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即停住了动作,仿佛有些愣了。静止片刻,双方均能感觉到她的小穴在急切地张合着,咬噬着,小嘴仿佛长了千百个小牙齿,令他的下身忍不住也跟着颤抖起来。
“怎……么了?”她颤声地低问,他不动了,巨大之物却仍然硬挺挺地撑着,细细地颤抖令她反而更难受了。
“对不起。”他吻着她的耳垂,低低地说,仿佛在诉说着无限的情意,唐碧心中一颤,眼泪陡然滑落。
他说什么,对不起?他是因为弄疼她而觉得愧疚吗?天,竟然还有人对她唐碧愧疚的?不,是碧漾娘娘。天下有怜惜她的男人,为什么她还要和那么多男人乱来?
若有人真心怜惜,定当是爱啊。
唐碧回吻着他的唇,轻轻地,柔柔地吻过,用一种几尽感恩的情吻着。却叫他定住了她的动作,他微微起身。她以为他厌恶了,心中顿时刺疼了。
她以为,做,都不算是爱。吻,便是爱了。
“你……是走……还是继续……?”她低低地问。
“还疼吗?”他没有正面回答,听得出因克制声音都颤抖了。
“不疼,想要。”她羞羞地哀求,其实她的媚毒已解,即使再空虚,也不会失去理智而疯狂,但她却想让他满足,即便抛下尊严。
他将似得到了鼓励般,猛地将她的娇臀提起,进入抽出得很缓快,但在她压抑地低吟几声后,他再也忍不住剧烈地抽动着巨大的硬物,疯狂地撞击着她的柔软之地。她疼,但更多的是快慰。
、007。不穿内衣的透身凉
她好想尖叫,却似乎感觉到他喜欢安静,喜欢温润无声的境界,因而贝齿咬得死死的,两手不敢像抓云王那样抓着他的背,却只能紧紧揪着床单。
浓烈而淫荡的情香再次飘散开来,撞击的声响夹杂着扑噗扑噗的水声,将一切演绎得极致的放荡。一一波高过一个波的刺激下,他终于忍不住地急促撞击了起来,巨物变得益发紧硬粗大起来。
唐碧知道他快要高潮了,而自己无论是精神上,还是这具敏感至极的身体上,都能极为精准地跟随着他的步伐,娇穴被他残杀般的野蛮蹂躏推上了极致的欢愉点。随着他沉重地撞击几下,滚烫的液汁再次灼热了她的小穴,烫得她一阵哆嗦,全身忍不住抽搐了。
“呵……”他趴在她身上,像似满足极了般呼了口气。她松开了手,怯怯地小心地自他的身侧抚摸而上,移至脖子,再缓缓地抚上了他的脸庞。
他像似有些不快般抓住了她的手,她细声问道:“你是谁?”
他没有回答,像似极不喜欢说话般,轻轻拿开她的手,再次吻了吻她,缓缓地起身,仍然硬着的巨物顺着他的身体抽离。
她突然觉得一阵的空虚,不仅仅是下体,而是心里。
他像来时一样,无声无息地走了,走前,帮她把被子盖得好好的。
她不知道该喜还是该忧,这个人对她,似乎有点情意,不比云王那般像用了个劣质的牙刷一样厌恶丢掉。
只是纵然有再多的欢愉,也不会有人陪她到天亮了。
这个夜,看似欢愉,却是多么的孤寂。
以后,将还有多少个这样的漫漫长长夜。
这道影子离开没多久,又有一道影子从窗户掠了进来,驻站在床上,看着床上的蜷缩成一团的人儿。
一整晚,唐碧睡得极度的不安稳,一会翻来覆去,一会磨牙,一会模糊不清地乱叫着。一张张狰狞可怕的脸迎面扑来,像暴徒色狼一样撕开她的衣裳,将她按在身下,恣意蹂躏着。
莫凡……莫凡……你在哪……救我……碧儿害怕……
一张张的脸似乎汇聚成了莫凡的脸,出现在她面前,她不敢相信他竟然是折磨她的其中一员,她痛苦在大叫着,整个人仿佛坠落,坠落,一直在坠落,像似掉入了无底洞般,四周的画面如万花筒般变化莫测,耳边的风声化作了一声声刺耳的耻笑。
“娘娘,娘娘……”
“啊……”唐碧猛然惊醒,眼前恍若莫凡在呼唤,她喜而泣极地扑向了他的怀中,“莫凡,莫凡……我好怕……恶梦……好可怕……我梦见……”
“娘娘……你怎么了?”耳边是苏含细致的呼唤。
唐碧惊然失措地松开,瞪着眼前穿着太监服的男人,他仍然是一副谄媚的样子,微微弯着腰,唇角带着淡淡的笑。不,她痛苦万分地抱着头。
这一切,都已经发生了。事实,不容她不面对。
她一直深爱的老公──莫凡杀了她,而她却穿越了,重生了。可魂魄住在这样的躯体里,身陷如此险恶的境界,她又怎么能活得下去?
