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奶寻欢+番外8一女n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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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奶寻欢+番外8一女n男-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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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奶寻欢》作者:束发【完结+番外】

她以为自己只是平凡卑微的小奶娘,可却遇到不平凡的人生。
富家子弟是皇嗣
失明皇帝竟腹黑
宠爱虐爱两相争
身世之谜更难明
是要顺应命运?
还是应该逆水行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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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一、被卖了。

是唾沫横飞“……朱小哥,你就听何妈我的准没错,这麽大个摊子换谁不得这麽做呀?那就是扫把星转世谁遇上都要倒霉……唉哟我可不是咒小哥你啊,我是说那个……”说著话下巴往里屋一抬“这才过门一年呢,你们朱家这档子事,可不就活生生的摆著吗?趁早休了。”
面前的朱六骨骼细瘦,无神的目光看了何妈一眼,叹气道:“可是……”
“可是什麽呀!”何妈翻翻白眼“何妈也是过来人知道你这个年纪最是爱俏的,可长的再好顶用吗?难道你真要为了那张面皮,弄得自家家破人亡不成?”
这四个字砸下来,朱六的脸顿时更白了,想起自这女人进门以来,先是父亲病逝,再是母亲重病,如今连刚刚生下不到一个月的儿子都夭折了,可不就应了当初那个游方僧人的话吗?那女人……难道真的……他咬著嘴唇,努力将那张脸从脑子里压下去,迟疑了半晌,终究点了点头。
何妈的嘴角顿时咧开个两个大角,伸手从怀里摸出一个拳头大小的包裹塞到他手上“这是银子,你写下休书给我带上,就跟她再无瓜葛了。”
朱六接过银子,再不多说,回去房里片刻就又出来,将一张纸递给她,何妈细看了两眼,嘴角又咧开来“行了,这下子银钱两讫,人我就带走了。”说著走到一边厨房,朝里吆喝“走啦。”
朱六转过头去,便见厨房里那个纤细地身影慢慢走出来,与她目光一触,他忙扭开头去,她似乎想说什麽,可已经被何妈身後两个大汉一边一个半提拎著,几人一阵风似的出院去了,只留下朱六一人呆呆望著他们远去的背影。
何妈指挥著两个大汉将那女子往马车上一塞,马车立刻奔跑起来,跑出没一会,便听身边不停地传来用力咽口水的声音,何妈转头,便看到他们俩人都瞪著马车中央那个缩成一团的小身子,二人脸色潮红,裤档正中更是高高地撑起了帐篷。
那女子被他们背翦双手,倦缩在那儿,一头乌发散了大半,半明半暗地辅在脸上,露出小小的鼻尖,新鲜地红唇映衬地肤色更白,简直吹弹的破。她的衣服即旧又小,紧紧地崩在身上,半弓的身子,勾勒出腰细臀圆的美好弧度,而更为触目的,是她的胸脯,紧致包裹地外衫上竟有两滩微晕湿亮,随著马车的每一下颤动,甚至可以看见两只乳尖有节奏地颤抖著,使得湿度的位置更加扩张开来。
何妈呸了一声“不要脸的贱货,”又转头朝那两人“你们可不能碰,我已经收了银子了,这是要给人家送去的。别回头耽搁老娘赚钱。”
一个汉子伸手去在那女子乳房上狠狠摸一把“还有奶水呢,这样的小娘皮操起来更爽。”
另一个看他伸手也忙伸过去将两个乳房都握住了,还凑上去吸了两口“真香真香……何妈妈,让俺们兄弟爽一下吧……”
“去去去,”何妈立刻将他推开“回家拿你老婆爽,这个不成。好价钱呢。”
那两人悻悻地对视一眼,却不收回手,一边一个握住那女子一个乳房用力搓揉,另一只手却是不约而同地往那女人襦裙下面伸,一边又甘心地问“到底是谁家呀?竟然出钱要一个被休的?”
“城南张员外的地不是易主了吗?是个大户,听说城北城东的几户大宅也都让那家买走了。”
“这麽有钱?那更奇了,什麽女人不好找,要找个破鞋?”说著话一个大汉已经扯下她襦裤的腰带,刷的一下褪下裤子,露出白嫩地大腿,地上那个女人死了一样,动也不动,这反应却更是让他们疯狂,一个直接把手指插到她的幽穴里去捣弄起来“啊啊紧呀,老子的手指头要断啦……”另一个忙蹲下来解自己的裤带,一边解一边就想凑到她嘴边去。
何妈急的一推“作死呀,等下留点痕迹,坏了老娘的好事。”
那人喘著粗气:“让她舔干净就成了。”一边说一边已经急不可耐地拨出腰下黑紫色地巨棒,在那女人的小嘴上用力摩擦“张开嘴,小婊子张嘴。”
腥臭地气息扑面而来,那女人却依旧闭著眼睛一动不动,这人火起,扬手就要甩耳光,却再度让何妈拉住了“猪油脑袋的东西,打坏了你赔我二百两……”
两人的动作几乎同时停顿了“二……二百两?这小娘皮值这麽多?”
何妈白了二人一眼“快把家夥放好,没点出息的,回头拿了尾数,够你们逛好几天窑子的,哪爽不是爽?何必跟钱过不过去?”
那二人这才慢慢整理坐回到车边上“究竟是谁呀?出二百两,黄花闺女排成排了,何必要这破玩意儿?”
“你当人家是找丫头找赔房?”何妈不屑地冷哼“人家要找奶妈,偏偏要生的好的干净的还要年纪小的,要求一大堆,老娘这些天三五县城转了个遍都没遇到一个合适的。”
“那这个就合适了?”
何妈的橘子脸一歪,似笑非笑地瞟了一眼那女子“我瞧能成。”

