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仿若用力坐上肉棒般,两人忍不住异口同声般溢出了痛苦而舒畅的呻吟,“呀……嗯……”
“迫不及待了啊。”云王仿若吃到了蜜糖般的小孩子般,咬着她马上紧抿的唇瓣,邪气地笑着挑逗,“小东西,下面的小嘴在咬本王了哦,饿极了吧。”
异样的情绪仿若因他的淫词荡语而挑起起来,唐碧羞愧地发现,仅被硬物隔衣顶着的娇穴,仿若睡眼朦胧的婴儿一碰到母亲的奶头般竟然忍不住地张张合合地吮吸起来,这原本神圣喂乳的感觉演绎成如此猥亵之势,叫唐碧忍不住将头埋进了他的胸膛。
此举令云王喜出望外,整颗被欲火充斥的心此刻融化成了满腔的柔情蜜意。如此柔媚而真心为他绽放美丽的小碧漾,才是他想要的啊。
“云……云王……不要……”泪眼迷离的唐碧仍保存着一丝理智,云王只当她是欲迎还拒的羞涩,心已定,便愈发舍不得她伤心。因而退去赤裸裸的野蛮性肉棒攻击,改为大手改为充满技巧的挑逗。
抚摸上她赤裸的肌肤,才讶异地发现她的内裤落地,这小东西,嘴上说不要,却早已将碍事的裤子踢去,难怪方才只觉得自己的宝贝被吸得如此美妙。若唐碧知道他此刻心中所想,不气死才怪。
娇嫩的蜜穴因巨物退去顿生空虚,唐碧的脑中清晰地感觉到,云王一根修长的长指一寸寸地侵入,整根尽没,却是不如硬物直搔幽泉而来得爽快,仿若搔纱搔痒,令她难耐不已恨不得换上那令人满足的巨物。
然而云王仿若动察她的虚求般,极为邪魅地低笑起来,在唐碧听来极为仿若讽刺的讥笑,气恼地想退却。云王咬耳低笑,声音只因压抑而更加醇厚沙哑,“本王会让你满足的,不过攻前久点,忍得越久越后面才会舒畅啊。”说话间长指灵活地搅动,搜刮着层层叠叠的内壁,惊讶地发现这幽穴竟比以前更加深远而柔韧有力了。该死的圣母汤果真是神药啊,初夜那晚想必爽死他了,一想到帝王玩世不恭的丢下初夜之血的场景,云王只觉得浑身是恨。
“天啊,好想要啊!”唐碧咬唇发出闷闷的呜咽声,心中哭泣般的求告,骤然放弃自尊贞德的念头后,她恍若能预见自己被众多男人同时把玩的悲惨下场。
管不了那么多了,唐碧忍不住左右摆臀上下套弄。云王眸光一沈,为她的反应满意极了,长指如巨物般猛然进攻着,肆意地把玩着,幽泉被插得唧唧作响,水花四溅,被包容的美好感觉令下体的愤怒到了极点。
“啊……”唐碧忍不住地溢出了如猫咪般的呻吟,双手不知道什么时候由死推变成了紧抱。
云王额前汗珠直滴,沉重地喘息着,以膝顶起她的娇躯,撩起她的长裙,露出了诱人的长腿。一场刻不容缓的欢愉在这艳阳高照之下,花语假山之间就要上演。
、040。云碧之争
龙骑场,宽阔而雄伟。
吴少南在一排靶前教丽妃如何运弓拉弓,丽妃的目光却一直追逐着马场上飞奔的飒爽英姿。策马飞奔的龙胤风,此刻如一龙猛龙在飞扬,浑身散发着壮志凌云的孤傲。
今晨光丽妃的淫秽,早朝众臣的威逼,云王的挑战,积压了满腹憋屈与怒火。然而唐碧乖顺的从罚,与五种菜色的无言指斥,如鞭子般抽在他的心中。然而最令他痛苦的,却不是这等无声的指责,而是她漠然退缩的冷意,仿佛要将他一刀一刀自心底剔除般,将他恐慌又气愤。
“不过是个淫荡女人,不过是个有用棋子……本王不稀罕,本王不在乎!本王要的是众生俯首,万里江山,无域王朝。”龙胤风在心中愤怒地吼叫,马鞭抽得更加猛烈了,跨下神驹仿佛感受到他无边的怒意般,疯了似的狂奔了起来。
马蹄声如急促的雨点般响得更加激烈,吴少南听闻不禁怔了,放眼望去,那金色神驹与马背上的金袍人物已化作一道金影光芒,如破空而过的流星。
“好快,想不到王驾驭这极品金戈铁马竟是如此英勇,看来这龙凌王朝他日定起硝烟啊,男儿征战四方,才是英雄本色啊。”吴少南仿若被勾起了满腹战意,忍不住狠狠地射出了一箭。
“喂,你小心点,别手一抖射中了帝王。”丽妃急切地尖叫,马背上的男人早已勾起了她满身的爱慕与欲求。自小随父入宫,常见小时候的龙胤风,那时便见他在马背上奔驰,长大后他与父四处征战,便很少见了。再后来,在唐国公的帮助下诛灭四周众国,建立起如此庞大的龙凌王朝,直至龙胤风继位。