上辈子,她是爸妈手心捧着的独生女,爸爸是省委书记,为人十分清正,妈妈是个女强人,独自拥有一家上市公司。因而她的生活自从优渥,受到了良好的家庭教育,且父母对她十分溺爱,从来都不会逼她步上她们的后尘。艺术专业毕业的她,结婚前整天在家弹古筝古琴,或为父母需要参加些宴会的演出。结婚后,竭尽所能地学习厨艺,以及如何做好一个家庭主妇。因而她从来都没吃过一天的苦,更没有与人玩过心机。
小时候,父母是她的靠山,结婚后,莫凡就是她的天,她的地。她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会没有莫凡。
若昨天,她能懂得进退,能忍辱偷生,能容忍背叛,或许就不会死,更不会面临着现在更加惨烈的局面。
莫凡……莫凡……你让我领略了死,但谁来教会我怎么生?
两行清泪陡然滑落,顺着脸颊流下。那种悲切至极的模样叫苏含忍不住叹气,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呢?
“娘娘,王让您早起梳洗去金龙殿候着。”苏含的话令唐碧清醒几分,她没时间,更没心思悲天悯人。唐碧从来不是个懦弱的人,大量的阅读及良好的修养,造就她的内心事实比一般人坚韧许多。
既然要活,就要活得出色。就像她的琴艺,不为任何人而弹,只因自己喜欢,不争不抢,不参赛不求人掌声。因而她的琴艺是极好的。而如今,没有莫凡,便没有天地。换个思维,便是没有了束缚。
爱,让它见鬼去吧。莫凡于她,已是古人。
从现在开始,她就是碧漾娘娘,她一定要好好地活下去。莫凡玩弄了她的人生,她不仅要掌握自己的人生,更要玩弄全天下男人的人生。
21世纪的紧张生活压迫出的人心,即使不争,科技进步,思想也足够成熟了。她就不信玩不过这些类似古代的愚夫。
即使被赐于太监,她的身份仍然还在。在苏含的一声令下,宫女们手忙脚乱地帮她沐浴、更衣、梳妆、打扮。铜镜虽然模糊,却能看见一张倾国倾城的面容。
妖娆,绝艳,配上一套大红的水袖罗衫,露出光洁的肩膀,低下头便能看见令人瑕想的乳沟。看上去像艳冠群芳的青楼花魁,整个人透露出诱人的绮念。
不知道她们是有意为之,还是以前的唐碧就是这样,身上除了这件罗衫,竟无一件内衫。只要掀起裙摆,便能看见全部的春光。只要解开腰间的衣带,整个人便可以光裸而出。
这大概就是昨天之前的唐碧吧,随时都准备地脱下这身遮羞布。
她想换,却已经来不及了,外面的小太监催了好几遍了。王大清早召见她,不可能是晨欲太强,无处纡解吧。听苏含一路走来的解说,后宫没有三千佳丽,也有几百个美人。
“这艳冠阁是艳妃娘娘的住所,是王最锺爱的妃子,娘娘以后见着她,千万要小心,别惹怒了她以免惹来事端。”苏含细心地提醒。
“艳妃是什么来历?”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若要活下去,必定从对手开始。在王宫里,没有王宠是活不下去的,这点道理她是明白的。所以,艳妃必定是她踩着爬上王恩的垫脚石。
可笑的是,昨天她才被别人抢了自己的老公致她于死地,今天却注定要抢别人的老公才能活下去。
“艳妃娘娘是相国大人的亲妹妹,相国大人在王朝的地位权高,与您的你父亲唐国公地位相当。”苏含扶着她缓缓地走着,身后的几个宫女若无其事地打闹着嬉戏,没有半点约束,完全不把她看在眼里。
“哦。”唐碧心中已经明白了大半,王锺宠艳妃,极力打压碧漾娘娘,大概是想依仗相国的势力对抗唐国公的强大。若如此,要扳倒艳妃借机踩上去,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
但再困难的事,还是要做的。
“艳妃有什么过人之处吗?”唐碧若无其事地问。苏含忍不住抬头瞄了瞄唐碧,“娘娘,这您都忘了吗?”他的话一出,唐碧惊觉自己露出了破绽。
“嗯,记得一些,但你在殿前侍候,深得王的信赖,我……本宫想你一定知道的比本宫更为清楚的内幕。”唐碧深吸了口气,稳了稳心神。
“艳妃最厉害的舞技超群,去年的一曲凤舞九天,那个美啊……”
“嗯,知道了。”唐碧打断了他的陶醉,一个太监满脸憧憬的模样叫她忍不住地寒颤。“嗯,碧漾,时间久了,本宫都忘了以前都表演些什么?”
