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凤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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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凤在上-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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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西凤拂袖站起,微微的叹息。
说起前世,容少卿死了之后,景昶犹如疯了一般手刃了那女人,这才说出实话,原来是想利用这女人想和容少卿合离。
叶西凤站在周允的一边,眼看大局已定,清除旧当。
容家不肯相认,景昶生怕牵连到容少卿,这才有了这么一幕,只想她心高气傲,总不能忍受,二人大闹一场趁机踢她出局,以保性命。
可惜,容少卿舍弃不了叶西凤,没空去想那些风花雪月,忍了下去。
结果给了那女人的可乘之机,暗杀了她。
叶西凤娓娓道来,容少卿沉默以对。
她说她想静一静,临走的时候,他问她有没有想吃的东西,她说她不想牵连任何人,只想干干净净的走,以后谁都不欠半分。
他怔怔站在牢门之外,忽然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容少卿,”他背对她,一字一句说道:“你就这么想与我撇清干系吗?”
“大人莫怪,”她幽幽道:“打从我重生以来,就知道你的野心,不然也不会如此掌权。既然如此,少卿能为大人所做的也只有一件事,那就是还你一片高地,别再柔软。”
他头疼,用手扶了牢门,身子里好似翻江倒海的难受:“你……你不过是仗着我护着你。”
容少卿似乎轻笑了下,不再说话。叶西凤看着她面壁背坐,不由得恨恨地咬了牙。他心中疾苦又有谁能知道,本以为人和事一样,你算计到了,就能得到。结果感情的事情根本毫无道理和征兆,满心的期待,到了眼下却是她随手能弃的东西。
得不到她的回眸,他拂袖而去。
容少卿面壁而坐,她对着一面墙,看着男子的身影一划而过,不由得闭目叹息。
她不是傻的,叶西凤对她所做的一切都有迹可循,景昶的事情他瞒住了她,不管是不是出自于私心,她都已经不大在意了。
她在意的是以后,不知道她容少卿还有没有以后,重要的是,如果有,她必须是个货真价实的姑娘家,然后才有资格想别的。
叶西凤现在大权在握,可伴君如伴虎,与其在他的羽翼下躲着,不如趁早脱离出来。
可如果,他真的不能再保住她呢?
容少卿坦然地想,就算是给他自己拔下一颗毒疖吧!
她很平静,平静地开始想景昶,叶西凤的如实相告让她很是欣慰。
前世如过往烟云……
“容少卿!”
一声低叫在牢房外面响起:“你给我过来!”
她听见了,景昶气急败坏地用力踹着牢门,有人过来相劝,他只管红着眼睛嘶吼。
容少卿背脊一僵,不愿回头:“小将军唤我何事?”
景昶衣衫不整,身上披着的似乎还是成亲的喜衣:“你给我说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不语,还需要说么?
不需要。
男子思想混乱,本来是洞房花烛夜,可天还未亮消息像串了烟似的传了出来。容少卿女扮男装,被打入了天牢!为什么偏偏就在这个时候,若早一步,他不能成婚,若晚一步,不作他想。
任他景昶如何叫嚣,容少卿再未说过一句话,她最后做的一件事,就是私心的想要他记住自己,哪怕是一个背影。
欺君之罪,不宜宣扬,叶西凤处理得很快,连缓和的机会都没给,直接下了死刑。
他为她做的最后一件事情,就是给了她一个体面的死法。
皇帝钦赐毒酒,日后再无少卿此人。
容家已经被□当中,老太傅牵挂女儿,却不得不为自保划清干系。到此,京城当中到处流传着这个假状元郎的故事,却是个冒认亲的女儿身。
葬身之地已经选好,叶西凤为容少卿量身打造了一幅棺椁,临走之前,她自己爬到里面躺好,甚至还感受了一下。
景昶已经被母亲禁闭在家,宫里多半知道的,也不由得唏嘘不已。
容少卿躺了棺椁当中,自己调动了个舒服一点的姿势,不再乱动。
叶西凤亲自端了毒酒来 ,他俯身看着她,只定定地看着:“有一句话我一直没有对你说过,你一定不知道。”
少卿温柔地看着他:“大人不必说了。”
他伸手在她脸上摩挲了两下:“前世我已错过,今生若不能相伴,甚是遗憾。”
她轻轻点头:“这世上我唯一对不住的只有大人你了。”
“怕不怕?”叶西凤先递到她口中一颗蜜饯:“下辈子再见到你,可别怪我抓紧了你。”
“好,”容少卿笑:“如果我还记得你的话。”
她微微起身,接过他手中的毒酒一饮而尽。
叶西凤看着她重新躺好,紧紧盯着她的眉眼,不多一会儿,她脸色越来越白,容少卿合上的眼皮就再不动了。一边有人过来验尸,可不到跟前,就听见首辅大人一声闷哼,他吐出一口鲜血然后倒了下去。
顿时大乱。
第一卷终。
作者有话要说:唉。说不好什么感觉,其实这就是我想要的女主的感觉。


、凤在哪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裙下之臣V了,所以重点先去更那个,这个文也更,但只能看时间怎么安排了。
当初开坑的时候一直在医院,没有想到连连了这么长的时间,现在回家了思路跟不上,我只能尽力不坑掉,仅此而已了。
也算对自己一个交代。
第二十六章
蓝天白云青山绿水,绿镜面边上一叶孤舟自由自在……的随波逐流,若不有纤绳牵绊,恐怕早就远了去。水榭映着水光,四周隐约能听见鸟虫的声音。舟上一人枕着双臂,悠哉悠哉地还翘着二郎腿。他穿着粗布衣裤,上脸被大草帽盖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美好的唇形来。
也不知是男还是女,口中还叼着根草棍儿。
不知过了多久,水边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只听咣的一声,来人一下跳上了孤舟,他利落地回身砍下纤绳,对舟上人吼道:“老三快划船!”
