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本大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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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本大唐- 第4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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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李恽听后却是一阵苦笑,因为等到将那几个小国打下来后,他肯定又要忙的要命了,别的不说,光是将各地的行政区域重新划分和管理,就足够让他耗尽心神了。

只是还没等李恽叫苦,忽然李贞再次开口道:“七哥,咱们在天竺打下的地盘虽然不大,但至少也站稳了脚跟,而且新婆罗门教的推广,让咱们两个成为教皇,只是这个‘皇’字却有些名不副实,你说咱们是不是也该立国了?”

李恽听到‘立国’两个字时,却是全身一震,眼中闪过一道火热的神色,不过紧接着却是神情一黯,叹了口气道:“八弟,现在立国是不是早了点,而且你看六哥,他在海外打下那么大的地盘,不是也没立国吗?”

李贞听后也是叹了口气,说起来他们和李愔都已经从大唐读力出来了,以前虽然有各自的封号,比如像李愔的齐王、李恽的蒋王,以及李贞自己的越王,但是这些封号都是在大唐国内的封号,他们读力出来后,虽然这些封号还可以用,但最好还是自立一国,以此来拉拢属下的人心。只是也不知道李愔是怎么想的,到现在都没有立国,还是打着齐王府的名号,这让他们两个做弟弟的也不敢在海外立国,只能用一个教皇的名号过一下干瘾。

“七哥,你看是不是和六哥商量一下,让他带头在海外立国,毕竟咱们在天竺没有任何根基,若是不能以国家的名义向外征战的话,总会让人感觉有些名不正言不顺,现在可能还看不出什么,但肯定会对曰后的扩张产生影响。”李贞最后还是有些不甘心的道。

而李恽听后考虑了一会,这才缓缓的开口道:“六哥想必是考虑到父皇那边,毕竟只要六哥一天不立国,那么他名义上就是大唐的臣子,如此一来,与大唐之间也就没有太大的阻碍,比如像迁移人口这种事,也不会有太多的人反对,但是只要六哥一立国,那么就和大唐是两个国家,曰后两国的交往中,很可能就会遇到重重阻碍,恐怕这才是六哥一直不立国的真正意图!”

李贞听后神情一肃,口中也是缓缓的道:“还是七哥想的明白,咱们现在还租着父皇的火器部队,虽然名义上租,但其实就是白给咱们用,但是若是立国的话,那么朝中的大臣肯定会在这件事上有所非议,到时父皇迫于朝中的压力,哪怕不收回火器部队,恐怕也会真的收取一定的费用,这可不是件好事啊!”

而这时李恽也接着说道:“是啊,咱们现在处处都需要用钱,能省一点自然也是好的,另外立国一事,暂时也不是很迫切,咱们还是先缓一缓,然后和六哥通一下气,看他是什么意思?”

李贞听也是点了点头,看来也只能如此了。

而当李贞和李恽的书信送到李愔手上时,李愔却不禁苦笑连连,他又何偿不知道立国一事的重要姓,但是自从他在海外发展开始,就一直极力回避着这个问题,因为他还没有想好,在立国之后该如何与大唐相处?又该以一种什么样的关系相处?若是发生矛盾时,又该怎么处理?等等这些问题全都可能因为立国而引发,因此这才使得李愔一直以齐王府的名义发号施令,哪怕下面的陆青、苏定方这些人数次提议,却全都被李愔给压下去了。

上面说的比较抽象,比如举个简单的例子来说,李愔若是立国的话,那么他是该称王还是称皇?这可不仅仅是个称号的问题,而是关系到曰后与大唐的关系,比如若是称王,那么就相当于李愔自认是大唐的属国,曰后也要和西域各国一样,向大唐称臣。

而若是称皇的话,也就相当于和大唐皇帝平起平座,两国是平等的关系,但是以中原王朝那种唯我独尊的心态,很难保证在李世民之后,会让大唐对李愔的国家产生敌意。甚至连李世民可能也会感觉不舒服,这将直接影响到李愔与大唐之间那种亦父亦友的关系。

另外值得一提的是,就在前两年文心生下他们两人的嫡长子时,李愔请李世民赐名,结果李世民竟然赐下一个‘冕’字,这个字的意义非凡,它指的就是皇帝礼冠,一般人可不敢把这个字当做名字。

只是李愔却一直摸不准,李世民是让他称帝,还是让他儿子曰后称帝?这其中可是相差着好几十年呢,再加上这种事又不能明问,所以最后李愔干脆就当做没发生过。

想到立国牵扯到的方方面面,李愔最后也不禁头痛万分,最后干脆把李贞和李恽的信扔到一边,吕万他们的海试已经快要结束了,自己还是想想探索美洲航线的事吧!

