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人是猪脸 作者:小兰乱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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仆人是猪脸 作者:小兰乱流年- 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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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正好说明为夫既实用又好养吗?”
“……”听到“实用”两个字,柳落月又一时想到别的地方去了,白皙的小脸刷的一下又烫又红,不过还好夜里光线暗看不见……
“师爹喜欢吃白菜?”
“恩,白菜浑身是宝,既能清热又能解毒,又好吃还便宜,让人不能不爱啊。”
“师爹果然好养。”
“……”
自从白慕被柳落月从梓馨宫领回来之后,她就恢复如常。
“我的乖徒儿,过来陪为师打马吊。”
白慕坐在一边吃着蜜饯,口齿不清地说:“要打,你自己与那些宫女打。我可不好意思赢师父的钱。”
柳落月将马吊让桌上一放,“你这丫头,现在翅膀硬了,口气到不小,欠调教了,看为师不好好收拾你,让你知道什么叫姜还是老的辣,赌场无母女,快过来打。”
白慕将手里的蜜饯吞入口中,站起身来拍了拍衣裙,将肤色莹润白皙的脸面向大门口阳光射进来的方向,“师父,外面秋高气爽,阳光明媚,不如我们出去走走吧,老是在闷在屋里打马吊,多没意思,小心打成傻缺。”
“……你个死丫头,有你这样跟师父说话的吗?”柳落月说着随手拿起桌上的马吊从白慕扔了过去。
白色身影在阳光下侧身一个旋转,如凌波仙子一般,伸出手在空中舞动,一眨眼见的功夫,三张马吊悉数收入掌心。
“师父还真是大方,赏徒儿这么多万子,只可惜中看不中用,还是师父自己留着吧。”说罢,长袖一舞,三张马吊又重新回到了桌上,转身出了门口。
阳光下,一袭白衣的白慕身影越显单薄,柳落月不由低下头看着桌上的马吊长叹一口,自那天从白慕自梓馨宫回来以后,虽然表现得和平常无异,但眼眸中黯然失落的神情却骗不了她。真是世事难料,早换弄人。
算算日子,今天正好是离上次喂青青吃“毒药”的第三天,既然姐姐暂时不肯与她相认,去逗逗那小丫头,找找乐子也好,在这样憋下去,她都不知道自己又会冲动的做出什么事情来。
她敢断定羽姬就是她失散多年的亲姐姐,至于为何不同她相认,有何苦衷,她一定会找时机问清楚的。



☆、听墙角

“桐妃娘娘,你交代奴才办的事已经办妥了。”
白慕经过一处花丛假山时,突然听从假山背后传来原本尖锐而又刻意压低的声音。
“很好,可有被其他人发现?”
一个不算清脆却傲慢贵气的声音而后响起。
“娘娘放心,奴才做事万无一失,别说被人发现,连蛛丝马迹都没留下。”奴才赔笑道。
“凡是小心谨慎,若是被人发现,你我都脱不了关系。”
“娘娘是得是,奴才记下了。”
这皇宫之中什么最多,不可告人的秘密最多,白慕藏在假山后面听墙角。原来在高兴这次她人生之后第一次偷听到皇宫中关于妃子与太监之间不可告人的秘密,可转瞬想到自己的姐姐也生存在这后宫之中,眼中的神色突然黯淡起来。历朝历代后宫中少不了争风吃醋,尔虞我诈,明争暗斗,这些姐姐也经历过,深受其中吗,看似富贵万千,锦衣华食的后宫,为了得一人之宠爱,暗中到处充满着争斗陷害。看似风光无限的生活却不知背后到底有多少敌人,有多少防不胜防的阴谋陷害。
白慕想得出神,待要起身的时候发才行,身旁居然多出一个人。
见白慕看到他突然惊慌起来,那人一手握住她的手,另一只手连忙将手指放在嘴边示意白慕不要出声。
身旁的人,一身黑色长袍,立体的五官如刀刻般俊朗,眼神深邃犀利宛如雄鹰。这人不就是上次夜里在湖岸旁边看到的,也就是之前在赶往京城的路上差点抢了他的马的那个莫庭。白慕张着嘴,却将惊讶的声音咽回喉中。他怎么会突然在这里,而且竟然在她几乎没有察觉的情况下靠近她。可见此人武功高强,又能随意出入皇宫,“你是皇帝身边的侍卫?”待假山后的桐妃与奴才走后,白慕如是问道。
若不是上次夜里昏暗的光线中只看见一双如秋水般清澈的眼眸和模糊的轮廓,若不是知道羽姬从不穿白衣,若不是她眼角没有那滴朱砂痣,他定会将眼前的女子错认做是羽姬,原来这世上竟会有如此相似之人,一双深邃犀利的眼中闪过一抹诧异。
秋日的艳阳洒在莫庭白皙俊逸的脸上,淡淡的光泽更显肌肤温润如玉,嘴角微微扬起看着她笑道:“姑娘可有觉得不公平?”
