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要了艳儿吧,艳儿好难受。”艳妃低声哀求,她已浑身赤裸,而他却衣衫整齐。粉嫩的臀挺了起来,露出了一张一合的穴口,汩汩的清潮自里面流出,看上去淫荡极了。如此一碰就淫贱的女人,却叫他有些反感了,满心却是那个极力退缩却媚惑至极的女人。他好想好想将她压在身上,嬉戏地看着她想逃又不得不承欢的媚态。
这才一次,一次的变故,竟叫他上瘾了。昨日打发了淫婢,今日身下之人,他却是不能打发的,她的利用价值还多着呢。气闷之下,他快速褪去衣衫,压了上去。
“小淫女,你的水还真多,叫本王想狠狠地干你。”云王咬着她的耳垂,他知道她外表高贵端庄,却极喜欢他的下流。大手抚遍了她的全身,落在丛林处,揪起一根,狠狠地扯下,在她还没来得及惊呼出声,另一道沉重的刺激狠狠地戳了进去。
“啊……”她咬破了唇却压抑不住快乐地娇呼,花穴被占领的满足感,彻底征服了她的矜持。僵硬的包裹感令他厌恶得想退,满脑是被唐碧如丝般充满弹性的内壁包容的舒畅。忆着她,激情才能充斥着身心,硬物才得以继续驰骋。
以前她在任何男人身下欢乐,他都不觉得难受,但今天,竟令他有种想要杀人的疯狂嫉妒。王兄啊,你总是扼杀我的欢喜,今个儿真是无其不用啊,竟敢用圣母汤。
想到此,他身下肉棒冲刺得更猛烈了,如复仇般猛烈攻击起来。
唔……嗯……啊……”艳妃无法压抑地呻吟起来,精致的妆容未曾洗下,而因大汗湿淌而变得十分难看。云王厌恶地将她翻了过来,扣起她的腰肢,自身后再度插了进去。
更上一层楼的抽插令艳妃淫兴大起,忍不住地大叫起来。云王瞄了瞄帷帐外,那压抑的喘息叫他忍不住冷笑了起来,艳妃放肆呻吟,他还没激荡,倒是这偷听的宫女按耐不住了,怕是自己玩起来了。
身后的巨物猛烈地抽插,带着阵阵露水,随着噗哧噗哧的声响,溅得四周皆是。“真是个骚货。”他半讽刺半按捺不住地狠狠地拍打着她荡浪的椒乳,这些奇特的手段却激得她忍不住地高潮了。
然而云王却食不知味,身下之物丝毫没得到舒畅感,却是不肯泄气般始终硬挺着。不知道冲撞了多久,换了多少种方式,艳妃在连绵不断的高潮中终于虚脱了。
“云……艳儿……艳儿受不住了……”艳妃两眼一翻,亵裤还挂在两条雪白的大腿上,整个人晕劂而瘫软了下去。
云王抓过她的衣衫擦了擦下身,慢条斯理地唤道:“进来吧,你家娘娘晕过去了。”
小月两腿打颤地爬了进去,脸红得像要滴血。她不敢抬头,盯着他光裸性感的小腿,身下几乎能感觉到液体自穴内流下大腿。
云王以脚尖勾起她的下巴,她的心都快要蹦出来,“云云……”
“本王的名讳,是你一介贱婢能直呼的吗?”云王的声音中无不透露出冰冷,若不是看她神态中有几分唐碧的羞怯,低吟中有几分唐碧的压抑,他早就劈死了这种敢大胆偷听主子欢愉的贱东西。
“王……饶命……”她慌忙移开下巴匍匐于地上,颤抖不已,“奴婢不是有意偷听的,奴婢只是……只是……”
“只是空虚了,想要了?”云王戏谑地以脚尖去磨蹭她的胸脯,嗯,刚刚发育,还算可爱,玩起来可能也有点味道,只是这贱婢一旦上身,便总是痴心梦想。
“小月愿为云王做牛做马。”小月忍不住心中的骚动,虽然惊喜不已,却也不敢放肆,在弱肉强食的王宫中,她早就学会了适时压抑。刚才的确是不小心闯进来,她原以为云王只是想和艳妃娘娘说点什么,但没想到他们竟然这么大胆。她在艳妃娘娘身边都快两年了,第一次碰见二人竟如此亲密,以前怎么就没发现过?这娘娘太会装了?还是云王玩厌了碧漾娘娘,转玩她家娘娘了?
