小动作还让他不快。

一身寒气地进了寝殿,大手一挥就将所有的宫人赶了出去,往室内巡视了一圈,就看到江愉帆趴睡在榻上,那位置正处在烛光的阴影里,不仔细看还真看不见。

拿着烛台凑近了些,江愉帆半个脸埋在枕头里,红润的小嘴微微嘟着,薄薄的鼻翼随着轻浅均匀的呼吸一扇一扇,不知是梦到了什么,眉头轻轻地蹙了起来,显是睡得不怎么安稳。

乾隆蹲下身,指尖忍不住覆上她的眉间,虽然碰不到,但似乎江愉帆却感受到了,小丘似的褶皱一点一点地舒展开来,最后沉沉睡去。

“呵——”乾隆的指停留在那片虚空中,愉悦地轻笑起来,进殿时的烦躁恼怒烟消云散。

也许是乾隆那晚毫不留恋地离开彻底刺激威胁到了嘉妃,在江愉帆还没对乾隆说出当日被和亲王打断的后半段话,嘉妃已经有了行动。

乾隆看着手里原本大半年都查不到,如今终于“破除万难”查到的“真相”,嘴角讽刺地勾了起来。

“呀!她的动作怎么这么快?我都还没和你说呢!”江愉帆看到乾隆手里的密折惊叹。

“狗急跳墙了呗!”乾隆嘲讽地说道。

“你又做了什么?当时她可是说了只在万不得已的时候才这么做的!似乎这一次的联盟十分重要难得。”

“魏清泰前几日升了职,正好管着金三宝,倘若这一件,她还能忍耐,而小九生病,朕又只是去去便回,她便再也忍不住了!”

“啊?”江愉帆无法理解,“就因为你在启祥宫呆的时间不够长?”嘉妃可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黄雀啊!有这么冲动吗?

“咳咳——”乾隆脸上浮现尴尬,突然心虚地不知道怎么开口……以往小四、小八生病受伤,即便什么事也没有,他对嘉妃都十分亲近温和,像那晚的情况,不说软语安慰,就是留宿都是十分正常的。但是,那天,他什么都没有做,面对嘉妃脆弱依赖的眼神,也没有碰她一下。

就像是一直都在热恋中的人,突然恋人对你不亲热了,即便没有冷言冷语,这也够让人心惊的了。

事实如此,然而乾隆张了张口,看着江愉帆带着问号的眼睛,一个字都说不出,他似乎越来越难以在江愉帆的面前提起这些后妃了……乾隆突然意识到这长期被他忽略的一点,皱着眉愣住了。

 第30章 令妃释巧言令色

乾隆无法理解自己现在的感觉,但是做了十多年的皇帝,他完全没有在这种小事上压抑自己内心的想法,再说江愉帆本来就是未出阁的女子——即便已经二十三岁了,不在她面前说起后宫之事也没什么不对。

抓起桌上的密折:“朕去趟延禧宫,你就在这里等着朕。”

江愉帆不愿意了:“为什么啊?我也要去!我还想看……看你打算怎么做呢!”

乾隆嗤笑:“你是想看戏吧!”看着她瞬间鼓起来的包子脸恨不得亲自戳上几下。

江愉帆不甘心地嘟了嘟嘴,带着微微的小撒娇:“以前我不都是跟着你去的,为什么这次不让?”

这种自然而然的亲昵与撒娇是日积月累下慢慢形成的,当事人两人都没有任何发觉。

乾隆脸僵硬了,现在他一想起江愉帆曾经亲眼看着他和后妃调、情,甚至敦、伦、行、房,他就全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不难受的,恨不得拿块抹布把她的记忆全给抹咯!

当初他就当她是个陌生人,还是个随时可能被他灭了的陌生人,所以根本不在意,如今两人关系日益亲近,这感觉就像自己在她面前脱光了衣服一样,太难堪太难以面对了!

“你不是不喜欢令妃?上次去了一趟延禧宫就情绪不对了,朕可不想你又和朕吵一架!”

