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封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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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笑封疆-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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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修成君鼎鼎大名,何人不知,何人不晓?她不是别人,正是太后王娡入宫嫁给孝景帝刘启之前,与前夫金王孙所生的女儿金俗!那金俗虽不是景帝亲生的女儿,却是当今天子同母异父的胞姐。
十五年前,天子登基,专宠韩王孙韩嫣,冷淡后宫,韩嫣便为太后所厌。
为讨太后王娡欢心,韩美男自民间几经周折,才为太后寻回这个受尽苦楚的大女儿。

后年轻时为了荣华富贵,抛夫弃女,此时见到亲骨肉,自是百感交集,心内愧疚。
愧疚之余,封了女儿金俗为“修成君”。
为感谢韩嫣费心,便给他安了个淫~秽后宫的罪名,顺手宰杀了,就连贵为皇帝的儿子跪了三天三夜苦苦哀求也坚决不予丝毫退让。
本来么,就算是个民间的普通妇人,过日子过得好好的,突然被人翻出一本抛夫弃女的风流旧账,换了谁,谁也不会高兴!更何况,人家是在窦太后的淫~威下被压迫多年终于熬成婆的老媳妇,今日若不宰了你这多事的以示警戒,明日满朝文武还指不定翻出什么更不可言说的秘密来……
原来这女子的母亲竟是最为太后所宠爱的修成君?
李尚眼睛一亮,手指金婵,颤巍巍吐出二字:“贵、女!”
作者有话要说:【闲话】
关于新坑,我的文案被人吐槽了,说太正经。
老尉说,俺就是正经人啊,木办法。
晚上终于跟不正经的人搭上了桥,被熏染了下,于是,新坑文案被改成这样鸟。
【修改版文案君】
《爱上公主死全家》(话说,你们不知道我新作的封面有多萌。。。下面,文案开始,这回就两句话。)
你们欺负本宫是朵白莲花,有事没事往死里掐。
本宫既已重生,便要你们死全家!

嘎嘎,吐槽无力了吧,这回!
千万别去看我新坑,你们绝对承受不住滴。太重口味啊重口味,老尉还没动笔,刚想到剧情,就开始:
“艾玛,偶滴心好痛~~~~~~”


