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场的人,也几乎全都喷了。
众人想笑却不敢大笑。
看着周围憋得扭曲的脸,司云一脸无辜:“怎么了?”
“好诗,我儿厉害。”一直‘我是冰块’的司子翰突然开口,无比冰凉地拍了拍司云的脑袋,以示鼓励。
司云甜甜一笑:“谢谢爹。”
好好好诗?众人面容更加扭曲。
“那是什么破诗,你也不嫌丢人。”李若兰在了起来,满脸鄙夷,却是道出了在场所有人的心声。
“说我的是破诗,你来一首啊。”司云不在乎地翻了个白眼。
“我,我,我不会。”李若兰的声音弱了,表情讪讪地,本意是想要指责司云的不是,却没有想过要作诗。
“不会你叫毛啊!”司云再次白眼。
“我不会,可是我姐姐会。”李若兰立马又叫了起来,在她看来,她那个才女姐姐,肯定是什么都懂的。
被点名,李若柔一僵,面色有些不自在。
这傻妹妹,怎么总是给她找麻烦,这种诗她怎么可能会做。
章节目录 179。宫宴19
这傻妹妹,怎么总是给她找麻烦,这种诗她怎么可能会做。
青菜肉类酒什么的不算,只能算稻谷,小麦这些主粮。让她风花雪月还可以,用粮食与月亮一道作诗,实在是难为了她。
“哦!”司云声音拉长,一脸玩味。“原来是你姐姐会啊,可你姐姐会,那是你姐姐的,关你毛事啊?”
这女人,刚才没叫够是吗?
尼玛没叫够,再与张丰收一起去叫一叫啊,擦!
“她是我姐姐,当然关我事。”李若兰骄傲地抬起了下巴,一副因有这样的姐姐,而感到骄傲的样子。
司云突然好奇道:“你刚才做什么去了?脸那么红。”
李若兰表情僵住,看清司云眼中的戏谑时,面色一白,顿时慌乱无比,惊叫:“我哪里都没去,你别乱说!”
“哦!”司云声音拉长。
“算了,不理你个白痴了。”李若兰赶紧坐了下去。
周围的人却因为司云这一句话,正好奇地看向李若兰,心中也在琢磨着司云那句话,心中联想翩翩。
同时白了脸的,还有张丰收,有点不安地看了司云一眼。
司云突然扭头,朝他扮了个鬼脸。
张丰收面色一僵,忙低下了头,心中慌乱。才十四岁的少年,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根本就不知怎么办。
冲动过后,便是阵阵害怕。
司云没有真揭穿他们打算,只是给李若兰一个警告,让她别总是招惹她,就跟苍蝇似的,让人烦躁无比。
“好了,既然司丫头已经作出了诗,虽不甚……咳咳,好,但从诗的一方面来说,的确是诗了。”皇上终于开了金口,却没有像先前打赏别人一样,打赏司云,“朕倦了,你们随意吧。”
皇后悄悄拉了一下皇上的袖子,道:“皇上,封王的事。”
皇上顿了顿,似才想起来般,道:“四儿五儿,你们已经现在已经长大,该搬出宫外住了。考虑一下自己想要的,如若有什么要求,就跟父皇提一下,不过份的话,父皇都允了。”
闻言,皇后满意一笑。
四皇五皇对视了一眼,顿时擦出无数道火花,噼啪直响。
顾希年突然到来,开口道:“皇上莫忘了七皇子。”
七皇子?
皇后怔了怔,似是想起了什么,眼中闪过一丝恨意,冷声道:“顾太傅多心了,皇上又怎么会忘记了小七。只不过小七尚且年纪,未及弱冠,怎么可以这么早就另立府邸。”
顾希年淡淡道:“七殿下快要十三,已经不小了。”
皇后目光狠戾地瞪了一眼顾希年,扭头看向皇上。只见皇上手放在桌面上,面无表情地,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
见状,皇后默默地喝着茶。
与皇上一同生活了将近二十年的皇后,了解到这个时候皇上在思考, 不宜打断,否则后果可能会很严重。
“小七也一起吧。”皇上似是深思熟虑,一言敲定。
皇后握住茶杯的手一颤,茶水溢出了几滴,还显得有点烫手。皇后却面无表情地缩回烫红了的手,用手帕擦了擦上面的水渍。
章节目录 180。宫宴20
皇后握住茶杯的手一颤,茶水溢出了几滴,还显得有点烫手。皇后却面无表情地缩回烫红了的手,用手帕擦了擦上面的水渍。
她还没有傻到当着众人的面前反驳皇上。
但是回去以后,定然要跟皇上算这一笔账。那个贱种有什么资格封王,他就应该一生都待在这皇宫里,碌碌无为地死在这深宫里,甚至不该让世人知道他的存在。
现在给他封王,等立新帝的时候,定然要给他封地。
那更加不可以!
