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阿飘驯乾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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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阿飘驯乾隆- 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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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额上、脸上、嘴唇上,亲了好几下。

江愉帆连动一下手指都没力气,只好微微地翻了一个白眼表示抗议和不满。

乾隆脸紧紧贴着她黏糊糊的脸,一边继续翘着嘴角,一边解释:“帆儿吃醋我真高兴!不过,我真的是清白的,我也没想到她们这么无耻,竟然明知道你在里面生产也不管局面就跑了过来。”

他之前还是认为她们只是自私了一点,无知了一点,愚蠢了一点,但好歹应该懂一些最基本的道理的!

如今想想,他实在太天真了!几个会在西藏土司面前爆出真相的人,能奢望她们会顾全大局?会有点眼色?

江愉帆继续用鼻孔出气。

乾隆呵呵笑着去亲她的鼻尖:“帆儿,小十一好可爱,身子比瑾儿那时候还强壮好多,皮肤也很红,以后一定像你说的一样,像个白馒头!”

江愉帆翻了个白眼,想转移话题?虚弱地吐出几个字来:“蒲苇韧如丝,磐石……无、转、移?”最后三字,江愉帆念得一字一顿,即便虚弱依旧让人感觉力道十足。

过去的事情的确过去,然而那些情话□裸地在江愉帆面前翻出来,江愉帆还是喝了一瓶子醋。

乾隆一僵,当初调、情的情话,他哪里记得住,而且,就是当年当着江愉帆和其它妃子“勾、搭”的事现在他都不敢提一提、悔不当初,这种情话,他哪里敢承认?

乾隆一个劲地蹭着她的脸:“我不记得什么狗尾巴石头,我只知道,以心换心,白首不离。帆儿,你拿走了我的心,我如今只认得你一个……”

江愉帆苍白的脸泛起红晕,嘴角勾了起来,口中不屑道:“肉麻!”

乾隆埋首在她肩上,嘴角阴险地勾了起来,不肉麻,你能放过我吗?再说,他可是说大实话!

江愉帆身子动了动:“都是汗……让人进来给我擦擦……”

乾隆抬起头:“不用喊人,我来帮你!”

说着,果然拧了毛巾,仔细地为她擦拭起来。端水的时候,恰好看到因为他进来而来不及拿出去的最后一盆血水,乾隆的脸白了白,心里密密的痛。回到床边时,对待江愉帆的每一个动作,都如同擦拭珍宝一般,即便是难看的妊娠纹,也好像变得美丽珍贵起来,眼中是盛满将溢的柔情。

江愉帆挣扎了一下还是随着他动作了,反正都是多年夫妻了。不过这样的渣渣,让她想起了还是阿飘的时候,第一次照顾她的渣渣真的是太笨手笨脚,喂杯水都能大半喂到床单上!而如今,他却动作轻柔而熟练。

江愉帆力气回来了些,慢慢抬起手,在乾隆低头的时候抱住了他。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啊啊……又晚了又晚了……肿么眨眼就是22点了捏……

 第79章 封格格帆解贤惠

也许是江愉帆和老天爷的交情的确很不错;第一胎怀孕不但是龙凤胎还生在正月十五元宵节。第二胎本应该是普普通通;却又挑了一个万寿节出生!而且;知道皇帝具体生辰的人更加感叹;万寿节三日,十一阿哥出生的正正好是皇帝真正的寿日!

乾隆事后当然也想了起来;抱着“二”儿子爱不释手。

然后,十一阿哥出生第二天,又发生了一件大喜事,清军和回疆的战役以大清的压倒性胜利而结束,新式军队大获全胜,阿桂兆惠快马传来了捷报。乾隆高兴地直说是小十一带来的大喜!

皇帝对十一阿哥的喜爱一目了然。

愉妃沉默地坐在梳妆台前,脑子里一遍遍地过着自己得到的消息:永琪被禁足;被责骂不孝谋害皇后;淑芳斋所有人进了慎刑司;皇后又生下一个皇子;偏偏走了棺材运的遇上回疆大捷!皇帝显然又是极其宠爱这个连长不长得大都难说的儿子!

愉妃紧紧握着手里的簪子,簪子尖利的一段刺进了血肉,渗出一颗颗的血珠。

真假格格!小燕子,好啊!真是太好了!她愉妃在后宫几十年,皇帝维护皇后她碰不得也就算了,连一个民间的贱丫头都能把她玩弄在鼓掌之间!永琪还被迷了心窍,竟然没头没脑地跟着那两个疯女人胡闹!

还有福尔康福尔泰,小小的包衣奴才,竟敢在背后怂恿主子,让皇阿哥给他们身先士卒!一想到福家曾经有联系的那个人,愉妃的眼立刻淬上了毒,当初虽然有合盟的意思,可是,一次次夺走皇帝,一次次打压她,还要她咬着牙把儿子送上前,这个刻骨铭心的仇恨,这人就算抄家灭族了,她也不能解恨!