、032天子按剑思北方:鞭刑

李尚眼睛一亮,手指金婵,颤巍巍吐出二字:“贵、女!”
刘迁用鼻子哼一声,斜瞄李尚一眼,淡淡道:“不是每个女字前面都应加个贵字,你修辞功底如此不济,难道是想回淮南面壁?本太子可以请父王给你拨间书房,十年内,你无须再操心其他事宜。”
听见□裸的威胁,李尚泪流满面,双膝一软,跪在当场:“谢殿下指点,臣受教了。”
胖子苏非拉起瘦子扯到身后,笑嘻嘻道:“殿下,算起来,这位姑娘也不是外人。既然她的车辇已然无法修复,不如我们便送她回府吧。”
刘迁知道他与李尚贼心不死,有心借这机会,让淮南与修成君攀上姻亲,抱上太后的大腿。
本不想答应,却在此时见到一匹马由远而近,缓缓奔来。
马上挤着二人,一前一后,后面的用单臂搂着前面的腰。
二人虽未交谈,态度却亲密得紧。
奇葩莫名火大,一展赤红袍袖,应道:“如此甚好!”
胖瘦二臣大喜,金婵脸上微露笑意。
容笑被疯马抛下,与霍去病二人一路行来,始终不见坐骑身影,未免便有些惶惶然。这战马在汉朝的价值,就像前世的豪华车,即使算不上法拉利,好歹也能抵半辆奥迪。赔偿金不会从工资里扣吧?月薪还没拿到,先欠一屁股债,这未免让人深感心酸难捱。
霍去病也是有些紧张。区区一匹马的价钱还没放在他眼内,只是担心不要闯出什么祸来。有心狂奔追寻,却发现容笑的身体僵硬得厉害,这才知道姓容的居然怕马,简直像个民间女子一般,心下又是好气又是好笑,速度却放得慢了些。
此时见了太子等一行,霍去病勒紧缰绳,喝住坐骑,翻身一跃。
不待他伸手相扶,容笑早看出事情苗头不对,一骨碌滚到地上。
顺势一跪抱拳,行了个军礼,惶恐道:“属下无能,跑失了战马,恳请殿下责罚。”
刘迁见他二人共乘一骑,原本不悦,此时见她惊得脸色煞白,心中难免不忍。
转念一想,这金婵身份非比寻常。
常听人言,说那修成君一家行事颇为张狂。
尤其是金俗的儿子修成子仲,更是长安城的混世魔王,鱼肉乡里,无恶不作,比之自己在淮南,有过之而无不及。
容笑虽是李府引荐,却到底是个无根无底的,若真落在金家手上,小命难保。
打定主意,挥挥手道:“罢了罢了,好在没出大事
。今日之事,一切由本太子承担,你速速回营去禀告仆射谢罪吧。”
容笑答声“喏”,正要与霍去病离去,却听那金婵大喝一声:“且慢!”
不待她发话,从官道上连滚带爬跑过来一人,边跑边哭天抹泪,直到见到金婵无恙,方才一个跟头跪倒在她脚下,恸哭道:“可吓死小的了,还以为小姐出了事。若是小姐今日真的遇祸,小的就是死上千次万次也是无法赎罪!”
金婵暗道:“你来的正好!”
一腔怒火发在他身上,抽出他手中执的马鞭,劈头盖脸便是一顿抽:“你这个废物,到底是如何驾马的?害我平白无故受惊一场,回去看我不禀告母亲、太后,给你寻个好去处!”
马夫惊惧悲戚,被抽得满头满脸鲜血淋漓,却是躲也不敢躲,只一味磕头哀恳。
容笑知道此事皆由自己而起,此时却由别人代为受过,不免愧疚难当,求情道:“小姐,都是在下不好,生出这许多事来,您要打要罚,便罚在下吧!恳请小姐饶过府上下人,此事与他无干。”
金婵听了此话,当真住了手,拿眼睛一剜容甲员,神色狠戾:“你是何人?也配与我讲话?”
转头面向太子,双眼垂泪,娇滴滴抱怨:“殿下,婵儿自幼被家母修成君呵护长大,哪里受过如此惊吓?我倒是有心放过他,只怕家母与太后不愿,婵儿到时候也是有心无力。万一太后怪罪下来,别说他一个,哼哼,便是你整个期门,都难免要被牵扯进去。”
以刘迁之精明,怎会听不懂她的话外之音,心头不免一凛。
太后欲杀之人,哪怕是陛下挚爱如那韩嫣,也无法幸免,更何况是区区一个新入郎员?
心念电转,再不犹豫,伸臂夺过金婵手中马鞭,凌空一抽,“啪”一声,抖落上面沾染的马夫血肉,冷冷道:“姑娘身份矜贵,当众罚人未免不雅,便由本太子代劳吧!姑娘何时以为胸中恶气已消,何时喊停好了!”
说毕,咬咬牙,右臂用力一甩,鞭梢高高扬起,呼啸着便向容笑手臂飞去——
凌厉风声倏然响起,长鞭扑向目标将及未及,一只手蓦然自半空出现,准确无误抓住鞭身!
为让金婵发泄怒气,刘迁这一鞭使足了力气,长鞭去势猛厉,那手虽止住鞭子,掌心却被扯得鲜血淋漓。
血一滴滴顺着鞭身淌下,滴上林间小径,满地落英被染得嫣红一片,与太子方才留下的血痕倒也可算相映成辉,相得益彰。
太子眉心轻簇,厉声高喝:“大胆霍去病,你怎敢违反军令,阻止本太子?”
他自然知道霍去病一片好心,可他更知道这一片好心今日救得了容笑一条手臂,来日却会害她一条性命。心中生出焦灼,只盼霍去病速速想通此事,不再火上浇油。
霍去病脸色铁青,仍是紧拽鞭子不放,声沉如水:“我亥队容甲员不慎跑失战马,自是当罚!可是军有军规,如何罚他,待我回禀仆射大人后,大人自有计较,岂容他人在营外滥用私刑?听殿下口中之意,若是这位姑娘一口气不消,你便要抽容甲员不止。期门最重骑射,你今日如此抽法,容甲员的手臂岂不废在这里,你要他日后如何拉弓牵马?还有,这位姑娘……”
