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之九品芝麻官 作者:大秦骑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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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之九品芝麻官 作者:大秦骑兵-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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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培荣又想起了前几天,他和顺德帝共乘一辆马车离开豫州会馆时,顺德帝对秦之初赞不绝口的情形来。两相对比,越发地觉得顺德帝的心思不是那么好琢磨的。
顺德帝到底是喜欢秦之初,还是不喜欢,这是个值得他苏培荣好好研究的问题。
在京城这个地面上,最不缺的就是王公大臣,在地方上作威作福的知县、知府,到了京城后,别说是面对那些王公大臣了,就算是站在王公大臣的门房面前,都很难直起腰来,“宰相门前七品官”,这句老话可不是随便说说的。
王公大臣也是人,是人就要有吃饭睡觉的地方。按照《大周会典·工部》这部国家法典的规定,皇帝住的地方叫皇宫、紫禁城,亲王、郡王住的地方,叫做王府,国公住的地方,叫做国公府,再往下,侯爷、伯爵爷等住的就没有资格称“府”了,只能称为“宅”,称“第”。不过老百姓没有那么多忌讳,一般也会称之为“某某府”。
大周王朝有六大国公,分别是楚国公、齐国公、赵国公、魏国公和韩国公、燕国公。这六大国公在京城都有一大片宅子,其中以楚国公府最大,最为奢华,又以燕国公府占地最小,相对比较简朴。
京城有条著名的朱雀大街,老百姓称之为公侯大街,这里是贵族扎堆的地方,不说别的,单单国公府就有三座,分别是赵国公府,魏国公府和韩国公府。每座国公府都能占半条街去,国公府内宅邸无数,雕梁画栋,小桥流水,极尽奢华之能事。
朱雀大街是一条东西走向的大街,韩国公府位于朱雀西大街的北面,大门坐北朝南。整个朱雀西大街的临街的一面,都被高高的围墙围着,有数里之长。
韩国公府大门阔三间,府门口有两尊大石狮子,朱红色的大门上密密麻麻地布满了不知多少铜钉。两旁的楹柱上镌刻着一幅楹联,上联是“枫叶荻花秋瑟瑟”,下联是“闲云浮影日悠悠”。府门上悬挂着一块巨大的匾额,红底金字,上面写着六个苍劲有力的大字“敕造韩国公府”。
在韩国公府的后宅,有一个面积不小的花园,此时虽是早春,但是花园之中,已有杨柳吐绿了。
在柳树垂下的绿色丝绦的隐绰中,有一件显得极为朴素的房子,竟然是用茅草做的顶,木头做的墙,房子外面用荆棘的枝条扎成了围墙,多半人高的树枝捆扎而成的柴门紧闭。
韩青石就跪在柴门之外,他的额头上已经发青,上面沾染着尘土,这是他刚才跪在地上磕头时,以额触地沾染上的。
“老祖宗,那秦之初是我的结拜大哥,对我还有我娘有活命之恩,如今他有难,我不能见死不救,请你无论如何都要救救他。”
草房之中没有任何的动静,韩青石其实并不知道草房里面有没有人,如果有人,住的又是什么人,他只是曾经偶尔听知情的下人嘀咕过,说这里住着一位高人,就连韩国公遇到了难处,都要过来找这位高人商量。
韩青石实在是没招了,他爹韩国公几乎每晚就住在国公夫人那里,半夜三更的过去求见他老子,势必会触怒国公夫人,弄不好会再给他还有他娘招惹来不必要的麻烦。于是,韩青石灵机一动,跑到了这里,跪下磕头求人救命。
只是韩青石注定要失望了,他一直跪在天亮,响头磕了不知多少,额头都淤血了,草房之中还是没有什么动静传来,倒是把已经起床的韩国公给惊动了。

第七十九章 清血丸

“爷,我总算是找到你了。快跟我走,国公爷让你到书房见他。”韩忠脚步匆匆地赶了过来,“哎呀,我的爷,你这是怎么了?额头咋就肿成这样了?”
韩青石若无其事地从地上爬了起来,“我爹叫我什么事呀?”
韩忠摇了摇头,“奴才不知道。爷,我听说你昨天晚上一个人都没带,就出了府门。不是我这个做奴才的说爷你,你这样做,冒失了。大房那边恨不得将你和夫人置之于死地,爷你只身出门,不是给大房那边制造机会吗?”