掌间的血液一滴一滴地落下来,滴落在地上,形成妖异的红梅。

一月的时间,对每天陪月子里的老婆,逗襁褓里的儿子,手忙脚乱学着给婴儿洗澡的乾隆、一日看望弟弟三次,聊天教育弟弟三次的龙凤胎来说,过得很快;而对于坐月子的江愉帆,被禁足的五阿哥永琪,受心魔折磨的愉妃,静候“佳音”的福家兄弟,以及慎刑司里的小燕子、紫薇、金锁等人来说,却是度日如年。

尤其是小燕子三个。她们第一天进去,就每个人打了重重的三十大板,没有任何放水,甚至还要加重。打完后,把半死不活的三人丢进其中一间牢房,便再也不管她们了。

小燕子皮糙肉厚,紫薇和金锁却是奄奄一息。不过,慎刑司的总管也不会让她们这么容易死了,随便找来了药物,毫不怜惜地撒在她们身上,一日送两次饭,只要人不死,便再也不理会。

最初三人连哭都没有力气,紫薇更是哀莫大于心死。

后来小燕子渐渐好了,每天每夜地扒着牢门破口大骂,要不就是劝紫薇振作起来。可是紫薇眼睛呆滞,没有一点动静。

金锁趴在地上,用手臂朝着紫薇爬去:“小姐,皇上只是没有想通,说不定想通了他就会认你了!小姐,你不要死心啊!”

小燕子也不断推着紫薇,劝着劝着灵光一闪:“紫薇,你想想尔康!你要是死了,尔康也会心痛死的!”

金锁也立刻醒悟过来,不断用尔康少爷刺激紫薇:“小姐,尔康少爷是真心爱你的,他还在外面等你啊!难道,你要扔下他一人吗?”

紫薇的眼睛在听到尔康后终于有了动静,不过只是一点点。直到小燕子和金锁说了近一刻钟的“尔康”,紫薇终于大颗大颗地掉起眼泪来。

然后,从那一日的一场大哭过后,紫薇也开始慢慢复原。

而一心想要认爹的她并不知道,当乾隆得知紫薇因为尔康而重新有了求生意志后,对她的不喜越发严重。

逐渐恢复的三人并没有得到安稳的牢狱生活,慎刑司是处罚犯错宫女、太监的地方,所以这里每时每刻都有刑罚在发生。哭嚎、求饶、惨叫的声音常常在突然间响起,好像魔音一样挥不掉、赶不走,简直能把好好的人逼疯。

她们没有受罚,却比受罚还要痛苦,尤其是半夜里处置特殊犯人时的凄厉声,三个姑娘紧紧抱在一起瑟瑟发抖,驱不走一丝恐惧。

一月后,目光呆滞的三人突然被提出了牢房,小燕子以为终于轮到自己了,已经瘦了一大圈、半人半鬼的她突然发起疯来,死活不愿意离开。紫薇和金锁,却好像终于松了口气一样,对从小处在深闺的她们来说,死亡才是解脱。

但是,来人却一个手刀砍晕了小燕子,然后对这紫薇说道:“皇上有令,十一阿哥满月,慎刑司半月前犯错之人皆无罪赦免。”

紫薇早就没了吃醋的心理,只剩下绝处逢生的巨大惊喜!

第二日,十一阿哥满月,虽然灾害不曾解决,不过形势缓解,而且,回疆大捷,本就该好好庆祝一下,所以,皇帝在皇后的劝告下,决定办个简单点的满月酒,不过一定比万寿节热闹盛大就是了。

满月当天,乾隆宣布了一个旨意,大意为,十一阿哥满月大喜,旱灾蝗灾在众多“仁商”和捐财捐物的百官共同协作下逐渐缓解,回疆大捷,此乃今年第一大喜之日,当普天同庆,又朕与皇后素欣赏汉学,先祖曾说过要“满汉一家”,所以,朕决定,今日认山东书香世家的汉女夏紫薇为义女,封明珠格格。

圣旨一下,已经感觉到皇帝对汉人态度转变的汉人大臣,心中更加踏实,也更加感恩戴德,想到皇后的阿玛谢浮便是个“亲汉”的人,暗自以为这一切都是皇后的功劳,此后,深受等级压迫、民族歧视的百姓们对这位继后满心尊崇,其地位与山东江南等地的“女菩萨”等齐。

翊坤宫内,宴会后留下来的和亲王福晋吴扎库氏、侄媳完颜氏和钮祜禄福晋喜塔拉氏以及其他几位比较亲近的命妇一起听到了这道旨意。

吴扎库氏知道内情,毕竟和亲王可是个无比八卦的人,乾隆对小燕子等人的举动也没有瞒着和亲王,因为他用得着这位好弟弟呀!