江愉帆眯着眼睛回忆了一下,上次不就是偷听令妃墙角的那一次?这么说起来,的确是这样,那次和渣渣的吵架,她这么容易爆发,因为令妃而对渣渣的迁怒绝对占有一定分量,不过……渣渣怎么知道?

江愉帆摸着下巴歪着脑袋,眼睛里明晃晃的是这个问句。

乾隆十分得意:“就你那点小心思?朕有什么不知道的!”

“哼!”江愉帆冲他皱了皱鼻子,“不去就不去,我也懒得看见她!”

乾隆连连点头,一脸赞同道:“对对对!所以你就好好呆在这里,朕让吴书来把御膳房新做的点心送上来。等到哪天,她真的完了,朕再请你去看戏!”

江愉帆满意了,小手一挥:“好吧!那你下去吧!”

乾隆脸一黑,拿着密折拍了她脑袋一下:“小丫头,真是越来越胆大包天了!”

吴书来送进来的点心让江愉帆一愣之后,十分高兴。因为这些点心都是前几日她在天桥上看到的、爱吃的点心。只不过渣渣嫌弃外面的吃食不干净,不让她多买多吃。没想到回宫后他竟然让御膳房的人去做了。

江愉帆笑眯眯地咬了一口糖卷果,想到渣渣出门时的黑脸,嘿嘿地笑了起来,皇帝真不好过啊,跟一班老奸巨猾的大臣勾心斗角也就算了,回头还不能休息,还得和一群后妃演戏算计,啧啧!真可怜!

被江愉帆同情的乾隆怒气冲冲地一路往延禧宫而去,引起路上宫女太监的诧异无数,最终到达目的地——延禧宫。

“令妃呢!”一进门,见接驾的人里面没有令妃的影子,乾隆的眼睛眯了眯,语调平平,不带一丝温度地问道。

“回皇上,令妃娘娘每日这时候都在佛堂念经祈福,不知皇上驾到,皇上恕罪!”人群里一个大宫女模样的宫女颤声回答。

“祈福?”乾隆冷冷地反问,心里一阵冷笑,令妃可真是好手段,好灵的耳朵,面上是显而易见的嘲讽怒气,“祈福到朕来了也不知道?这是什么佛堂,修在西北角吗?”

地下的人一惊,个个不知所措,西北角是什么地方?离皇帝寝宫最远的地方,不是冷宫胜似冷宫啊!

身为心腹的冬雪腊梅更是惶恐,原本只是听说皇上往延禧宫来了,娘娘想要做出为先后祈福、为皇上大清祈福的样子得到皇上怜惜的,怎么今天的皇上这么生气,不但没有按照她们想的那样往佛堂而去,反而站在原地发怒了!

“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令妃终于“匆匆”而来,一脸惶恐地跪下请安,“不知皇上驾到,臣妾有失远迎,臣妾该死!”

乾隆对于她惶恐不安、楚楚可怜的模样无动于衷,反而冷静地问:“不是在佛堂不知道朕来了吗?怎么这会儿又出来了?”

令妃脸一下子白了,她再迟钝也知道皇帝今天是来者不善了,然而她却不知为何,尽管心中有个隐隐约约的猜测,可她却不敢相信!

“皇上恕罪,臣妾该死!”也不辩解,只一个劲地认错。

乾隆看着令妃一身素衣梨花带雨的样子索然无味,也不和她纠缠于这件事情,这可不是他今天来的目的。

“该死?你的确该死!”皇上突然大怒,猛然提高的声音让所有人都紧紧地趴在地上,一动不敢动。

“看看你做的好事!吃什么斋念什么佛?少害一个人就是天大的善事了!”皇帝砸下一本折子在令妃眼前,折子的边角擦过她的脸颊,刮得生疼。

令妃哭得伤心欲绝,更是多了几分委屈无辜。

那副无辜的样子乾隆看得可真是假得反胃,和江愉帆的天真无辜比起来是一个天一个地!

令妃哭得唯美凄惨,还不忘为自己辩护:“臣妾不知道皇上听到了什么流言如此大怒,可是,皇上!您这样说臣妾,臣妾还有何颜面存活于世啊!”