而她,也如愿以偿地当选入宫,从小小的宫人快速升到美人,再升至贵人,短短两年,便坐上如今高贵的妃位。若不是吴娇艳那女人年长两岁,早年便入府做了侍妾,今日也不会凌驾于她之人。
一想到她今晚便能承欢于如此勇猛男人的身下,心神便荡漾起来。若此刻能与王来一场马背之欢,便叫她立即去死也甘心了。
正想着,那边跑来了个小公公,伏在小乐子身边嘀咕几声,小乐子脸色一变,顿时眉眼笑弯了,示意他退下后,连忙上前摇旗呐喊,“王,王,有急事相报。”
龙胤风自当没看见,绕场狠狠地飞奔了几十圈,只累得人马俱疲,若再飞奔下去,即便人没事,马都会累死。马身已湿透,每一根毛上都滴着金珠般的汗水,前来领马的马官心如刀割般抚摸着,却不敢吭半声。这原本就是为帝王准备的神驹,别说是一匹马,就是玩死一个人,也容不得他心疼啊。
龙胤风挥挥手示意他牵走,小乐子连忙上前递过丝巾,待龙胤风擦拭完毕坐下,便立即伏于他耳边细声嘀咕着。龙胤风听罢,一掌劈地茶桌上,茶桌粉身碎骨,他“霍”地站了起来,原来运动过量而火热的血液这会加之气急攻心,猛地血脉偾张,一口没忍出,“噗”地喷出血来。
“王……天啊……”小乐子一下子惊呆了,自知犯了大错,扑通跪在他面前,抢天呼地地大叫起来,“来人啊,快来人啊。”
吴少南和丽妃闻声惊慌赶来,龙胤风只觉得大脑震荡,气血逆流般,真气凌乱,死亡的气息涌入脑海,口中愤恨乱叫:“找死,个个都是在找死。”
“王,王您怎么了?您不要吓丽儿啊。”丽妃抱着龙胤风大哭了起来。“哭什么哭,照顾好王,不要动他。我去叫神医。”吴少南说罢连忙翻身上马,快马加鞭地飞奔而去。
“你这个贱奴才,在王耳边乱嚼什么了,惹王这般生气,若王有什么事,本宫定将你碎尸万段。”丽妃气恨地用脚踹着小乐子,一个劲地替他捋摸着胸膛。
不过是有人来报说云王进了丽水苑而已,这人定是王安排的,他曾经也是做这事出身的。这事天知地知,王知,哪敢让其他人知道呢,小乐子再憋屈也不敢吭一声。
丽水苑,假石间,龙胤风正欲掏出铁杵行终极欢愉,却猛地被一物击中头部。
他惊愕而定,禀息感受,四周察看,却不见有人。心中顿时大惊,他自以认为自己是龙凌王朝数一数二的高手,进出王宫神出鬼没,若不想被人看到,是绝不会有人发现。然而此刻竟被人一直监视却没有发现,而且出手攻击他后却是找不着人影。
望眼龙凌王朝,国师第一,却在闭关;唐家家主也许第二,但远在盘龙山,也不可能随便出入皇宫;与之旗鼓相当的便只有王兄,若是他必定提剑挥刺,哪会丢石暗算?会是王养的暗卫吗?那他早该出手?也不必等此时了?亦或是碧漾的某个男人?那还有谁?
云王一个迟疑,那边传来了高公公的尖叫声:“娘娘,娘娘,你去哪了?奴才给您送饭来了。”唐碧被他如鸦子般压低的尖叫声顿时惊醒,天,若被他瞧见,她岂不是羞死了。
“天啊,娘娘不会是掉水里了吧?”望着一堆的衣裳却不见人影,高公公自言语地急喃。唐碧急了,若他此刻大呼小叫地前去,必定会惊扰到帝王,那这偷欢不成,倒死罪难逃了。
云王此刻极为警惕,倒是不因为高公公着急,而是为那暗藏某处的高手,不知道是故意打断还是有意提醒有人来了?唐碧却是惊了,连忙细声叫道:“高公公,本宫在小解,你别过来啊。”
高公公惊愕之后思及也是,此处远离正殿,地方偏僻,确实连个官房都没有。因其声音柔媚沙哑,说的又是这等女人之事,因而只羞得满脸通红,讪讪地放下手中的饭碗,“娘娘请自便,奴才告退了。”
经此一吓,唐碧溜身而出,差点被自己脚下的长裤绊倒,她羞愧难当地连忙提起裤子胡乱地穿上,拉扯好衣衫惊慌跑出来。回头看去,生怕云王再追上来行那羞欢之事。
云王对她抛了个邪魅的淫笑,风情万种地走过来,浑身上下散发出优雅媚态,该死的致命诱惑着她的每一颗神经。
“跟本王走吧,本王保证今生只宠你一个,绝不会让你做洗衣做饭如此低下的粗活。”
“天下之大,莫非王土,能走到哪去?”唐碧冷嘲热讽地说,这话却极其精准地刺中了云王的致命弱点,王土,帝王之疆,她是在讽刺自己同为龙子却永远屈居于人下之辱吗?