一、奶妈?

宽畅明亮地正堂里,铺著毛绒绒地深紫色地毯,配上紫檀木地各样家什,琳琅满目的古玩玉器,处处透著生人勿近地奢华气势。
何妈站在半尺高地门槛儿外头,缩著身子脚尖抵著脚尖,只有脖子竭力往前伸,活像一只鹅“老爷您瞧合适不?这可是我跑了几个县城差点跑断了腿磨破了嘴皮子才找来的,瞧这模样身段都依足了您老的要求,还有这休书保管没有任何麻烦……”细眯眼一下也不往前面的女人身上瞧,只管盯著太师椅上的那人,想从他脸色上瞧出几分端倪来。
无奈那穿著云锦紫袍的男子始终沈默,从头到尾只将那女人上下打量,实在看不出满意不满意,何妈绞著手,把声音再放低些“生了孩子还没满月呢,奶水足的很,瞧这对奶子,涨的都止不住,湿了好几件衣裳了,而且年方十六,身子绝没问题,保管把贵府上的小少爷喂的白白胖胖的。”
终於如她所愿,听完这话,那紫衣人的眼眸果然深了几分,却依旧没开口,只微偏了下头,一旁立刻有人拿出个托盘来,上面并排放著四绽亮闪闪地白银,五十两一绽地官银!何妈顿时笑的见眉不见眼,忙接过去塞进怀里,钱到了手少不得想再多说几句吉利话,说不定回头还能捞点赚钱的机会,哪知她没来的及开口,那递银子的人已经长臂一挥,直接把她往外推,何妈一面赔著笑一面点头哈腰地也就走了。
屋里便只剩下两人,少了何妈的聒噪,顿时便显得分外安静。紫袍男子静静打量了片刻,轻扬了扬手“带她下去淋浴更衣。”
一旁立刻有两个丫头上来领著她朝一旁的长廊走去,看著她的背景慢慢消失,那紫袍男子这才露出一个极浅地笑容,狭长地凤眼微挑,右手却是伸至胯下,摸上那个突起位置,脸上的笑容,更加明显了。
那妇人被带到一间房里,这里早摆了硕大的浴桶,热气腾腾地蒸地屋里看不清东西,两个丫头二话不说,不一会功夫就将她脱的溜光,往浴桶里一推,立刻各拿了块帕子在她身上仔细搓洗,一寸一寸的洗,简直像是要将她的皮细细地拨一层下来似的。
可她却如一具木头人般,任人擦洗,一点反应也没有,眼睛低垂著,眼皮下是晃荡地水波,却拼不出一张她想看到的脸。
从记事起,就是这样。
那时她还是个天真的小丫头,以为对著人笑讨好别人便会赢得他人的认同与喜欢,可是一次又一次,她得到的却总是相反。可是那时还是好的,起码,只是挨打而已,她习惯了饥饿和黑屋子,甚至听到老鼠吱吱叫地声音都会觉得,啊,终於有伴了。
那时的她,最想要的,只是一个伴而已。
直到……她长大了,出落地越来越标志,衣服穿在身上总觉得紧,不是崩著胸口就是裹著胯,弄的她很不自在,当然,有人比她更不自在。
那个胖主人,胖的简直看不到眼睛的男人,他的手软软的肉团团的,可是摸到她身上,却吓的她全身发抖,连老鼠在她身上爬过她都没这麽恐惧。他看她的眼神,像是将她活活吞了似的,不论她在哪,总会遇到他,他活像一扇门,堵在一切她能见到光的地方。
其实她那时已经有所觉悟,怕是要跟著这男人了,虽然他老婆小妾一大堆,可是真的跟著他的话,起码,饭,总是有得吃的吧。
却没想到,连这样简单的愿望,她也不配拥有。
那个跟他一样胖的夫人,凶神恶煞似的出现了,她被人拨光了衣服,四肢给按的死死的,眼睁睁看著那女人拿著一个木栓,狠狠地,插进了她的花穴里。
整个庭院,都回荡著她的惨叫声,奴隶的处子之血如此低贱,伴随著嘶心裂肺的痛,她的身体简直被活活戳穿,她以为自己就这样死了,死了也罢,死了更好。
可谁知她竟是挺过来了,在臭气熏天地马房里半死不活的养了半个月,她竟是活回来了。胖男人不敢要她,他夫人将她打发给人贩子,然後,她被卖给他,朱六。
她垂著眼睛,竟一时想不起他的样子。
他趴在她身上啃,啃的到处又麻又痒,可是他的男根一塞进她身体里就软,根本来不及抽动就泻了,一个晚上他能勃起好几回,可一次也没能洒在她的花穴里。
可是她还是觉得很好了,这样很好,虽然他的娘天天打骂她,他的爹板起脸来教训她衣服穿的太紧,可那双老鼠眼却总是跟著她转。她也不想穿的那麽紧,可她从来没有合身的衣服。
但她还是觉得好。跟著一个男人久了,兴许他会喜欢她,不会再卖她了,何况,她还生了儿子,都不知道怎样怀上的,跟他过了两年多,他能射在她花穴里的次数十个手指头都数不完,可还是有了,是菩萨保佑她吧,她觉得真好,日子有盼头了。
却没想,儿子落地才十三天,就死了。瘦瘦小小的,简直是朱六的缩小版,连她的乳头都含不住的孩子,就这样没了。
那一刻,她觉得自己也死了。
然後,又被卖了,可是她已经无所谓了,不过是死而已,还有什麽比死更可怕?
她呆呆地由著两个丫头洗干净,穿上了一件干爽的袍子,袍子是白色的,披在身上很舒服,软而妥贴,这感觉倒是令她有些苏醒,因为身体从来没有这样的触感,她以前的衣服都是麻的,粗糙的很,磨的肌肤生痛,可这个不会,轻飘飘的,跟没穿似的……
咦?跟没穿似的?
她回了神,发现自己正站在一面巨大的镜子前,两个丫头正给她擦头发,而镜子里,她竟然看到了自己的身体,这衣料,竟真的,跟透明的一般。
晕黄的铜镜里,清晰可见的,是她细小的腰身,往上,是涨地滚园地乳房,连粉色地乳晕地看的一清二楚,而往下,浑园地臀中间,她看到了自己的幽处,脸孔顿时涨地通红。
两个丫头好像在一边作事一边打量她,有些碎碎地话将她的神志拉回来,又想起好像听过的那个何妈说的,自己,是来这里做奶妈?
奶妈?
奶妈为什麽要穿成这样?

