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帝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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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帝王妃- 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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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桌上的酒,没有一个人会记得今天是死去的康妃的头七,心下烦闷,看景阳帝还在那里畅饮开怀,就偷偷的溜出去散心。
抬头看了看头上的明月,远处的欢声笑语响彻了整个黑夜,信步向前走着,不知走了多久,干脆在回廊边上坐了下来,远处传来幽幽的箫声,那箫声很熟悉,难道是齐王回来了,不一会儿箫声停止了,正在寻思着的时候,突然齐王站在了我面前,吓了我一跳,不停的摸着起伏不定的胸口说道:“拜托,你知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齐王的脸上露出一丝坏笑说道:“是么?我以为你在想我呢?”
见他一副没正经的样子,白了他一眼,问道:“你不是游玩去了么,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齐王坐在回廊的一侧,随意的说道:“是啊,在京城游玩了几天,又怕你忘了我所以我就回来了!”
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道:“你跟别人说话也是这么无礼么?”
原本一副嬉皮笑脸的齐王,立马变的一本正经的说道:“不是难道你不记得我了么?”
被他说的一头雾水,不解的问道:“你不要跟我说我们曾经见过之类的话!”
齐王用力的点了点头,说道:“对啊,就是在小的时候见过,在御花园你吹笛子来着,我从假山上摔了下来,你为我包扎,只可惜我问你什么,你都不说,你还把那柄玉笛掉了,你忘了!你看这还是我当年摔下来的时候留下来的疤痕!”说着撩起衣袖,右臂上确实是有一块儿疤痕。
这下子我彻底的晕了,他说的和景阳帝说的一样,只是当时景阳帝说的时候并没有提及到疤痕,而且当年那个嬷嬷明明喊得是‘殿下’,他二人肯定有一个人是在说谎,说谎的极有可能会是齐王,因为他只是说却并没有证据来证明!
见我一脸的质疑,齐王浅笑一下道:“你在怀疑我,我的确没有证据,因为那柄玉笛被皇上拿走了。”
“我最讨厌说谎的人了!”说完后就站了起来,快步的走向庆欢殿的方向,他二人究竟谁在说谎呢,会是景阳帝么?景阳帝已经让我失望很多次了,会是他么?
到了庆欢殿,人们依旧是畅饮着,看来并没有人注意到我的离开,又过了一会儿,宴会散了,景阳帝显出了一些的醉意,被人抬去了养心殿。
在回丹芷宫的路上,听见了一阵骂声,顺着声音看过去,原来是常安正在长街上辱骂一个宫人,只见那个宫人低着头不说话,看上去很委屈的样子,而常安则是趾高气昂的指着那个宫人的鼻子毫无顾忌的辱骂着。
“什么人在那里?”身后的安国顺高声说道。
常安则是抬起头顺着声音看过来,仔细一看是我,急忙福下身说道:“奴才给丹贵嫔娘娘请安,娘娘吉祥!”
“常公公快请起,本宫正要回丹芷宫就听到公公在这里有声音,只是不知道这个宫人犯了何罪,让常公公生如此大的气!”说着看了看地上怯懦的宫人,不是别人正是涂德海,一见是我,涂德海向见到救命恩人一样,眼前一亮。
“嗨!还不是小涂子,皇上想要一杯醒酒茶,可是他却故意把皇上的醒酒茶给打翻了,娘娘您说他该骂不该骂?”常安有鼻子有眼的说道。
“不就是醒酒茶么,在熬一碗就是了,你就是把他骂死那醒酒茶也是没有了呀,待皇上还没有发怒之前,公公还不快再去准备一碗!”
“只是皇上此刻正在丹芷宫,离御膳房又甚是遥远,皇上此刻又急着用,”常安支支吾吾的说着。
“皇上不是去养心殿了么?怎么又会在丹芷宫呢?”
“嗨!皇上走到一半说想去丹芷宫,就来了,谁知刚来就被这狗奴才把醒酒茶给打翻了,害我一会儿又得挨皇上的骂!”说着又像地上的涂德海狠踹了一脚,地上的涂德海被这一脚踹了一个趔趄。
“不就是醒酒茶吗,丹芷宫有,安国顺还不快带常公公去!”说着像身后的安国顺使了个眼色。
“那奴才就多谢丹贵嫔娘娘了!”说完就跟安国顺快步的跑向丹芷宫。
白灵扶起地上的涂德海,看着眼前满身泥土的涂德海说道:“涂公公可好!”
涂德海立马跪下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道:“奴才多谢丹贵嫔娘娘的救命之恩!娘娘有所不知,奴才时常受常安那小兔崽子的欺负,他仗着现在大总管明里暗里给了奴才不少气受,奴才都快不想活了!”说着又呜呜的哭了起来。
“公公可还想在回去!”试问道。
涂德海立马停止了哭泣,急声说道:“想想想,奴才做梦都想,奴才要是能在回去的话,一定唯娘娘马首是瞻!”