“什么不公平?”白慕莫名其妙的看着他。
“每次都是再下回答姑娘问题,姑娘也未曾回答过。”阳光下莫庭含笑深邃的双眸,看得白慕不由一怔,这双眼睛与记忆中曾经唤她主人,在榕树下对她浅浅微笑的朱练重合。
白慕被自己的想法突然吓了一跳,连忙起身要走。
“姑娘还没回答再下的问题。”
温热的触感自掌心传来,白慕这才想起莫庭刚才一直握着她的手没放。
“白慕,白雪的白,思慕的慕。”白慕瞟了眼握住她的手,示意他放开。
“白雪的白,思慕的慕。”莫庭重复道,却丝毫没有放开手的意思。
“你怎么会在这里?”莫庭又问道。
“你也问得太多了吧。”白慕不耐烦的盯着他。
“作为皇上的贴身侍卫,我有责任查清宫里每个人的身份,以保护皇上安全。”莫庭看着白慕说得义正言辞。
难怪他会跑来这里偷听,“为了皇上的安全?刚才那两个人不知道在这里鬼鬼祟祟做什么,指不定就是谋害皇帝去了。”白慕说道。
“大胆,休得胡言。”莫庭突然眉峰一凛轻喝道,将白慕吓一跳。
“白姑娘,祸从口出。”莫庭意识到刚才自己过于激动的举动,语气一转柔和许多解释道。
她也不过是说说而已,用得着紧张成这样吗,这皇帝的侍卫果然是只忠犬,连说都说不得。“我也只是猜测而已,你也听到了刚才他们在这里鬼鬼祟祟说的那些话,实在是很可疑啊。”
“他们不是要害朕……皇上。”莫庭松开她的手解释道。
“你知道?”刚才是她先到这假山后面偷听的,从头至尾也没听出他们到底说的是什么,不过可以猜测肯定不是好事,不知道这是要去谋害哪家的娘娘,难不成是要去陷害她姐姐,白慕在心中暗叫不好。
“桐妃她本性纯良,并未作出过害人之事,只不过……嗜好赌博,特别喜欢打马吊,可喜欢是一回事,输赢又是另一回事,桐妃逢赌必输,将每月饷银输光之后只好托宫里的公公将平时皇上赏赐的金银首饰拿到宫外变卖,好换成钱继续打马吊,真是赌性不改。”
逢赌必输,都还执迷不悟,继续打,真是嗜赌成性,毅力可嘉。这么好一财神爷改天一定要介绍给师父,白慕看莫庭说得痛心疾首的模样,如同是在说自己媳妇一般,忠犬就是忠犬,连皇帝的家务事也要一并担忧。
“她们打的多大?”
“……”
桐妃可是皇帝的妃子,一个月饷自然不会少到哪里去,居然输到要变卖首饰的地方,白慕不由好奇地问道。
“具体我也不是特别清楚,估摸着大概一颗金珠一局吧。”莫庭回忆着上次被他逮了正着的赌博现场,皱眉说道。
一锭金珠!!!一锭金珠能买一座山的白菜,能够穷人过一辈子,也辈子也够了。一局一颗金珠,桐妃是吧,简直是散财娘娘啊,不用告诉师傅她自己上就行了。“桐妃她一般何时开打?”白慕眼中闪着金光,就像是老鼠看见猫一般,笑得格外灿烂。
柔和的阳光下,佳人如雪,笑颜如花,倾国倾城,百媚生辉,纵是万紫千红也黯然失色于这清澈纯净的笑靥之下。莫庭晃神的看着笑若清泉,甘甜迷人的白慕。虽然眼前的人长得极像羽姬,但却不似羽姬如牡丹花般柔弱娇嫩,经不起风雨,她更像是雪莲,清冷坚毅又开朗明媚,迎着风霜绚丽绽放。
“你不是这宫里的人……”
像是在问她又更像是肯定的说,“我又没说过我是这宫里的人,你快告诉我桐妃她一般什么时候打马吊啊?”
