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主,太腹黑! 作者:墨雾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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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主,太腹黑! 作者:墨雾欢- 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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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等池穆风,微微圈起的手指发着颤,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发颤,可能是因为要杀人,也可能是因为她会被杀。
身侧,那一盏青铜烛台,微弱的烛火忽而受了冷风,恍惚一闪,将她那落在地上的纤长身影打碎。
她抬头去看,待到看清,脑海莫名的有一个念头,似乎等她的人和她等的人,总是不能在正确的时间与她遇见,第一次是老头,第二次是眼前人!
那天,她醉了,不知道是因为瓢泼的雨水,还是滚滚闷雷、颤栗森树,抑或是寺庙里凄哀的阵阵钟声,伴着一个无辜的人忽然死了,就那样她觉得自己好孤单,像是摇曳无魂的枯叶,原来她一直不知道自己会那样的脆弱。
脆弱着,想到了一个人,可笑的是,居然不是老头,而是他,梦见和他说了好多的心事,那些都是她醒着的时候,不敢说的,她听见他说一直在你身边,她真的很开心。
可是,醒来了时候,她发现原来又只是一个梦。
如果,你不能在我最需要你的时候出现,那么,以后,你又何必出现?
我早已说了,再也不会等你!
“你倒说说,这次又是想干什么?”他望着她,抚了抚月蓝的衣袍,似缓慢优雅的从窗口的位置走过去。
她不语,侧眸望着烛火,眼睫处,他已然玉立到她面前。
他勾了勾嘴,不温不火说,“我本在想你上次跑去青楼调|戏那姑娘做什么……却原来你想调|戏的不是那姑娘!是想叫那姑娘教你学习怎么调|戏池穆风?”
她仍旧不语,他闲闲环起双手,漫不经心般打量着桌面,笑道,“你胆子果真不小么?居然假扮他最心爱的女子?你是不知道他刀法有多好,还是你以为泰山四方的城主是浪得虚名之辈!”
她淡然出声,“说完了,就滚!”
他僵了僵,暮然伸手钳住她下颚,让她的眸光对着自己,她惊的掰他手,“你干什么?滚开!”
“调|戏你!”他倾倒众生的魅惑一笑,俯下脸,毫无征兆的吻上她的唇,肆意吮吸品尝,宣誓主权一般,她浑身一震,要挣扎,他另一手已然紧紧环住她的腰,叫她无法动弹,她只得狠狠咬了下他的唇,他眉宇微锁,下一秒,反咬上她的唇,心中大骇,她这下就真的不动了,生怕他将自己的唇咬出血来。
他满意的看了她一眼,复又餍足一番,吻了吻她嘴角,离开了她唇,夜离影张口厉声道,“混蛋!你以为我是青楼里的姑娘么?要调戏人去隔壁!……滚!立刻!马上!”
“你还知道自己不是青楼里的姑娘么?我以为你什么都不知道!”他松开环住他的手臂,撇了她一眼,冷道,“那么,你就该知道自己不该在这儿!”
“滚!”她咬了咬唇,颤手指着窗口,怒道,“我在哪里干你何事?”
方九朔扶了扶额头,稳声道,“我知你想干什么,但是,小离,你根本就不是那种可以忍心杀人的女子,为什么要逼自己呢?更何况,你师父究竟是怎么死的,没有人清楚,你不要,在我查清楚到底是谁杀了你师父之前,你就不要轻举妄动,好么?”
她怔了怔,伸出的手臂软软的伏在桌面,双眸望着盏青瓷酒盅的朦胧花纹,讥笑,“不要以为你了解我,我为什么不会杀他,我本就是个心狠手辣、不择手段的女子,更何况我的事情不用你们这些惺惺作态的江湖正道中人来管,我,不要你管!”
“傻子,你可知你那些香对他根本没有任何作用,”他望向她,愠怒道,“你,会死的!”
面无表情,她道,“我死不死与你无关!”
“不要惹我生气!”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压制心口的汹涌澎湃的怒气,坐在桌旁,撩起了青瓷酒盅,细长如银的酒水哗哗流入杯中,咚的一声,他将它重重钝在桌上,“我说了,叫你不要轻举妄动!”
说着,撩起酒杯,他仰头欲饮,忽而耳边一声冷音,“不想死,就别喝。”
他望了望杯中散着异香的酒,心下了然,不可思议的侧眸看她,“你下了毒?!”
她不答,猝然冷笑了声,笑意还未绽开,手腕蓦地一疼,她张口要斥,人已被他抓着踉跄站起,他一言不发的抓着她朝窗口走。
夜离影意识到他的意图,怒道,“放开,方九朔,我不走!”
方九朔没有理她,心中怒到极致,她是疯了么?毒酒,这么蠢的计谋,要杀一个人,居然连他的家里都不打听清楚,池穆风的夫人正是唐门制毒世家之后,这种小伎俩,他岂会不晓得,这不是找死是什么?蠢女人!