苏含再次奇怪地看了看她,“娘娘你好像什么都没表演过吧。娘娘学过几天跳舞,嫌脚疼。练过几次琴,也没兴趣了。所以……”
“晕死。”唐碧真是替以前的正主感到汗颜,她问得已经够小心了,还是露出了马脚。“从今天起,本宫问你什么,你仔细告诉本宫便是了。对了,呆会本宫会向王提出让你永远跟随本宫,你可愿意。”
“啊……”苏含听闻,差点一个趔趄。“怎么了?”他的反应在唐碧预料之中。
“奴才乍听,觉得……”他不知道如何说好。“娘娘厚爱,只怕……”
“娘娘这边请。”苏含拉着唐碧走向正门的脚步,“妃嫔们进主殿,都只可走侧门的。”
“哦。”唐碧的目光落向了不远处的正门,一抹雪白的身影顿时将她的目光吸引住了。
如雪般的长衫,如影般不存在的身段,如青丝般的齐腰长发,仅侧影便叫人忘了呼吸。
悠闲,绝美,淡泊,超凡,这是怎样的一个人?唐碧的心突然忍不住地加速跳动,“他……他是谁?”
“他是我们龙凌王朝地位仅次于咱们帝王之下的国师啊。”苏含的口气充满了崇拜,比提起帝王严肃多了。“哦,对了,您千万要记得别招惹国师,他可是不近女色的。”
唐碧奇怪地看了看他,脑中闪过的忘头叫她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苏含,或者说太监都喜欢这种妖孽般的男人?抑或是国师是那种癖好的男人?
正说着便小太监前来急报,“苏公公,您可来了,王都要发怒了。
王,要面对帝王了,唐碧深吸了口气,挺了挺打着寒颤的身躯,事实上每走一步,从裙摆下透入的透身凉便叫她忍不住地颤抖。
、008。殿前的争锋
每一步都像似拖着千斤重的铅,每一步都如同踩在针尖上,从走进金碧辉煌的侧门的一刹那开始,唐碧每一步都走得十分的小心翼翼。
金龙殿不仅仅是一座楼宇,而是许多个楼宇楼,和各种大大小小的亭台楼阁,弯弯曲曲的迂回走廊以及景花繁荣的花园,假山小桥等组成,虽然有山水映衬,却仍然显得十分的富丽堂皇。
唐碧一路走来,不禁有些目瞠口呆,这比起古代皇帝所居的宫殿毫不逊色,每一处楼阁都极显庄严,每一山水都极具灵性,仿佛是天地龙脉所在一般。住在这儿的人,天天被环境所养,不成帝王也能成君王。
“还有多远?”唐碧低声问道。纤薄的布底鞋踩在石砌小路上,两只脚像被针扎般疼痛。长这么大,她哪吃过这样的苦头,感情以前的唐碧从来都没有像今天这样亲自走过。
“快了。”苏含细声答道:“娘娘以前都是王赐坐软轿来,今日王未曾有令,所以奴才也不敢擅用,委屈娘娘了。”他的解释令唐碧心中火气顿生,“敢情这王是故意在整她,而这些宫女们恐怕也是故意给她穿了双极薄的鞋子,原来还在身后吃吃的笑,现在进入了这殿内,顿时凛气小心,连脚步声都听不到了。而她拖着长长的裙摆,谁也看不出她的痛处。
现在她的脚底已经磨得火辣辣的疼,怕是磨破了。一不小心踩上了一颗尖锐的石子,疼得她差点瘫软下去,苏含连忙扶起她,“娘娘,您还好吧,走这么远,脚是酸了点。”
“不是酸,是疼。”唐碧吃力地起身,不小心提起了裙摆,低着头的苏含这才惊然看到她脚上仅着白缎薄袜,四周已沾染上点点血红了。
苏含顿时明白了,回过头去瞪着捂嘴偷笑的宫女,跟在身后的她们,早就看到了一路上沾染在石头上的血渍,因而觉得十分畅快。
“回去有你们受的。”
“苏公公,这不能怪我们,以前碧漾娘娘都是这么穿的。”其中一个大胆地反驳,笑得更猖獗。苏含冷下脸下,她顿时不敢再放肆。
训过她们,苏含暗自不解,碧漾娘娘这样一路走来,不吵不闹,本已稀奇。如今竟脚竟磨破成这样,还是不吭一声,太让人觉得奇怪了。只是奇怪之余,心中不免疼惜。好好的一双玉足,怕是磨破得不成样子了。
“你,过来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