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倾天下,王的绝色弃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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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倾天下,王的绝色弃后-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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骄阳和蓝心皆愣了一下,很快收回心神。
“公主长得可真美!”骄阳望着镜子中的上邪辰,“奴婢这辈子还没见过公主这么美的人呢!”
上邪辰笑,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心想:别说是你们,连我都没见过这么美的人!
看着上邪辰亦有几分失神,骄阳笑,拿起桌子上象牙梳子往上邪辰头上梳去,打趣的:“公主自己也被自己迷倒了呢!”
上邪辰正要开口,忽的,她听到大门被猛的推开。转头,便看见一袭黑袍的端木靳大步走了进来,夹杂着凌冽的寒风。
他走得很快,黑袍角内侧翻出红色火焰状的绣纹,整个人如一团红黑相间的火焰。

第二十五章 一种不舒服的感觉

这般气势汹汹的样子,自然不是来找她和和气气谈情说爱的,上邪辰皱眉,语气厌恶且无限冰冷:“端木靳,你这么没礼貌,你妈妈知道吗?”她可没忘记,头天晚上,这个男人将她从旁边院落丢出来!
“本宫虽许配给你,但毕竟还没拜堂成亲,还请靳王爷顾忌着天家颜面,少往本宫这里走才是!”她的声音更厉,湛蓝的眸光如结冰一般。
然,对于端木靳来说,这个从少年时代就在战场上度过的男人,多年来一直与刀剑为武,什么样的杀气,什么样的威胁没见过,上邪辰这一点点杀气,他还真没放在心上!
更何况,就现在的上邪辰,即便能散发出令人不容小觑的威压,但配着她这幅羸弱的身躯,也不过一只拔了翅膀的鹰!
鹰没了翅膀,即便爪子再利,和老母鸡有什么区别?!
骄阳和蓝心见端木靳走向上邪辰,谁还敢挡在他的前面,忙退到一旁。
只见端木靳快步走到梳妆台边,一把抓起上邪辰的右手,反手举在自己面前。
果然,柔嫩的食指肌肤上,一道清晰的新鲜伤口展露在眼前。血液早已止住,伤口边缘处有小小的翻起。
这样的伤口,若是出现在如他那般长着薄茧的手上,自然是没什么的,甚至他连看都懒得看一眼,可这样的伤口,出现在这样弹指可破的肌肤上,瞬间让他心里生出一种不舒服的感觉,仿佛极端的碍着了他的眼。
此刻,上邪辰亦看着端木靳。
这个男人,今日穿的是一件玄黑的袍子,头顶依然是那根墨玉雕成的簪子,他的轮廓极为俊朗,仿佛是用世间最精细的刻刀雕成。
狭长的眼眸,一双乌黑的眼珠如黑曜石一样褶褶发光,眼神里透着无垠寒冰的锋芒。
许是不习惯被人这么毫无顾忌的看着,端木靳心里升出一股不爽,只见他略一皱眉,抓住上邪辰的手陡然一松,将她的手腕往旁边一甩。只听“砰”的一声,上邪辰的手撞到梳妆柜的木头棱角处。
这只手,原本头天晚上就被端木靳捏出淤青,这会儿又是抓又是摔的,这一甩,桌子棱角恰碰在头天捏出的淤青处。
“嘶”,上邪辰倒吸了一口凉气。前世作为杀手,受伤啥的是常有的事,那身体的抗痛能力也是一流,可如今这身体柔弱得跟啥似的……
真心痛啊!
侧头间,上邪辰恰从镜子里看见自己绝美的皮囊!
她的心头升出一抹怪异,湛蓝色的眸光各种复杂的看过端木靳一眼:对着这样一张美得令人窒息的脸,他怎么就下得了手?!
难不成……是背背?
此刻,端木靳已站直了身体,他冷冷的看着上邪辰倒吸凉气,只双手负在背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上邪辰:“听说,你把剑尖射到了箭靶子上?”
“靳王不是已经知道了吗?”上邪辰笑,眸色间也已恢复平静,她的左手握在右手腕上,转动了一下腕关节。那表情,甚是无所谓。
“既有这么好的手法,怎么会把手弄伤?”
这个问题……理论上讲,能把飞刀练到如她般出神入化,那必定是练习了成千上万次,别说绝无可能将自己的手弄伤,怕是指上很多关键处都已磨出了茧子。
可是她的这双手,别说没任何茧子,就连多余的细皱都没有!
“不过运气好一点而已,靳王何必放在心上。”上邪辰浅笑。
“那你昨日打本王,用簪子刺本王呢?那么准的穴位,也是运气好?!”端木靳猛的转身,双手撑在梳妆台台面上,双眸紧紧逼着上邪辰,语气中一派严寒。

第二十六章 皇上是什么样的人?