话到此处,将目光冷冷射上金婵双眼:“我知你今日受惊不小,可你终究性命无碍。看你抽起鞭子来虎虎生风,骂起人来中气十足,想必身上也未受伤。你要容甲员向你下跪认罪,也就罢了,何苦逼人太甚?须知,我期门军乃陛下近卫,便是犯了过错,也容不得他人肆意侮辱!太后虽尊,但后宫不得干预朝政,你方才的要挟若是传扬出去,未免令人误会太后!姑娘日后还是谨言慎行,莫再为太后招惹是非的好!”
修成君一家仗着太后宠爱,在长安城胡作非为,此事早已人神共愤。
众郎员见金婵美貌,本来很是同情她今日遭遇,可后来见她当众鞭打家奴,全无大家小姐气质,已然侧目腹诽。
接下来,她又抬出家世威胁期门全军,众人怎不愤慨?
须知军中人最厌恶的,便是外戚横行,更何况那修成君还是个来历不正的外戚。
不过是太后年轻时的风流帐罢了,又不是什么正经皇室血脉,何苦这样拿着绣花针当棒槌?
这样一想,众郎员七嘴八舌,纷纷随声附和霍去病。
尤其是那子队队首汲偃,声音尤其大。他老爹进言时,连陛下都不放在眼内,何况区区外戚佞幸!他时时以老爹为榜样,此时自然义愤填膺,口中讨伐不休。
子队甲员夏侯始昌仍是表情木然,看不出情绪波动。
子队乙员天离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容笑,眼底微红,强忍泪花,却插不上话。
亥队乙员李广利牵着马,躲在最为偏远的角落,一双眼灼灼然瞪着容笑后脑勺。手背上的伤口还是一动便疼,唇角却慢慢浮现一丝浅笑,衬得一张俊脸又美又妖。
金婵几时受过他人如此奚落,面上一阵红一阵白。
此刻见众郎员同仇敌
忾,神色冷厉地瞪着她,口中冷言冷语,立时脾气发作,勃然大怒:“你们区区几个郎员,也敢教训我?本姑娘今日若是不能见这二人跪着恳求于我,我绝不善罢甘休!”
转脸又梨花带雨,唱做俱佳:“殿下,请您为婵儿做主啊!”
声音转为哽咽,模样也颇为娇俏可怜。
刘迁自幼演戏演惯了,此时比她还要驾轻就熟。
强忍眼中厌恶之情,潇洒一扬宽袖,用熏染着暗香的左袖袖角轻轻拂去金婵脸上泪痕,目光也放得格外含情,格外脉脉,贴近对方耳语缱绻:“婵儿姑娘,莫要哭啦。你再哭,本殿心都要痛死啦!你放心,我定会为你寻回公道!”
不打招呼,手中用力,鞭子“嗖”的一声被扯出霍去病手掌。
霍去病完全没防备,掌心被撕扯得火辣辣剧痛,忍不住冷哼一声,皱起眉头。
金婵受不得美男计,呆怔怔地看太子对她嬉笑耳语,脸上滚烫发烧,心如小鹿乱撞,口气不再强硬:“如此,婵儿便听太子的安排。”
容笑跪在地上早见了霍去病的斑斑血迹,胸口好似针扎,真比鞭子抽在自己身上还痛。
此时见祸事难解,心一横,脸上堆出怒气,呵斥道:“姓霍的,这祸是我惹下的,关你什么事啊?这位姑娘罚我,我心甘情愿,不用你多嘴多舌的讨人厌!”
说毕,看也不看旁人,向着金婵与太子便是一拜:“殿下便用鞭刑吧,姑娘何时消气,何时喊停也就是了,属下便是被活活打死,也是毫无怨言的。”
心中却道,龙卷风都卷不死我,水草都缠不死我,你区区几鞭算得了什么?反正我从小到大,伤势不过夜便好。
那淮南太子的意思很明显,今日受些皮肉之苦,却能将一场大祸消弭于无形,划得来。
若是这金婵丫头心眼太过毒辣,抽得我半死不活,他日等我寻着机会,蒙着脸,去那修成君府上,再将这几鞭子抽回来,也就是了。
哼哼,只怕这丫头到时候禁不起我的毒打,一命呜呼,那也算你恶人有恶报吧,到时候可怨不着人。
念头转完,直直跪起,闭上眼睛,一副任君抽打、逆来顺受的模样。
金婵被太子温言软语一番,此时又见容笑畏罪求情,心情大好,遂轻挑唇角,咯咯浅笑:“你倒知趣!也罢,便抽你几鞭,给个教训也就是了。”
眼珠一转,又道:“不过,那个郎员说的极是——你们期门郎员最重骑射,若要抽废一条手臂,我倒是
不忍。不如……”
“太子,你便抽他脸颊三十鞭好啦!”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更新】
昨天,老尉回家太晚,又修改文案和封面改到很晚,所以新章到了后半夜也没能写完。
更新晚了,对不住大家。
这章是周五的作业。
周六的份,我晚上回来就写。
P。S。:这个坑的文案也改了。不喜欢的话,嘎嘎,我也木有办法。
老尉以前太过正气浩然,以后转走歪门邪道啦,遇人不淑,被人带坏鸟。
感慨——当真是个大染缸啊,人人直着进来,弯着出去~~~~~~~


、033天子按剑思北方:男色

第三十三章男色
“太子,你便抽他脸颊三十鞭好啦!”
金婵话音刚落,众期门郎员立刻炸锅,各个义愤填膺,撸胳膊挽袖子,嚷嚷道:“打人不打脸,你却要太子抽容笑面颊!还要抽三十鞭!你这毒妇,不要欺人太甚!”
容笑垂首不语,攥紧拳头。瞧着地上忙碌不停的蚂蚁,她告诉自己要忍。人家是皇亲国戚,自己只是这林间蝼蚁。
忍无可忍,从头再忍。
今日你金大小姐若敢抽我脸,毁我容,等到月黑风高夜,喝饱了血,我必化为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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