韩忠自从白虎岭一事后,得到了韩青石的信任,有些原本不应该由家丁口中说出来的话,他也敢在韩青石面前说了。他这话是真心地替韩青石考虑,毕竟国公府上上下下都知道他是韩青石的手下,韩青石在韩国公府混得不好,他也没好处。
韩青石嗯了一声,“爷知道了。行了,别废话了,赶快跟爷一起去见我爹。”
韩青石带着韩忠到了前院的书房,韩国公名曰韩启明,五十岁出头,正当壮年,精力旺盛。他坐在书房的书桌后面,身穿一身家居常服。在书案的旁边,还站着一个人,三十左右,气度沉稳,浓眉大眼,他就是韩国公的嫡长子,韩国公世子,韩青石的同父异母的大哥,小公爷韩青玉。
韩青玉的衣着要比韩国公正规多了,头戴东坡巾,身着青色行衣,腰系玉质纽扣青色大带,脚蹬同色云头鞋。
韩青玉因为是国公世子,注定了将来是要做国公爷的,所以并没有任何文武官职。不过他可以按照朝廷的规定,穿国公世子的服饰,只是他爹看着不顺眼,让他换掉了,只能换上这样一身。
韩青石进来的时候,韩青玉正在研磨,韩启明手握兔毫笔,在名贵的端砚中蘸上墨,笔走龙蛇,在铺在书桌上的上好的宣纸上写起字来。
韩国公韩启明在书法上有很深的造诣,很快,一副苍劲有力的大字就写好了。他把兔毫笔放到青花花卉纹五峰笔架上,拿起一方洁白的毛巾擦了擦手。
“青玉,青石,你们兄弟俩都过来看看。”韩启明的声音雄厚有力,有一种让人信服的力量在里面。只可惜他声音再好,也无法让后宅宁静。
韩青玉、韩青石哥俩不和,但是在韩启明的面前,还是会装出一副兄友弟恭的模样来。哥俩一起凑到书桌旁,看着父亲写的字,一共八个字,“兄弟齐心,其利断金”。
韩启明语重心长地说道:“咱们韩家一向人丁单薄,从你们太爷爷那一代起,一直到我这一代,连着三代都是一脉单传,天可怜见,到了你们兄弟这一代,有了你们这样两个男丁。你们是骨肉相连的亲兄弟,打断骨头连着筋。只有相互扶持,相互协助,才能让咱们韩国公府稳稳地在大周王朝之中,占有一席之地。兄弟齐心,其利断金,这八个字,你们哥俩要好好地体会,不要辜负了为父的一片苦心。”
韩青玉忙道:“请父亲放心,孩子定会谨记于心。”
韩青石横了韩青玉一眼,“父亲,我当然愿意和大哥搞好关系了,就怕人家看不上我。”
韩启明哼了一声,“你说的都是混账话。你跟一个外人都能称兄道弟,跟自己的亲哥哥倒是见外上了,啊?有你这样做弟弟的吗?”
“爹,我大哥不是外人,要不是他,在白虎岭,我跟我娘就得是俩死人,这会儿说不定早就让狼吃到肚子里,变成粪便,不知道拉到那个犄角旮旯里去了。”韩青石直来直去地说道。
韩启明的脸色不太好看,“你看看你,衣着艳丽,举止轻浮,言语粗俗,那里有一点国公之子的模样?哼,你要不是还有那么一点眼力,我真看不出来你有什么可取的地方。”
韩青石给根竹竿就顺着往上爬,“爹,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老人家在夸我?”
韩启明撩起眼皮,有些无奈地看了看这个庶子,“哼,你那个结拜大哥,我已经派人查过了。人还可以,礼闱时文章写得甚好,深得皇上的圣心,能够高中会元,实属不易。
我观此人眉目清朗,胸有沟壑,日后的前程不可限量。以后要好好的拉拢于他,说不定能够成为我韩国公府的一大助力。
青玉,我知道你看不起读书人,但是为父希望你明白读书人能够发挥的作用,一点不比我们这些功勋之后小,如今在朝堂中呼风唤雨的,有哪个不是读书人出身?
齐国公他们为什么要花费那么大的力气,在今年的礼闱考场上,徇私舞弊,还不是为了能够在朝堂和地方上,安插上子侄亲信吗?
咱们韩家人丁单薄,不可能有人去参加科举,在这方面,就只能寻求外援了。”
韩青玉唯唯称是,心中却不以为然,做为未来的韩国公,他很清楚韩国公府究竟掌握着什么样的力量,跟这样的力量相比,一个小小的秦之初算得了什么?往大了讲,天下的读书人又算得了什么?
