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人是猪脸 作者:小兰乱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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仆人是猪脸 作者:小兰乱流年-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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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欧阳漠的脸红得都快能煮鸡蛋了。
抱够了的赵婉栀这才抬起头来看着欧阳漠,“咦,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啊?是不是来的路上,太阳太毒,中暑了?”赵婉栀促狭地说道。
一只冰冷的小手,覆上了炙热的额间,一种触电的快感感觉自额间蔓延开来。
“婉栀……我没事。”欧阳漠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地说道。
赵婉栀将眼睛瞪得大大地问道:“漠,你真的没事吗?可不能骗我哦。”
欧阳漠看着赵婉栀,清澈如水的眼眸,如樱桃般鲜艳的红唇,突然觉得口有些渴。
转身拿起桌上盛着水的杯子,饮了下去。
“噗……怎么是酒,咳咳。”欧阳漠现在的脸红得比刚才还要过之。
“我都还没来不急说呢。”赵婉栀娇嗔道。
“我……可能是在路上走太久,觉得口有些渴。”欧阳漠不敢看赵婉栀,转头望向窗边解释道。
“……那你快坐下来,先休息会儿。”说着赵婉栀拿起桌上的茶壶给欧阳漠倒了一杯茶。
大概是真渴了,欧阳漠喝完赵婉栀给他倒的那杯茶后,续而自己又起身倒了一杯,一口灌入腹中。
赵婉栀看着欧阳漠纠结羞赧的表情,真想放肆的在他脸上啄一口。可又觉不妥,女子应拿出女子的矜持来。
……敢情赵小姐抱过人家之后,玩起了矜持来。
“漠,我叫赵婉栀,是赵书梁的独生女。”赵婉栀看着欧阳漠浅浅笑道。
“原来,栀儿是独生女啊,难怪……”
“难怪什么?”
“难怪这么刁蛮任性。”欧阳漠看着赵婉栀满是宠溺的说道,但这样的表情并没持续多久,就被惊讶错愕的表情所代替。
“等等……你说什么!你是赵书梁的……女儿?”欧阳漠虽然常年在书院教书弄文,可这鼎鼎大名锦城首富赵书梁的名号,那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她是赵书梁的女儿……欧阳漠此刻心中一紧。神色突变,他将头低低的垂着,手中的拳头被他握得紧紧的,紧到就连指甲都已没入了血肉,他却毫无知觉。
“婉栀,我不能娶你。”若有似无的声音飘传进了赵婉栀耳里,如同晴天霹雳。
“你说……”
赵婉栀眼前哪还有欧阳漠的身影,只有那甩门而出的声音还回荡在屋里。
失魂落魄的欧阳漠面色苍白,像逃一样,仓惶地离开了五味居,随后赵婉栀又匆忙地追了出去,而这一切都被刘侯远看在眼里。
六月的天气,瞬息万变,刚才还艳阳高照,此刻已经乌云密布,天空阴沉得可怕,此起彼伏的蝉鸣叫得赵婉栀心中无比烦躁,他这是怎么了,难道就是因为她是首富之女,所以就……觉得配不上她吗?赵婉栀此刻心乱如麻。
她是赵书梁的女儿,她怎么谁的女儿都不是偏偏是他的女儿……
“欧阳漠,欧阳漠……”
“欧阳漠,你在哪里?,你快出来啊!”赵婉栀扯着嗓子高声得喊道,她从未想到说出她自己的身份,他竟会有如此强烈的反应。成竹于胸,万事不惊的赵婉栀此刻像是穷途末路一样,竟害怕了起来。
眼泪顺着雨水跌落在地,暴风骤雨倾盆而至,赵婉栀也不躲,她就这样傻傻地蹲在地上默默的哭着。以前的哭,都不是因为她伤心而哭,她只是觉得哭可以惹人怜,她娘亲去得早,那时少不经事的她还以为娘亲是出了远门,所以她从未伤心地哭过。这次心却疼得厉害,像是被人抛弃了一样,眼泪禁不在她的控制范围之内轻弹而出。她不是像被人抛弃了一样,或许说现在的她已经被人抛弃了吧。