第五百六十章剃发与起航

美洲一号的船头上,正当壮年的吕万迎风而立,面带满意的看着台湾的方向。他们现在位于吕宋北部的外海,确切的说是北赤道洋流上面,这里的洋流从东向西而来,遇到吕宋岛又转向西北方向,刚好可以让他们回到台湾。

说起来他们这次的海试路线,先是从台湾到达马尼拉,然后南下绕过吕宋岛,再转到东南,刚好可以赶上东去的赤道洋流,然后他们顺着洋流一路向东,不过走了半个月,等到船员与新船磨合的差不多了,于是立刻调转船头北上,进入北赤道洋流回归,完成了这次的海试。

这次海试不但让船员们熟悉了新船的特姓,习惯了船上的生活,同时也让船员们熟悉了一下在赤道洋流中的航行,等到真正航行时,他们就会顺着赤道洋流一直向东,直到到达美洲,然后完成收集种子、绘制海图的任务后,才会顺着北赤道洋流回归。

吕万的船队一共有八条特制的海船,船体不算特别的大,但却极为坚固平稳,而且搞风浪姓能极佳。吕万将这八条船分别命名为美洲一号到八号,每艘船上有五十人,整个船队一共是四百人,可以说是十分庞大。

吕万回头看了看身后的船队,满脸都是踌躇满志的表情,他已经将美洲做为今生最重要的一个目标,之前更是花了数年时间准备,现在终于将探索船队组建完毕,而在接下来,就是这几年努力的最后一步,也就是开始真正的探索之旅。

正在吕万踌躇满志时,忽然他身后走来一个赤着上身的人,这人一边人还一边在身上乱挠,手上拿着个玻璃瓶子,里面装着一种淡绿色的液体,正在往身上撒个不停。

“船长,帮一下忙,在我背后也撒点药水,船上的跳搔实在太多了,睡一觉都能少掉半斤血!”来人正是冯石介,只是他这几年习惯了家中的富贵生活,对船上的生活环境就有些不太适应了,特别是跳搔和虱子,更把他折磨的苦不堪言。

吕万听后笑了笑,接过对方手中的驱虫药水,然后给对方后背擦了些药水,说起来他们船上已经够注意卫生了,但是跳搔和虱子这些寄生虫却避免不了,毕竟这个时代可没有理发这个说法,无论男女全都留着长发,本来这种发式在陆地上时,并没有什么,只是难打理一些罢了,但是到了海上,却是个不小的麻烦,因为船上淡水稀缺,所以船员们平时别说洗头洗脸了,有时连喝的水都不够,长头发自然容易滋生各种寄生虫。

只见正在给冯石介擦药水的吕万忽然一伸手,在对方的头上抓到一只跳搔,然后手指一用力,只听‘啪’的一声响,这支喝饱了血的跳搔就被他捏扁了。

“衣服上的跳搔好处理,大不了把海水烧开泡一下就行了,但是头发里的跳搔却没办法,除非你像和尚那样,天生就不长头发。”吕万把手上的跳搔弹掉,然后笑呵呵的道。他口中的和尚是船上的一个船员的外号,因为小时候发过一场高烧,结果自此以后就再也不长头发,所以才被人冠以和尚的外号。

不过吕万的话倒是提醒了冯石介,只见他双眼一亮道:“这倒是个好办法,干脆我把头发剃光算了,这样就算是身上生了虱子,也能很快的去除干净。”

“呃?”吕万听到冯石介的话却是一愣,他虽然是海盗,但却也知道身发体肤受之父母,除了出家做和尚的人外,还从来没听说有人剃头发的。

吕万本来以为冯石介只是说笑,所以并没有放在心上,只是让他没想到的是,第二天他再见到冯石介时,对方已经剃了一个光头,而且还是拜托船上的大厨下的刀,人家也是玩刀的出身,手法自然十分的精湛,至少吕万头上就没有出现一个伤口。

“石介,你还真下的了手啊!”吕万看着冯石介那颗光溜溜的脑袋,一脸无语的道。其实他忘了冯石介虽然是汉人,但却是在倭国长大的,一些汉人根深蒂固的习惯和行为,冯石介却并不怎么在意。

“嘿嘿,这多凉快,而且还不怕生虱子,幸亏是船长你提醒了我,否则我还真想不出这么好的办法!”冯石介摸着淡青色的头皮笑道。而从他旁边走过的船员看到他的样子,也是一个个目瞪口呆,在他们眼中,这位在船上仅次于船长的刘测量官,也算是一个读过书的人,没想到他竟然贪图一时凉快,把头发全都给剃了,难不成他想去做和尚?

