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屁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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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屁经-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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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后来,国民党召开六大时,蒋介石又圈定他为中央委员候选人,同时被圈的还有郑介民、唐纵。他再次坚辞不二,而且亲自出面,大摆宴席,串演京戏堂人,邀请老牌中委,新牌代表,为郑、唐二人拉选票。郑介民当选后,对人说:“雨农的鬼把戏,总是讨得老头子的欢心。”

西安事变爆发的那一大,戴笠收到军统西安站的来电后,就象热锅上的蚂蚁,先去见何应钦和复兴社的头头,又去见宋子文、宋美龄,表示要“冒死”去“救”蒋介石。随后,找特务专家余乐醒相商“救策”,他哭丧着脸说:“领袖在西安被张学良、杨虎城劫持了,生死难卜。何部长主张立即讨伐;宋院长和夫人则认为打不得,要用政治解决。……我想亲自到西安去,最好能找到飞檐走壁的人同去,混入西安,去救领袖,请余乐醒兄想出办法来。”

余乐醒流着眼泪说:“救是要救,越快越好。飞檐走壁的人,一时何处去找?我愿随戴先生化装混人西安,再想办法。”郑介民等人主张打,戴笠说:“打吗?一打就难活命出来,打不是催命吗?”

1936年12月21日,宋美龄、宋子文乘专机前往西安,随行者除瑞纳德顾问,就只有戴笠一人。临行前,戴笠在南京曹都巷特务处大礼堂召集利。股长以上人员,涕泪交流他说,此去凶多吉少,要和委员长共生死,并带了两支左轮手枪,上满于弹。到西安一见到蒋介石,即扑通跪在地上,抱脚痛哭,大骂自己没有尽到保卫校长之责。不几天,他从西安回来,便把此行与蒋介石当年于永丰舰护卫孙中山蒙难相比,抬高自己的身价。宋美龄在《西安半月记》一书中,用蒋介石的语气,表扬了戴笠。他即引为不世之荣,以后一谈起此事,就说:“冒死而去,呈祥而归。”

戴笠善于混世,他深知在蒋介石跟前得宠,会受到其他人的忌妒,因此,搞好与其他权贵的关系非常重要。

为了巴结宋子文,戴笠在宋子文家派了一个便衣分队,保护这位“国舅”,宋子文非常非常高兴。他还知道宋子文不爱看中文字的公文,便用英文摘要后呈送,宋子文一看非常满意。在抗战期间,军统特务的实际人数,比正规编制增加一倍多,庞大的超支无从报销。全靠宋子文帮忙,他们从美国购进印钞机,大量印刷敌伪的各种假钞票,以此贿赂汉奸,购买军火,黄金等。

对孔祥熙,戴笠也想尽办法巴结。起初孔祥熙看不起戴笠,戴笠就想办法让孔高兴。孔有自己的卫士,可是每逢孔家举行宴会,舞会时,他都主动派特务去警戒。凡孔家抓送去的人,不管有没有不轨行为,都不由分说扣押起来。这样二人关系密切起来。后来,孔祥熙还推荐戴笠兼任财政部缉私总署署长,不久又兼任该部战时货运局局长,从而插手财界。他立即委派军统特务充任河南、甘肃、宁夏、四川、陕西省的缉私处长,以及界首货运分处处长,形成了以中原为中心,控制豫、陕、甘、川五省的“八阵图”。戴笠还与汤恩伯合伙,进行走私活动,捞取大量钱财。

戴笠与国民党的一些军政大员如程潜、杜幸明、傅作义、宋希濂、曾扩情、周至柔、李惟果、林可胜、宋子良等人的关系也很深。

戴笠与胡宗南的关系很不错,军统内部的有些问题,他也找胡宗南商量。有关胡个人或其部下的任何情报,他都要亲自处理:非报蒋介石的问题,他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同样,胡宗南每次见蒋介石,要谈什么重要问题,也找戴笠商量一番,军统要扩建,胡从人员到装备,全力支持。在私人生活上,两人达到了不分彼此的程度。胡每次从西安到重庆,总是爱住在戴笠的公馆里。有一次,胡到重庆,戴外出了,毛人凤就叫沈醉去招待,并叮嘱把戴所用的、吃的都拿出来。沈知道戴笠有时非常小气,特别是他用的。吃的东西,是不大随便让人动用的。毛人凤看出沈的心事,便说:“对胡宗南,戴笠比对自己的兄弟亲得多,一定要和戴笠一样招待。”胡住在戴笠公馆,就同住在自家一样,几乎天天请客。

