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归宿命之相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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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归宿命之相携-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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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这,救不救,随你们。”说完,就抓起地上的树枝毫不犹豫地抽向獒。虽然救这男子也是她想做的,但她做不到那么自私,凡是都量力而为。以往她总是觉得“各人自扫门前雪,休管他人瓦上霜”是很市侩的做法,可事到临头又有几个人能做到“舍己为人”。
“敏慧,咱们进去吧!”见女儿大步流星地追着狗进门,还和他们讲了一句话,姒父那里有心思管别人的死活?他就只有这么一个宝贝女儿,她活得开心比什么都重要!
“夫君,女儿喜欢这男子,你说救是不救?”敏慧不满丈夫又连名带姓地唤她,这意味着他又为女儿的事儿分心了。扯住丈夫的衣袖,让他认真对待女儿留给他们的“难题”。说也奇怪,她倒不认为这个病怏怏的男子比朋来强到哪儿,怎地女儿有倾国之富不选,偏对此人青睐有加?敏氏的声音很低,下人们多是羡慕老爷的好福气,女儿都这么大了,夫妻俩还如此“恩爱”。
“把他抬进去,安置在‘溪园’。”姒父听了妻子的话,条件反射的想也不想便吩咐下人把男子抬进女儿与他们住处中间的清雅小院中去了。
“夫君……”敏氏只不过想逗丈夫一下,其实她也不确定女儿是否真的很喜欢这个人,只是依据她的特别态度罢了。有的时候,她真的怀疑有人把她和丈夫的孩子掉包了。不然姒寒雨为何一点儿也不像他们?若不是她从不跟丈夫分开,她都解释不清楚,这个女儿除了脾性像极了他们,别的一丁点儿都不像是怎么一回事。
安定了一切,夫妻二人来到女儿的小院。她正坐在亭中,而对面的獒则是后肢着地,立直了身子与她相对。
“小诗,过来。”正巧小诗经过月门,敏氏唤她到身边想弄清楚情况。
“夫人。”小诗轻轻地来到他们的身边,福了下身。
“小姐干什么呢?”这样“诡异”的一幕,换做是哪个古人都会好奇才对。
“应该是獒做错了什么事,这叫‘罚站’!”小诗并不知道她家小姐出过门,因为她才省亲回来,是老爷、夫人允的。自她母亲死后,独母亲的妹妹,她的姨母还算是个亲人。方回来就见獒在前头低头跑,小姐也不撑伞就持着树枝追着它打。
后来,竟动用了“家法”处置,可见獒这次犯的事不小。以前小诗总不明白,一只狗能和人一样吗?经过几次“罚站”后,恍然大悟地晓得了,能!
 

第三十章 宁夏
更新时间2014120 19:50:42  字数:2200

 忘忧国的夏天似乎特别长,但是,一向讨厌极热的姒寒雨仿佛对这里夏天的温度相当受用。
微凉的夜晚,救回那男子后的第很多天后的夜晚。听小诗说,他已经好了大半,告辞离开了。心中不免有些失落,告辞么?他甚至没有向真正的“救命恩人”道别,就走了……
坐在楼阁外面回廊上仰望着深邃的夜空,来到这个时空、这个国家的第十五年又快过半了。她做了什么?碌碌无为、默默生存,就如古代那些默默待嫁的女子一样,什么也没有。
繁星点点,洒落在那整个深蓝若黑洞的碧空之中。若不是有这些星星做衬,她是真的讨厌这样的夜的。那天空幽深,亦如她此世未知的命运一般。
惆怅是此时可以简单形容的代名词,没想到自己以一个“现代人”的堂堂“身份”,竟也会落到如此地步。肩上忽然一暖,心不由因凄冷升高了温度,心道,‘小诗真是贴心,总算没有白救她一场。’当她侧过脸嗅到不一样的气息时,对上那双带笑的眸子,她愣住了。
“是你救了我?”这夜,他换了一件碧绿的衣衫,蹲在呆呆望天的姒寒雨身边,不住地打量她带着面纱的脸。
“救你的是獒,不是我。”别过脸,姒寒雨不敢直面这人的目光。她不厌烦别人世俗的目光,因为那与她无关,她无权过问。但是,她不喜欢这人像在看“怪物”一样看着她。本来她当日见他那番光景时,就没有下定决心要不要救他,是獒自作主张拖他回来的。
楼下的獒听见有人提到它的名字,惊觉地竖起耳朵,分辨出姒寒雨的声音还立起上半身向他们这边望。姒寒雨知道狗是能夜视的,便冲它做了个“不要出声”的手势,以食指隔纱抵住自己的唇。獒经过上次的那个“罚站”的教训,獒看见她这样下达命令就乖乖地趴回原处。
