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祸--太女请上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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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祸--太女请上榻- 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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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柔地抚过他有力的双腿,她紧盯他的双目,咧开嘴,露出两颗尖尖的虎牙:“是你自己送上门的,那就别怪我不会怜香惜玉。”
这个女人是怪物!
他以为看透了她,却依然探寻不到她内心中的真实。
她似乎有着世上最纯净的灵魂,又似乎有着这世上最邪恶的灵魄,望着覆在自己身上,已抽去发髻上金簪的女子,他突然间有些后悔,他不该来招惹这个女人,更不该妄想自己能够征服她驾驭她。
“后悔了?”似是看透了他的想法,她笑得恣意,笑得开怀,手指划过他胸前的敏感,忽地弯身凑上他的耳朵:“可惜,已经晚了。”话落,她张开檀口,湿热的唇舌,含住了他的耳垂。
他猛然一颤,一股强烈的炽热火焰,从耳朵开始传遍四肢百骸。
难耐地开始挣扎,却因四肢被束缚而不得挣脱,氤氲的水汽迅速漫上那紫色的双瞳,让那仿佛紫水晶般的眼蒙上了一层晶莹,却不知是因害怕,还是兴奋,亦或者,两者兼有。
她近乎于怜惜地拜膜着他的身体,却在他情动之时,狠狠刺破他的肌肤,汲取他血管中温热的血液,然后,唇对唇,将鲜血哺至他的口中。
他像是飘摇在天堂,又像是跋涉在地狱,冰与火交融的强烈反差,让他忍不住出声讨饶:“放……放开我,求你放开我……”
“多好听的声音……”她满足地一声喟叹,抚在他胸口的微凉指尖,蓦地顺着他的小腹往下滑去。
他浑身一僵,破碎的呻吟随之出口。
她笑了,这朵带刺的玫瑰,终于在她的身下完美绽放。
这是何等的荣幸,何等的自豪!
她细细吻着他的脸颊,他的玉颈,伴随着血液入口的腥甜,她与他,一同迈入激情的巅峰。
整整一个晚上,不知需索了多少回,折磨了多少回,她再一次放纵自己的灵魂,与恶魔来了场淋漓尽致的酣舞。
当天际的第一缕阳光穿破云层,洒落在她*的娇躯上时,一夜的荒唐,才算真正完结。
睁开眼,发现自己睡的地方似乎有些陌生。
脑袋当机了几秒,前一晚的疯狂与不堪,才渐渐回归意识。
揉着胀痛的额坐起身,宿醉的感觉真是难受,眯着眼,向身侧探去。
意料之外,视线所触,只有凹陷下去的被褥,却不见那个被自己折腾了一整晚的男子。
瓣瓣桃花,零零落落,加上被丢在床榻一角的绳索和腰带,更是令人浮想联翩。
自己貌似……没有爆他菊花吧?那满被褥的血是怎么回事?
冥思苦想,醉中的记忆才终于完全回拢。
呃……那个……其实……她真的没有*倾向啊啊啊啊!
飞快穿上自己的衣物,连头发都来不及梳理,就冲出门去。
安静的院落,只有门廊前的大红灯笼在静静释放自己的光热,举目四望,却不见那抹紫色的身影。
“萧倚楼,你他娘的给本殿滚出来!”气沉丹田,一声大吼,可闻声赶来的,不是萧倚楼,而是一脸古怪的夜鸦。
“主子,萧公子天不亮就走了。”
“走了?”她一时没反应过来这个走了是什么意思。
“就是离开太女府,永远不再回来了。”见她前一晚玩得太过,邪火未灭,于是,夜鸦好心为她解惑。
“靠!还真不回来了!”轩辕梦猛地拔高声音,目中火焰腾腾:“王八蛋!爽完了就跑,当吃自助餐啊!”
夜鸦识时务地后退一步,偷偷觑了她一眼,心中腹诽道:“不对吧,怎么看爽的都是主子您啊。”想到清晨从萧公子脖子上看到的那些咬痕,她就一阵胆寒。
寒着脸在院落内巡视一圈,轩辕梦冷声道:“去,派人把他给本殿逮回来,敢色诱本殿,就要做好承担一切后果的觉悟!”
妈呀,都把人家公子折腾成那样了,还要抓回来继续折磨!夜鸦不禁为萧倚楼感到一阵森森的同情,但同情归同情,她可不敢违背主子的命令,否则,被同情的人就该换做是她了。
望着夜鸦领命而去的背影,轩辕梦突然伸出舌尖,舔了舔自己的唇,“比起美酒,玫瑰的芬芳更引人留恋。”
他不招惹她便算了,已经招惹,那就由不得他!