夜离影在就他手中挣扎,就像一只倔强的小兽想要挣脱猎人的束缚,可他却丝毫不能被她撼动,暮然,她眸光一冷,纤削手指探入腰间,根根银针、熠熠生辉,闪电一般朝他线条明晰的肩膀扎去。

、第十四章 你这样是想强|暴我么!

银针入骨的撕裂声是那样突兀,方九朔缓缓回头,烛火摇曳晃动着,他完美的脸庞被割成一片一片,那一片一片像刀锋一般刺得她眼疼,冷声,她说,“要滚你滚,不要再妨碍我!”
大手握住她扎针的手,他想都没想直接拔出,点点血迹在眸中闪着骇人红光,他极力压制的心魔又起,他残存的意识染成了红色,红光之中她的脸庞琉璃不清,唯有一身青衣,赤|裸的脚踝处,银链上的银铃叮当、叮当。
豁然间,方九朔钳住她双臂,质问道,“你穿成这样是什么意思?你打扮成他心爱的模样是什么意思?你嫌我碍事了,莫非你想说,你真的爱上他了,从此以后,只愿为他一个人跳舞?”
她愕然,他见她不答,手掌瞬间收紧,大怒道,“你以为每个男人都愿意让你耍着玩么,你以为池穆风和我一样,愿意让你耍着玩么,你骗了我不够,现在又要骗其他男人了?”
夜离影惊然的望着方九朔,烈烈火焰在他眸中燃烧着,几乎就要蔓延出他的眼眶,烧到她身上,他大手的力道没有丝毫怜惜,狂然的悍力几乎要被她捏碎,方九朔是怎么呢??
未及细想,她蹙眉道,“放开我!”
“放开你!?”闻言,他眼中的怒火更浓了,“你想去找谁?想去找池穆风?你喜欢他?”
一时间,夜离影觉得他有点不可理喻,咬咬牙道,“方九朔,你……”
话被他狠狠打断,他大手狠狠的收紧,几乎镶进她骨头,盛怒道,“你想说什么,说你喜欢他,我不信,你就是个骗子,你只是欺骗他,就像你一次次骗我一样,你说说,你这招美人计到底用了多少回了!”
他眸光赤红如血,开始剧烈摇晃着她的肩膀,“这次你要怎么办,你下的毒根本没有作用,要是他没有喝酒怎么办,你就真的打算把自己给他么,就像你上次打算把自己给我一样!为了报仇不择手段,你到底知不知道贞洁对女子来说是多么重要!你到底有没有廉耻心!”
“方九朔,你说什么!混蛋!”
脸庞气的涨红,夜离影大怒,抬手就要打他,他却准确无误的挥开她的手,死死钳住她的肩膀,斥道,“我说什么,难道你不是这样的!你到底还要招惹了多少个男人,你骗了我一个还不够么?你为什么一直利用我,你到底有没有真心对待过我?你就觉得我那么好骗,你就吃定了我喜欢你,所以一直把我当傻子耍么?你说话啊!”
体内有一团真气紊乱肆意的涌动着,他迷失了心智,双手剧烈的晃着夜离影,有温湿苦涩的液体从她眼角滑落,夜离影暗骂自己怎么这么不争气了,冷笑着望他噬人眼眸,大声说,“是啊,我就是这样的人,这样一个不知廉耻的女人,你不是早知道了么,还来问我干什么,你骂够了没有,方庄主!骂够了就快走,免得,免得,脏了你的眼睛……”
身子如秋霜枯叶瑟瑟发颤着,她双手不得动弹,却猛地张口狠狠咬住方九朔钳着自己的右手,鲜血寸寸涌出,如红梅绽放在雪地里,她抬头看他,染着血的娇唇,一字一顿,“还有你的手,真不好意思,脏了你的手,请你快点放开!”
方九朔眸中一震,直直的望着她,她纤细的身姿在他眸中血海中摇晃,鼻尖满是她魅惑诱人的体香,唇上艳然瑰红,那是如跗骨的情蛊,诡异靡丽,触手之处满是冰冰凉凉的感觉,明明是解他心魔的良药,一寸寸的诱惑。
猝不及防的,他咬住她的唇,灵巧的舌尖沿着她染血娇唇的轮廓细细吮吸,夜离影瞪大了眼睛,“你……”
张口的刹那,他舌尖侵入她口中,吞噬了她的话,这是干什么?一团怒火,她本能的朝后仰头抽身躲他,不料他暮地放开了手,身子瞬间失去重心,后倾直摔在地,头砸在地上翁然闷响,眼闪繁星,视线暗然,他厚重的身躯竟然跟着压了下来,一手稳稳的扶住她脸庞,薄唇并没有离开,灼热的火焰顺着她唇蔓延到脸,如夏夜骤雨急促而来,细密温湿过她的后耳,沿着她雪白凝脂的颈蜿蜒而下,烙铁般的温度似欲点燃她四肢百骸。
另一只手,灼热的掌心急切的婆娑过她起伏的胸前,几分粗暴不耐的扯着那里的衣带,衣带被他撕扯着,思绪顿时砸开,如白蚁蚀心,夜离影使出全身的力气,一把将他一掀,怒道,“你这是想强|暴我么?你这个疯子!”