皇后要疯了,恨不得现在就一把捏死南宫红枫那个贱种。
目光四下搜寻,企图在人群中找出南宫红枫的身影,却不知在顾希年说完那些话,而皇上又答应给他立府以后,南宫红枫就一脸兴奋地向自己的小宫殿跑了回去。
他要告诉嬷嬷,终于可以自由了。
司云本是无意去注意皇上的家事,但涉及到小七,她还是忍不住看了几眼。这一看,她心中暗惊,似乎发现了不得了的秘密。
小七那个孩子,莫不成与这个皇后有仇?
一个人怎么会有如此恶毒的眼神,活像有人挖了她祖宗十八代的祖坟一样,小七不过是要立府而已,与她何干?
她一个皇后,与一个不可能继位的皇子。
司云想不出这其中的关键,心想回去以后,可要好好问问便宜老爹。关于这些事情,听听总该是好的,若然一无所知,才是真的麻烦。况且,她看皇后看她的目光,总有点不怀好意。
想到小七曾中的毒,眼中闪过一丝担忧。
那个下毒的人,能下第一次,就肯定能下第二次。
那毒十分隐秘,就是她自己还是近距离接触了以后,才发现的端倪。而她相信,那毒,一般人根本无法察觉。
就连最后死了,也会以为那是自然死亡。
司云有必要去怀疑,下毒的人会不会是皇后,而如果是皇后的话,后果会很严重,表示她无形中得罪了皇后。
但想到小七,司云又觉得,哪怕得罪了也值得。
该去再炼多一点解毒药,然后悄悄送给小七,往后不管谁下毒,只要不是见血封喉的毒,她的药都能马上解掉。
小七呐小七,你一定要比小强还要牛掰才行……
“该回去了!”司子翰伸出大手,压在司云的头上,将她依旧面向高座上的脑瓜子拧了回来。
“呃!”怎么全走了!
“不想走?”司子翰蹙眉。
“走,当然走,怎么可能不走!”司云立马跳了起来,顺手牵了果盘里仅剩下的两个苹果,对着右手上的那只,狠狠地咬了一口。“这宫里,唯一好吃的,只有水果了。”
司子翰道:“下次给你带点回去。”
司云道:“不要!”
司子翰疑惑:“为何?”
司云笑道:“老爹呐,女儿这不是怕你丢人么?”
司子翰:“……”
无声地抬起手,对着司云的脑袋,一巴掌打了下去。
啪!
司云一口苹果差点喷了出来。
“贫嘴!”司子翰面无表情地收回手。
章节目录 181。拍死丫的1
“贫嘴!”司子翰面无表情地收回手。
“君子动口不动手,老爹你是越来越没品了。”司云恶狠狠地咬着苹果,路过某个桌子时,又揣了两个苹果进怀里。
“爹不是君子。”司子翰眼角抽了抽。
“这倒也是。”司云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
司子翰再次伸手又给了司云一巴掌,顿时将司云脑袋拍的晕乎乎的。
司云不禁道:“老爹,我知道我以前为什么会傻了!”
司子翰道:“为什么?”
司云一本正经:“定然是被你打傻的!”
司子翰:“……”
一路上,不知花了多少时间,只知道司子翰从听到司云最后一句话后就沉默住了,让司云一度以为前任真是被自个爹打傻的。
直到出了宫门,进了自家马车。
司子翰才道:“以前你很乖,给糖吃就听话,老子想打你都没机会。”
司云(⊙o⊙)…
莫不是以前打不着,现在逮着机会就打,把以前的都打回去?
艾玛!便宜老爹这脑袋被门挤过了吧?
“老爹,你现在给我糖吃的话,我现在也会很乖的。”司云立马道。
司子翰摇头:“你现在都打大了,还会作诗了,不是小孩子了,不可以再吃糖了。”
司云(⊙o⊙)…
“老爹,女儿才十五岁,再说那能算是诗吗?”
“不管是不是,至少那李狐狸家的才女都没能作出来。”
“……”司云⊙⊙b汗!
“十五岁也不小了,你娘跟你这么大的时候,都怀上你了。”
“……”⊙⊙b汗!