云锦不在,萧倚楼又给了她来了招吃完就跑,轩辕梦这心里别说有多郁闷了。
幸好,张世礼来府中求见,带来了一个好消息。
“你说这药方上面的多数药材,都是寻常之物?”望着手边一张从五菱金家搜来的药方,轩辕梦向对面的女人发问道。
张世礼恭敬道:“没错,只有一味药,世间稀有。”
“哦?哪一味?”
“鲷鳞血蟒的蛇胆。”
蛇胆?蛇胆虽有明目清火的功效,但治治眼疾还行,要解白苏身上的毒,还要使他双目复明,一颗蛇胆能起什么作用?
从她的表情看出她心中疑惑,张世礼补充道:“鲷鳞血蟒本身已是稀有,世间难寻其一,加之它们常年成活在不见天日的密林,体型庞大,其身带有剧毒,攻击性又强,所以很难捕获。一颗鲷鳞血蟒的胆,价值远远超过一颗珍贵的夜明珠。”
“你的意思是,这什么血蟒的胆,不仅可以使失明者复明,还可解百毒?”轩辕梦神色一喜,若真是如此,那白苏的眼睛就有救了。
张世礼点点头,证实了轩辕梦的猜测,可她脸上的神情,却并不乐观:“殿下,虽说鲷鳞血蟒的胆价值千金,能医百病,但您别说是寻到这百年难遇的物种,就是遇见了,也很难将其击杀。”
这么说都算给轩辕梦面子了,没说您就是找一辈子也找不到,找到了也只能命丧蛇口这样的话。
但轩辕梦从她的表情和口吻中猜出了她实际想要说的话,虽说杀蛇取胆有一定难度,但怎么说也是个机会,她不能白白浪费掉。
“鲷鳞血蟒在哪?”
这么问,就是一定要拿到蛇胆了?张世礼诧异,太女从前虽然狂妄,对自己的性命安危却看的比什么都重,她话已至此,以殿下的聪明,不难猜到取蛇胆是一件困难且危险重重的事,可她为什么还要坚持?
心中虽困惑不解,对太女的问话却不敢怠慢,忙道:“此蟒生于昊天的血阴山,数量少之又少,殿下……”
见张世礼欲言又止,轩辕梦忍不住追问:“有什么话直说。”
“血阴山毒物遍布,四面沼泽,入山的人大多都……”说到这,她又不说了。
轩辕梦平静接上:“有去无回。”
张世礼张了张口,发现自己要讲的已经被太女说了,她索性闭嘴。
“你说血阴山在昊天?”这样的话,岂不是可以在送祁墨怀回昊天时,顺路去取一趟蛇胆?
“是的,血阴山位于昊天的西北面,与昊天的都城相隔不远。”
这么巧?轩辕梦目光轻转,思忖间,已有了决断:“嗯,本殿知道了。张太医近日辛苦了,这点银两,就当是本殿送给太医的茶水钱。”她扬手一挥,一张银票就落在了张世礼的手中。
说是茶水钱,却足足有五百两。
张世礼想收又不敢收,着实为难。表面上,太女赏她五百两,看似是为了药方的事,实则却是为了堵她的嘴。
捧着手里的大额银票,张世礼陷入了极度为难的境地,一旁的轩辕梦,却不急不缓地饮着茶水,悠然自若,仿佛那张银票给出去了,不管张世礼要还是不要,都与她无关。
终于,在轩辕梦饮完一杯茶,去倒第二杯时,张世礼将银票揣入怀中,起身拱手道:“多谢殿下赏赐。”
轩辕梦微微颔首,嗯了一声后,继续喝手里的茶。
既然收下了银票,那在药方上守口如瓶一事,两人便算是达成了共识。张世礼躬身行了一礼,退下了。
浅啜一口清茶,轩辕梦将药方拿起,又粗略看了一遍,然后揣入怀中。
这是她从被抄的金家私库里搜出来的,虽说只是一张药方,但擅自窝藏赃物,知而不报,算起来也是个不大不小的罪状,万一被有心人抓住当把柄,那可就大大不妙了。
张世礼是聪明人,聪明人一定不会做傻事,这也是自己放心把药方交给她查阅的原因。
晚间,她将鲷鳞血蟒的事告诉白苏,并信心百倍地承诺这次定会治好他的眼,不过白苏听了却没什么特殊的反应,让轩辕梦不禁感到有些挫败,还是不信她吗?这么长时间的相处,她是什么样的人,白苏眼睛看不到,难道还感受不到吗?
