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类穿越:痴王盗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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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类穿越:痴王盗妃-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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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这连续补充了好几天的海参汤,朱珠这边儿却再无动静,他这精力过于旺盛的身体,却折腾的他不停的冲凉水澡。
今天晚上,好容易看她心情不错,季凯是更也按捺不住涌/动的青春了。
蠢蠢欲动吗?就算是吧!“哦,那个,大夫说了,受了外伤的人不应该吃太多营养品,那样不得于伤品复元,那个,那个汤还是王爷自己留着受用吧!”
一只大手早已经出奇不意的伸进了朱珠滑润的前/胸处,毫不怜惜的悲毁着她那两朵奇葩,朱珠不敢看季凯的脸色,亦不敢大力移动。
只能感觉到他越发粗重的呼息声,小巧的耳垂被他含在口中,“珠珠,我受不了了。我想你了,别拒绝我,好不好?你摸摸他有多么想念你,就明白我此时的心情了。”
挺/硬的异物如同随时待命的长枪般,触手即痛,朱珠慌忙将手收回,脸颊旁转,嗔怪道:“没个正形的,好好的说着话,如何来了这么些劳什子的麻烦事情?”
“我哪里又没个正形了?你是爷的王妃。设若爷不曾如此激动,只怕是,你心里会冰成一片,还不定如何想着法子替爷滋补,求爷为你暖榻呢,如今本王这般雄姿英发,王妃设若不亲身尝试,岂不连天上的月亮都给辜负了?”



☆、喝了汤的孩子伤不起

季凯这话说的暧/昧,伏在他结实的身上,肌肤间紧密的贴合,早便明显感觉出他悸动不安的身体的朱珠,只感觉面红耳赤。
更悲摧的是,他那一只比他的心更能先行一步,亦更是龌龊的大手早就已经探进朱珠的两/腿底处,虽是朱珠早一直心有抵触,但并不忠于自己的身体,早已经将她结结实实的出卖了。
一只大手紧紧包裹住朱珠一小手,拽紧了她的小手向他腹底处摸来,容不得拒绝,那般的滚烫与坚挺,早在朱珠被他抱到身上时,便已经感觉到了,此时更是羞得脸底通红。
着着实实的触摸令得朱珠如同真的被烫般,未至彼此的契合处,便急急的收回。
只留下季凯的一只手顺势探下身来,想起先前他曾经将一只湿淋淋的手指举着给自己看,朱珠一时大窘,张口咬住他的唇瓣,恨恨地说道:“你再敢那般,我不敢保准是不是会将你的唇瓣咬成兔唇!”
随着“吃吃吃”的偷笑声,季凯重新收回自己的手,托起她的香腮印上深深一吻,“真的急了吗?急了就乖乖的听话!”
他的朱珠可能会有所不知,这几日忍的实在是太辛苦了,直想着大声喊出来:娘子可知道,这日日喝海渗汤大补的孩子,真的伤不起啊!”
如今这个时候,局势发生着一边倒的变化,这是朱珠所无法预料到的,先前季凯在向她再三再四的说起他所喝的汤的同时,她的心里全有了些许不祥的预感,只是,不知道如何方才令局势向着有利于自己这一方改变的朱珠,亦只能装愣充傻,该来的终是来了,终是她所无法躲过的。
如今,更是容不得朱珠说“好”或是“不好的表达自己的真实想法,身上的丝带早已经被取下来。
兴许动物与生俱来便具有的本能,放诸在任”何一个男人身上,都无师自通,随着他们的心意来行事,都比有人在一旁指指点点的进行说教要好许多,比如现在,没有了那一夜洞房花烛时的几个教导嬷嬷和太监在周围,这季凯做的反倒更是游刃有余。
薄如蝉翼的睡衣早在被轻轻扯起前,被朱珠紧紧的拽在手上,声音带着近乎祈求,“王爷,朱珠的身上受了刑罚,只怕是——”
“爷自是知道,不会再弄痛弄伤你的,爷自会有分寸。”季凯的声音中带有能够将人蒸熟了的热度,几欲将人煮熟。
“受了鞭刑,朱珠虽不能亲见其不堪,便是想象亦知其祥,那些伤口肯定会状如蜈蚣般,丑不堪言,爷会嫌弃的。”
朱珠眼睛不敢直视季凯,眼底竟是说不出的酸涩,对于这个世界上唯一可以对自己这么好的,也即是她的相公的男人,内心里似乎已经燃起了另外一重不一样的焰火。
“扑哧,鬼丫头,说什么傻话呢?怕下人们手重,不敢假他人之手,想你这伤口,不论是清理还是上药,哪一次不是爷亲自侍候的,看过了又何止一遍两遍,三遍五遍都是有了,又不差这一次。”