胡宗南有统治国家“舍我其谁”的报负,一心要造成黄埔系,自己做穿黄褂的头,接蒋介石的班,曾鼓励戴笠设法控制政治、经济部门,多准备人才,以待将来“平分天下”。但胡又很明白,与自己相争的对手,一个是老牌的何应钦,一个是后起的少壮派陈诚。上海《字林西报》曾预测蒋介石的接班人,也是按何、陈、胡的顺序排列的。汤恩伯也想巩固和发展自己的势力。戴笠很了解他们的内心世界,便为胡、汤当牵线人。

戴笠经约定胡、汤在洛阳会面。戴笠带着文强等随从自穴寺提早出发,胡、汤于洛阳动身,先后在龙门大桥会合。他命文强陪着胡、汤先到石窟休息。自己带着两个卫士爬到香山白家的最高处,四面了望一“下,才赶到石窟。胡笑着对他说:“用不着一步一岗,五步一哨。”

戴笠说:“两位老兄的命比我大,比我值钱,还是亲自去察看一番放心些。”

汤恩伯接上话头说:“难怪老头子那么信任你,这么细心不苟,难得,难得。”

在石窟,胡、戴、汤结成了三角同盟。

正因为戴笠善于处理人际关系,在国民党内部,看不起他的人不少,但对他恨之人骨的人并不多,而且不少国民党要人还要靠他办事,不敢得罪他。 2.利用上司的宠信整倒对手 宋朝阎文应是开封人,因他善于见风使舵,不断升迁,到仁宗时,已升至内副都知。经过详细的了解,阎文应终于知道吕夷简遭免是郭皇后所致,于是,两人合谋,想寻找时机废掉郭皇后。

吕夷简事先做的铺垫工作果然有成效。经过一番活动,仁宗觉得吕夷简为自己的母亲的葬礼出了力,也算为自己争了一些面子,就又恢复了他宰相职位,吕夷简大权在握之后,便进一步同阎文应勾结,要把郭皇后废掉。

恰在这时,宋仁宗的妻妾之间发生了一场冲突,被阎文应及时地利用了,当时,宋仁宗最宠爱的妃子有两个,一个是杨美人,一个是尚美人,两人相互争宠,但同时又联合起来对付郭皇后,生怕郭皇后专宠,会让仁宗弃了她们两人,因此,杨美人、尚美人和郭皇后的矛盾越来越深。郭皇后又是个好强斗胜之人,不甘于被两个美人分宠,经常训斥她们。一次,郭皇后当着仁宗的面训斥尚美人,尚美人见仁宗在场,就有恃无恐地顶撞了几句。郭皇后怒火上冲,一巴掌打在了尚美人的脸上,尚美人不敢还手,连哭带喊地跑到仁宗的背后躲避,郭皇后紧追不舍,竟一巴掌打在了仁宗的脖子上,留下了几条血印。这下子恼了仁宗,也吓坏了郭皇后。但事已至此,郭皇后只好赔罪,仁宗拂袖而去。

阎文应看到这一幕,觉得捞权的机会到了,若能废了郭皇后,再立一位新皇后,哪有不受宠信的道理?他从一旁煽风点火,添油加醋他说了一番郭皇后的坏处,弄得仁宗更加气恼,决定废掉郭皇后,但仁宗生性谨慎怕事,胆小儒弱,他担心随便废立皇后会引起大臣的不满,就问阎文应该怎么办?阎文应一听,正中下怀,对仁宗说:“陛下圣明,虑事周密,这本是陛下的家事,朝臣不应干涉,但陛下愿意交给朝臣讨论,实在是英明仁厚之举。不过,象您脖子上被打了几条血印这种事,恐怕不好当众展看,陛下可把宰相吕夷简召进宫来,让他验看,他若没有异议,其他朝官就不会阻拦了。”

仁宗觉得阎文应说得有道理,就把吕夷简召迸宫来,吕夷简早由阎文应告知,一见仁宗脖子上的血痕,当即显出痛心疾首之状,而且引经据典,大谈君臣之道,极力主张废掉郭皇后,并建议谁不同意废掉郭皇后、谁就是不通君臣大义,就坚决罢掉谁的官,在吕夷简的大力支持下,仁宗顺利地废掉了郭皇后。

郭皇后被废以后,阎文应不仅得到了皇帝的进一步信任,后宫的嫔妃也都对他倍感敬畏,尚美人和杨美人也对他感激不尽。只是两位美人生性轻薄,郭皇后被废以后,两人更加肆无忌惮,日夜纠缠不休,弄得仁宗沉溺酒色,有时连早朝都不到,后来干脆病倒在床。于是,宫廷内外议论纷纷,都说杨美人、尚美人淫荡成性,妖害君主。阎文应见显示自己忠心、取得皇帝信任、大臣好感的时机又来了,就三番五次地劝仁宗要保重身体,弃绝两位美人。仁宗听得烦了,就顺口说了一句:“好吧!”阎文应一听,即刻来到两位美人居住的地方,喝令小太监把两位美人强行拉上车子,推出宫外。两位美人哭泣求情,阎文应自称是奉了皇上的旨意,无人敢违。杨美人还想见皇上,阎文应骂道:“你们这两个宫廷奴婢,别再作痴心妄想,赶快出宫去吧!”