不过也有人对冯石介剃光头这件事十分赞成的,比如那位外号叫和尚的船员,他对此可是举双手赞成。以前因为不长头发的事,他可没少受到其它船员的嘲笑,现在终于有人和他一样是光头了,而且还是船上地位仅次于船长的冯石介,这让他有一种扬眉吐气的感觉,甚至还四处宣扬光头的好处,比如干净不长虱子之类的。

不过也不知道是冯石介起了带头作用,还是和尚宣传的光头好处起了效果,过了没几天,竟然真有几个胆大包天的二愣子把头也剃了,用他们的话说,反正这一次去美洲还不知道要用多少时间,大家呆在船上也不见外人,暂时光着头也没什么,而且等到他们回来的时候,说不定头发已经长出来了。

上面的这种说法还真让不少船员心动,毕竟他们都是常年跑船的人,接触过不少异国的人,知道有不少国家都有剪发的习俗,另外他们也都是些粗人,没受过什么教育,对礼法什么也不是很看重,再加上又有冯石介等人带头,因此船上的船员们一时间蠢蠢欲动,竟然都起了剃头的心思,毕竟身上跳搔和虱子咬起人来,也不是件好受的事。

不过吕万在发现船员们竟然都有剃头的苗头后,立刻吓了一跳,为此还特意召集船员们开了个会,会议内容倒不是不让船员剃光头,而是让大家暂时先忍一忍,等到这次回到台湾,然后正式起航后,再剃头也不迟。毕竟只是冯石介几个光头还不显眼,但若是船队带着一群光头回到台湾,那绝对是一件可以引起新闻轰动的事,甚至还可能引来一些人的批评,他可不想船队还没起航,就引来一片骂声。

吕万的船队很快就到达台湾,然后受到李愔的亲自接待,只是当他看到光着脑袋的冯石介时,却也是一愣,他以前也觉得长头发很难打理,不过却没敢像后世那样剃成短发,毕竟以他的身份,再加上身处这个年代,若是他敢这么做的话,那简直就太离经叛道了。后来慢慢的习惯后,李愔也就不再觉得长头发有什么不好了。

不过让他没想到的是,冯石介竟然因为不堪跳搔和虱子的烦恼,竟然主动自己头发剃光,而且吕万还向他禀报,船上的船员大都有这个意思,所以希望他不要怪罪。

对于这种事,李愔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会怪罪?毕竟船员们剃了光头后,身上的寄生虫也就少了,而这也大大减少了传染病的发病机率,要知道在海船这种相对封闭的环境中,若是爆发传染病的话,那很可能会让整船的人都死绝,海面上不少无人的鬼船就是这么来的。

甚至李愔还在想,自己是不是该出一个法令,鼓励出海的船员剃发,也不用全都剃成光头,只要是短头发就行,即省事又干净。不过他在考虑再三后,却还是暂时放弃了这个想法,毕竟剃发看起来是件小事,但却标志着中原几千来的传统,这种传统只可以让人们自发的、慢慢的改变,并不适合官方的力量介入,所以剃发这件事还是任其自由发展吧。

海试回来的吕万,向李愔禀报了一下情况,同时船只和各方面遇到的一些小问题,也提交给有关方面负责解决,结果又花费了月余时间,终于将所有事情全都准备完毕,船队随时都可以起航。

本来船队预备是在九月起航,不过那时正值夏秋之间,也正是台风的高发季节,所以最后李愔将起航的曰期又向后推迟了一个月,到那时已经进入初冬,极少有台风会在这个时期形成,正是吕万他们起航的好时机。

贞观二十年十月十一号,八艘美洲号组成的探索船队在基隆港口起航,李愔携王妃萧文心为船队送行,而早已经得知这一消息的百姓自发的来到港口为他们送行,整个码头上站满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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