唉,做好人难啊,做一个十恶不赦的好人更难。
白苏这么恨她,她倒是无所谓,但恨一个人和爱一个人同样需要勇气,后者有苦有甜,前者却只有痛,只有苦。
恨吧恨吧,走自己的路,谁爱恨她谁恨去。
日子照样过,早朝照样上。
小年这天,女皇颇为人性化的给所有官员放了一天假,但其中,并不包括轩辕梦,因为她一大早就乘车进宫陪女皇了。
女皇今日兴致极好,她进宫的时候,碰巧女皇刚绘制了一幅丹青,让她一起赏评。
画卷上,绘着一名长身玉立的男子。
男子身着一袭凤纹金袍,清朗如月,眉宇间淡淡的灵秀气质,竟掩盖了金袍的高雅俗气,男子浅笑盈然,看似甜腻,黑玉般的眸中却隐含恼意,似嗔非嗔。望着画卷上的男子,那双清雅瑞泽的眉眼,她竟是越看越熟悉,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她究竟什么时候见过这样一名高贵中透着平凡,平凡中又有着芳华无限的男子。
正奇怪,女皇的声音从一旁淡淡传来:“整整十八年,你的父后已经离开我们十八年了。”
啊?
啊啊啊啊?
她的父后?她的老爸?
怪不得看着他,总觉得有种莫名的熟悉感和亲近感。
可是,别说自己没有见过女皇的这个凤后,就是这具身体的前主人,对这名男子,也不见得会有什么印象。听宫里的老人说,凤后是突发急病而薨逝,但却没有一个人能说得出凤后到底是得了什么病薨逝的。对此,她一直感到疑惑,想找人弄个明白,但转念一想,这位凤后已经逝去十八年了,就算查到他的死因又能如何?况且,自己对他也没什么感情,所以也就没有追查下去,今日听女皇提及,她实在忍不住,还是将心中疑惑问了出来:“母皇,当年儿臣的父后,究竟……得了什么病?”
女皇望着画中之人,那双一向犀利的眸子竟渐渐变得柔软,她叹息一声,摇头道:“那病来得突然,朕又远在宛东,来不及赶回,待朕回宫,你父后他已经……”说到这里,女皇闭上眼睛,似在平息心底的某种激烈情绪。
轩辕梦见状,连忙安抚:“母皇当时也是迫不得已,父亲不会怪您的。”
女皇闭目不答,许久后,猝然睁眼:“是朕对不起他,但朕已经尽力了,凡事都有因有果,这一切,全是他的命。”
当年到底发生什么了?看女皇的态度,当年凤后的死,似乎并非意外,可女皇为什么要说一切都是命?还有,女皇望着画中男子时,眼神虽然柔软温和,却并未有半点情爱在其中,开始,她以为女皇目中露出哀戚之色,是因为过于思念凤后的缘故,但仔细一看,却并非如此。
那是内疚,愧悔,以及沉痛。
是因为远在千里之外,没有来得及赶回见他最后一面吗?还是其他什么原因?
她想问个清楚,却还未开口就被女皇打断:“奇怪,怎么不见你的几个夫婿?”
心知女皇不想再继续刚才那个话题,轩辕梦识趣地没有再提:“母皇应该也有所耳闻,儿臣因为厌烦了府里那些个夫婿,所以将他们都休了,只剩云锦一个,原本儿臣要带他进宫一同看望母皇,但他前几日就动身去京郊的相国寺烧香祈愿去了,怕是要过几日才能回来,所以,儿臣就独自一人进宫了。”
女皇听罢,连连摇头:“你这孩子,也该收收心了。你身为太女,三夫四侍不是不可以,只是不要太过,这次既然都已经休了,那就好好待云锦,他好歹也是丞相的宝贝独子,你可千万不能亏待了他。”
“是,儿臣听从母皇教诲。”瞧瞧看,云锦就是个香饽饽,人人都站在他这一边,连女皇也不列外。谁要说他不是宝贝,她跟谁急!
“真要听朕的话,你也就不会做出那些荒唐事了。”女皇伸手在她额上用力一敲,看似语带责怪,却处处透着关心。
这或许,是她穿越异世后,第一次真正感受到来自母亲的关怀吧。
她撒娇一笑,抱住女皇的手臂:“儿臣知道母皇疼儿臣,都是儿臣不好,从今往后,儿臣凡事都听母皇的,绝对不会再惹母皇生气。”
女皇难得心情好,不但纵容了她没上没下的撒娇之举,脸上还透出少见的欣慰:“知道就好,那些个糊涂事,以后要少做,你是皇女,又是太女,丢人丢的可是朕的脸。”
“嗯,知道了,儿臣听母皇的。”
如果女皇能一直这样慈和亲切该有多好,她从小就缺少母爱,真的好希望天天都能这样赖在母亲的怀里撒娇,像一对普通的母女,经常在一起聊聊女儿家的私事……唉,可惜,再美好的梦也是要醒的,女皇永远都是女皇,自己的身份,注定无法像其他人一样,享受真正的天伦之乐。
因是小年,没有宴请百官,所以只在宝华殿摆了个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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