“好,那公公就时刻准备着吧!”说完后快步的走进丹芷宫。
 


☆、189章   去其羽翼

等我到了丹芷宫的时候,景阳帝已经早早的睡下了,看着旁边这个谜一样的男子,他有着完美的轮廓,让后宫的嫔妃为他着迷,为他争的你死我活,可是他却依然睡得坦然,他的手很白皙且修长,可是他的手上却布满了难掩的血腥气息,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杀人不见血。
翌日醒来,假装不是故意的看了看景阳帝的右臂那块儿当年摔伤的地方,白皙且平滑,并没有见过什么疤痕,又拿起一旁的龙袍服侍景阳帝穿上,可是穿到一半的时候,就发现在龙袍的下摆处有一个很大的口子,像是被老鼠咬了一样。
一脸惊愕的说道:“皇上,这是······”!
景阳帝好奇的拿起我手里的裙摆,定睛一看,生气的一把甩开了手里的裙摆,并快速的脱下了刚穿上的龙袍,高声嚷道:“常安,给朕滚进来!”
一脸不知所以然的常安急忙跪下,说道:“皇上有何吩咐!”
“你看看这是什么?”说着把手里的龙袍狠狠的摔在常安的脸上。
跪着的常安战战兢兢的拿起地上的龙袍一看,立马吓了一跳,不停的磕着头说道:“皇上,这,这,奴才有罪,奴才有罪,奴才有罪!”
“有罪当诛!”景阳帝森然的一字一句的说道。
“皇上饶命啊,皇上饶命啊,奴才真的不知道这龙袍上怎么会有一个洞啊!皇上你请明鉴啊!”常安急忙上前爬了几步求饶道。
“常公公的意思是说,皇上不分青红皂白冤枉了你这个好人了!”看着一旁景阳帝怒火中烧的表情,推波助澜道。
“奴才不敢,奴才不敢,奴才就是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这样想啊!皇上饶命啊!这龙袍为什么会莫名的破掉奴才真的不知啊!”常安边说边求饶,额头已经被磕破了,往外渗着刺目的红。
“你不知道谁会知道啊!你是朕的贴身内监,这件龙袍自始至终都是你收着的,你自己没有小心的放好让老鼠咬了,还有脸喊冤枉,朕看你是不想当这大总管了!”景阳帝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厉声说道。
地上的常安,被这突如其来的响声,吓的打了一哆嗦,连哭带喊的说道:“皇上饶命啊,皇上饶命啊!”汉白玉的地板,被常安磕的咚咚作响。
常安又接着说道:“皇上,奴才,奴才当时真的已经放在柜子里了,而且养心殿里奴才真的没有见到过老鼠啊!一定是有人故意陷害奴才的呀!”
“皇上的养心殿除了皇上自己能够进出自如的就只有常公公自己了,而且养心殿的门口一直都有侍卫把守,连老鼠都进不去更何况一个大活人了!”看着地上吓得瑟瑟发抖的常安,慢声说道。
听我这样说,常安抖得更加的厉害了,反正他这次肯定是翻不了身了,不住的祈求道:“皇上明鉴,奴才真的没有做过这等诛灭九族的事情啊!”
“公公不是说养心殿里没有老鼠出没么?那你自己说说这龙袍上面为什么会有一个口子呢?”假装吃惊的拿起地上的龙袍,仔细的看着上面那道醒目的口子。
常安被我问的一时语塞,惊慌的眼神来回寻找着什么,像是在找救星一般,暗自冷笑,想翻身,那我就彻底的整死你!
“来人,常安对朕不敬,玩忽职守,打发到辛者库!”景阳帝摆了摆手厌烦的说道。
“皇上饶命啊,皇上饶命啊,皇上饶命啊!”常安被侍卫拖了出去,那凄厉的声音也渐渐的远去了。
假装关心的用手轻轻的抚摸着景阳帝的胸口说道:“皇上息怒,您要是气坏了身子可如何是好啊!那龙袍被老鼠咬了,着人再去拿一件就好了,先喝杯茶消消气!”
景阳帝接过我手里的茶盏说道:“一个个的都是废物,涂德海伺候了朕那么多年都没有出过这样的岔子!”
说话间,涂德海拿着另一件龙袍走了进来,服侍着景阳帝快速的穿上,景阳帝一看是涂德海,随口说道:“你以后就接替常安的位置吧!”
