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货。”文史狠狠地甩了丽妃一巴掌,“洛神师是艳妃的专属乐师,她都不生气,你气什么。”
“她哪不生气,她说恨不得找个男人去强……”
“蠢货,你给人当棋子利用了还不知道,你知不知道,你白白害死了你哥哥。”文史又是一巴掌。
“爹……”丽妃捂着脸哭叫道:“人家好歹也是一宫之妃,你就算是我爹,也不能打了又打。”
“哼,一宫之妃,没有爹这个靠山,你早就倒下了。”文史冷笑着教训,“以后离艳妃远一点,她想爬上帝后,你也是她铲除的对象,不过,现在有了那个淫荡的女人,再加上唐家的霸权,呵呵,她恐怕也是水中捞月。”
“什么意思?”
“空欢喜。”
金龙殿,龙胤风把玩着手中的匕首,却是笑了。“好戏看够了吧,出来吧。”一袭雪白的身影缓缓地走了出来,齐腰的青丝随之飘动,浑身透露出妖孽般的气息。
“以国师之见,这场戏,如何?”
“不错。”仅两个字,便似吐词如珠,圆润,回荡。
“当然不错了,她竟敢在本王面前,当着众臣之面,解下罗衫。”龙胤风脑中闪过一具足叫男人疯狂的娇躯,“深谋远略,智勇双全,真叫本王刮目相看。”
纤白长指接过精美的匕首,“漂亮。”
“云王之物。”他淡然一笑。
“王既知道……”
“为何不趁机做了他,是吧。”龙胤风接回匕首飞舞两下,划出道道精光,“本王也想啊,可根基未定,众王虎视眈眈,各方势力蠢蠢欲动,有他这个大哥在,有这个仅次于唐家势力在,其它小王杂势便不敢轻举妄动,所以,他玩本王的妃妾也好,他在本王身边安插女人也罢,本王也懒得去操心。哼呵,本王有时候还会故意透露些信息给他。”
“碧漾娘娘一定吓坏了,瞧她回去的时候两条腿都打颤了。”国师声音很淡然,仿佛来自遥远的他乡。
“你就是这么心软,不然本王顾及的那些人,早就不存在了。”龙胤风略显不悦道。
“王是知道的,国师的职责,是护佑龙凌王朝,护佑王的地位稳固。”国师也不恼,淡然笑了笑,“这刀,物归原主的好。”
龙胤风微怔,笑了,“好,好。”他从柜子里拿出一个锦盒,打开,竟是一把一模一样的刀,刀身散发出异样的光芒。“本王若动他,便是手足相残,会引发众怒。若他人杀了他,那就不是本王的责任了,只是该由谁送去好呢?”
正说着,小乐子上前来报,“苏总管前来求见。”龙胤风哈哈大笑了起来,给国师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国师微微点头退下。
碧波殿内,唐碧就这么傻傻地坐着,一旁的亦又急又忧,娘娘亲手将小李子杀了,这经由她手,一天死了两人,怕是吓坏了。
“碧漾娘娘,苏公公来传王的旨意了。”果真,没有小李子,马上来了个小夏子。一样的清水玲珑,只是眉宇间少了一份灵动,多了几分呆板,到底不是苏含教出来的。
“苏公公?”亦心微愣,他怎么来了?“娘娘,苏公公来传旨了,咱们快去接旨吧。”
苏含微低着头走了进来,跪下,“娘娘,苏含来迟,让娘娘受惊了。”
“小李子……死了,本宫亲手……亲手杀了他!”唐碧注视着他,这是唐碧自打出生以来,第一次杀人,以前,莫凡喜欢钓鱼,喜欢吃鱼,可她连鱼都不敢杀,一定要等莫凡有空再杀,而如今,竟亲手结束了一条人命。她低低道:“他是为本宫而死的,是本宫没用,没照顾好你的徒弟。”
苏含颤声道:“小李子能为娘娘而死,是他的福气。能死在娘娘手里……是他最大的幸福。”
“你且起来吧,伤好些了吗?”
“用了娘娘送来的金创药,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苏公公起来,扶唐碧坐下,“娘娘,不要怕,王把奴才指给了你,从今往后,奴才永远陪着娘娘,必将以命守护娘娘。”
从他温柔至极,却又无比坚定的话语中,亦心看到了异样的情绪,她的心深深刺痛了,原以为她是他的知己,没想到,他竟然……他难道不知道,他不过是个太监,即使再想,也不过是空想。
唐碧微微一笑,“好。”
“苏公公,快请宣读王旨吧。奴才还等着回去复命呢。”
“乐总管,还是请您来读吧。”
“这恐怕不太好吧。”小乐子眯笑道。
“没什么不好的,现在您是总管,以后这事恐怕都得劳烦您了。”
“那,本总管就不推辞了。”小乐子拿起王旨,大声宣读,“奉王旨意,碧漾娘娘深得王心,特赐玉骨合欢床,双蝶采莲椅,花好月圆宴,金风玉露,这些现已安置于偏殿碧池宫内。”
亦心听罢,喜上眉梢,“娘娘,王今晚是要来咱们碧波殿了。”
“那是,这些都不算什么,以下是两样王特赐之物,呈上来吧。”他尖声细气地叫着,尽可能地喊出威武来。
第一样,是一件珠红锦盒。
“这是……”唐碧打开锦盒,面色陡然变了。
“快收起来。”亦心一看便知道了,娘娘才刚平复心情,这会竟送来凶器,王到底是什么意思?
