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帅望的江湖4-大隐于市1亲情[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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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帅望的江湖4-大隐于市1亲情[1]- 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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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玩笑,再开两次,保准出人命,大师你老人家慈悲为怀,普渡众生,救人一命,胜造七级……”帅望乐得:“靠,老子又不是和尚,造那玩意干啥?”纳福道:“救人一命……”帅望笑:“救人一命至少得五百两白银。”纳福的下巴再一次掉下来:“大师……”帅望笑道:“不是祭天不是请神,你给我五百两银子,我就去同天狐商量商量,咱换一家玩去好不好?你要舍不得,就自己拿银子同她商量去。”纳福哭丧着脸:“我不敢……”帅望笑嘻嘻:“你不敢,就让我赚点零钱花。不许大声叫嚷啊,让她听到我收了五百两,到时把银子都要去,我可就要另收费了。”纳福郁闷地:“妈妈的,这是啥狗屎大师啊,咋这么黑啊。”帅望笑道:“我知道你决定不了,去找你们家大人去,嗯,对了,先给我弄点吃的,我喜欢甜食与肉,别拿绿色的叶子给我。嗯,听说你们府里出太子妃了,她住哪儿?”纳福一边引着韦帅望进将军府,一边想,妈的,这个小大师问的话怎么这么不着调啊?我们,我们小姐住哪儿?看看韦帅望:“敢位大师的法号……”帅望笑:“法海。”纳福眨眨眼睛,这法号听着耳熟……韦帅望吃吃喝喝,耳听梁上一声银铃般的轻笑,帅望笑道:“下来一起吃。”

梁上女子骂道:“你猪一样,谁同你一起吃!”帅望笑嘻嘻地:“那,我吃你看。”丁丁当当一阵响,韦帅望拎个盘子跳到一边接着吃:“真缺德啊,你不吃也不让我吃。”

再一次丁丁当当,帅望笑道:“你暗器还不少啊。再扔,我就把盘子扔过去,弄你一身酱汤,这酱汤可是臭的。”韦帅望想了想:“咦,这主意好啊,我叫他们准备点狗血大粪来,嘻嘻……”贼笑。

那清脆娇糯的声音:“你是不要命了吧!”一条白凌子凌空而至,韦帅望向后一仰,手里的盘子没躲过去,白凌子拍在手背上,那个痛,韦帅望惨叫一声,松手,盘子顿时飞出去了。只听外面一个女人脆生生地骂人:“什么天狐!武林高手我就见过,狐狸精从来没见过!”

另一个男人道:“那就是个……”“啪”的一声,声音嘎然而止,一声痛叫。

白色影子一闪,小子,想逃,韦帅望扑过去,屋檐屋顶屋顶屋顶,韦帅望骂道:“跑啥,老子有好事同你说。”一块瓦片飞过来,韦帅望一闪身,数十个瓦片飞过来,韦帅望再闪,脚下一空,哎呀一声摔了下去,银铃般的笑声,一路远去。帅望揉着膝盖,一跛一跛地出现在他刚刚消失的地方,将军府总管,纳福小子心里很没底地喃喃一句:“这位,这位,这位大师,就是法海大师。”帅望一看,面前可不正是梅欢同一个二十多岁,一头一身酱汤的白衣帅哥,那帅哥脑门上老大一个青包,两人正目瞪口呆地看着他,那样子好象希望别人给他俩嘴里一人塞一个煮鸡蛋。

韦帅望实在忍不住,喷笑出来。然后听到一声尖叫:“呀!你个死小孩儿!”可怜的韦帅望两只耳朵都被捏住,先往两边扯,然后上下扯,然后左边的顺时针,右边的逆时针,韦帅望的惨叫声震耳欲聋,梅欢的怒吼声也震耳欲聋:“死小孩儿!你还敢不敢来捉弄我们!”

帅望一边惨叫一边笑:“不敢不敢不敢了。”梅欢最后拎着他耳朵,对着他屁股踢一脚:“不敢!不敢你还笑!”帅望笑道:“没办法,咱们家幼受庭训,扑作教刑的多了,皮特别厚。”

梅欢笑骂:“还法海还天狐……”忍不住喷笑,再给韦帅望一脚,妈的法海。

然后一声有气无力的呻吟:“梅欢……注意下你的形象!”梅欢翻白眼:“我的形象?我的形象怎么了?我形象不好?我不招鬼啊,我也不做春梦。”

那白衣帅哥顶着一头酱汤,猛地涨红了脸:“梅欢!你,你你简直是个野人!”