身侧,正是一扇绢素屏风,他不防她的一推,身躯撞在上面,屏风轰然倒地,一张钩花暖色的桃木床落了出来,他望见她正要站起,扑过去抓住她,眸中的火燎原而盛,沙哑说,“你还要去哪里?你真想把自己给池穆风,倒不如给我的好!”
夜离影以为自己听错了,可是,没有多余的思考,她已然被他丢到床上,方九朔如同发了狂的野兽一般,野蛮的将她压在身下,不顾她身子的扭动挣扎,双手扯着她的衣带,她衣裳本就宽松,他手法蛮横灵活,衣裳被他手掌件件剥着,就像剥落一朵花瓣那样容易,夜离影生出无限恐惧慌,苍白的指甲狠狠扣止他双手,叫道,“方九朔,你住手,不要这样,你会后悔的,我会恨你一辈子的!”
“那样最好,你就恨吧!总比一点关系都没有来的好!”他邪魅的笑了下,大手扯开她里衣,冰雪冰凉、瓷白无瑕的少女胴|体,如花绽放在他早已迷失的眼眸,寒气扑面而来,燥热异动的心神仿佛潜入静谧隔绝尘世的宁静深渊,不能自持,他俯下脸咬上她胸前赤露椒|乳,贪恋着吮吸那片冰凉芳香。
窗口,冷风吹起,树枝堪堪而栗,窗扇啪啪作响,还是伏在秋草里的虫吱吱叫着,一切的一切都混乱无章的嘶鸣着,一下一下击打着她的心口。

、第十五章 我要杀了你!

什么感觉都没有,只有他咬着自己的肌肤,阵阵战栗酥麻,她瞪大了眼睛,眼眸却朦胧不清的看他,整个灵魂都在颤抖,她看见他泼墨的发丝,那样的纠结,那样的墨色,将她的心染成黑色,拧成一个死结。
“啊……”夜离影大叫一声,泪水如决堤的洪水崩流而出,思绪拉扯撕裂,天地崩坍,天崩地裂,他湿热的吻正密密的印在自己身上,他火热的手正朝着她大腿内侧那身体最为妩媚柔软的弧度缓慢却绝然的滑动着,充斥着情|欲挑逗的味道,从未有过的亲密,却是在这样不堪的情况下,心口猛地一缩,一股前所未有的恶心从那里涌出,她抖呕出一句,“方九朔,你在敢动我一下,我就杀了你,我必定要杀了你……呕……”
话音未落,身子一阵灭顶的痉挛,莫名的咸腥冲破喉咙,一口鲜血被她重重的呕出,喷薄四溅,染上她赤|裸|裸的身体。
妖红的血甚至比他眸中的更红,她说什么?我恨你,你在敢动我一下,我会杀了你,脑海中紧绷的弦猛地扯断,血雾散开,他迷失的神智一刻归位,入目的是她赤|裸颤抖的身体,她愤恨的双眼,还有凌乱刺目的妖红血……恨不得杀了自己!
一手飞快的拉过锦被将她包住,大手擦拭她嘴角的血渍,眉宇惊慌,“为什么会吐血,你怎么回事,到底怎么回事?!”
她侧着脸,不让他再碰自己一下,嘴角却仍旧有血不断涌出,她呕着血,冷冷说,“你滚!”
顿住的手,隔着锦被将她抱住箍在胸膛,“我说了,不会离开你的,你到底怎么回事!?”
“你不会离开我……是还想强|暴我的意思么?”他身躯一震,她讥笑道,“你再碰我一下,估计我就会死。”
“对不起……我……”心口刺痛,从未有过的痛,原来,她吐血是因为自己的触碰,方才的自己竟是让她憎恶到这样的地步了,可以解释,他却没有,这种时候要他怎么说,其实他是中了心魔,因为他没了凝寒玦所以中了魔。
原来,月华剑法,乃世间绝学,修炼者必是傲然武林的高手,但是它却有一个致命的弱点,便是它有魔性,越是练到极致,越是入魔的深,方家经历了几代,再终究找到了解决的方法,在万丈深海里寻了一块千年玄冰石,打磨成玉,便是那凌寒玦。
每代的修炼者随身携带,方可化除魔性,只是夜离影误打误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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