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盼琼依-撒旦危情冷枭,你要疼我!(尾声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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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盼琼依-撒旦危情冷枭,你要疼我!(尾声③)- 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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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司曜根本连眼皮都没抬,“不用送货。”
    不用送货?店长又一次惊呆了,难不成这个女孩穿回去?也不对呀,一件还好,几千件怎么穿?
    尽管有心理准备,钟未昔仍震住了。
    黑司曜面无表情地吐出:“全部扔到垃圾桶!”
    店内气氛静到不像话,店长怀疑自己耳朵出毛病,“先生……您、您……”
    “我说扔掉,没听到?”他的耐心有限,说这些话时眼睛眨都没眨,蓝眸里布满森森寒霜,始终盯着钟未昔的脸。
    钟未昔清楚自己再不说话,这不会是第一家,还会有第二家,第三家。
    他在气头上,更疯的事也做得出来,她现在只能想办法把他的火气降下来。
    “曜哥哥。”小步移过去,再移过去,硬着头皮小手攀上他的手腕,下移,握住他的手,他甩开,她握住,他再甩开,她再握住,如此反复,最终他不再甩开。
    “他今天和我在姐姐家见面的确是有意安排的,但是他是个正人君子,什么也没有做。我们聊了几句,把话说得很清楚,临走的时候他送了这套婚纱,说是他亲手设计的,真的没有别的意思。你不喜欢,我就不穿,只要你不生气,好不好?”
    “正人君子?”他嗤笑出声,“那我是什么?卑鄙小人?”
    语音刚落他与她拉开距离,眼露轻蔑的神色,“如果这样,你最好与我这种卑鄙小人离远一点,省得玷污了你。与他比起来,我得到你的手段真是不光彩到了极点。”
    钟未昔看着他眸光中一闪而过的受伤,心里涌起不舍及叹息,很小心地再度开口,“曜哥哥,你不要这样说,我说他是正人君子,没有要和你比的意思。我出来后想想姐姐和姐夫在餐桌上对我和江牧离过于热情,可能他们是想设计我和江牧离生火煮成熟饭,可是江牧离没有那样做,我是那个意思。你们一个是我最爱的人,一个是帮过我的朋友,我从来没有拿你们比较过。”
    “是没有比较过,还是根本没有可比性?”黑司曜咬牙切齿,声声讥笑,“我当时没有冲下去狠揍一顿那小子,已经很给你面子了!要看你那自私自利的姐姐我不拦你,该死的是你从贺融家里出来,单独给了江牧离机会,你上次答应过我什么?你说过要见他得在我在下场的情况下,你的眼中还有我吗?你吃定了我是不是?你真以为我不敢对江牧离动手,你真以为我怕他叔叔?”
    钟未昔手心湿透了,全是冷汗,她一边气一边怕,气的是他无理取闹,怕的是他真的对江牧离动手。
    江牧离的叔叔同样有黑道背景,不那么好对付,她不想看到一场因自己而起的杀戮,脚步在他声色凌厉中无意地后退,相处这些年的经验告诉她,怒极反笑的他更可怕。
    她看着他的眼神像看陌生人一般戒备,黑司曜的心上被捅了一刀,眼神冷下来,盯着她步步后退的身形,语调不冷,反而轻柔,“昔昔,过来!”
    她摇头,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店里的气温降到零下,黑司曜身上的冰冽寒气让人不寒而栗。
    店员们各忙各的,不敢多看。
    钟未昔招架不住了,低头走到他面前,他伸手一把将她拉近,眯眸抬手扣住她的脸。
    黑司曜的心里不断有个声音在讲,她是爱你的,你潜意识里是相信她的,何必由着任子把两个人的关系弄僵。
    下午的谈判比预期的进展要慢,谈了将近四个小时,他在处理公事时手机一向给秘书保管,等他开完会出来才看到她的短信。马上查了贺融在青州的住址,开车赶了过来。
    恰巧看到她和江牧离在湖边,他承认当时看到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妒火中烧,恨不得上前狠揍江牧离一顿。
正文 第318章 置身事外
    是他拼命克制住了,可是一看到她把那只江牧离送的纸袋当成宝贝似的抱在膝盖上,他再也管不了自己。
    他们在一起时间不长,本来就没有多少快乐时光,比不上她和江牧离在一起的一年多。
    那段快乐的时间里没有他黑司曜,只有一个不该有的江牧离。
    她下意识想躲,他的心快要被揉碎,咬着牙牢牢擒住她的腰,“不想我碰?那你要谁碰?”
