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类穿越:痴王盗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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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类穿越:痴王盗妃-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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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她既然是身穿过来的,想必她随身携带的那些个未来世界中的小东西,势必与她一同来到了这个时代,留在身边终归会有所用处的,她总得想办法捞回去。
她得查探清楚了,摆好了自己的位置,再好回自己暂时寄身的福康王府,不然,在敌我情况不甚明了的前提下,动不动在这个地方被莫名其妙的人甩上几十鞭子,自己这副小身子骨,只怕是出不了一个月就死翘翘了。
想要逃命,就得要搞搞清楚目前的状况,而朱家显然就是她所认为的突破口。
近距离的观察,看得更清楚了,朱大人是个面容清瘦的年约五十岁开外的老夫子,朱珠从他那不时透着苍桑的老脸上可以认定,这可能明显长于他的实际年龄。
进得大院之后,朱大人以手捋着自己的花白胡须,再次跪下来行礼,嘴里说着:“老臣朱儒臣见过福康王殿下,福康王妃娘娘,千岁千千岁!”
朱珠可以用自己的盗德指天发誓,她根本不曾见过这位朱大人,与自己在虚无幻境中所见到的那个似父亲般慈祥的男人亦有所区别,充其量在朱府的大门口,透过隐约的珠帘打量过几眼,却并不分明。


☆、朱家的女儿

盗亦有道,朱珠可以用自己的盗德指天发誓,她根本不曾见过这位朱大人,与自己在虚无幻境中所见到的那个似父亲般慈祥的男人亦有所区别,充其量在朱府的大门口,透过隐约的珠帘打量过几眼,却并不分明。
当这位朱大人所距离接近,在马车前直接跪下身不定期之时,偷偷掀开了车帘一个小缝的朱珠看到他如今已经是白多黑少的头发,鼻子竟是一酸,眼泪差一点没掉下来,朱珠是个孤儿,一直没有过真正的务缘关系上的亲人,但此时朱大人所给予她的,却是一种乍然见了亲人的熟稔感。
虽然这种感觉不同于在虚幻之中见到的那位有如父亲般感觉的男人,此时见了朱大人的面,终归感觉鼻子酸酸的。
这种情况许是见得多了,处理起来自然也就不会显得太麻烦,傻王爷季凯直接跳下马车来,三步并做两步走,笑吟吟的双手搀扶起朱大人,“老岳父,左右这里没有外人,哪里来的这许多的大礼啊!”朱珠此时心里倒对这位傻王爷生了几分的感动,正想掀起轿帘直车的时候,傻王爷扶起朱大人之后,屁颠屁颠的跑回马车旁,对向朱大人卖弄般的说道:“岳父大人,你看我把谁给你带回来了?”
刚感觉季凯方才的表现妥贴的不似个痴傻之人的朱珠心里又有些气结了:左右这不是废话吗?新娘子回娘家省亲,王府的管家只怕是早就已经派人向朱府通过消息了。这车里坐着的,除了自己这个朱府的女儿还能再有旁人吗?
如今还要象是小孩子们过家家一般,问朱大人把谁带回来了,这不是废话吗?
虽然如此,这朱大人却象是哄小孩子一般,面色含蓄的问道:“老臣不知,敢问王爷所带何人?”“嘻嘻嘻,老岳父,本王就知道你猜不到,本王把你的朱珠给带回来啦!”似乎这位傻王爷想玩一个大变活人的游戏,一把扯开车帘,象是抱一件稀有的瓷器一般,将朱珠从车内小心奕奕的抱了出来。只是令所有人都不曾想到的是,季凯嘴里刚一说出朱珠的名字,朱儒臣的身子似是站立不稳一般,摇晃了几下,被一直站在身边的儿子扶住后,眼睛直楞楞的望着傻王爷怀中的朱珠,只感觉一阵没来由的天昏地暗。
朱珠这些日子以来一直窝在屋子中,感觉自己的身子都要发霉了,这一次她认为必行不可的路程,虽在马车之上,因为生怕火辣辣的大太阳晒伤了皮肤,更因为脸上被清康王爷不长眼的手下行鞭刑之时,鞭梢无意中甩上了几个短时间内无法消除的印痕,(女人大多是爱美的,望着铜镜中自己受伤的面颊,朱珠当时眼里就流下了泪来。心里想着:如果不是自己有着一层上好的保护色,这面皮当真是要毁了容了。心里气愤之时,又对着季凯一通拳脚相加,“都是你没用,都是你,让老娘无端受这些伤害,你还不如直接杀了我来的好呢!”)。