“听说,你伤了脸?”此人仿佛具有“哪壶不开提哪壶”的绝好潜力,一点儿也不希望别人喜欢他似的。他凝视着那对着他的半个倔强而姣好的背影,有些莫名的亲切感。心下已定三分,不相信世间有这么巧的事。
“与你无关。”姒寒雨一刹那间变成了仙人球,人往往就是如此的。一个平凡的具有弱点的人,愈是在乎他,就越不希望他执着于你的缺点不放。诚然,姒寒雨拥有较之这里的人都先进的思想。只是,人毕竟是人。有些事,无论时代如何变化、进步,都是不会“去根”的。
“我治好了你的脸,在你救我的时候。”男子也陪她坐了下来,与之并肩。身侧的人儿听了他的话,先是一愣,再因他的行为身子一颤。
“你胡说,你只是抓住了我的手,并没有……”话讲得差不多,才发现自己上当了。方转向男子的脸擦到了他的肩,脸上的热度腾地一下飙升了许多。
“我娶你。”简单如命令的三个字惹得姒寒雨很想扯下面纱把他吓得再也不敢出现算了。可她最终因为没有胆气而未实施的想法却因为他扯下她的面纱僵持了,姒寒雨本来想逃开他那双被吓到的眼睛。动作没有完成,因他那眼神变成了“心疼”而未动,心疼么???
“神经病!”白了身边的人一眼,大大咧咧地站起身拍了拍身上没怎么沾上尘土的衣摆。转身进了房间,以背抵在门板上。唇边扬起了美丽的弧度,拴好门扑向梳妆台边上,想要把镜子扶起来看一下自己。
最终,她还是没有提起勇气去翻镜子。
此后的好多个夜晚,他都会来陪姒寒雨说说话,这仿佛成了习惯。直到秋的脚步悄悄而至,有两天了,他如夏一样的再也没有出现过。
失魂落魄地伏在案上发呆,连小诗走进来也毫不知晓。叫了两声,见姒寒雨一点儿反应也没有,心中的小鼓敲了一通。
“小诗,她这是怎么了?”好久没有出现的朋来,规规矩矩地立在门口问。朋来一改往日的习惯,身着金色衣袍,似乎因此而更引人注目。
小诗冲他做了个“嘘”的手势,示意他出去再说。二人一系列的动作,“当局者”恍若未闻的态度轻轻地划分了地界一样,成了隔绝的两个世界。
“朋公子,你就别在小姐身上费心了。她有了中意的人!”在小丫头看来,这无疑是个“晴天霹雳”。可朋来闻言,就只是浅浅一笑,“公子笑什么?”小诗讲的可是真的,她是听老爷、夫人私底下讲的,绝非“空穴来风”。
“谢谢你,小诗。”讲完此话,朋来便又飞身到了呆若木鸡的某人窗前。
“谢?朋公子是不是受刺激,太重了?”望着那如鹏展翅的背影,小诗一片懵懂。
朋来言谢,自不是因为他受了什么刺激。而是,他终于看到了“新希望”。他原还以为姒寒雨心思不凡,所以他一点儿希望都没有。如今却大不一样了!
其一,他知道了姒寒雨并不是心如止水、无情无欲;其二,那个“情敌”看样子还不能构成威胁。
‘休原?又是休原!’还伏在案上怅若所失,埋怨自己为何一直沉浸在这个“夏天”不愿意走出来。
姒寒雨也曾无意间听到小诗他们在背后议论“休原”,说他既没有朋来英俊,也没有他家世显赫,最重要是身份。他们从没听说过休原是什么身份,哪怕知道他只是个普通人。其实,连姒寒雨自己也很糊涂。她弄不明白休原为何消失了又忽然出现,她也不明白他为什么“道别”的话只字未提就又不见了。
“你…怎么又来了?”好伤人的一句话,多日不见,明黄的衣袍闪到了窗内正发呆的姒寒雨的美目。而那被打断思绪的人,不耐烦的思绪半分不加掩饰。
“一夏不见,听闻你过得很悠然?”朋来心里有些醋意,‘真不知道中了什么邪,偏喜欢上这个小丫头。若说她因为脸不愿意与我相对,算算日子,也该到恢复如初的时候了。’朋来语气不由得“强劲”了一分,让宁静而恬淡的末尾变得“不完美”了一些。
姒寒雨蹙了蹙眉,白了他一眼,径自绕过他下楼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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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呢,话说展颜不是想打广告哈!大大们就支持下呗。看在人家很用心的份儿上。
 

第三十一章 祈福(一)
更新时间2014121 16:11:00  字数:2402

 话说那日姒寒雨自觉与朋来“话不投机半句多”,又想借众人不在的时候溜出去玩儿一玩儿。在她心底,似乎还在期盼着可以遇见休原,那个白衣脱尘的男子。
才溜到门口,却被朋来拦在门内。纠缠了片刻,朋来于言语上败下阵来,只得放她去路。结果,打开门的人,在下一瞬将门死死地合拢抵住。
时隔三日,二人仿佛习惯了似的,仍如三日前一样立在门内一左一右。
“这些人,真不是你雇来的?”姒寒雨那日打开门后,数百人齐齐地跪在后门外虔诚地人手一炷香向她的方向叩拜。吓得她立时缩回门内,至今还咬定是朋来请来的“群众演员”。可是都三天了,如真是他做的,他这么做到底是为什么呀?