    “曜哥哥,我们回去再说好?。”她无可奈何,乞求地看着他,身体在向她发出信号,眼前的黑斑频频出现,她不想在这里昏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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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指着她手里紧紧拎着的几只纸袋,“把里面的东西变成一堆破布,我们马上回家!”
    钟未昔垂下眼,这些是牧离亲手设计的,真的要毁掉吗?
    “不舍得是不是?”他的心里狠狠痛着,恨不得把她撕碎。
    低下的脑袋慢慢抬起,摇了摇,她暗暗对牧离说了声对不起,挣开他的手,走到外面把纸袋扔进垃圾桶,然后慢慢折回来。
    身体里充斥着巨大的疲倦,她的四肢开始力不从心,走回来花了极大的力气,双脚像踩在棉花上一样,虚弱到极致的声音,“可以回家了吗?”
    眼看她的脸色白纸一样,他反应迅速及时托住她的腰,她才没有当场倒在地上。
    黑司曜心脏停跳了几拍,所有的理智全回来了,心痛地抚着她的脸颊,把她横抱起来,“昔昔,你这是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告诉我,你哪里不舒服?”
    她的视线在变模糊,快看不清他的样子,努力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我晚饭没吃两口,饿的……”声音弱小之极,不仔细听根本听不到。
    “这样子像是饿的吗?”他快步跑向外面的车子,店长在后面叫着什么他完全不管,把人放进车内,火速发动车子。
    “昔昔,你撑住,我马上带你去医院。”他的手在不停地抖,一边开车一边掏出手机打庄迟的电话。
    “曜哥哥,你别打了,我没事。”钟未昔这时候找回了一点力气,抢过他手里的手机说,“我饿了,想吃饭,吃了饭我就有力气。”
    “你刚刚的样子像是饿的吗?”他根本不信,一想到她刚才昏倒的情景心脏猛烈抽动。
    “我故意的。”她吐吐舌头,流露俏皮的笑,“不那样你怎么会消气,说不定现在还在生气。”
    她歪着身子倒下去的情景,他的心都要裂开了,到现在仍心有余悸,“我不信,今天非要让老五给你查查不可。”
    他手上挂了档,车子陡然加速。
    她无奈,索性随着他去,乘着这个时间靠进座椅里闭上眼睛休息片刻。
    闭上眼睛没两分钟,听到他电话打通了,由于用的是免提,电话那头的声音听得清清楚楚,起先根本没听到庄迟的声音,只有乒乒乓乓的嘈杂声。
    “啊——”一道尖叫的女声特别刺耳,紧接着又是模糊的声音,“别打了……”
    钟未昔陡然直起身来,“曜哥哥,是笛子的声音。”
    黑司曜皱起眉,对着电话叫,“老五……老五……”
    没人应,话筒里嘈杂声加上女人尖叫声更加明显,隐隐还有打斗声,再然后电话就断了。
    “曜哥哥,一定是庄迟和笛子在一起,他们遇到了麻烦。”钟未昔紧张起来,“怎么办?”
    “别慌。”黑司曜拍拍她的小手。
    只见他抬起手腕,在手表上捣鼓了两下,再正常不过的表面陡然一变,变成一副地图,上面有个亮点在一下一下闪动,幽深的利眸一眯,他马上调转方向盘,向另一条街道径自驶去。
    “曜哥哥,你知道他们在哪里吗?”钟未昔看他的手表好神奇。
    黑司曜脸上的神色笃定,“在新区的一家酒吧。”
    这下她好奇了,频频看他的手表,反正要赶一段时间的路,他解释道,“这不是普通的手表,上面装有定位系统,是炽闇内部专用的,我和卓还有默一人一个,我看这个东西比较先进也实用,前阵子刚刚给了老三他们一人一个,方便以后在紧急关心互救使用。”
    原来是个高科技的产品,钟未昔了然地点点头。
    一路飙车,他记着她还饿着的肚子,中途停车买了一大堆吃的,她一一扫进肚子里。
    用最短的时间抵达酒吧门口,黑司曜准备下去,按住她解安全带的手,“你在车里待着,里面说不定有危险,不要下去。”


    钟未昔拉住他的衣袖撒着娇,“曜哥哥,有你保护我,我不会有事的。让我去看看好不好?笛子是我的朋友,我担心她。”
    她软软娇娇的声音绕在耳边,绕进心口里,他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说好,进去后要牵着我的手,不准离开我一步。”
    “遵命!”她俏皮地行了个军礼。
    “大哥。”
    他们进去前不知从哪儿钻出来一群黑衣人,为首的是马兴,这里是他的地盘,出了事他自然第一个要站出来。
    酒吧门里不断有人跑出来,他们从人流中挤进去,里面没有想象中打得翻天覆地,情况不严重,主要是两个人在打架,一个是庄迟,一个是年纪相仿的男人。
    钟未昔看那个与庄迟打架的人眼熟,“我想起来好象是笛子的师兄,那位心理医生。”
    黑司曜挑挑眉,看来事情的来龙去脉已经水落石出了,两位医生在这里为争一红颜大打出手。
    “笛子。”钟未昔在两个男人不远处的地方发现了何尤笛。
    “昔昔,黑大哥。”何尤笛一看救兵来了,指着打得难分难解的两个男人说,“快帮帮忙,把他们拉开!”