自小都是他爹爹赵书梁的心头肉,掌中宝,就算是她说要天上的月亮,赵书梁拼老命去给她摘下来。从未被人拒绝过的赵婉栀,此刻却因为他爹爹是锦城首富,她是首富之女,被人无情地抛弃了。出生是无法选择的,她都不嫌弃他欧阳漠,就是个穷酸书生。他凭什么嫌弃她是千金小姐。越想越伤心,越想越难过,赵婉栀蹲坐在地上,越哭也越大声。



☆、婉栀,张嘴

突然间,她被人死死地抱住了,那是她所熟悉的气息带着如玉一般的温润。可是这样的男人却说不能娶她。
当欧阳漠,看着蹲在雨中素来活泼开朗的赵婉栀,此刻哭是那么的无助。他的心犹如万虫在撕咬一般难受。他刚才逃走,是因为惊讶中不知道自己该怎样去面对现在的处境。可看到赵婉栀在雨里伤心欲绝的模样时,他又舍不得了,他只想看到那个对他撒娇,对他使坏,对他笑的赵婉栀。他最终还是忍不住走了出来,将赵婉栀紧紧的抱入怀中,紧紧得抱着,再也不想与她分开了。
“你不是不要娶我吗?”赵婉栀拼命地在他怀里挣扎。“那你回来干什么,你给我走,谁让你管我的,放开我。”
“我就不信,我赵婉栀找不到相公,就算并非完璧,嫁个……唔”赵婉栀瞪着大大的眼睛看着欧阳漠,苍白的脸颊瞬间升起一丝绯红,到口边的话也已化作了一声轻吟。
欧阳漠,紧紧地抱住赵婉栀,吻上了她的唇。他不想听她说他不要她,因为他舍不得。更不想听她说要委屈的嫁给别人,因为他很心痛。
赵婉栀面色绯红地瞪着欧阳漠,感觉心跳得快要蹦出来似地。
这傻丫头,平日看起来古灵精怪,原来对于这情爱之事却是一窍不通。欧阳漠眼角带笑,灵巧的舌头试图撬开赵婉栀紧闭的牙关。
“婉栀,张嘴。”温柔而飘渺的话在赵婉栀耳边轻轻响起。
现在的赵婉栀脑中只剩一片空白,她机械似地张开了两片樱桃红唇,欧阳漠的舌尖轻轻滑过她的贝齿,长驱而入,与她的丁香小舌纠缠在了一起。
呆若木鸡的赵婉栀此刻只能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地任凭欧阳漠的舌尖带着丝丝甘甜,在自己的唇齿之间肆意扫掠。舌尖的快感瞬间蔓延到了全身,若不是被欧阳漠紧紧的抱着,此时的赵婉栀怕是连蹲在地上的力气都没有了。
纵然是狂风骤雨也无法熄灭此刻两人炙热的火焰,赵婉栀在欧阳漠怀中融化做了一滩春水,微微的喘息声淹没在了大雨之中。
欧阳漠抱着赵婉栀快步朝附近的凉亭走出,亭外银丝万缕,豆大的雨滴打在凉亭上发出清脆的噼啪声,亭内一片氤氲,如烟似梦,赵婉栀在欧阳漠怀中,像似醉了一般,面颊红晕地看着欧阳漠嗔怪道:“你不是说不会娶我的吗?”
欧阳漠扬起嘴角,伸手抚开了赵婉栀额间的乱丝,低头轻轻吻上了她的额头,深情地说道:“婉栀,我错了。”
“哼!知道错啦?那你说说看你错在哪里了?”
“我错在不该说让你伤心的话,更不该丢下你一个人伤心难过。”欧阳漠满眼疼惜地看着怀里的人,被大雨淋湿的衣服紧紧的贴在赵婉栀的身上,将她婀娜的身姿曲线勾勒无遗。
一身燥热的欧阳漠将赵婉栀放到了旁边的石凳上,扯下了自己的外衣,将她裹了起来。
“漠……”赵婉栀羞赧地低着头的轻声唤道。
“等雨停了,我送你回去吧。”
“恩……”
盛夏的骤雨来得急,去得也急,不消半个时辰,雨便停了,空中的乌云渐渐散了去,四周弥漫着花草的清香。
走自转角处,赵婉栀抬头依依不舍地望着欧阳漠说道:“漠,就送到这里吧。”
欧阳漠恩了一声,看着赵婉栀娇小的身型披着他宽大的外衣消失在了转角的地方。
当走过转角的那一瞬间,赵婉栀并没有看到欧阳漠眉宇之间透着一丝无奈。
披着欧阳漠的衣服,一身狼狈的赵婉栀并没有从正门进去,翻墙才是王道。
“小姐,你总算回来了!”
“快去烧水,本小姐要沐浴。”
“我这就去。”
摩挲着欧阳漠的外衣,衣服上余留着他淡淡的香味,赵婉栀不禁想起了刚才雨中的那一吻,绯色瞬间爬上了面颊。
“小姐,水来了。”小瑶,将木桶中的水倒进了浴盆中。
“小姐……”
“嗯?”
小瑶看着面颊绯红的赵婉栀怀疑地说道:“小姐……你是不是生病?”
“……你才生病了!”正在回味甘甜的赵婉栀突然被人打断了思绪,还说她有病……
其实小瑶说她害了病,也没说错,不过此病非彼病,它被世人唤作“相思病”罢了。
小瑶觉得今天回来的小姐古里古怪地,瘪了瘪嘴说:“小姐,你若再不洗澡,这水都快凉了。”
“知道了,就你最啰嗦!”
赵婉栀洗澡的时候,小瑶告诉她,老爷已经决定拿她娘亲生前最喜欢的白玉夜光木兰簪作为本届对猜灯谜获胜者的奖励。
“你说什么?爹爹他当真要拿娘亲的遗物作为奖赏?”