若是如此,那她的机会便真是来了!听说以前碧漾娘娘的某个宫女被云王玩上了,带回府中做了个侍妾,虽然没地位,但云王是何等人物,做他的女人,好过做王宫时时担忧生死、处处被人贱踏的贱奴千百倍啊。她赌云王不会杀她,而她也最多只打算让他注意到她。
却没没想到云王会玩弄她,这会若是能成,那岂不是……不……云王如此高贵的人物,不可操之过急。她连忙退了退身子,却不敢说话。
此状越发勾起了云王对唐碧的想念,这女孩虽然放肆,却十足的精明,知道进退,跟聪明人玩游戏,自然有趣。这会情欲也渐渐退了,只是巨物还撑得厉害,因而他笑了,“小月是吧,本王给你个侍候本王的机会,若侍候得好,本王便赏你。”
小月的下巴被指尖勾起,她惊喜而颤抖地抬头,对上的竟是墨色般的眸光,如青山远黛般悠美脱俗。小月的心顿时陷入其中,若之前是欲求,这会竟升起了无限的爱意。“王……”
“帮本王穿衣。”
小月颤抖地站了起来,即便不是那男欢女爱,却也叫她欣喜若狂。她十分仔细又虔诚地替他穿着衣,小心眼地拿出自己的手绢仔细地擦拭着被沾惹的清露的男性骄傲,在她若有似无的摩擦下,巨物竟更高耸了。未曾侍候过男人的小月这会心都快跳出来了,美味在前,却不敢动唇,甚至连半分逾越动作都不敢。
只是大腿间濡湿更多了,她羞涩得极力夹紧了大腿。“王……穿好了。”系上腰带,她却不敢退后一步,生怕流泄而出的湿液让他瞧不起。这像极了那天唐碧被他挑入情毒后窘迫之态,云王的桃花眼中盛满了笑,玫瑰般的唇瓣轻启,低醇的嗓音如天籁之音般,“你的水流出来了。”
小月吓得慌忙低头去看自己的两腿处,却仅看到了裙摆,事实上即使流了一地,有长裙挡着也是看不见的。她的可爱样令他龙心大悦,忍不住低笑了起来。
“王……”小月心中为他的调戏而越发欢喜,云王果真是个绝世好男人,若能做他的奴婢都不失为美事。他的长指挑起她手中的丝绢,自领口塞入她的衣内,在她耳边吹了口气,“用这个,有本王的味道。”说罢,人影一跃闪过。呆小月回过神来,早已不见踪影。
小月掏出丝娟,迫不及待在塞入了娇穴沟壑内,前后拉扯着猛烈地摩擦起来,咬牙忍耐着娇吟,不一会,便舒畅地跪倒在地上,任由一滩水液打湿了丝娟。
、021。戏水美人鱼
晨光在甜睡之后是最美的,唐碧伸了个懒腰,玉骨合欢床折射着晨光,将床上的人儿烘托得像蝴蝶仙子一样美得那么不真实。这是苏含与亦心掀开帷幕看到的一幕。
空气中还残留着昨夜的欢爱,令人迷醉而羞怯。唐碧在亦心的侍候下换好了衣衫,刚踏下床,双腿间的疼痛与虚脱的腿软令她跌倒在地。苏含闻声而入,心疼地扶起唐碧,斥责道:“姑姑,娘娘这身子还伤着,怎地能下地呢?”
亦心面色一黯,默不作声地上前跪拜,“请娘娘恕罪。”
唐碧想上前扶她,无奈腿间撕裂的疼痛叫她难以忍受,只得坐回床上,“姑姑快请起。”她瞪过苏含,“是本宫要起来,与姑姑与关。”
“娘娘,这头一遭头一天,好好养着身子。”他回头对亦心吩咐,“去碧池把鲜花洒好,一会差人送娘娘过去。”亦心低下头退下,唐碧叹息道:“苏公公,你要对姑姑好点,姑姑是有心人。”
苏含微愣,眸光落入了唐碧眼中,从她晶莹剔透的眸光中像似看到了一个痴人,他当即羞愧地低下头,微微叹息,“娘娘,奴才……也是有心人。”
“罢了,随你。”唐碧无奈,他的心思她何曾看不明白,只是他一介公公,纵然她愿,他也不行啊。再说现在王突然宠幸她,她又岂敢与其他男人乱来。苏含扶她坐下,像一个贴心的丈夫般,然而亲自铺床换床单垢动作却似女人般。
乍看到红色床单上微溅上的点点暗红间或着白色的印子,心中羞涩不已。苏含却像似做惯了这种事般,没有半点不自在。以前她和莫凡做过后,沾染的点点白色,总令她不好意思,必定马上拿去洗掉,但这红色?莫不是他那太大,把她给弄破了,流血了?难怪今个儿这么疼?
不过昨晚好像感觉他在她身下垫了个白色的绢子,为什么呢?这会怎么不见了?
龙凌殿,书香苑内。
“云弟,今个儿不上早朝,怎地来这么早?”龙胤风牵动硬朗的线条哈哈大笑着走过去,拍了拍一袭血红长袍裹身的云王的肩膀,云王看起来一如既往的风流倜傥,神采飞扬。
“雪妹妹从玄音寺替王朝祈福归来,做哥哥的怎么不早些过来迎接?王兄不也是早早就起来了吗?”金色龙袍配上金色眼珠,更显威武,偏偏这眼中带着丝丝得意的笑,叫他心中气结。云王凑近他耳边低笑道:“王兄一向不屑尝试的,昨晚滋味如何?”