纤绳一旦砍断,立即被水冲了去,这人不习水性,粗壮的汉子竟然一下坐下紧紧抓住手边的东西稳住身形。舟上人伸手拿去草帽,那十指纤纤,哪里是他兄弟的?
他惊道:“你!”不是老三!
话音未落,已然瞧见他的脸,更是心惊。这人竟然是个女人,虽然是粗布衣裤,可也遮不住这人独行的英气。她头上梳着男人的发髻,下面却编出无数小辫子来,脸色白皙,眉目英挺,样貌……很是不俗……
“你家老三在里面。”
“……”
她这么一说,好像真的有人的声音从蓬内传出来,男人下意识站起来要拼命,结果船身顿时晃悠起来,舟上人只抱臂站着看着他笑,他吓得一动不敢再动。
“别乱动,”舟上人挑眉笑道:“不然会掉进水里哦。”
“你,你是谁!”
男人声音刚落,岸边已然传来哄笑声,他回头一看,船下另一隐秘些的纤绳正被人拽着回去,舟上人抱着船桨一幅随时都要跃跃上岸的样子。
“还是顾捕头厉害,算准了他不会水这就叫瓮中捉鳖了吧哈哈哈!”
“连他的去路都算得准准的呢!”
“顾捕头这是女大二十变了吗越发的有味儿了!”
“咳咳,”舟上女人一跃上岸:“快点回去交差吧。”
那粗壮的汉子本就是个杀人越货的,怎肯轻易就范,他在船上就蠢蠢欲动,可不会水性又只能伺机。这男人几乎是瞪着一双红眼睛看着这女人的。当然她只是淡淡瞥着他,等待这小船靠岸,然后将他一举拿下。
五六个捕快一拥而上,男人低吼一声持刀就冲了过来,眼看这围势是根本不能行了,女人这才轮着船桨插入战团。她单臂而动,两腿速度奇快,汉子以为机会来了,想在她方向一击而逃,他想的简单,如果这女人有能力抓住他,那还用得着引他上船么!
不过他似乎低估人家,刚一到眼前,一个劈腿,俩船桨就将他撂下了。
捕快们顿时都用崇敬的目光看着女子:“顾捕头……”
她很淡定地比划了两下:“好啦,你们要注意下次围攻的时候不要乱了阵脚,要这样、这样前后夹击,明白了吗?”
众人吼道:“明白了!”
那汉子被捆紧了拽起来拖行,她过去体贴地将他衣裳拢了拢:“以后不会水就不要走水路了,你的三弟早扔下你跑了。”
他气得直翻白眼:“姓顾的,你等着!”
女子似乎呆了一呆,忽然释怀地笑笑:“我不是姓顾的,我名顾青容。”
成功将犯人押送到衙内时候,已经过了晌午,横竖也没什么事情,大老爷难得叫她早些回去。顾青容脱了粗布衣裳,换了自己的常服,这就准备回家吃饭。
“顾捕头,今天又去抓大鱼啦?”
“嗯。”
有人搭讪,就礼貌地点点头。
“顾捕头改天上我家看看,家里的老鼠天天晚上出来闹,吓死人了!”
“好的阿婆。”
有人求帮忙,她立刻应下。
“顾捕头有时间到我茶馆坐坐,呆三那小子不好意思请你哩!”