“千真万确,还是老爷今天命福叔从聚珍阁内取出来的。小姐你不知道?”
赵婉栀哪会知道这个,他们赵家奇珍异宝多了去了,随手拿出一件都是珍品,所以在乞巧灯会上会用什么来作为奖赏,她并未留意,何况赵书梁也没对她提起此事。这次看来他爹爹是铁了心要为她觅得一位乘龙快婿,就连已故娘亲最心爱的宝贝都拿了出来。
赵婉栀这几日都在赵书梁身边转悠,好从他这里拿到灯谜的题目。对欧阳漠夺冠她是有信心的,可为了以防万一,她觉得还是先弄到灯会的题目会比较安心。
“爹爹,这灯会马上就要开始了,这灯谜可有准备好?你说让我不用担心,可栀儿到现在都没看到这谜题在哪儿呢,出好没出号呢。”赵婉栀故作着急地问道。
“哈哈,这件事栀儿你就放心,爹爹做事难道还失了分寸不成,我已经飞鸽传信给了清玄居士,请他来出这灯谜的谜题,他答应灯会之前一定会将这谜题送到的。”
“清玄居士……就是那个十岁高中状元,十二岁便一生之下万人之上贵为宰相,后又看厌了官场的勾心斗角,弃官隐居的清玄居士?”
没想到赵书梁竟能请得清玄居士来为灯会出谜题。赵婉栀不甘心地问道:“爹爹,你确定这清玄居士能在灯会之前将这灯谜送到?万一若是送不到,那要拿什么来猜灯谜啊。”
“这清玄居士说会在灯会之前送到,那定会在灯会之前将谜题送到的,栀儿,莫要担心。”
可是……这怎么能叫她不担心了,若是任意在锦城之内找一才德高深的智者出题,她都不会担心。但换做是清玄居士,就算是欧阳漠也没有十足的把握能猜对他出的所有题目。
“婉栀,你是不是累了?”欧阳漠看着心事重重的赵婉栀还以为她为筹办灯谜大会的事情给累着了,不由关心的问道。
因为在得知是由清玄居士来出题后,赵婉栀便差小瑶去约了欧阳傍晚在五味居见面。
灯谜大会的事情,赵婉栀已经把缘由都告诉了他,欧阳漠也知道现在的他虽然是书院的夫子,可说到底也不过是个穷酸秀才。他有什么资格迎娶赵婉栀呢。但是木已成舟,现在不管前面是有多大的风雨在等着他,他都会为她乘风破浪。
赵婉栀微微摇了摇头,可眼底的青影却如实诉说着她近日的疲惫。她本想来告诉欧阳漠关于清玄居士的事,然而当看到欧阳漠时,她突然明白自己约欧阳漠出来,不过是想见他一面而已。而那件事说不说都已经改变不了什么,说出来只会徒增他的担忧。
赵婉栀是一个偶尔会故作柔弱,但内心却无比坚强的女子。欧阳漠心疼的将她抱在怀里,没有其他任何动作,多希望时间就静止在此刻。
当最后七夕的最后一抹阳光褪去,大街小巷上都挂满七彩的花灯的时候,天越承办的灯会也拉开了序幕。
赵婉栀穿着一身男装站在远处,看着人群中一位儒雅的白衣公子,紧张的手心早已渗出了汗来。
赵书梁得知获胜者时,第一时间便走到了赵婉栀身边,轻声说出了两个字。
这两个字,有足够的力能让她心中的某处开始坍塌,沦陷。
她站在原地看着一位带着滑稽面具的男子走上了高台,男主说他是跟随主人来锦城游玩的。她听到男子身边的女子说他的仆人面容丑陋,不便示于人前时,她僵硬的嘴角突然向上扯出了一丝弧度,他的爹爹根本不会允许她嫁给一个仆人,何况他还面容丑陋。
回过神来赵婉栀向人群中扫了去,可此时儒雅的白衣公子早已消失在了人海之中。
匆忙间赵婉栀沿着河岸向欧阳漠消失的地方寻去,不知找了多久,人海茫茫,不见君,赵婉栀心中一急,脚下一滑,不慎跌入了河中。
待醒来了,才发现救她的竟然是猜灯谜获胜者朱练与他的主人慕白。
月上三更时,白慕打着哈气听赵婉栀将完了她的故事。
“哎,赵姑娘是否找错了说故事的对象?”白慕强忍着困意说道。
“慕姑娘,此白玉夜光木兰簪乃是我娘留下的遗物,原本是用作为我出嫁时的嫁妆。没想到朱公子如此聪慧过人竟能在一炷香的时间内将清玄居士的百道灯谜给猜对。还望慕姑娘割爱,我愿用其他珍品换回这白玉夜光木兰簪。”
白慕笑道:“赵姑娘,这夜光簪乃朱练所得,并非我所有。你这可是所求非人啊。”
赵婉栀见白慕不愿换出夜光簪,也不再多言道:“这天色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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