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不要脸竟然到了这种程度,真是不修炼个几百年出不了这样的结果。
“这不……”高渐离显然也很是吃惊,他确实是聪明。可在聪明的他在感情的这件事情的也显得很笨拙,根本不如我。可在仔细想想,他对燕寒对我的态度。也是敏感聪明的很,这不符合道理。
额。或许是因为我对我的情敌了解,他对他的情敌了解吧。
“渐离哥哥,你先别拒绝,你先听敏儿说完好不好!”刚才高渐离将将说出了两个字被林慧敏很是讨厌的打断了,说完这句话后也没等高渐离说一句好不好就自顾自的往下说:“敏儿并不是没有目的的就想就在你的身边,可敏儿也没有什么坏心,我只是想报恩而已。当年敏儿最落魄最可怜的时候。是渐离哥哥收留了我,给我好吃的好穿的,让我过着衣食无忧的日子。不仅如此,在敏儿有的时候渐离哥哥还送给了敏儿那么多的盘缠。送我回家。敏儿不是一个没有心的人,这些事情,敏儿都记住在心里,没有一刻敢忘怀。”
“敏儿没有什么可报答的,渐离哥哥也知道。敏儿就这么孤身一人……我原本是想以身相许报答渐离哥哥的恩情,可渐离哥哥已经有了若云姐姐,我又怎么忍心去破坏你们的家庭,所以我只想在你们家中做一个小小的侍女,为你们洗衣烧饭。为你们照看孩子,让你们轻松一些。”
哼,说的好听,多少女子不都是这样说,然后被顺利的带了回去,结果就发生了后来的嫁娶,家庭矛盾,你争我斗,头破血流,鸡犬不宁。这是最普通最简单的第一步,如果成功了,也就是胜利的一半了。
我是坚决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的,我也不能让高渐离傻乎乎的答应下来。林慧敏,高渐离,他只能有我这一个妻子,我要将她的想法消灭在萌芽之中。
我甚是优雅的将帘子掀开了大半,将我大半的的头充分的暴露在冷风之中,清清楚楚的看着他们。我红唇微勾,莞尔一笑,犹如暗夜中的罂粟,美丽却很致命。不过我的致命,却只给林慧敏她一个人。
“林姑娘的心意,我和离二人很是领情,只不过我们只是一个普通人家,只能将将的过日子,所以也就不需要侍女伺候在身边。若林姑娘真的想做一个侍女,我倒是能去同姐姐说说,让你在寒王府中当差。寒王府可比我们家要好的多,你若是能带在那里,那也是好事一桩。”说完这段话,我的红唇又是勾了一勾,颇为得意的冲高渐离一笑。
高渐离也是会心一笑,也许这样的我,他还是第一次认识。没错,我已经十八岁了,已经是孩子的娘亲了,不可以再用小孩子的想法处理事情了,不然我将来会被我自己的孩子笑掉大牙的。
不过并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如我们两人般会心一笑,有得意,就会有失意,不过失意的不是我便好。林慧敏转过头去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眼底尽是怒火中烧,丝毫没有了刚才那样的柔柔弱弱:“我是再问渐离哥哥,并不是再问你,你没有权利替渐离哥哥做回答。”
高渐离听到林慧敏这样的说我,心里自然是十分的不悦,只见他眉头紧皱,还未说话怒气已经升起三分:“若若所说的,便是我的想法,就算若若不说,我也是要说这些话的。”
“可是……”林慧敏怒火中烧的样子被高渐离说的犹如冷水话瞬间浇了个透,连一点火星子都不剩。她喃喃的可是了半天,最后也才道出了三个字:“为什么。”
为什么?因为不爱她,仅此而已。
但高渐离并没有说的那么直接,而是说了对她更有杀伤性对我却是很好听的情话。他看向我,薄唇微泯,浅浅一笑:“因为若若她不喜欢,若若她会吃醋的。”听完这段话,林慧敏彻底的傻在了那里,再也说不出来一句话了,直至高渐离告辞转身的一刹那,她才凄厉的叫唤了一声:“高渐离!”