“这便是娘娘杀了周侍卫长的匕首,也正是杀了小李子的凶器,这会让娘娘看见,她哪能不惊。”亦心小声对苏含解释道。苏含面色微震,立即从唐碧手中接过了过去。
小乐子精光一闪,笑道:“娘娘,这二件,是天下至宝啊。”他从一太监手持的红木盘中拿起一个么指大小的玉瓶,“圣母汤。”
亦心轻啊了一声,苏含却只是笑了。唐碧不知所谓地接过,小乐子眯笑道:“娘好福气啊,奴才想提前向娘娘讨个喜头。”
苏含连忙从身上掏出一块玉佩,置于小乐子手上。小乐子摩挲了两下,眼中立即精光闪烁,“,娘娘定是还请移驾碧池,王怕是很快就要来了。”
“圣母汤啊。”亦心欣喜得像个小女孩一样欢叫,“苏公公,王是不是想……”“别乱说话。”苏含轻斥,“还不快去准备。”
“苏公公,王这是……”唐碧试探地问。“恭喜娘娘,王今晚要宠幸娘娘了。”苏含也喜不自禁地说。
“这什么圣母汤……”“一种香药,娘娘呆会碧池沐浴时,倒进去便是了。”苏含避重就轻地说。
艳冠阁上,艳妃娘娘凭栏而望,几乎将整个后宫揽入眼中。这种高处俯视众宫的感觉,令她十分惬意。遥望着与之相当的金龙殿上两条栩栩如生的飞龙,心中不禁一阵神往荡漾,眼中满中那张叫人倾倒的帝王之相。
今晚不知道会不会有承宠圣露的可能?再过一会,也许便有喜讯送上来了。才想着,贴身宫女小月急冲冲地跑进来,“娘娘,娘娘,不好了……”
艳妃一颤,“大呼小叫的成何体统,有话好好说。”“那边来报,王……王赐了碧漾娘娘好多好东西。”
“哦,都赐了些什么呢?”艳妃端庄地坐下,淡然地笑问。
“玉骨合欢床,双蝶采莲椅,花好月圆宴,金风玉露……”小月快语如珠般数着。
“哼呵,本宫道是什么呢?不过都是些淫欢之物,倒真适合这个淫荡贱人。”艳妃讽刺笑了。
“还有……圣母汤啊。”
“什么?”艳妃陡然站了起来,满眼尽是喷薄欲出的杀意。
、016。调情的媚变
唐国公府,巍然屹立在地势险要的盘龙山上。
“报主公,王今晚赐碧漾娘娘圣母汤于碧池侍寝。”
“什么?”惊叫的是三大公子。唐国公仅微蹙了下眉头,瞬间便舒展开来,哈哈大笑了起来,“好,好啊。”
“好什么好,这圣母汤是国师特制,于帝王赐历代帝后的,这小贱人莫不是真想当帝后了。”
“不管是不是真想,不管会不会成真,这都是件好事啊。”唐国公大笑了起来。“你们想啊,当初咱们的目标是祸乱后宫,逼这小傀儡先动手。”
“可这圣母汤一下,昭示的是王的专属。”
“还不明白吗?这小傀儡,对她,动了感情了。”唐国公笑得十分得意,大公子唐泽还想说什么,他举手制止了他,“即便他只是虚情假意,但他此动作一出,后宫背后众多势力恐怕也无法淡定了。”
金龙殿内。
“苏含。”
“王,苏公公这会在碧池侍候碧漾娘娘呢。”小乐子耳尖腿快跑进来,恭敬地说:“王有何吩咐,奴才即刻去办。”
“嗯。”帝王龙胤风舒展了下身子,小乐子连忙屁颠颠跑过去,“王,您看书看太久了,恐怕累了吧,奴才帮您按按?”
“不必了。”龙胤风微皱眉头地扫了眼差点就碰到他肩膀的手,苏含纵然再细心,却也不会过火的谄媚。只是他心已去碧波殿,碧波殿,他竟有些期盼了。
“几时了?”