“嗻”涂德海欣喜万分的福下身说道。
紧接着涂德海跟着景阳帝飞速的离开了丹芷宫,直奔金銮殿上早朝去了。
宁凤宫里一派安宁,皇后还没有到,慢悠悠的坐到自己的位置上,斜看了一眼对面苏颖的位置,苏颖还没有来,看来她应该知道了,要不然一向守时的她也不会迟到。
苏颖一脸严肃的从外面匆匆的走了进来,一进门就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冷笑了一下别过了头去,皇后也从后殿走了过来。
“皇后娘娘可听说了,常安被打发到辛者库去了,”一旁的林嫔提前开口道。
皇后拿起桌上的茶水抿了一小口,略带惊讶的说道:“哦?是么?什么时候的事?”
“就是今儿早上,嫔妾在来宁凤宫的时候,看到侍卫把常安从丹芷宫里拖出来往辛者库的方向拖去。”林嫔绘声绘色的说道。
“丹芷宫?所为何事啊?”皇后追问道。
“这就要问问丹贵嫔妹妹了?”所有的嫔妃都齐刷刷的向我看来。
浅笑道:“常安玩忽职守,导致皇上的龙袍破了一个大洞,皇上问起时,他却一直推卸责任,为此皇上才发了雷霆之怒!”
“哼!常安那个趋炎附势的狗奴才早就该打发到辛者库去。”许久未说话的元妃冷冷的说道。
“好了,本宫要去给太后请安了,你们也都回去吧!”皇后站起来平淡的说道。
出了宁凤宫,被后面的苏颖叫住了,假笑道:“苏妹妹没事吧!”
“妹妹日日都在担心着姐姐是否一切安好!”苏颖话里有话的说道。
“妹妹寝食难安,本宫就安好!”反唇相讥道。
“我也会让你寝食难安的!”苏颖说完后,扬长而去。我也是在偶然间才得知的,原来常安是苏颖的族亲,苏颖暗地里没少贿赂常安,所以常安当值这段时间,苏颖侍寝是最多的,我要是现在再不反击的话,等到她渐渐的壮大了,那就不好说了,所以只能趁她羽翼还未丰满的时候,狠狠的拔掉她的羽毛!
 


☆、190章   欺骗

晌午的时候,用过午膳打算小睡一会儿,涂德海从外面走了进来,打了个欠说道:“奴才给娘娘请安,娘娘吉祥!”
“本宫还没有来得及恭喜公公呢!”虚扶了一把,笑道。
“奴才多谢娘娘的再造之恩,云南总督刚刚进献了一盒云子,皇上说会时常来跟娘娘下棋,所以就特命奴才给娘娘送来!”说着拿起身后的那两盒云子,恭声说道。
一脸惊喜的说道:“这云子的制作工艺考究的很,就单说这黑白两子,这黑子讲究‘仰视若碧玉,俯视若点漆’,如放在棋盘上,棋子漆黑一点,无任何杂色,而如果将其拿起仰光一照,则棋子通透晶莹,常呈碧绿或宝蓝之光,真是奇哉妙也;
而白子则温润如羊脂美玉,微有淡黄,翠绿色泽,悦目和谐,呈静美之态。黑白二子质地都极其细腻,如婴儿之颊肤,冬天在指尖上温和,夏天于掌心中凉爽,如有精气然。‘云子’结实,高抛落地而不碎,拍于纹枰之上,声音脆而不浮,若有香榧木棋盘与这相配,可以说是双绝。”边说边拿起棋盒里的棋子如获至宝的欣赏着,我的棋艺虽不是精湛,但是对棋子还是有过一些涉猎的。
满意的让婵娟小心的把棋子收好,摒弃了殿里的所有人,含笑道:“公公的这一招釜底抽薪,可谓是让本宫佩服啊!”
似乎是听出了我话里的意思,涂德海连忙说道:“娘娘谬赞了!”
“你既然已经官复原职,那以后在皇上面前做事一定要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万万不得在疏忽了!什么人什么事儿一定要看清了!”话里有话的说道。
“奴才谨记丹贵嫔娘娘教诲!”
“涂公公自幼就开始服侍皇上么?”没话找话的问道。
“是,从奴才记事起就一直服侍在皇上的身边!”涂德海如实的回答道。
“皇上儿时是不是很调皮呢?”
“偶尔,因为太后对皇上很严厉的,做不完功课是不能跟其他的皇子一样出去玩的。”
“太后很严厉么?本宫还记得有一次去给太后请安,正好看到齐王跟太后辞行,太后那和蔼的面孔上流露出的依依不舍,丝毫看不出是个严厉的人啊!”假装吃惊的说道。
涂德海滔滔不绝的说道:“齐王是老王爷的遗孤,一直寄养在太后跟前,太后很是疼齐王,奴才记得有一次,齐王从御花园的假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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