高渐离,在我的印象中,林慧敏是第一次连名带姓的,且是这么凄厉的唤高渐离的,在我的印象里,她一直是柔柔弱弱,眉眼带笑的说一声:“渐离哥哥。”
哀莫大于心死,她在诬陷我杀害她,使高渐离跟我退婚的时候,我便知道了这种感觉。这种痛,我想她现在也深有体会了吧。
高渐离愣在了原地,也就是这么微微一怔,林慧敏竟从他的身后抱住了他的腰,死死的,掰都掰不开。
我的眼睛一下子睁得老大,全身升起了一股可以自燃的火气,由内而外的窜开。真是大胆,林慧敏竟然好在我的眼皮子底下调戏我的夫君,真当我是纸老虎,真当我好欺负是不是!
“林慧敏,你松开!”高渐离和我一样,火气现在何止只有三分,只是奈何林慧敏是一介女流,他不好动手而已。可越是这样,有的人就越是得寸进尺,林慧敏的手在高渐离的胸膛上就这样的乱摸一气,就犹如一把把尖刀在我的心上乱划。
这样的艳景,我不是没见过,上次稀里糊涂看到那个如鬼魅一般的艳遇场景,我的心就是这么痛的,区别只不过是上次是你情我愿,这次是一厢情愿。
“为什么你不喜欢我!为什么你的心里只有荆若云!我就这么比不上她吗?我到底哪里没有她好?你说,你说啊!我变成她变成她好不好!”林慧敏彻底的脱去了别日里的温婉贤淑,苍白的脸就着两行清泪如泣如诉:“我记得我们之间并不是这个样子的,小时候我们很好,我们还有婚约,我从那一刻就认定了你是我的夫君,是我一辈子的男人,可为什么有了荆若云之后,我们之间就全变了,全变了!”
听着林慧敏的这些话,不知情的人还会以为他们本是青梅竹马,都是因为我这个“小三”的出现破坏了他们的爱情,让高渐离变成了负心汉。可事实,恰恰是相反。童年之间的戏言,大人之间的父母之命,长大后却要变成君无戏言,这对高渐离,何止是残忍两个字可以表达的。
高渐离的双手很使劲的将林慧敏的手给扳开了,也不管他痛不痛。在高渐离的心里,她的痛不痛,她的死不死已经和他没有什么关系了,他已经容忍到他的极限了。他带着极强的怒气将林慧敏甩的远远,并大声的斥责着:“我承认,你确实是比若若要美要漂亮,可在我的心里你却及不上若若的半分好。若若她善良,天真,纯洁,而这些恰恰都是你没有的。林慧敏,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对若若做的那些事情,包括你今日在手帕上用的掺了药的香粉,有些事情我不说,只是顾忌你一个女孩子的面子而已。你可别得寸进尺,我高渐离虽然是不会对女人动手,但是你伤了我最心爱之人,我保证让你死无葬身之地!”高渐离一字一句说的都是那么铿锵有力,像一把一把的锤子,将林慧敏彻底的给砸了个清醒。
掺了药?她的香粉里边掺了药?难道我今日一闻她身上的香味就呕吐的原因就是因为这个?呵呵,好啊,心思果然是缜密,手段果然是毒辣,林慧敏,不愧是林慧敏。
二四七 同归
林慧敏在听完高渐离那一段让她痛苦不能再痛苦的话后,终于忍不住的捂住了自己的耳朵拼命的摇着头愤愤的道:“若若,若若若若!你为什么满口全是若若,没有我的半点影子!你为什么直呼我其名,却不那样叫她荆若云!你就算是怜悯怜悯我,叫我一声敏儿行不行!”
但林慧敏这么的恳求,没有换来高渐离对她的半分同情,没有换来他的半句敏儿。他冷冷的转过头,口中的话却比他的表情还要冷。他说:“不行。”简简单单的两个字,便断了林慧敏的所有念想。
她的心里刚才还抱有一点火星子的希望,是不是在这一刻已经完全被浇透了,再也燃不起希望了?我倒是真心觉得燃不是希望才好,因为只有绝望了,才会放弃。
半晌,林慧敏面如死灰的向前走了两步,又走了两步,走到了车前,眼底尽是冰冷的绝望看着我:“好。”走过了半晌:“很好。”
林慧敏的这三个字还有眼底那冰冷的绝望让我感觉有点不寒而栗,按理说,她应该哭闹,她应该发泄,她应该破口大骂来缓解心中抑郁的感觉。可她没有,她太平静了,平静到无风时的水面都没有她平静。我猛然想起一句话,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这次她,是属于前者还是后者?
爆发又该如何爆发,灭亡又该怎样灭亡?