帅望凑趣道:“嘎,春梦!”笑倒。小帅哥顿时气哆嗦了:“大胆!你是何人?!”说完心里有点没底,他刚看到韦帅望一道烟般消失又出现,心里骇异,这小子不会真的是天师吧?或者妖道?帅望笑道:“草民韦帅望,法号法海,捉妖除鬼,药到病除。“众人心想,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啊。梅欢给韦帅望后脑一巴掌:“说!是不是你装神弄鬼?”帅望惨叫:“冤枉啊!你刚才没见一个白衣女狐?”梅欢瞪着眼睛:“没,就见你一溜烟上房了,我还以为我眼花,居然大白天的见到韦帅望了。”

梅欢的哥哥结结巴巴地:“我我我,我看见了……”梅欢怒道:“你不算!你脑壳已经证实坏掉了!”梅欢的可怜哥哥,又气又急:“什么?!我,我脑壳……”一指韦帅望:“这个,这个韦,韦什么,不是也看见了!……”梅欢道:“韦、帅、望!他就是我说过的那个小孩儿韦帅望!他说的话更没可信度了!你连他的话都信,更证明你脑袋里有虫!”转过头来,告诉韦帅望:“这个笨蛋,是我哥哥,梅子诚。”梅子诚瞪着韦帅望,看看梅欢,再回头瞪着韦帅望,震惊地:“韦,韦公子!”

帅望笑道:“梅将军。久仰!”

 第 58 章

58,这位小梅将军,忙拱手:“韦公子!”又忙回嗔作喜道:“有失远迎,大驾光临,蓬荜生辉。”

帅望笑道:“将军大人,折杀草民。”笑眯眯地:“狐狸精漂亮吗?”梅子诚看了梅欢一眼,愤愤地,回头笑:“稍后我同大师细谈,大师恕个过,我去换下衣服。”

梅子诚刚走,韦帅望的耳朵再一次被梅欢拎起来:“小子,你来干什么?”

帅望惨叫道:“哎哟哎哟,我就是来看看你,真的,只是看看。”梅欢松开手,不放心地盯着韦帅望的眼睛:“来,告诉我,狐狸精的事与你无关。”

帅望笑道:“当然无关了,你想什么呢,快过年了,我只是回冷家前顺便来看看你,再顺便向你们借两个钱,结果一进门就觉得你们家房顶上冒的不是青烟。”后脑勺挨一巴掌:“放屁!”帅望乐的:“不是青烟,是白烟,我看到人影一闪,就知道你们家遭鬼了。”

梅欢疑惑地:“我也觉得这两天不太对劲,肯定是有人在捣蛋,可是……如果真是有人捣鬼,韦帅望,那家伙可就比你功夫还好……”帅望笑道:“我的功夫算个屁啊,天底下比我功夫好的有的是,她也就比屁强点不多。”

“咚”的一声,韦帅望的后背挨了一砖头,帅望惨叫:“哎呀,打你老公……”一阵石头雨从天而降,韦帅望扑到梅欢身上,抱起,逃。砖头瓦块飞蝗般乱飞,韦帅望兔走狐飞般乱跳,梅欢不住惨叫,韦帅望直把她扔到墙的另一边去,没忘吩咐一声:“哎,我除妖降魔,你去做点心,刚才吃的那些,不够精致。”

梅欢倒想骂韦帅望两句,却见韦帅望转身上房,狗一般手脚并用,连抓带刨,房上的砖瓦就象被狗刨到的泥巴一样顿时堆成一小堆碎块,韦帅望大喝一声一脚踢过去,刹那的感觉,那些石块好似遮天蔽日,一阵飞沙走石过后,堂堂的将军就现出了一副“大漠孤烟走,长河落日圆”的意境。

梅欢捂着耳朵,躲在墙角,惨叫:“死韦帅望,你拆房呢!”然后听见韦帅望大笑:“别跑别跑!”梅欢内心惨叫:“跑吧跑吧,你再不跑,韦帅望就要把我们将军府拆光了。走过路过的各路神仙啊,有没有出来管管的啊!”话说梅子诚换过衣服,穿过二门,来到中堂,他愣住了。小梅将军也上过战场杀过人。他站在门口,刹那间有一种走进时空遂道的感觉,咦呀,我是否又回到当年,醉卧沙场君莫笑,古今争战几人回?雕梁画柱今何在?梅子诚站在门口,觉得后背发凉,汗毛倒竖,这不是鬼是啥?什么样人能在他一转身的功夫造成这样的破坏?话说废墟之上,乱石堆中,一个丑丑矮矮的小朋友,回过头来灿然一笑,梅子诚一阵头皮发麻,妈呀,修罗降世!帅望看到换了衣服,英俊帅气的青年将军,一脸见了鬼的恐惧表情,心中不忍,忙笑笑安抚他:“别怕,狐狸精被我打跑了。”梅子诚看看没了顶的房子,看看地上的石堆,看看折断的梅树竹子红漆柱,看看碎了的窗棂洞穿的门与墙,咽了口唾沫,想说点仰慕的话,声带忽然失效。帅望四处看看,终于发现状况有点失控,他尴尬地笑笑:“嗯,嗯,我赔你,嗯,那个这个,这些,是狐狸精干的,不是我的干的。”梅欢实在忍不住,从墙那边蹦了出来:“放屁,韦帅望,这就是你干的好事!”梅欢发现,她也好想给韦帅望他爹写帐单。梅子诚咳一声,指指梅欢,只见小梅欢蓬着头,一身灰,脸上还有一搭黑。梅欢抹抹脸:“我怎么了我?”又抹上一块灰。把韦帅望笑得:“嘿,梅姨,你们家天灵地秀,你们兄妹郎貌女才啊。”