金色眸子一暗,怒火微启,却似笑了,“云弟风流惯了,吃女人就跟吃豆腐一样,恐怕早就无味了。这其中滋味,只有尝过的才知道。”
“哼呵,臣弟尝过第一次鲜,倒是十分清爽,尤其那破竹之味,可口极了。”云王若有挑衅地笑道。
“嗯哼,那是。”龙胤风自袖中抽出一缎雪白的绢缎,若无其事地擦了擦手,云王从缎绢上看到了如梅花般盛开的血印,心中顿时丝丝抽痛起来。
“这第一次鲜嘛,确实不错,加上玉骨合欢床,这个儿越大,破得也越爽快。那声音,那味道,可真销魂。”龙胤风看着他抽痛的眼角,笑得十分的愉悦,“若喜欢呢,自个寻着便是了,何必瞧着别人碗里的,搁浅自己锅里的,小心放霉放馊了,味道可就不好了。”说罢,仿若置气般掷在小乐子及时捧上的红漆盘上,血色丝娟像垃圾一样被扔下,仿若嫌厌极了。云王心中刺疼了,一股无法克制的杀气涌了出来。
“云哥哥,我回来了。”悦耳的声音自门口传来,一抹雪白的身影飘了过来,直接扑入了云王怀中。云王顿收杀心,哈哈大笑了起来,“雪妹妹,终于回来了,想哥哥了没?”
来人正是龙茵雪公主,浑身的雪白像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与外表不同的是,眉宇间尽显狡黠娇纵。
“想死了。云哥哥,我跟你说……”她目光终于瞄到了龙胤风,那张冰如雕塑般的帝王之相,吓得她慌然跪下,“臣妹龙茵雪见过帝王,愿……”
“行了,自家兄妹无须多礼,起来吧。”龙胤风淡淡道。龙茵雪畏畏缩缩地站起来,退至云王身后,却不敢再大声喧哗了,身后追上来的一个男人在云王面前跪下,“臣吴少……”
“你跟过来干嘛?”龙茵雪不悦地娇斥,“本公主与哥哥们相聚,你一个外人来凑什么热闹。”
“少南是你丈夫,怎么会是外人?”龙胤风微笑地示意眼前的男人起来,眸光扫了她一眼,“雪妹已经是大人了,说话要注意分寸。”
“是!”龙茵雪唯唯喏喏道,见吴少南仍然跪着,斥道:“王兄让你起来,你还不起来,跪给谁看啊。”
“好了,咱们兄妹难得相聚,其他几位哥哥弟弟还没到,云哥哥先带你去听听洛神师的琴如何?”云王宠溺地捏了捏她的鼻子,龙茵雪顿时拍手叫好。
“别玩忘了午宴!”龙胤风待二人走后,上前扶起吴少南,亲切地替他整了整衣裳,“让你受罪了。”
吴少南面色一红,慌忙道:“少南担当不起,公主是千金之躯,少南照顾不周,让公主受苦了。”
“哎,本王这妹妹,从小被几个哥哥宠坏了,难免骄傲了些。哦,对了,本王新得了一批精剑,走,陪本王去剑阁看看。”
“是!”吴少南面露欣喜。
鲜花飘浮在碧绿的池水上,借由温热的水雾,花香萦绕着满室。唐碧在亦心的侍候下缓缓踏入池中,雪凝般的娇躯在水下若隐若现,青丝飘零与鲜花为伍,看上去如清水芙蓉,艳而不妖。
“娘娘真的好美。”亦心都看呆了,微笑着赞叹不已。
“韵华易逝,容颜易老,此去经年,彼时芳香?”唐碧长长地叹了口气,抚摸着如绸缎般的长发,这个身体的各处与她之前有七分相似,但不如这身躯如此柔媚性感。特别是这一头过腰的长发,叫她自赞不如。在前生,虽然她不曾烫染且也小心保养,但终究却长不了这么长,更没有这么好的色泽与韧性。以前她十分注重护理,现在反倒懒得打理了,却仍然好得叫人惊叹。
“娘娘眼下正得盛宠,何须这般心有戚戚呢?”亦心劝道,见她闭上了眼不愿意再说话,便微微叹了口气。瞧见门口处苏含招手示意,便放松步子走了过去。
“怎么了?”亦心笑问道,大概是在王身边当差惯了,苏含永远是一幅小心谨慎的样子。
“艳妃娘娘来了。”苏含压低声音道。
亦心为难地回头看了看水中的唐碧,“娘娘昨夜初承宠,本该去给艳妃请福行礼的,但王今晨嘱咐咱俩说免了这礼,日后再去,这会艳妃怎地自己来了?”
“艳妃是聪明至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