“高渐离,这是你自己做出的选择,你别后悔你做出的选择!”林慧敏走到了高渐离的身后,伸出手将他狠狠的推向一旁,然后快速的转身跳上了马车。她的身手很快,也很好,不过这早在我被她强迫刺她的时候我就已经了解到了。刀子刺下去的地方,既深又不能威胁到生命,这个手法除了医者便只有会武功的人会了。
但身手好并不等于很厉害。林慧敏若是和高渐离动起手来,那简直是以卵击石。这一点我想她是知道的。那她既然知道了,又为何要跳上马车?马车上有我,有小妃,难道她是要绑架人质,用我们来威胁高渐离?
事实证明,林慧敏并不是要绑架人质,而是有更疯狂的想法!林慧敏拿起手旁的马鞭。在马身上狠狠地抽了一下,口中愤愤的一声“驾”!马儿在突然间受惊长鸣的一声大踏步的向前奔去,很快很快。
“林慧敏,你住手!”高渐离因为并没有防备。所以往前踉跄的几步才稳稳的站住,可等他在回头一看,马车已经极速奔向了前方。我坐在车里向前跨了一步,想要去组织她,奈何马车太快而我的身子又太过笨重。只往前走了一步便又被甩回了车厢里面。
本来安安静静睡觉的小妃却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在车厢里哇哇大哭起来。我害怕小妃会因为林慧敏的疯狂举动受到伤害,于是乎将小妃抱在怀里,我们娘俩蜷缩到一个角落里。
出这个村的路只有一条,还是一条崎岖的山路。山路一旁就是一个悬崖,林慧敏驾车的方向也正是那一条路。我很怕,我很怕她一个激动,将车驾到悬崖里面,让我们陪着她同归于尽。
早知道,女人疯起来,没有理智,没有道理,有的只是一颗疯狂的心。
高渐离极力用着轻功在后面追跑着,但马车的速度也是很快,他也只能勉强的跟着不落后,根本不能阻止林慧敏停下车。
好吧,我这样坐以待毙也不是个办法,我得自救,我不能总依靠着高渐离让他来救我。我抱着小妃,顾甬顾甬着到了车边,尽量稳着身子坐着装着平静和林慧敏对话着:“林慧敏,你,你将车停下好不好,我们坐下来好好商量不好吗?”我知道她现在不能再被刺激了,她之所以能做出现在这么疯狂的举动,就是因为高渐离的话将她生生刺激着了。
哀莫大于心死,看来她选择在沉默中爆发。
“呵呵;哈哈哈!”林慧敏听到了我说的话,却只是丧心病狂的笑了一笑,手上的马鞭更狠的鞭打在马身上。我的身子一晃,原来马车的速度更快了。“荆若云,我们还有什么好商量的,如果你敢说将高渐离让给我,从此离开高渐离的世界,那我们还有的商量。”
真是丧心病狂,竟能提出这么无理的要求。高渐离他是我的夫君,是一个人,可不是一个说让就能让的物件。这辈子,我可以答应她任何一个条件,但关于高渐离的,我是坚决不能答应的。
后来想一想,当时我也是笨,连个缓兵之计也不懂得,反正只要她停下来了什么条件不能答应,只要过后不承认就好了,反正我又不是什么大丈夫君子什么的,可以不用一言九鼎。我想,若是我当时答应了,我后来的日子会不会是另一番的天地。
不过,都说了,这是后话,我当时并没有想得太多。
也许是她也知道她这个条件有着不靠谱,说完她也自嘲的一笑:“我就知道,对你来说,这不可能。对于你们两个,谁放弃了谁都是不可能的事情,你们两个,当真是恩爱得很。”她顿了顿,似乎咬牙切齿的说了一句:“所以,我好恨!”
她有些自嘲,是不是证明她已经有些要松口了呢?
我平息住刚才要对她发出的怒气,深吸一口气平静的问她:“既然你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那为何要这么做?你知道你如果伤害了我们,你觉得离他会放过你吗?以我对离的了解,他恐怕恨你一辈子的,你这样做,又是何苦?”
“我既然不能让他爱我一辈子,索性就让他恨我一辈子,都是一辈子,只要他能记住我就好。”这话就跟“如果我不能流芳百世,那就来个遗臭万年好了”。其实想一想,似乎也有这道理,虽然是个歪理,但真真是可以让人记住的,虽然是唾弃罢了。
林慧敏的话比我说的还要平静,可我平静是装出来的,而她的却是平静的恐怖。暴风雨之前的前兆,都是平静,林慧敏也不例外。她后来的一句话,更是让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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