三、喂奶!喂奶??(微H)

尽管她有太多的不解疑惑和不安,但在两个丫头的整理之後,她终是被扶离沐室,走过长长地回廊,穿花拂柳,到了一间极大的正屋面前。
两个丫头一路上都一边一个半挟持似的挤著她走,到了这里门前,却双双放开她,只是朝里示意,便都垂头站立,不再向前。
她迟疑地看著面前这扇垂著厚实地黑色垂帘的屋子,正不知如何是好,却见一只纤手从里面轻轻掀起垂帘,随即一个细挑白净的女子掀帘而出,将她上下打量一眼,软声软气地说“进来吧。”
看她迟疑,那女人顿时不耐,伸手一拉,竟是力道极大,妇人一个踉跄,门槛又高,她险些趴倒在地,好在那女人极时伸手,她才勉强站住,正想说声感激,竟不料那女人忽然一声轻笑,伸手在她乳房上轻摸了两把,这才拉著她往里走。
妇人跟在那女子身後,即为这人片刻前的动作不安害怕,同时又因为这女子的身上所穿,竟是和她一样透若无形的白色长袍,而她的比她更为彻底而忐忑不安。
她身上那系腰的长带已经不知去向,衣襟大开,从後面望去,更因为那层四襟都没有缝合的袍子不停晃动而春光大泄。浑园地白臀随著腰肢扭动一摆一摆,甚至可以看到臀缝间露出几根耻毛,妇人满脸通红,无奈手被她死死攥住,个子不及她高力气更不及她,不得不跟著她朝里走。
二人一前一後进了屋里,这里熏著幽幽地香,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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