“靳王何必介怀,本宫只是对人体的穴位有一定了解而已。”上邪辰迎着他的目光,笑意潋滟,一双澄净的蓝眸里尽是无辜,“再说,本宫这点花拳绣腿,怎么可能伤到靳王?”
“本王不管你是谁,你最好给我老实点,否则……”端木靳紧紧的注视着她,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睛满是浓浓的警告。
忽的,他一甩袖袍,重重的“哼”了一声,大步走了出去。
上邪辰端坐在梳妆柜前,右手大拇指摩挲着食指受伤的部位,卷翘的凸起有细致的疼痛。她看着端木靳的背影,嘴角渐渐勾起。
伺候在侧的骄阳和蓝心看了看拂袖而去的端木靳,又看了看笑得意味深长的上邪辰,好生不解。
“王爷好奇怪喔,明明是关心公主,为什么要这儿凶?”蓝心终究是个心里藏不住事儿的。
“你家王爷对其他人也这么凶吗?”上邪辰笑,很不经意的样子。
“是也不是。”蓝心摇了摇头,有些茫然,“王爷凶的时候确实很凶,平时也很少笑,无论军中还是府上,都很怕他。可是……”她顿了一下,“我听说,王爷对侧王妃还好,对那些侍妾们,也都还好吧!”说到这里,她的脸色更是不解,“公主可比那些女人都漂亮好多……”
骄阳见蓝心竟拿公主和那些女人对比,忙上前一步,岔开话题:“公主,刚才见您的手受伤了,我这就吩咐人去请府里的大夫!”
“这点小伤,不碍事。”上邪辰笑着,目光转向镜子里的自己,“好了,快给我梳头!”古代这些发髻,她可没本事打理。
“是,奴婢这就给公主梳头。”骄阳说着,已重新将梳妆柜上的梳子拿到手上,一边往上邪辰头上梳去,一边劝慰道,“公主,这手上的伤,还是得请大夫包扎一下,否则,若被王爷知道了,又得怪罪奴婢了!”
上邪辰低头,看了看手上那条伤口,想到这身体的本尊,那样一个被人捧在手上的花朵,不过被她侵占了两天身体,这身体上便又是伤口又是淤青,还有被火灼的烧伤……
她忽的觉得有些不妥:“那就请来看看!”
骄阳和蓝心见上邪辰松口,心下皆松了口气。这公主刚到王府,若在她们的伺候下受伤还不请大夫,这罪名可不小!蓝心很快出去吩咐小丫鬟去请王府的大夫。
“对了,公主想梳个什么发髻呢?”骄阳一边问着,一边打开梳妆柜上的一个罐子,一股清新的腊梅的香味立即扑鼻而来。
上邪辰探头,往罐子里看过一眼,只见里面装着亮晶晶的油。骄阳伸手,四个指头在罐子中沾了一下,便要往上邪辰头上抹。
“这是什么?”上邪辰皱眉。
“回公主,这是今年冬天最好的腊梅头油。”骄阳答着,两只手搓了搓,伸手便要往上邪辰发上拢。
上邪辰往旁边侧了侧,躲过骄阳油腻腻的手:“本宫最讨厌这些东西,给我拿走!”
骄阳微愣,王府里哪个女子不用头油,不过是等级的差别而已。头发有了头油的滋润,才更加亮丽柔顺!
“你没听到我说话吗?”上邪辰再重复一次,语气中有些不快。
骄阳这才忙着将罐子盖盖上,吩咐小丫鬟将头油拿走,再重新洗手后给上邪辰绾发。
“弄个最简单的!”上邪辰说。
“是。”骄阳一边答着,一边将上邪辰的发分成几个部分,然后一个一个部分依次盘上去。
上邪辰看着镜子中规规矩矩给自己梳头的骄阳,依然是漫不经心的:“对了,听说过几天皇上会亲自过来主婚,本宫没见过皇上,不知他是什么样的人?”