因此,一听到这个消息,吴扎库氏就抬眼看向了皇后,眼里有担忧。

喜塔拉氏笑着道:“素来听说娘娘家传喜爱汉人的东西,想不到,如今还得了个汉人的女儿!”说着眼波一转,“只是,这位姑娘可有什么缘故?为何这千千万万的汉女中,独选了她呢?”

江愉帆微笑,对于她话里的软刺仿佛没有听到,道:“这姑娘也是‘功臣之后’,皇上多年前曾微服私访山东,却不料出了意外,是这位姑娘的娘亲救了皇上。当时皇上身无别物,便把随身的扇子给了那位姑娘,曾言道,若有困难,可凭此信物来找他。直到今年,那姑娘父母皆亡,族人欺凌,走投无路想起这扇子的故事便想来碰碰运气。幸好偶遇了和亲王,让王爷看出了扇子的奥秘,那姑娘这才知道当年的公子是九五之尊。”

在座的人听了,面上露出了然的表情,心里却都兴奋地揣测上了,那样的相遇,当年风流的天子难道真的只是擦肩而过没有和那个姑娘发生什么?想着,一个个探究的目光都看向了皇后。

常人思维,在儿子满月宴上认私生女,皇后必然不高兴。

可是,她们都失败了,皇后从脸上表情到眼睛,全都是喜悦,没有任何遮掩和不快。

难道皇后自己也被蒙在鼓里?喜塔拉氏心里突然跳出一个答案。

这么想着,她便又试探地开口了:“皇上也是为了当年的情分,想来在今日这样的大喜之日认下义女,皇上心里也是极其高兴的。咱们为人、妻者,贤惠为首,娘娘也高兴多了一个女儿吧?”

这话谁听都觉得古怪,而且十分失礼,这样说教的话,谁敢对着皇后说?只有皇后对着她们说的份!

完颜氏就十分不爱听了。完颜氏娇俏性直,皇后在所有命妇里也似乎对她最亲近,所以她在丈夫和婆家地方都挺受喜爱,那个个性即便多年为人母也没有改变:“娘娘什么时候不高兴了?贤不贤惠的,也不该喜塔拉姐姐来说,虽然我们曾经和娘娘是姐妹,可如今也是有上下尊卑了,娘娘性好,我们做姐妹的却不该没有自知之明,这也是对娘娘的体谅。”

吴扎库氏拿着帕子掩了掩嘴角,遮住嘴角的笑意,这完颜氏真心直口快,对她的脾气!心里的好感蹭蹭地往上冒。

江愉帆也笑了,带着几分真意,眼睛扫了一眼其他的几位命妇,漫不经心道:“我做皇后也五年了,几位福晋也是我往日较亲近的人,大家想想,我可曾说过各位福晋要贤惠大方的话?”

喜塔拉氏心头一跳,看了江愉帆一眼,不过她还是平静下来,她不觉得自己的话有什么错,那是女则女戒最基本的东西。

吴扎库氏与江愉帆关系最好也最亲近,所以开口玩笑道:“这么说来,还真是没呢!难道娘娘今日终于决定要和臣妇们讲讲女戒了?”

江愉帆噗嗤笑了,笑意盈盈地扔出一段让所有人心震的话:“这个我可讲不来,我只说说‘贤惠’。咱们做妻子、福晋的,都说要贤惠,可我今日却要说,你们有时候实在太教条!丈夫主动要纳妾,我们阻止不来,那便‘贤惠’点,这我不觉得有什么问题,用句汉人的话来说,那便是‘君既无心我便休’;可丈夫本无意纳妾,你们又为何要标榜贤惠而往自己的生活中添加第三第四人?看看那些小妾通房众多的后院,几个胎儿保住,几个孩子长大,几家家宅宁静?苦的还不是正室?我便不信,一夫一妻和谐美满,白首偕老子孙满堂之时,这一辈子的幸福还敌不过年轻时的流言碎语?”

所有人被震得目瞪口呆,这是多少女人的痛和心声,可她们不敢说、不能说,可今日皇后,竟然这么直接地表明了反感三妻四妾的态度,想起偶尔听一二的流言,据说皇上大婚后从未踏足翊坤宫之外的其他后宫……

吴扎库氏是完全呆住的那个,因为,她就是那个为了贤惠,不断推着丈夫去其他女人房里的那个人啊!想想失去的长子,再想想皇后描绘的白首未来,吴扎库氏差点落下泪来。

而最接受不了的是喜塔拉氏,尽管她内心同样厌恶小妾,甚至手段高超地折磨着那些小妾,可是听到皇后这么直接地表示嫉妒,她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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