张了张口,司云还是选择了沉默。
十五怀孩子,顶多十六就生了,这么小就生孩子……
突然就想到,若非那无缘的老娘那么早就生孩子,是不是就不会死了。
这话司云可不敢说出来,只在心里想想而已,若是便宜老爹知道心她里的想法,还不得拍灰了她!
司云的沉默,让司子翰以为司云是在想娘了。
暗自懊恼,怎么就提起了这一茬。
一时之间无话,很快便到了府门。
此时已是深夜,司云本有心想去看上官墨玄一下,但走到门口又绕了过去,直接进了隔壁的房间。
心想,有什么事情还是明日再说吧。
……
此夜,乾清宫内并不安静。
皇后回到寝宫后,便将所有能摔的东西都摔了干净,皇上进来时便看到了一地的凌乱。
不由得皱眉:“皇后这是做甚?”
皇后冷笑:“南宫傲,你说我这是在作甚?你今晚自己做过的事情,难道说忘记了不成?”
皇上依旧不解:“朕作了甚?朕可不记得做了什么让皇后不高兴的事情吧?莫不是觉得朕赏赐那俩个孩子的太少了?”
皇后愤怒,将最后一个花瓶打碎,大声尖叫道:“南宫傲,你少装模作样,你既然说要给那贱种立府封王,怎么就不敢承认了?”
原来是因为这事!
看着满地的凌乱,皇上神情有一瞬间的恍惚,很快便回过神来,却没有去解释什么,而是意味深长地看了皇后一眼,然后转身离开。
章节目录 182。拍死丫的2
看着满地的凌乱,皇上神情有一瞬间的恍惚,很快便回过神来,却没有去解释什么,而是意味深长地看了皇后一眼,然后转身离开。
“南宫傲,你什么意思?”皇后突然心慌,大叫一声。
皇上顿了顿,头也不回道:“皇后这里太乱,朕还是去别的妃子那里歇息比较好。”
每月就只有初一、十五,平常的时间里,哪怕皇上再有心,也不能随自己的意思常来。好不容易才熬到了十五,难道他还要翻别的妃子的牌子吗?
不,绝对不可以!
“你不许走!”皇后死死抓住皇上的衣衫。
皇上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将她掰开,面无表情道:“李意,有些事情,朕不说,并不代表朕不知道,你自己好好反思一下罢!”
说完,皇上毫不留恋地转身离去。
目送着皇上离去,皇后由最初的惊慌变成如今的冷静,神情阴狠地对身旁嬷嬷吩咐:“嬷嬷,让人留意一下皇上去了哪个妃子那里,待皇上走后立刻告诉本宫。”
李嬷嬷低首应到:“是,皇后,奴婢明白。”
皇后冷冷地瞥了一眼李嬷嬷,转身向寝宫内走回,边走边道:“先找人给本宫收拾一下,乱成这样让本宫如何下脚?缺了的东西,找内务总管要去,就说本宫要的。”
“是,皇后。”
嬷嬷领命找来几个宫女嬷嬷,在皇后的眼皮底下快速收拾着凌乱的寝宫,没有人敢吭声,哪怕不小心被东西划破了手,也不敢吱一声。
不多时,李嬷嬷又领着几个宫女,向内务府急急走去。
似乎早有准备一般,内务总管只是冷冷地瞥了她们一眼,便头也懒得抬慵声道:“都准备好了,还是老地方,自个拿去吧!”
“谢谢主管。”李嬷嬷伏了伏身,然后朝身后宫女道,“快去搬吧,都小心一点。”
“是,嬷嬷。”
李嬷嬷见宫女道们一件又一件地搬着东西,直到最后一件搬走,嬷嬷才皱了皱眉。
内务总管一直有注意嬷嬷的表情,见她似乎不悦,便开口问道:“怎么?有何不满意了?”
李嬷嬷道:“总管大人有所不知,皇后这次还打碎了个紫玉花瓶。”
噗……内务总管一口清茶喷了出来。
连忙挥手:“快走快走,紫玉花瓶一共就三件,另外两件,一件在西贵妃手里,一件在四皇子手里,本总管可没那么大的脸面去要。你家皇后若是想要,让她自己要去。”
嬷嬷尴尬地笑了笑,心里却在盘算,一会回去以后该怎么跟皇后说起。
西贵妃与皇后本来就不对付,想要从她那里要来紫玉瓶,似乎不大可能。而四皇子则对那紫玉花瓶无比珍视,毕竟是他母妃留给他的东西。
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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