咋一听,象表扬似的,只是有点别扭,细一想,梅欢怒吼:“死小孩儿,你敢说姑奶奶长的不好看?”梅子诚也一鼻子灰,嘎,啥意思?是说我好看,还是说我笨蛋啊?不会吧,我们第一次见面,没那么熟啊,他一定是恭维我长得英武神俊,哪有一见面说人是草包的道理,唔,一定是这样子的。

他是没同韦帅望那么熟,可是梅欢同韦帅望熟啊,梅欢再一次拎住韦帅望耳朵:“你敢再说一次,我让你用两只手给我把房子修好!”韦帅望惨叫:“我赔,我赔你房子!”耳朵疼痛稍减,帅望笑道:“从我除妖的费用里扣,好不好?”耳朵立刻又被拧成麻花:“啊哟,我服了,我赔我赔,我立刻就赔。”帅望随手从怀里掏出一锭金子,看起来有几十两重,随手扔给梅子诚,梅子诚忙伸手接住——不接就砸到他了,虽然被金子砸死听起来很过瘾,可要是真的被砸死就一点也不好玩了。梅子诚接到了金子,心里尴尬,忙双手送回去:“韦公子说笑呢,劳烦公子出手对付妖狐,哪有让公子赔钱的道理。”梅欢道:“切,你收着吧,你不让他赔,他敢把将军府给拆个溜干净。”

帅望笑道:“不破不立,不破不立。”梅子诚本来是绝不会收下金子的,可是听到韦帅望说不破不立,心里顿时就迟疑了,嘎?不破不立?话虽如此,房子不拆是盖不了新的,可是我们家这房子才盖了几个年头,百年基业,这几个年头,实在可以算是簇新簇新的,我犯不上破了重立啊,梅子诚疑惑地看看梅欢,看看韦帅望,不是他笨,实在是他没见识过韦帅望这样的新人种。话说梅欢终于发现自己一身灰尘,两手乌黑,回想自己往脸上抹的那一把,尖叫一声,跑回后院洗换,留下面面相觑的韦帅望与梅子诚。梅子诚捧着金子,很努力地搜索自己的资料库,想在过往经历里找出个种类与标签,给韦帅望分类标注一下,然后再搜索相应的应对方式,结果搜了半天,梅子诚终于认识到他发现了新物种,以他活了二十年的阅历,还能发现新物种,实在不是易事,他终于发现自己无经验可循,必须以一种全新的态度与方式对付韦帅望,一方面很新奇,一方面,很有挑战性。梅子诚微微一笑,举起金子示意:“恭敬不如从命。这个兄弟就愧受了,公子的酬劳,稍后兄弟让人奉上。”帅望笑眯眯地,留恋地看看那锭金子:“我觉得我应该涨价。”梅子诚微微扬起半边眉,然后很顺利把惊异变成微笑:“呵呵。”靠,我咋回答他的奇怪语言?

帅望眨着眼睛,好奇地问:“快跟我说说,你同狐狸精的故事。”梅子诚委屈得,我同狐狸精有啥故事啊!我是受害者,我有啥故事?帅望笑:“是啥见到她的?”梅子诚道:“是这样,那是一个雷雨天,雨下得特别大,雷声也特别响,我临睡前,门窗都关得紧紧的,我睡到半夜时,忽然觉得冷,半边身子凉凉的,这时,忽然一个炸雷下来……”梅子诚的表情有点奇怪,那种即惊恐又有一点迷茫的表情,让少将军的英武面孔生动可爱。

帅望忍笑:“唔唔,然后呢?”梅子诚半晌道:“一个炸雷下来,让我觉得半边身子冰凉的那个东西,就抖了一下,”梅子诚以无限迷惑痛惜的声音道:“她好象,很害怕打雷。”帅望愣了一下:“唔,原来她怕打雷。”原来她怕打雷,看她绝世武功,有时就忘了她只是个小女孩儿。梅子诚道:“我被吓坏了,身边有个冰凉的东西,而且会动,我睁开眼睛,正好又一个雷打下来,把房间照得雪亮,我看见——”他的呼吸急促,让帅望不快,至于吗,光是回忆就让你激动,妈妈的,为啥老子觉得不爽?梅子诚以梦幻般的声音:“她就趴在我身边,头枕在我肩上,手臂放在我胸前,护着她的脸,她的手指搭在我肩上,冰凉冰凉的,她整个身体都冰凉冰凉的,象,象……”韦帅望忍不住替他说:“象尸体!”这回梅子诚可真怒了,瞪了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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