☆、苏醒的记忆

虽未亲历,却依稀听人言讲过,大抵民间的夫妻吵嘴便是如此吧!
被朱珠责难的季凯内心如是重复着,脸上虽挂着无辜,心里却是美滋滋的!
好歹这亦算是回娘家,让人瞧见自己这般的狼狈终归有些难堪。
是故,朱珠出门的时候罩了一块面纱,再加上额头上还有一块没完全合愈的伤疤,只有一双乌黑如暗夜中的星子般璀璨的眼睛露在外边,忽闪忽闪的眨着,大胆而直截的望向朱儒臣,但便是这一双眸子和一个名字,以及那四目相对时的一瞥,便让朱儒臣险些站立不稳。
方想迈步,又是一个踉跄,若然不是身边儿子的及时相扶,整个人又险些没有摔倒。
傻王爷怀里抱着朱珠,颇有些意味深长地说道:“岳父大人,本王早便与你说起,是带本王的王妃朱珠回家省亲的,预防针早便打下了,可这刚见了一小脸便如此激动。年纪大了,还如此容易激动,不好,不好,相当之不好!”
此时的朱儒臣竟如木雕石塑般,两眼直愣愣的盯着他怀里的朱珠,竟似未察,倒是季凯继续笑嘻嘻地说道:“岳父,我家朱珠受了点小伤,可又因为怕岳父惦记,所以一直吵着要回府一趟,你看我家朱珠有多孝顺。本王却舍不得她独自前来,这一行动势必会扯破伤口,所以只得代力代劳了。岳父年纪大了,行动如果果真不便,还是找两个人搀扶吧,小婿我这边可是腾不出手的!”
他这一口一个岳父大人,一口一个小婿,丝毫不把他自己当成一个王爷,话里话外却还以我相称,倒似是寻常百姓人家的姑爷上门儿般的熟络,丝毫不显得生分。
受了些轻伤吗?朱大人虽然不喜打探这些日子以来,福康王府中所发生的一切,但总有好事之人在他耳边嘀咕着吹风,“朱大人,听说府上的千金因为忤了清康王爷的怒,被执以了鞭刑。不过,倒更是得了福康王爷的喜了,两人竟是如胶似漆,不分离半步,这也算是因祸得福吧!”
对于这些事不关己的闲言碎语,朱儒臣总是左耳进右耳出,甚至连进都懒得进半耳朵,怕污了自己的听觉神经。
如今真正见了朱珠的一个影子之后,他的一颗心似是被针刺了一般,扶着儿子的手,眼神痛苦而纠结的望着前边兀自前行着的一对青年男女,心里却是五味杂陈。
朱府虽然不大,但前边依是出现了三条小道,怀里抱着朱珠嘴里嘻笑着的季凯忽然想起了一件挺重要的事情,那就是方才只顾着抱着朱珠下车,走的太快,一时间竟然把朱大人父子和朱府的下人都甩在了后边,这一时还真不知要往何处行走了。
停顿了一下,回首对向朱儒臣道:“岳父大人咱这是去哪啊?”
距他们足有几十步之遥的朱儒臣尚未来得及回话,便见他怀中的朱珠以手点指着季凯的脑门,笑笑的说道:“你可真是死笨死笨的,当然得去朱府的会客厅了。中间这条路是通往前厅的,左边这条是通往后花园,右边这条是通往后宅女眷们的住房的。”