“……”
有人嗯……热心的当媒人,假装没听见。
走过一条铺满青石的街道,就到了她的府上,是三间破旧的房子,门口还摆了个木头的牌子,上面写着顾宅。当然这绝对不是她的主意,也不是她的品味……
正胡思乱想,里面一光头的僧人出来倒水:“诶?小姐你怎么回来这么早?用过午饭了吗?”
她往里走:“没有,做什么好吃的了?”
他不好意思地笑笑:“是大公子,他非要开开荤,我俩去回香楼了。”
顾青容顿足:“你们?你们有钱吗?”
那武僧顿时板起脸来:“大公子非要去。”
一挑门帘,一张男人清俊的脸顿时露了出来:“是我要去,挂你账上了。”
看着他又摔了帘子,她无奈地抚额:“那我吃什么?”
武僧捧着碗豆腐就过来了:“小姐吃这个吧,豆腐西施今日豆腐做的不错……”
正说着,里面那男人披散着头发又出来了:“青容啊,你得多抓两个人啊,不然咱这日子过不下去了啊,成天叫我吃豆腐我都要变成豆腐了。”
她捧着豆腐碗就走:“谁叫你非跟着我来着?有口饭吃就不错了,不想吃你自己出去挣些银两,我还能沾光不是?”
他斜眼瞥着她:“你好大的胆子啊,本殿本公子是什么人,竟敢叫我去做事。”
女人头也不回:“你自己说你是什么人?敢不敢对外面的老百姓去说,说你是质子殿下?”
他当然不敢,讪讪笑着:“好好好,是我怕了你,可我以为只要跟着你就能吃香的喝辣的了呀。谁想到你竟然混成了这般田地!”
武僧递过筷子来,她坐在了桌边:“你以为我想要什么样的日子?远离朝堂又能给百姓做事,少卿求之不得,现在养家糊口尚且还是问题,关键是你铺张浪费习惯了,不然就叫四叔做点事情帮衬着些。”
“不行,”男人又笑:“他还得伺候我呢!”
“嗯是,”武僧道:“我不能离开主子半步。”
女人直直盯着他们两个男人,一直到他们都低下头去……
她吃了点豆腐和馍,最后叹息着对两个人说道:“你们再去记我的账,估计下下个月都要喝西北风了。”
没错,这三个人就是容少卿和越云以及他的贴身护卫老四。
她不知道叶西凤是怎么安排的身后事情,一醒过来就在马车当中,与这两个人一起。他们偷了她的‘尸身’混在商队当中远离了京城。
这样也好,一切重新来过,她终于可以卸下一切,再不做少卿,只是做一个女人。当然她也感谢叶西凤的改革,这样才有机会当差,为老百姓做些除暴安良的事情。
可惜她俸禄微薄,实在有点养不起越云。
当初离开京城,他也傻傻的带了不多盘缠,后来也早早挥霍光了。
母亲的本名姓顾,早在还剩余些银钱的时候,她就改头换面,买了假的户籍,换名为顾青容,而越云则扮成她的恩人云越。
几乎是顺利的,就在这一年里,落脚在了江西云阳镇。
正因为这个地方几乎是周和宋的边界了,所以龙蛇混杂,嫌犯众多,不时的悬赏就能糊弄点银子。对于这件事情,越云更是得意,他断言说这是因为他的英明决断,没有去吴国边界谋生老天这才赏了口饭吃。
虽然,后来四叔偷偷跟她说,其实是因为他们迷路了,才导致的结果。
还算温暖,越云不喜欢自己的身份,他知道自己不能擅自离开,但他身患重疾,只为这剩余的时光能过上快活日子,而她,曾经梦想过的日子也无非如此,简单而欢快。
……
天气逐渐冷了起来,顾青容的日子越发的难熬,她千里追踪杀人犯是居无定所,等到再回到云阳镇时候,已经是冰天雪地,快过年了,她忽然惊觉自己快二十二岁了。
出这差事,她整整花费了三个月是时间,县老爷的赏银是加了又加,她将人押送到当地府衙,回去领了赏银,这才往回赶。
街上张灯结彩,不时有认出她的人打着招呼。
有的说她不在时候给她恩人送米了,有的说送面了,还有的说送糖了送肉了。
她一一谢过,从怀里拿出些碎银子多多感觉街坊邻里的帮忙照看。
走到家门口时候,青容长长的吁了口气,她真应该庆幸这两个人还活着。门口的大雪已经被清理得干干净净,大门上竟然还挂着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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