那一声皇上喊得可真是情真意切,闻者伤心。

“哼!当日你也是如此在皇后灵前哭得凄惨,亏朕当初还相信你对皇后的赤诚之心,谁想到知人知面不知心,你毒害先后之子还敢在先后灵前哭诉,你就不怕先后在地下不安,得到报应吗!”

令妃整个人都抖了一下,这一次是真正的从心底发寒,不是怕报应,而是皇上竟然知道了这件事!但是她马上就反应了过来,连爬几步抱住皇帝的腿大哭喊冤:“皇上冤枉啊!皇后娘娘对臣妾有再造之恩,臣妾怎么会做这样狼心狗肺之事,即便不提这些,七阿哥也是皇上的孩子,臣妾怎么会大胆狠毒到残害皇上的骨肉呢!”

令妃哭得哽咽,却坚持诉说着自己对皇后的感恩,对皇上的爱慕,从最初的相遇相识说起,单纯的只是皇帝临幸宫女,被她说的如同是最珍贵最幸福浪漫的事情,她对皇上的爱慕更是深似海,只会喜爱皇上的孩子,怎么可能伤害他们?

乾隆的表情慢慢软化,连最初滔天的怒气也一点点消退,望着脚边眼睛红肿可怜柔弱的令妃,在她哭诉了整整半个时辰的时间后,终于将她扶了起来。

令妃嗓子都哭哑了,见皇上终于软化扶起了她,心中一喜,却不敢半分表露。

乾隆叹了一口气,“你口口声声说自己无辜,那这些人证物证是怎么回事?”说着,指了指地上的折子。

令妃这时已经大概知道发生了什么,心中暗恨嘉妃的背信弃义,脑子却飞快转着如何脱身。

“臣妾问心无愧,没有做过的事情,臣妾不信还有人能硬生生染白成黑,臣妾愿意当面对证以证臣妾的清白!”

乾隆挑了挑眉,别有深意地看了一眼令妃:“是吗?既然你没做过,那这些东西必然是有人伪造,你觉得,会是谁?”

令妃有些疑惑,皇上为何不再提当堂对证的事?就这么相信她了吗?皇上的态度她摸不透,现在问她陷害之人,是试探还是真的信任呢?

“臣妾不知何时得罪了哪位姐姐妹妹,请皇上为臣妾做主!”最终她还是选择了保守的回答,但话里话外同样透露了对其他后妃的怀疑。

江愉帆吃完了点心,想到前几天在天桥看到的事情,便想着再写本小说之类的东西,虽然说她可能不会再被雷劈,但是要透露未来的事情,她还是谨慎一点的好。

等到她构思完了一整个大纲,准备开始写的时候,就看到渣渣回来了。

“你回来啦!”江愉帆也不写了,放下笔跑到他身边,“怎么样?有发生什么事情吗?”

乾隆幽幽地看了红光满面的江愉帆一眼,慢吞吞地坐到了龙椅上,把江愉帆弄得莫名其妙。

当乾隆被磨得终于把过程讲了一遍后,江愉帆就笑喷了!

“哈哈——渣渣,可真有你的!你竟然让她哭了一个小时!天啊,她的眼泪难道不会干吗?”

乾隆一脸菜色,估计是又想到令妃那酸不溜秋的“美好回忆”了。

“诶,我说,你们之间的爱情真的那么美好?”江愉帆才不管他的表情,眨着眼睛,八卦兮兮地问。

乾隆拿了本书拍到她脸上,把她的头推远了点,深深地叹了口气:“你还真信她的?朕今日可算是见到令妃的巧舌如簧了!”随即讽刺地一笑,“朕当初可真没给错封号,‘巧言令色’不就是说她?”

“朕今日倘若不是早有所觉,只是单纯地前去问罪,还真不能保证会不会被她说动——”转眼见到江愉帆鄙视的目光,乾隆又转了话头,“就凭她哭了半个时辰还梨花带雨惹人怜惜,有些人嚎啕大哭,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完全没法比。”

江愉帆脸黑了,她不就哭了这么一次?她这是真性情好不好!

乾隆看她也不高兴了,自己的心情就好了不少,所以说,快乐果然是建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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