第二十七章 奴婢不敢妄议

这个问题,这已是上邪辰赤果果的打探情况了!
别说她不知道皇上是什么样的人,她就连这个国家叫什么名字,这位端木靳和皇帝究竟是什么关系都不知道!
岂料,骄阳听到这个问题,立即退后一步,直挺挺跪在地上:“公主恕罪,关于圣上,奴婢不敢妄议。”
呵,这么谨慎啊!也不知是端木靳治府严谨还是那位圣上太过专横,不允许任何谈论。
上邪辰眉梢轻挑,嘴角划过一抹弧度:“好了,起来吧!本宫不过随便问问,不用如此拘谨。”
“是。”骄阳起身,将最后几缕头发别在发髻上,高耸的云鬓,衬得她那张小脸更加小而精致。
“公主喜欢什么样的发饰?”骄阳问。
上邪辰看了看摆了一桌子的各种珠玉玛瑙黄金发簪步摇,最后只选了一支造型简单的八面琉璃簪,簪子下面再缀着一颗16面的小琉璃,摇晃间,折射出七彩的光,倒也别致。
“就这支吧。”上邪辰说着,随手递给骄阳。
骄阳很快为她插在发髻中,这时,蓝心领着一个40多岁,留着胡须挎着衣箱的男人走了进来:“公主,大夫到了!”
上邪辰侧头往那人看了过去,只见那人低垂着头,亦步亦趋的跟着蓝心,目光紧紧盯着脚上一寸处的衣摆,半分不敢往自己身上看,更不遑看整个房间了。
直到蓝心将人带到梳妆柜前,那人才跪了下来:“小的叩见公主,公主万安。”
“起来吧!”上邪辰淡淡的,说实话,到了古代,她最烦的就是这些人有事没事跪来跪去,可是入乡随俗嘛,她作为上位者,还是应该习惯点好。
她站了起来,走到房中桌子旁坐下,将手放在桌上,露出手上的食指:“只是小伤,麻烦大夫了!”说着,她又往旁边椅子上一指,示意大夫坐。
“小的不敢。”那大夫忙跟着走过去,坐在上邪辰手腕放的那处的凳子上,然后从医箱里拿出小瓷瓶的药和干净的纱布等物。
在这个王府,对下人和蔼的远不止这位公主一人,比如那位侧王妃,永远落落大方,对下人也体恤得紧。
整个包扎伤口的过程,上邪辰一直都在观察这位大夫。从他进门到包扎完伤口,至始至终都没有抬头,除了她的手指,他根本没往她脸上看过一眼。
这些细节,上邪辰再次肯定靳王府治府严谨,只是,她不明白的是,端木靳既把王府中的下人治理得规规矩矩,为何他的将士们居然会做出有意用剑尖试探威慑她的事?!
大概一盏茶的时间过去了,上邪辰的手上多出了一个纱布缠绕的小萝卜头,大夫又细致叮嘱了几句,比如不能沾水啊,比如忌吃燥性啊!
上邪辰叫蓝心将大夫送出去,又吩咐骄阳去给她找几本书解闷。
“公主想看哪方面的书?”骄阳恭谨且细致。
“随便。”上邪辰笑着吩咐,“多拿点过来!”
“是。”骄阳福身,然后往外出去。出了凌影阁,她没往王府藏书楼走去,反而朝着端木靳书房的方向走了过去。

第二十八章 本王一定会讨回来!

书房。
“她想看书?”端木靳略一扬眉。难不成厥国那个蛮荒之地,竟能生出个爱看书的才女?
“是。”骄阳躬身。
“什么书?”端木靳再问。
“公主没说,只叫我多拿点。”骄阳答。
端木靳的眸中瞬间闪过一丝嘲讽,这个世上,附庸风雅的人永远不在少数,一个人连自己想看什么书都不知道的人,又怎会是读书之人?
他的脑海里,毫不意外的浮现出另一个女子。
那个女子,有着清丽的容颜,倾世的才情,她或站,或坐,或弹琴,或画画,或做赋,或下棋,都是那样贤淑而美好,一如这世界上最美的画卷……特别是在大雪纷飞的季节,特别是在满院梅花盛开的香氛里。
“那就随便给她拿一点。”端木靳侧身,嘴角不经意露出的柔意瞬间降到冰点,他的目光落在不远处书架上,“这里的书,你每一格拿一本,另外再到藏书楼每一类拿一本。”他顿了一下,“这几日她看了什么书,记得过来汇报。”
“是。”骄阳躬身,往后退去。
“自己去库房领20两赏银。”端木靳淡淡的,然后从画筒里抽出一副画,徐徐展开。
“谢王爷。”骄阳立即跪下,恭恭敬敬朝端木靳磕了个头。
端木靳并未理她,他站在桌子背后,依然保持着双手拉开画卷的姿势。一袭黑袍衬得整个人更为欣长英挺,英俊的五官每一笔每一划都仿佛雕琢而成,一双深不见底的黑瞳牢牢看着画中人。
眸光中,一派相思,夹杂着沉沉的痛色与愤怒,握住卷轴的手指不断收拢,直至骨节泛出略微的白。
猛然间,他将画卷合上,重重的插入画筒中。
端木羡,你抢走的属于本王的,本王一定会讨回来!你所赐予本王的侮辱,本王也一定会加倍讨回来!
……
凌影阁里,上邪辰也没有闲着。
早在昨日的时候,她就发现骄阳和蓝心的巨大性格差异。这两个婢女,骄阳是稳重谨慎型,而蓝心则是大大咧咧,口无遮拦那种。
“蓝心。”上邪辰站在窗边,故作端庄的往青瓷花瓶里插着梅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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