“我对天发誓。”朋来自然不会干这么莫名其妙的事,他当日进姒府的时候还为这事儿奇怪好久。只是看到姒寒雨“相思成疾”的模样时,暂且把此事抛之脑后了。半倚在墙上,双手环胸,一副“我才不会那么无聊”的样子。
“幼稚。”这是姒寒雨经常奚落朋来的话,以一个外表十五岁内里二十五岁的成人异样的眼光看朋来。即便朋来此年已经二十岁了,比姒寒雨还长上五载。
“姒寒雨,你到底为何不愿嫁我?”朋来执念地再次提起这件使他有了心结的事,他是真的不明白。依他的“优等夫婿人选”之身,怎地就让她这么入不了眼、这么不耐烦了。
“臭小子,你再啰嗦就从这里出去!”干脆利落、不留情面,亦如她母亲警告过朋来的。她大约忘了自己身处古代,对面站着的英俊男子是有财有势、倾国首富的朋来。只顿了一下,她又道,“朋来,你轻功那么厉害,能不能带我出去吃个饭、品品茗?我快闷死了。”神色诡异多显神秘又可怜兮兮,最重要的是,她第一次主动想和朋来一起出门走走。朋来的“火气”再一次熄灭在“光大”之前,天,是不是下红雨了?
“去哪?”朋来闻言,表情已经出卖了他,笑容灿烂极了。喜怒形于色地一步便拉近了他们之间一半儿距离,华服在和煦的阳光下柔和备至,一点儿也不让人讨厌但是不包括姒寒雨。
“小店我可不去。”姒寒雨终于想清楚了,找个光明正大的理由出府去不是很好嘛?
“朝凤楼,怎样?”应“美人”的要求,他又不是没有钱,当然不会寒酸。
“一路‘飞’过去?”她才懒得走,更不想再去沾马车的边,想来想去还是这样最好。
“飞?哦…行!”朋来最抵不住姒寒雨那天真的目光,更何况她很少动用这样的表情。看样子,她的确“闷坏”了!
朋来一直以为她口中的“飞”是他以轻功带她飞檐走壁,后来他知道自己错了。姒寒雨给了他一张很奇怪的图,本来“闷得快死了”的人却说说不着急了。
一个时辰后,他和朝凤楼的老掌柜坐在雅间里对着那简图犯难。
“公子,这座小楼大抵就是咱们朝凤楼。可这……”老掌柜指了指“图纸”右下角的两层“楼”,又点了点左边的高柱。那张图其实非常简单,左边有一个小院,姒寒雨要求在院中立一根十来丈高的木桩。右下角是朝凤楼,二楼顶上有一根不知作何用处的柱木恰好被她派上用场。其实,这些“细节”姒寒雨都向朋来讲过了,她要在这两根木桩之间架设一条粗铁,还说什么万事俱备以后再告诉他接下来该怎么做。开什么玩笑?从姒府到朝凤楼少说也有四、五条街那么远,那么长的粗铁有谁能打造的出来暂且不讲,就依她言在她院中钉下一根粗壮且长的柱桩于悄无声息就实属不能。又端详许久,“公子,会不会是绘此图的人有意刁难您呀?”碍于要估计朋来的面子,老掌柜没好意思说是人家在耍他。
“……”朋来很不尊老地白了老掌柜一眼,这个问题他早想到了。现在的问题不在于“真与假”,而是小丫头“那么用心的蒙”他一次。就算明知道是假的也得造出来,要不然他以后还有什么理由去姒府找她?
另一头,姒府小姐楼阁中。
“那个朋来到底有没有办法?不会为了这个‘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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