“这会,应该酉时了。”小乐子望了望窗外,满脸谄笑地说:“王,差不多到时辰了。”
“还早,再等会。”龙胤风坐下,重新拿起书,却一个字都没看进去,书中每个字似乎都重拼成了唐碧那张柔媚而又坚毅的脸。他微微叹了口气,丢下书,仰面坐下,眼神盯着殿宇上的雕花飞龙。
“要不,奴才先去瞧瞧娘娘准备得怎么样了?”小乐子能取替苏含的位置,也归功于他善于观颜察色,猜懂主子们的心思并投其所好。
“你去瞧什么,本王自己去。”龙胤风慵懒地瞪了他一眼,因他操心过头而微显不悦。小乐子顿时打了个寒颤,立即唤起,“摆驾碧波殿。”门外顿时响起了众多小太监的脚步声,他这一喊,分明将帝王逼走了非去不可,而且必须马上就走的地步。龙胤风微怒,却因马上能见到那个令自己心神荡漾的人儿而心生愉悦。
想到出水芙蓉的人儿在自己的身下辗转呢喃,整个人都感觉到沐浴在春风中。“稍等,替本王更衣。”
碧池内,四周与池底由天然碧玉镶嵌而成,极显温润而清优。温热的天然泉水不冷不躁,泡得唐碧舒坦极了,连日来的疲倦与心悸似乎减轻了许多。
圣母汤缓缓倒入,竟是一线如血液般鲜红的液汁,惊得唐碧手一滑,连瓶子都掉入了池中。
浓郁的香气扑鼻而来,令唐碧浑身陡然躁热了起来,“这,这不是媚欢丹的味道吗?”难道王也喜欢用这个?来不及细起。偌大的碧池竟被染得如一池鲜血,唐碧雪白的肌肤在鲜血中显得异常的恐怖,仿佛是被抛尸其中般。
“啊……”唐碧吓得尖叫,却发现自己的叫声竟是前所未有的细腻而柔媚,如弦音千里般,飘渺而悠扬。她想逃出池子,却发现整个人像困于梦魇之中一般,被无形的力量束缚在其中,无法移动一步。
而渐渐地,一股细碎之物仿佛如柳须般自下面的嫩穴处钻入。
“嗯……啊……”唐碧不禁微微呻吟出声,只觉得羞愧难耐,她伸手去挡,水液自手缝中钻入,起初是一股,而后越挡越多。弄得她想伸手去拉扯住它们,却发现什么都抓不住。
一根,两根,十根,百根……无数根细碎如丝般的触感,仿佛如章手触手,如柳枝须根,如千军万马中,其中只有一个目的,通通冲入她的娇穴。
丝丝缕缕如千万虫蚁般团结,汇成了一股不容乎视的力度,有的仿佛抓起了她幽穴两边的细致唇瓣,努力地扳开城门放入更多的同盟;有的仿蜜蜂回巢般盘踞她敏感至极的珍珠尖端吮吸的,钻啄的,撞碰的;剩下的便汇成一支浩浩荡荡的大军,扎营的扎营,进攻的进攻。
“啊……嗯……”唐碧不知道是惊吓的,还是动情的细碎尖叫,整个人弓起来,缩得像小虾米一样,当大军撞击城军般猛地撞上了宫门口时,她猛地眯起了双眼,反弹着伸直了腰身。
龙胤风在挥退侍从独自走进碧池边上时,看到的这是这便淫靡至极的景像。他也被吓得不轻,他没立过后,父王立他母后时便是他刚出生的时候,所以他也未曾见过,今日见此情景,只觉得浑身热血沸腾,恨不得跳入池内与她立即翻云覆雨,但他极力压制了自己的念头,他知道必须等到整个池内的血红完全被吸收,池水重新恢复清澈才算是洗礼完成。
只是她为何这般淫荡之样,难道她天生的淫荡无法去尽吗?想到这,他不由得微微气恼。亏他如此用心,还真是烂泥扶不上墙。他一男人之身,未曾下水体味,哪知其中奥妙?
气归气,但身心已经被吸引,他完全挪不动脚,只得贪婪将美景揽入眼中,细细欣赏。
血池中的唐碧根本未曾发现被人瞧得正着,也不曾发现血水以汇聚之势涌向她。她整个人早已被身上千丝万缕仿若有生命般的血丝将情欲推到了从未有过的特殊愉悦感。被可感受而不可抓控之物侵犯的感觉非常不好受,细长的触手在私密柔嫩的肉缝中摩擦着,钻孔似的扎根,比男人之更细腻更灵巧,因细致而显得更有力度。因而激起她无尽的情欲。
愉悦被挑起,她无法反抗,拼命躲避,却无处可藏,反而使她整个人时而仰起头,时而弯起腰,时而低吟,时而高呼。这妄图甩开根须的动作,在龙胤风看来,竟像似她坐在自己身上,娇穴套弄着自己的硬物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