第二大,阎文应向仁宗汇报了这件事,仁宗真是瞠目结舌,不知以对。但他总不能再让人把两位美人请回来,只好承认这种现实,诏令她俩做了尼姑。 3.假别人之手,行巴结之事 周灵王二十六年,吴国攻打楚国,楚国令尹屈建利用诱敌之计,大败吴国。

周灵王二十七年,楚国国王楚康公为报吴国伐楚之仇,到秦国借兵,准备讨伐吴国。秦景公使派他的弟弟公子围帅兵相助。

吴国得知消息后,以守为攻,屯重兵于江口坚守。楚国见吴国有所准备,不易取胜,就转而攻打归附于晋国的郑国。

双方交战:郑国自然不是对手,楚国大夫穿封戍活捉了郑国大将皇颉,大胜而归。

楚康王的弟弟公子围,也想在主公面前领功请赏,便想从穿封戌手中夺走皇颌,将此功据为已有,穿封戍当然不从。

公子围仗着是楚康王的弟弟;便来了个恶人先告状。他对楚康王说:“我捉住了郑国大将皇颉,不料却被穿封戌夺去。”

过了一会儿,穿封戍押着垦颌前来领赏,并向楚康王陈述公于围要从他手中抢夺皇颌,冒功领赏之事。

两人各说各有理,楚康王一时不知谁真谁假,便命太宰伯州犁来决断。

伯州犁早就有心奉迎公子围,只是平时没有机会。现在楚康上要他决断公子围与穿封戍的争论,真是天赐的一个向公子围献媚的好机会,于是他就对楚康王说:“俘虏是郑国的大夫,并非普通将士,只要问问他便真相大白。”

楚康王认为这是一个好主意。于是就命皇颌站在庭下,伯州犁站在他的右边,公子围、穿封戍站在他的左边。

伯州犁先把双手向公子围高高拱起,向皇颉介绍说:“这位是公子围,是我们国君的弟弟。”然后,又对着穿封戍,双手在下边拱了拱,向皇颌说:“这位是穿封戍,是方城外边的县尹。到底是他俩谁将你抓到的?你要从实说来。”

皇颌虽然当了俘虏,但毕竟是郑国大将,对伯州犁的眼神、动作所表现出的一切,早已领悟,为了活命,也为了讨好公子围,便佯装看了看四周,回答说:“我遇公子围,战他不过而被俘。”

穿封戍听了大为愤怒,顺手从兵器架上抓起一戈,发疯般地朝公子围刺去。吓得公子围急忙跑开。

伯州犁见状,忙走上前去,一面竭力劝解,一面请求楚康王对两人都记功奖赏,又亲自设酒宴,劝二人和好。

结果是皆大欢喜。

伯州犁献媚可谓不露声色,手段高明之极,真堪称典范。他的高明之处就在于,稍有心计的人便可看出他在行巴结之事,但无论多有口才的人也难责备其决断不公平。既使强有责备,也只能说皇颌怨怨相报,干伯州犁何事。假人之手,行我之事,真是绝了!

郑袖是楚怀王的夫人,长得漂亮,又聪明机智,很得楚王宠爱。

有一次,魏王赠送楚王一位美人,姿色艳丽,热情大方,一下子把楚怀王给迷住了。

郑袖非常伤心,眼见被人横刀夺爱,大有被打人冷宫之险。但郑袖表面上却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既不向楚怀王嗜嚏,也不发半句牢骚,并且对那位新夫人表示特别好感。新夫人爱好什么衣服,喜欢什么玩物,郑袖一定给她办到;她要相把房子怎样布置,郑袖也很快给弄好。对新夫人的关怀,比楚怀王还周到,像婢女服侍主人一样,无微不至,还在楚王面前,大赞新夫人的好处。

新夫人对这位老姐也非常感激,时相过从甚密,凡事都要找她商量,亲妮地以姐妹相称呼。

“姐姐!”新夫人说:“我非常感激你对我这么好!”

郑袖说:“这算什么!咱们姐妹共事一个丈夫,正所谓骨肉相连,不分彼此。再说丈夫为一国之王,日理万机,我们做妻子的,应该多方体贴他,使他的疲劳有一个轻松的时候。”如果我们不把家事处理得和谐,不是在折磨丈夫吗?妹妹,你能够这样给丈夫快乐,我也快乐哩,我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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