☆、朱家大少爷

朱珠说这话的时候,似乎没经过什么大脑,但却平白的吐了出来,说出这话之后,不仅连同身后的两人,以及正抱着她不知东西南北的季凯,便连她自己都感觉有些吃惊了。
所有这一切,便如同是早就已经刻在了她的脑中似的,竟是如此的清晰了然,却又是如此的顺理成章,完全不必在心里打个结或是思考一下,倒似是她日常住过的屋子,日常收拾的衣服,便是闭着眼睛都能够随意的取出来,走过去。
傻王爷却没有顾及他们各自的愣怔,虽然同样出乎意料,更或许不是他这个头脑不健全的人所能想象的到的,一直以来他就说:“我家珠珠最厉害了,什么都知道,可以说是上知五百年下知一千年。”在他根深蒂固的头脑中,似乎对于知道朱府的路径,亦并无有甚么不可之处。
听了吩咐之后,抱着朱珠直接到了前厅,乍乍呼呼地说道:“岳父大人,你快给我家朱珠准备个软垫来坐,不然本王我纵然有的是力气,但这样一直抱在手上,连杯茶也吃不成,岂不是太不爽快了!”若不是有面纱罩面,朱珠地时红时白的脸色,必定会为人所察觉的,此时的朱珠心里恨恨地想着:这人傻的真是不可救药了,想让他说点灵光的话,少给自己丢点人,都不能够了,平白的还嫌自己的人丢的不够大发,还怕天下人不晓得自己受了鞭刑,还这般大呼小叫的!人都丢到西天如来佛祖那里了,当真气煞人也!
内心里却固执地不想让朱儒臣一家知道自己受刑这件事情,不关乎脸面,似乎,似乎是介于亲人之间的互相安慰,互相不想让他们对自己有所牵挂。
抬眼皮有些恍惚的望了一眼一旁站立不安的朱儒臣,依是那般惊惶不定的神情,倒也看不出有什么十分不妥当的地方。
“娘娘玉体如何经得起老臣家中粗硬家俱?事先未曾备下,却是老臣疏忽,老臣疏忽!”朱儒臣嘴里嗫嚅着,眨巴了两下眼睛,却回向一边的下人吩咐着:“去内堂将夫人日常用着的软垫拿来,送与王妃暂用,还望王妃娘娘不弃才是!”
朱珠感觉自己从来都是缺心少肺的,便是这个时候也有些清醒了,心里暗自嘀咕着:“照理说做为朱家的大小姐回府了,怎么着做为府内亲眷之一的朱夫人也应该出来见一下外客。虽然说这位傻王爷是君,但名义上终归是这府上正儿八经的女婿。既是做文章,有了那一撇,因何还要少了这一捺呢?莫非这个时代的女人从来都是如此的?”
朱珠心里想的事情还未接近尾声,忽然听得一进门来便留意过,却一直不曾开口说话的朱家的大少爷说道:“爹爹,娘亲身体一直欠佳,还是绪儿亲自回后堂禀明家慈,若是娘亲此时身子和缓些了,就请娘亲出来与王妃娘娘叙叙家常,可是好的?”


☆、文武双状元

一直不曾开口说话的朱家的大少爷说道:“爹爹,娘亲身体一直欠佳,还是绪儿亲自回后堂禀明家慈,若是娘亲此时身子和缓些了,就请娘亲出来与王妃娘娘叙叙家常,可是好的?”
这位叫朱绪的,按理说亦算朱珠名义上的大哥了,生的这副模样,如果不与傻王爷站在一起,也算是俊美儒雅了,可不论何人,只要与这位板着脸,不多生一句话的傻王爷站在一起,只是他那不笑自媚的眉眼,唇角间的神韵流光溢彩,单是一个眼神,都能够将人给比下去。
不知是情人眼中出西施呢,还是这个傻王爷确乎有着超出常人的英俊容颜。
朱珠一时之间有些想不明白了,但一想到自己刚才用了个情人眼中出西施,这样的形容难道自己是承认了傻王爷是自己的情人和爱人了吗?
呸,呸,呸,这都哪跟哪啊?一个不小心,把自己与这个傻男人拴到了一处,当真晦气的很。
回头自己玩够了,逍遥够了,寻个机会,还得回自己与师傅的别墅过着逍遥赛神仙的幸福生活去的,美男吗?
又前为止,与自己确乎有过亲密接触的目前也只有这位傻王爷一个,不过,这并不能保证朱珠就会一棵树上吊死。
既然如今她亦不再对男人过敏,这即是说,她的那种病亦是时好时坏,因为以前不曾真正的做过多方面的尝试,所以说,亦不能就认为着,只有与这位模样生的俊美还算养眼的傻王爷在一起就是个特例,说不准,自己自小便对美男情有独衷,对于那些歪瓜裂枣般的男人们过敏,是先天性的自然反应,犹如人在过激反应下会起鸡皮疙瘩一般。
一定是这样子的,朱珠这一刻感觉自己终是想透脱了,为着自己的聪明小小得意了一把。
可无论从哪个角度看,横着竖着,醒着睡着,站着爬着,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都感觉与自己在一起的傻王爷是个人间极品。
比如方才这位朱绪朱大公子,生的也算是仪表堂堂了,那眼目清俊不羁骨子中透出的刚性与朱儒臣相比,确乎又是另一种气度,心里便在揣度,想必是个武者出身。
果不其然,就在朱珠依旧窝在傻王爷怀中暗自思忖着心事的时候,忽然听得傻王爷极斯文的问道:“岳父大人,之前听二皇兄说起过,朱绪大哥是前科的文武双状元,一直任闲职,并不真正出仕。先前的时候,二皇兄想着将朱绪大哥委以重任,却不成想他自打本王大婚之后就以娘亲病重为由,赋闲家中了,如此当不是可惜的很了?”
朱儒臣摇了摇头,一张扭曲成了干核桃皮的老脸揪成了一团,兀自叹息一声:“福康王爷有所不知,往事经年,人事了了。自打我们府上出了那般的事情之后,拙荆便一直身体欠佳,时好时坏,总不见真正好转。绪儿心性纯孝,不敢稍离左右,是以,方成如此局面,有愧于清康王爷的恩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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