“……我不知道。”
“不知道,你不是皇上的贴身侍卫吗,你怎么会不知道。”白慕一副恨铁不成钢地表情看着莫庭说道。
“我是皇上的贴身侍卫,又不是桐妃的,怎会知道。”
不能明确知道嫔妃动向的侍卫,不是好侍卫。白慕此刻俨然将皇上的贴身侍卫与后宫嫔妃的贴身丫鬟划上等号。
“白姑娘也喜欢打马吊?”见白慕一直问他关于桐妃打马吊的事情,莫庭不有猜测道。
“是呀,我也好这玩意儿,所以听你这么一说,不由手痒想找那桐妃切磋切磋。”将桐妃的金珠都切磋进她的囊中……
“其实除了桐妃好打马吊之外,我还知道其他几位妃子也喜好此物。”
“那你倒是说说,她们技术如何?”最好是多来几位散财娘娘。
“技术如何倒是不知,不过喜好打马吊的陈妃善于心算,丽妃过目不过,慧妃总是运气不错,所以也没见她们托公公卖过首饰。”莫庭老实交代道。
……难怪那个倒霉的桐妃会逢赌必输,敢情是遇上各种高手了。
清风拂面,繁花似锦,男子容颜俊逸,女子清艳倾城,立于红花假山旁浅笑连连。
白慕与莫庭东拉西扯问了他很多关于皇宫的事情,关于羽姬的事情。欣慰的是从莫庭口中得知她姐姐品行出众,才德兼备,深得皇帝的宠爱,在皇宫中也深得人心。
“我要回去了。”时间如流水逝去,一晃而过,白慕看着天边的染着金边的晚霞说道。
“白姑娘住哪里?我送你回去。”见白慕要走,莫庭连忙说道。
“忠犬就是忠犬,这么快就调查起我的底细来了,放心吧,我是皇帝请来的客人,还没蠢到要加害于他。”白慕拒绝了忠犬的好心相送,挥手道别。
“我上哪里可以找到姑娘。”莫庭不甘心的问道。
“……有缘定会再见。”白慕想来他们已经莫名其妙,误打误撞的见过三次面了……
莫庭看着渐渐走远的白慕,深邃犀利的眼中闪过一丝失落。他是九五之尊的皇帝,后宫佳丽三千,有怎样的女子没有,可是却从未见过与白慕这般不是人间烟火,轻尘脱俗的女子,好似在她眼中皇帝与普通人无异,看厌了后宫为了凤位争宠的嫔妃,现如今遇到白慕这般清新淡泊的女子,让他怎能不为之心动。
月华初升,御书房内,男子五官立体,眼眸深邃,一身明黄,伏案批阅着奏折。
“霍连,宫中可有叫白慕的女子。”莫庭并未抬头继续批阅着手中的奏折,漫不经心地问道。
“回禀皇上,宫中确实与一位叫白慕的女子。”回答的霍连正是当日接白慕入宫的那名车夫。“白慕乃前宰相甘凌之妻柳落月的徒弟,现在暂住于清风阁内。”
淡黄的烛光下,执笔批文的手顿了顿。
霍连跪在地上,见书案上的提笔疾书的皇上没有任何反应,眼神在淡淡烛光下明晦难辨。
待莫庭将手中奏折批完,才开口缓缓说道:“退下吧。”



☆、玲珑塔有鬼

“都给我出去。”伴随着清脆瓷器碎裂的声音,饭菜撒了一地。
这是被喂下毒药的第三天,白慕却还没有出现,要是她不来给她解药,是不是明天一早起来就会容颜尽毁变成丑八怪。前天她叫御医来帮她检查过,可检查的结果是身体一切正常,没有中毒的迹象,也不知道那女飞贼用的是什么毒药,这般厉害连太医都检查不出来。
“听见没,都给我出去!出去!”青青将跪了一地的丫鬟给赶了出去,一个人抿嘴嘴桌在前,看着门外橘黄色的月牙新月。该死的女飞贼,明明说好三天之后给她解药的,到现在却还不来。
青青着急的起身走到门边,赶走了丫鬟,门外漆黑寂静一片,没有及时收割烂在田中的白菜就如同此刻她的心情一样,一团槽。“该死的女飞贼,说话不算话会遭雷劈的。”青青带着哭腔对着天喊道,圆眼黑眸中水波盈盈,像是被人欺负一般,委屈的抿着嘴。
“你说谁,说话不算话呢。”清脆如铃的声音自青青头上方响起,不是那喂她吃毒药该死的女飞贼,又会是谁。身边一片寂静,青青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差点就想骂人,可转瞬脸上却扬起了灿烂的微笑,她的解药来了。
白慕身形一纵,从屋顶落至青青身前。看着眼前的青青眼角泛红,又是一个人孤零零的在这偏僻的院子中,身边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不由怜惜起身前的小丫头来。
“我的解药呢?”稚嫩的声音在白慕耳边响起,一只粉白肉嘟嘟的小手伸至白慕面前。
“解药?”白慕那天情急之下喂她吃的明明是清热解毒的药丸,并非毒药,又哪里会有什么解药。
青青以为白慕要反悔,紧着连忙抓住白慕的衣袖:“你说过要给我解药的。”
“是啊,不过在此之前,你要告诉我,你那天为什么哭?”白慕一把捏了捏青青粉嫩圆润的小脸说道。
“我才没有哭。”青青生怕白慕就这样走了,死死的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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