☆、熄灯

原以为自己家朱珠心里依是生着那一天的气,嘴上虽然不说,依是怪着自己,一直与自己别扭着,所以才不肯将她自己真心实意的交于自己的。
在心里打着腹稿,正准备如何挖空心思让她屈服于自己的跨/下,不曾想她所虑的意是这重原因,心底里便在偷笑,这丫头,当真是太可爱了。
“一定要为之的话,王爷把房中的灯扑熄!”先前的那颗夜明珠,朱珠早已经用N种借口收起来了,不只是那颗夜明珠,虽然受着伤,但是对于可以触到手边的奇珍异宝,倒是更可以名正言顺的收藏起来。
原本便对她有着歉疚之意的季凯,对她是百依百顺,只要她说的便一定照做,只要她喜欢的便一并替她打包收好。
如今的她可以说是,养伤偷盗可以说两不能误,并且还是明目张胆的偷,嗯,不过名义上却是代为保管。
这样做的目的,无非是为的,有朝一日她当真跑路离开的时候,好携带方便。
所以,这屋子里如今晚燃的是两盏小孩子胳膊粗细的蜡烛。
未待朱珠将话说完,一阵风忽然从季凯身边飘起,桌子上的两盏蜡烛同时熄灭,屋子中瞬时漆黑一片。
可能,连朱珠亦不曾觉察,无意识间,她已经不再直呼季凯之名,倒换上了这个时代女人对于自己男人的称呼。
“熄了灯也好,爷听你的吩咐,只是有一件事你也得听爷的,可好?”
季凯的嘴凑至朱珠耳边,一张薄唇,肆虐着她小巧的耳垂,令她心神迷乱,“嗯?一个大男人的,因何如此多事?”
“急什么?你家男人不会辜负你的。”季凯的声音伴在耳边,竟是带着轻轻软软的调笑。
黑暗中,虽然看不清朱珠通红的粉脸,身体各部位发散出来的,明显升高的热度,却出卖了她此时的真实想法,更为可耻的是随着季凯的肆意挑/逗,两腿之间已经湿滑成泽。
“没什么特殊要求,如今你身上有伤,如果再似以前那般行事,行动起来,动作大了几欲不察,到时候难免会伤了你,为的不触伤你身上的伤,爷疼你,想从换另一个姿式开始。”
是的,当傻王爷腹下之物在朱珠的契合处开始昂藏行动之时,便轻车熟路,未经邀请的进/入了朱珠的身体,那般难以掩饰的热度,竟如同初烧开的热水般,难以控制。
只是,动了几下之后,季凯便感觉到了这样的不方便处,所以才提出了这般不算过份的要求。
找了一个舒服的角度,当朱珠半葡伏在柔软的大□□,任由季凯在她的身子后边予求予索的时候,天昏地暗间,她忽然想起了香港人喜欢把自己的女友叫马子,当时还感觉有些不解,如今自己这般的姿式,岂不是象极了吗?
想起不知何年何月何日才有可能回到自己那个时代,才能回到与师傅们在一起的日子,也许,再也回不去了吧!
莫名其妙间,这个空间又给她一种似曾相识的熟悉感。