唐碧之意是无处可逃,云王的曲解令他心痛与愤怒陡然而生,“枉费本王一片真心,本王以为你是特别的。”他恨恨地冷声讥笑起来,“没想到你也是下贱之人,王土,王位,贵妃,下一个目标,是帝后吧。”
“你在胡说什么?”唐碧被他骤然冰冷的话语气得泪水陡然滑落,方才,方才她差点就从了他,若不是心中动情,又岂容他胡来。此刻一句没说好,他便用如此恶毒的话来伤她。
男人,该死的男人都是无情无义的东西,是因为没让他玩个痛快,羞辱个彻底是吧。一个个都只为了她这具该死的身体,一个个都是下半生思考的蠢货,唐碧气得直发抖,“你滚,别让本宫瞧见你,什么东西,连帝王的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
哪个男人容得了心爱女人被羞指那方面不行?云王此刻怒目圆睁,浑身翻起了想强暴她的兽欲,然而她的泪水却叫他刺痛而清醒,他握紧了拳头,仿若伤害要加倍还给她一般,冷嘲热讽道:“你以为帝王是喜欢你吗?你以为帝王为立你为帝后,你以为赐了一次圣母汤就成帝后了,做梦!他清楚地告诉本王,要你,不过是因为唐家。”
“放屁。”唐碧明明不在乎这些废话,却愤怒地尖叫,“滚,本宫永远不想再见到你。”
“唐碧,唐国公,唐将军,盘龙山,背后意味着什么你以为本王不知道吗?外界传闻得唐碧如得半璧江山,呵呵,你的如意算盘打得可真响,你以为本王是三岁小孩?这是他的原话。”云王笑得泪水滚落,“如此你还爱他的话,本王会等着,看着你有朝一日被伤得遍体鳞伤,被毁得心寒意冷,哭着求本王带你走。”
“那你就睁大眼睛等着,且看本宫是哭着求你,还是踏着你的尸体凌驾帝国,鞭辱你的尸身。”唐碧被逼气急攻心,迸出如此壮志凌云又狠毒的话来,叫云王听得又气又怒又惊。
他猛地一脚将竹篓踢入池中,冷笑道:“碧漾娘娘,本王教你,在哪跌倒就在爬起来,所以你还是从奴婢开始爬起吧,想必这堆锦衣玉带没了,帝王会很开心坐观丽妃赏你板子。”说罢带气携怒地扬长而去。
望着掉入水中,吸水而越陷越深的竹蒌,唐碧气得无计可施,不是不敢下水去取,而是不敢脱衣。急得来回直踱步,正当鼓起勇气准备和衣跳下水去。
一道青色的人影陡然掠过湖面,如蜻蜓点水般顺手捞起衣蒌,瞬间便落在了唐碧面前。唐碧惊得合不拢嘴,天啊,这是电视里演的轻功吗?如此真切地看到,比那吊钢丝表演出来的精妙百倍啊。真真是太……太惊人了……太帅了……太酷了……若她能学会这一身轻功,那首当其充,一定要将狂妄无耻又下流的云王脱光了在某根最高的大树上……
耶,还没丫丫完,那人便转身欲离去,唐碧生怕他像电视里演的武林高手一样突然消失,连忙唤道:“大侠请留步!”
那人微微一怔,适才太快没看清,这会才看了个明白,面前的背影看起来稍见清瘦,发黑以丝带束起,穿着一件蓝色烟云符劲装,腰间系一根花纹锦绣的带子,腰间缀着一枚白玉佩,旁插一只青竹分似长笛,挂着极为精细的吊坠。
“大侠能不能帮我个忙?”初次见面开口求助仿佛不太合适,唐碧为自己心急而心中暗刮自己耳光,“大侠。”
“我不是大虾,我叫……小墨!”
“小墨……好……呵呵,叫我小碧姐姐就好。”唐碧傻笑,“那个,小墨能不能以真面目示人,若不能,把脸蒙起来转过来让我道个谢可好?”想到这个谢的原因,唐碧心中惊愕,莫不成方才与云王的争执都被他瞧见了,亦或把时间和事件再往前推一点……一点……
一想到唐碧顿时羞得满脸通红,眼前的人此刻刚好转身,两人照了一个面,一个只觉得好一个清秀的风雅少年,另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