    “他们怎么打起来了。”钟未昔看两个男人平常都挺斯文的,在这种场合大打出手实在是怎么也不会想到。
    何尤笛急得不行,“我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打起来的,我去洗手间前还好好的,有说有笑,我从洗手间出来就听人说有人在打架,我根本没想到是他们俩个……怎么样呀,黑大哥,你帮忙把他们拉开吧!”
    钟未昔与黑司曜对视一眼,两个人不慌不忙起来,黑司曜甚至对马兴交待不许插手,另外再去把酒吧管事的找过来。
    看钟未昔和黑司曜两个人一点不急,何尤笛是干急却毫无办法,任凭她怎么叫,两个男人打得鼻青脸肿也没一个停下的。
    更为奇怪的是,他们这边打着架,旁边的客人虽然离了有一段距离,却各玩各的,偶尔伸过头来瞧瞧热闹。
    大概这种打架在酒吧一晚也要上演个好几回,客人也都习惯了,至于砸掉的东西自然是最后算在酒水的消费上。因为离战场不远的地方,有个服务生正拿着计算器在不停地按,每破坏一样东西,那计算器上的数字就会多一圈。
    经理很快来了,毕恭毕敬地说,“黑先生。”
    “所有的损失一并记在我的帐上。”黑司曜修长的手指中夹着一张金卡,经理笑眯眯地接过去。
    黑司曜饶有兴趣地观看着战况,别说那心理医生倒真有两下子,老五的身手虽是半路出家,每年被老八抓去练武场也会跟着练上几回,一般人进不了他的身,心理医生到现在还巍然不倒,倒是让人刮目相看。
    见笛子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钟未昔赶紧安慰,“我想这是他们两个人的问题,别人帮不上忙。”
    “他们俩能有什么问题?平常见到都是客客气气的,也没听说他们有仇。”何尤笛子想上前,又不敢,急出一身汗。
    这种场合女人间勾通比较好,黑司曜手里牵着钟未昔,脸却转向别处,明显在置身事外。
    眼看黑司曜没有一点要插手的意思,何尤笛抱怨起来,“黑大哥,庄大哥可是你兄弟,平常你们是怎么称兄道弟的?现在到了紧要关头,你怎么……”
    看来笛子没弄明白这两个男人为什么打架,钟未昔悄悄趴在何尤笛耳边说了一句,“这是情敌间的战争,你说曜哥哥能不能插手?”
    “情敌?什么情敌?庄大哥对我有意思,我是知道的,你是说我师兄也对我……不可能!”何尤笛把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你信我,我和曜哥哥是局外人,一眼就能看出来。如果真是别的原因,不用你说,曜哥哥进来第一时间把人分开……”
    话音未落,一只晶莹的物体朝她们砸过来,黑司曜反应最快,抬脚一踢,那东西改变方向向墙壁上砸去,下一刻响起玻璃声,听上去是只酒杯。
    两个情敌打架,差点伤了昔昔,黑司曜事到如今不得不插手,沉声对马兴吩咐道,“让他们住手!”
    马兴一挥手,几个彪形大汉冲上前,不曾想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强把两个人分开。
    庄迟脸上挂了彩,两只眼睛成了熊猫眼,身上的衣服东一块血渍西一块脚印,狼狈之极。


正文 第319章 享受
    那心理医生也好不到哪里去,嘴角撕裂,估计肚子受了不少重创,捂住腹部差点直不起腰来。
    偏偏两个男人还装无辜跑上前向何尤笛争取同情心,何尤笛左右看了看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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