☆、七色糖果

想起不知何年何月才有可能回到自己那个时代,而这个空间又总给她一种似曾相识的奇怪感觉,内心里突然一片涩然。
这种感觉尚未遍及全身,身后季凯的猛然深入,令得她全身一阵颤栗。
浑身似是触了电般,些微些痛,及至最后整个人如同被抛向了云端,通体的舒服感令得她在猝不及防间,进入了颠峰时刻。
随着夜色中的一声尖/叫,门外一直小心伺候着的小荷小怜同时被吓了一大跳,正在养病的方嬷嬷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乖乖,这两个年轻人当真是无师自通,没接触过几次,就已经修成了正果,还学会变换花样了,儒子可教,儒子当真可教也!”
极度疲惫的朱珠如一滩死水般瘫软在□□,微闭着双眼,动都不想动一下。
这身子较之于平常原本就弱了一些,抵抗力也差了些,恐她忽冷忽热之后,邪气浸体再生事端。
傻王爷极体贴的取过一条锦被替朱珠搭在身上,看她伏在□□慵懒惫至,那神态当真娇憨可人。
如此不堪一击的楚楚姿容,让他心底处忽然变得柔柔软软的,咬着她小巧的耳唇,不禁在她耳边调笑道:“等你伤势渐好之后,回头让你做一次骑马之人,为夫甘愿在你跨/下受辱,若何?”
只是,身边的女人确实太累了,估计连听都没听到他表达的诚意便睡熟了。
抚了一下她长而散乱的秀发,季凯轻轻一笑,心里想道:“有朱珠相伴,这一生不再孤单!”
因为先前朱珠身体所受的鞭伤一直无法复元,有悖于当初的约定安排,王府的管家以王爷夫妇身体欠安为名,推迟了回朱府省亲的安排。
及至朱珠这身上的大伤小伤的有所好转之后,福康府中将早便准备好的大包小包的礼品一并装上了马车,载着依是一身病痛的朱珠朝向京城的一处繁华巷子的最深处驰去。
不知是这位傻王爷当真还有几分怜香惜玉的心情,亦或者是王府中的管家处事周到得体,鉴于朱珠身上的伤势过重,马车上辅了几层足以与席梦思相比的软被。
朱珠被傻王爷抱上车的时候,倒也并没有因为颠波而饱受其苦,第一次外出,朱珠心情不错,如此也反倒是感觉哪哪都透着闲适与自得。
掀开绿呢车帘,不停的打量着这个繁华世界,与之前电视上看到的略有不同,不知是尚未到买卖辅户真正开张的时间点,还是所来的这个巷子当真不甚景气,四周围只有稀稀拉拉的几个车贩,在那里兀自吆喝着,希望有人光顾他们的生意。
恍惚间眼前有个梳着两个小抓髻的小姑娘正在那里向一个长袖宽衫的美丽妇人撒娇着叫嚷:“娘亲最疼珠珠了,珠珠要叫糖果,珠珠要吃糖果嘛!”
妇人宠溺的用纤指点一下她微翘的小鼻子,嗔怪道:“长这么大了依是恋着这种七色糖果,都不怕把牙吃坏了!”
这般的情景,却又似是昨日刚刚发生的。


☆、将至朱府

那厢处,朱珠手挑车帘兀自发呆,竟然不曾发现马车已经停了下来。
季凯大步走向那个朱珠一直出神盯着的七色糖果摊前,“老板,给我拿两支七色糖果!”
距离不远,那位年纪已经半百的小老板,伫在一旁,笑呵呵地说道:“这位爷,每次看你买来都拿着发呆?自己也并不真正吃下去,给的钱还多,这一晃都买了我这么些年了。前几天是我儿子的新婚大喜的日子,蒙爷不弃,这两枝七彩糖就权当是我送与爷的喜糖吧!”
“呵呵,谢谢老丈的喜糖!不过,前几日亦是爷的新婚大喜的日子,老丈的喜糖爷收下,这些钱全当是爷大婚打赏给老丈的喜钱吧!”季凯手拿着那两枝类似棒棒糖的七彩糖,脸上尽显满足之色。
回转身之时,脸上竟是那般得了满足的孩子脸色,只是,在旁人看不透的心里却在想着:自此之后,自己注定以后不再会当成祭品来怀悼了!
七色糖果,他怎知自己一直垂涎于这种七色糖果?难不成方才自己的失神将自己出卖了?
卖糖的老丈分明又提及他已经买了这许多年了,此时的朱珠感觉自己,一时坠入了云里雾里。
马车的速度虽然不快,却也不慢,分明只是一瞬间的恍惚,他又怎么能对自己的心情体察的如此清楚?
当季凯笑眯眯将手中的七色糖果递于朱珠的时候,由来已久的垂涎令她将自己的疑惑暂时抛诸脑后,轻轻剥开糖纸,放一颗入口,那种熟悉的香甜顿时充溢了全身,满足的闭上了眼。
竟似乎眼前又出现了那个神彩华美的妇人,如此的熟悉,竟又是何许人也?季凯的一句话,却又将她带回到了现实,“与儿时一般模样,还是这般贪恋这种上不了台面的七色糖果!”
蓦然抬头,望向季凯之时,他依如自己方才般,将车帘挑起一条缝隙,向外观望那分明有些萧条的行人,自言自语般地说道:“自是不再有昔日的繁华,事过境迁花事了,万事万物又岂能一成立变!”
这话里话外,竟是透着让人不可琢磨的伤感。
七色糖是甜的,平白的想起了一系列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属于自己的往事,那般的酸酸甜甜使得朱珠感觉这狭小的空间,竟然流动起时起时落的优伤旋律。
马车的车轮与路面不停发出碌碌的磨擦声响,似是无意识间,季凯放下车帘,幽幽说了一声,“不必再看了,很快就要到朱府了!”
这位傻王爷这几日对朱珠也是极照顾之能事,虽然能力有限,但自那日之后也再不提吃豆腐包子之类的混帐话了,这让病中的朱珠安心了不少。
并且,季凯这谈吐更是变的优雅了起来,看朱珠安静的时候,也只是以手支颐陪着她,那般专注的神情让人看不透他点漆眸子中的重重心事,却再不惹她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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