韩国公从袖袋中取出一个拳头大小的葫芦形状的瓷瓶来,放到了桌子上,“青石,昨天晚上你去豫州会馆探视秦之初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这是为父给他准备的清血丸,让他服下,对他所受的内伤有好处。好了,你别耽误时间了,拿上丹药,赶快去吧。”
“是,爹。”韩青石抓起来瓷瓶,转身就走。
还没等他出门,韩启明就叫住了他,“等会儿,还有一件事。你见到秦之初,跟他说,欢迎他到咱们韩国公府做客。如果为父有时间的话,还要设宴款待他,感谢他在白虎岭伸出援手,救下了你们母子。”
豫州会馆。
天亮时,经过几个小时的打坐,秦之初利用体内的灵气,将上丹田以及受损的经脉修复了一些,因为不太懂得其中的技巧,他修复的并不是很好,未能做到恢复如初,只是把伤势暂时压了下去,使得自己行动间,不再感觉到疼痛了。
这已经是秦之初能够做到的极限了,再往下,他就无能为力了。《成仙**》实在是太过简单,修炼的时间越久,就会发现它欠缺的东西实在是太多。
秦之初睁开了眼,从床上下来,走到门口,把门打开。徐世森、秋东海以及多名举人就在门外面守着,见秦之初走了出来,众人哗啦一声围了过去。
“秦兄,怎么样了?好点没有?”徐世森代表大家问道。

第八十章 万香

徐世森等人都不是修炼中人,秦之初不可能跟他们讲的太细,他淡淡一笑,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劳烦大家挂念了。经过一晚上的自我疗养,我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参加十五日的殿试肯定是没有问题的。请诸位兄台放心,我一定会尽心尽力,为家乡父老争光。”
众人等的就是这句话,闻言全都松了一口气。
徐世森知道秦之初现在需要的就是休息,他说道:“各位兄台都担惊受怕了一晚上,都累了乏了,先回去好好地休息一下吧。”
在徐世森的劝说下,秋东海、众举人都散去了,只有徐世森还有他的随从留了下来。
“秦兄,大夫已经来了,经过他的诊治,确认玉玲姑娘只是中了迷香,并无大碍,睡上几个小时,会慢慢地醒过来的。另外,顺天府已经派人来了,把黑如墨的尸体带走了,领班的捕头说顺天府上上下下都承你的情,说你帮他们了结了很多陈年旧案,他们还说等到殿试结束后,还要请你喝酒,请你务必赏脸呢。”
徐世森未等秦之初发问,就主动把秦之初可能要问的问题,全都解答了一遍。
秦之初最为关心李玉玲,得知李玉玲无事,长舒一口气。“劳烦徐兄了。”
徐世森回转身,从随从手中拿过来一个布包来,“秦兄,我知道你可能跟我们不是同一类人,你只是一人就诛杀了黑如墨这个混蛋,后来又莫名其妙的昏倒,我估摸着跟黑如墨有很大的关系。我想了想,或许在黑如墨身上能发现对你有用的东西,于是我买通了顺天府过来办案的衙差,把黑如墨带在身上的东西,除了财物交给衙差带走之外,其他的东西全都留了下来,都放在这个布包里了。你拿去看看,对你是否有用?”
秦之初大喜,要不是动静搞出来的太大,惊动了太多的人,紧接着他就被黑如墨的元神侵入体内,说不定他早就动手亲自在黑如墨的身上搜寻一番了。
黑如墨能够驭使捆牛绳这样的法器,又能够打出火球术,还能元神夺舍,这三条每一条都比他秦之初厉害得多。这也说明黑如墨一定掌握着后天晋升先天的窍门,说不定还有相应的功法呢。
秦之初双手接过布包,真诚地说道:“徐兄,无论如何,我得谢谢你。不管这里面有没有我需要的东西,这份情意,我铭记于心,日后定当有报。”
徐世森呵呵一笑,开玩笑说道:“我做这些,可不是图什么回报。我这可是在拍你会元公的马屁呀。”
徐世森知道秦之初这会儿肯定是迫不及待地想打开布包一看,他也不在这里招人烦了,带着随从告辞而去。豫州会馆中已经有很多未上榜的举人离开了,豫州会馆有足够的空闲房间让他和随从们住。
秦之初转身回到房中,把房门关上,插上门闩。这才捧着布包,坐在了桌子旁。他把布包的带子解开,里面的东西全都露了出来。
东西不多,一共五六件。最上面是两个药瓶,一寸高低,小口大肚,瓶口用红布裹着软木塞住。秦之初想到昏迷不醒的李玉玲,就不敢轻易地拔开塞子,免得不小心也被里面的迷香放倒。
两个玉瓶下面,是一个牙牌,油亮的黑色,拿在手中沉甸甸的,也不知是用什么材料做成的。牙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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